按照以往每隔幾天回現代一次的習慣,文申今天又回到了申城。回到申城,文申先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聲平安。看了看日期,已經是十一月中旬,早上已經寒意十足。

隨意上網瀏覽最近的新聞。

“嚴重抗議,菲律賓在南海島嶼駐軍……”

“卡扎菲,誓死保衛利比亞……”

“申城看守所驚現拉屎死……”

“我國物價水平與美國紐約相比,嚴重偏低……”

“上半年,財政收入同比增長50%……”

……

看著這樣新聞,文申感覺自己很幸福,因為自己可以在宋朝生活,至於別人幸福不幸福,就不知道了。

“鈴……”

文申看了看門,心想怎麼會有人按門鈴呢。應該沒有知道自己住在這裡啊。難道是物業的。文申來到門口,從貓眼向外看,還是真是物業。

文申打開門,剛要說話。突然從門兩邊竄出幾人,以惡狗搶食之勢,把文申雙手向後,臉貼地,用膝蓋頂住文申腰眼,按在地上。文申突出起來的陣勢嚇懵了,腦子一片空白。爬到地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李少,總算逮住第一個踹你的人了。”來人中,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男子,對著手機道。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緩過勁來的文申,怒道。

“什麼人,公安局的。”麻臉男人,牛逼道。

“公安局的,我又沒犯法,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文申驚愕道。

麻臉男人拿出一張照片,對著文申看了看,囂張道:“抓的就是你。”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員手裡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從文申別墅走出來,對麻臉男人道:“報告所長,從房間裡發現大量$搖*頭*丸。”

“什麼,不可能,你們這時誣陷,栽贓!”文申大怒道。

“證據,這就是證據。”麻臉男人把一個裝著東西的黑色塑料袋,在眼前晃了晃,陰笑道。

文申看著麻臉男人那欠揍的臉,一陣上火,本想透過空間走掉。現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陷害自己。如果情況實在不妙,再走也不遲。

幾個警察把文申拷上,押上了警車。一路警鳴,文申被帶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審訊室裡,文申被拷坐在一個封閉的小鐵椅上。對面一個偌大的桌子,再向前一排椅子。椅子上坐著三個人。黑漆漆的看不清面孔。

突然,一人把桌子正上方聚光燈照向文申。突如而來的強光,使文申不自覺的用手擋在眼前。

“交待一下吧。”

“交待什麼?”文申有空間做底,決定挑逗一下。

“啪”,一人用力拍了下桌子,大聲道:“交待什麼,交待你的罪行。”

“我又沒有犯法,我交待什麼罪行。”文申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道。

“你怎麼說話呢,端正你的態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想讓我說什麼?”文申仍然用懶洋洋的姿勢,挑逗三人。

“我說張所長你怎麼這麼費勁,看我的。”一個人從黑影中走出來,來到文申面前。

文申一看,這不是那天交通事故中的那位高喊“我爹是李剛”黃毛嘛。看到此人文申頓時明白了,報復啊。

“你還認的我不。”黃毛盯著文申,陰陽怪氣道。

“你這種禽獸不如的垃圾,我怎麼會記得。不過那句‘我爹是李剛’我倒是記得。”文申笑嘻嘻道。

“是嗎,當初打我的人,現在好像都不在這個世上了。對了張所長,上次那個人是怎麼死的來。”黃毛陰笑著,問張所長。

“回李少,上次那個女的因為販毒,在看守所裡畏罪自殺了。不過自殺方法很是自殘,我懷疑那個女的有**情結。”張所長奸笑道。

“是啊,自己用手插到自己下體,導致下體破裂大出血而死。嘖……嘖……嘖,雖說很血腥,不過我喜歡。”黃毛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看著文申道。

文申覺得一股血向頭上湧來。想起網上看到的各種死法。以前覺得離自己很遠,這是突然又覺的離自己這麼近。

以前在網上看到時,只是當一個故事看,最多就在網上發洩一下。事件發生一段時候,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也許只不過少了一個人,多一個冤魂而已。

文申緊緊的攥著拳頭,兩眼如噴火般,盯著黃毛。

黃毛乍一看文申,嚇得向後一退,平衡沒把握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本來下體的傷就沒有好利索,這一屁股下去,頓時大小便失禁,這個審訊室充斥著一股騷臭味。

文申看此情景,頓時哈哈大笑,道:“毛主席說的好,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另外兩個人見狀,連忙從桌子後面跑出來,捏著鼻子把黃毛扶起來。而黃毛惱羞成怒,對兩個人喊:“去打死他,打死他。”

文申一看所謂的張所長就是先前的那個麻臉男子。只見麻臉男子,從腰間抽出電棒,開啟開關。電棒發出“刺啦刺啦”聲音,一道電弧在兩個電極之間時隱時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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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文申見狀大喝道。

“我不敢,呵呵,我不敢……”麻臉男子氣極而笑,邊說邊把電棒向文申身上戳。

文申一看,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等著,有收拾你們的時候。”文申說完此話,便透過空間,溜掉了。

審訊室三人盯著空蕩蕩的椅子,互相對視了一下。“鬼啊!”三人齊聲驚道。黃毛李少喊完以後,頭一歪直接暈過去了。而其他兩人則一屁股坐在地上,神神叨叨的嘟囔著什麼,也沒人能夠聽清楚。不知是被文申突然消失嚇的,還是被文申的最後一句話嚇的。

一個小時後,一輛10急救車進入派出所,把兩個嚇傻,一個嚇暈三人抬上急救車。“烏拉烏拉”的向醫院趕去。

而此時,文申已經透過空間來到煙臺。坐在海邊,有點寒氣的海風,一陣一陣的吹著。看著遠處寬闊的大海,心中的怒氣也漸漸的平復下去。

“現在是不能回申城了,哎,別墅買了還沒有怎麼住呢。自己能憑空消失的事情,算是捅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龍組什麼的來抓自己。不行,現在要多找幾個落腳點。”文申心想。

當夜文申坐船,來到大連。又從大連坐火車,來到滿洲里。正準備找個蛇頭偷渡到俄羅斯。突然,收到一個簡訊,簡訊說:“文先生,前幾日對你造成的不便,請多海涵。對此,黨委已經對出處置決定了。如果不信,你可以看新聞。”

看完簡訊,文申一頭霧水。不得已,用手機登入到一個入口網站。

“申城公安局局長李剛在辦公室,自己捅自己11刀,自殺身亡。具體原因不明。”看完新聞文申樂了。

“看來自己能憑空消失的事情,被高層知道了。李剛父子算是當了犧牲品。”文申看著新聞,心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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