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淮茹不一樣,同樣算是心機婊的賈張氏,卻在李副廠長的面前擺出了一副唯唯諾諾的膽小模樣。

一個是裝楚楚可憐。

一個是裝唯唯諾諾。

李副廠長說了幾句場面話後,命人將賈張氏送回到了倉庫,且將傻柱帶到他的辦公室內。

傻柱被帶進來後。

一點沒有客氣。

徑直開口道:“我的媽呀,合著是您李副廠長,您瞧這事鬧的,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嘛。”

說完。

傻柱也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邁步走到李副廠長跟前,看了看李副廠長面前的搪瓷缸,道:“怎麼也得來點茶水呀?不瞞您說,一晚上我一口水沒喝,這都要渴死了。”

不等李副廠長開口,傻柱自顧自的找尋起了李副廠長的茶葉。

“我記得您茶葉是在這個抽屜裡面放的,您怎麼還上鎖了?裡面不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這一晚上把我急的,我還以為有什麼天塌了的大事情,合著就是因為我給秦淮茹帶了一點飯菜的事情,李副廠長,咱是見人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想要接濟接濟,真沒有旁的想法。”

“李副廠長,我傻柱這麼跟您說吧,您跟我們廚房劉嵐之間的那點事情我傻柱壓根就不知情。”

“我來得路上琢磨了,我給秦淮茹帶點飯菜,這怎麼也是好人好事吧,您說說,這上哪說理去,我做了好事情得不到表揚不說,還被關到了倉庫裡面,差點背了一個偷盜軋鋼廠國有資產的罪名。”

“您說說,我因為這件事進去了多不值?萬一我著急想出來,想要立功表現,把這個不該交代的情況也說了,那您也得倒黴不是,您有家室,跟我們食堂劉嵐搞一塊不合適,到時候您放著好好的副廠長不做,跟我傻柱一樣坐牢,這不是腦子有病嘛。”

傻柱說的一點沒錯。

李副廠長一方面真是投鼠忌器,擔心傻柱把他和劉嵐的事情說出去。

另一方面是李副廠長還想藉著這件事禍禍一下秦淮茹,要不然也不能給秦淮茹一個五天的時間期限。

兩方面原因之下。

李副廠長才選擇同意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副廠長,您怎麼一句話不說?得,我先表個態,今天這事我傻柱做的不地道,帶了一點飯菜,不過您請放心,我傻柱只要沒事,您和劉嵐之間的那點事情我保證一個字不往外傳。”

李副廠長臉上擠著笑意,熱情的樣子,就好像傻柱是他李副廠長的親爹,“傻柱,瞧你這話說的,你是咱軋鋼廠的工人,我是軋鋼廠的副廠長,我還能看著你去坐牢?這件事就這麼辦了,不過你的有個心理準備,不坐牢,也得受罰。”

“我知道,這叫有賞有罰。”

“咱們軋鋼廠的廁所衛生,暫且歸你負責,可不是我打擊報復,你放心,過段時間我想辦法將你調回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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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是管工人們吃的,廁所是管工人們拉的,都是消化系統上面那點事,李副廠長,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目送傻柱離去身影的李副廠長,垂放在椅子扶手上面的兩隻手已經死死的攥在了一起,他聽出了傻柱話語中的威脅之意。

一旦自己真將這件事上綱上線,那麼自己也得跟著倒黴。

傻柱能威脅自己一次,就可以威脅自己第二次。

頭上頂著這麼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暴雷。

生命朝不保夕。

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五天.

五天時間內必須將這件事解決。

那個時候就是翻桌子的時候,李副廠長可不想自己頭上懸著一柄隨時要他性命的利刃。

低了低頭。

李副廠長把目光落在了他面前的那張報紙上面。

這張報紙上面雖然提到某軋鋼廠荷姓廚師從食堂帶飯,但卻由於沒有點明名字,故有些不怎麼好辦。

這也是楊書記他們幾個人願意順水推舟把這件事內部處理的原因。

人家說的是荷姓廚師,跟何姓廚師有嘛關係?

李副廠長是第九軋鋼廠的副廠長。

在太上至尊提出鋼鐵產量全球第一口號後,整個市區一下子變出了十幾家規模不同的軋鋼廠,這些軋鋼廠都有食堂,裡面有姓荷的廚師,也有姓何的廚師。

沒有明確姓名,誰知道誰呀。

反正都不承認。

李副廠長忽的將後背斜靠在了椅子上面。

他的頭有些大。

解決傻柱,李副廠長還不能親自下場。

他下場就是魚死網破,跟著傻柱一起玩完的下場。

李副廠長騰的一聲挺直了腰桿,他腦子裡面忽的泛起了幾個人的名字,這幾個人貌似與傻柱同住一個大院。

許大茂,軋鋼廠電影放映員。

劉海中,軋鋼廠工人。

選擇誰那?

李副廠長陷入了沉思。

此時此刻。

陷入沉思的並不僅僅只有李副廠長,還有遠在四合院的那些人,如傻柱的妹妹傻妹,看著眼前的幾個菜,竟然愣神了。

“雨水,愣什麼神?不會是嫌棄我做飯的味道不如你哥吧?”許大茂道:“說實話,我廚藝真的不如你哥,以廚藝而論,你哥的水準就是天上的白雲,我許大茂的水準就是地上的泥土,你以為誰都像你何雨水似的,守著一個廚師哥哥,天天美味佳餚的吃著。”

“大茂哥,你這話可不對,美味佳餚是有,但卻不是我何雨水的,是人家秦淮茹家的,我也就天生啃窩窩頭的命。”

“等你哥回來後,我可得說說他,哪有這樣當哥哥的,都把自己妹妹給餓瘦了。”

“他怎麼也得幾年後回來吧。”

許大茂的心,猛地就是一跳,聽著何雨水的口氣不對頭呀。

“雨水,別瞎說,你哥是去做飯,又不是去坐牢,估摸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大茂哥,我知道你好心,擔心我想不開,我想的開,我哥不是去做飯,他因為偷食堂的東西被抓了。”

“是拿,不是偷。”

“未經組織允許,私下往出帶,不就是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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