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副通情達理樣子的何雨水。

許大茂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往日裡。

何雨水與秦淮茹家的關係不錯。

見了秦淮茹那真是一口一個秦姐叫著,熱情的樣子都令不曉得內情的人錯以為何雨水跟秦淮茹是親姐妹。

但是聽剛才何雨水話語裡面的意思。

分明對秦淮茹及傻柱持有幾分強烈的埋怨和憤怒。

怪事情。

內中定有什麼隱情。

面對一肚子牢騷的何雨水,許大茂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安慰,他語塞了。

不得已。

只能呆呆的用公筷一個勁的給何雨水夾菜。

“雨水,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吃菜,吃菜,我那會還想,雨水回來見不到自己的哥哥肯定生氣,就跟你嫂子商量,要不要替你哥遮掩一二,合著我們的這點小把戲都被雨水你給看破了。”

“我哥什麼人,我還不曉得,整個大院,也唯有秦淮茹家能令他上心了,跟我爸都是一個臭毛病。”

許大茂忽的想起這麼一檔子事。

何雨水的爹叫何大清,當初為了一個寡婦,把十二歲的傻柱和七八歲的何雨水留在大院裡面不管不顧,一個人跟那個寡婦生活去了。

何大清跟寡婦!

傻柱跟寡婦!

這就是他們父子兩人的毛病,見了寡婦都走不動了道。一個丟子棄女,對子女不聞不問,任由自生自滅。一個置親妹妹不理不睬,餓不死就好。

合著都對寡婦有興趣,放著大姑娘不喜歡,獨獨喜歡那個寡婦。

比曹操都曹操。

傻柱傻子似的被秦淮茹吊了四年,連手都沒有碰過,根結在這裡。

添狗!

鑲刻在傻柱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家傳基因,令傻柱為了秦淮茹那真是不管不顧,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許大茂頓悟了。

“我明白了。”

“雨水,苦了你了。”

何雨水沒有說話,她在將許大茂夾到她碗裡的飯菜放到嘴腔裡面的時候,眼睛一下子泛紅,淚珠子不斷地在眼眶中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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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

何雨水從許大茂的身上體驗到了一種久違的關懷。

這種如兄似父的關懷,恰恰是何雨水一直不曾遇到但卻極度渴求的來之家人的關懷。

何雨水沒有說話,她一語不發的將碗裡的飯菜不住氣的往嘴裡扒拉,想必是吃的有些急了,居然被飯菜嗆了一下。

許大茂也沒有多想,就當照顧婁曉娥一般的順手在何雨水的背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嘴裡說了一句安慰的話語,又將一杯還帶著微微溫度的熱水放在了何雨水的面前。

“大茂哥,嫂子,這頓飯是我何雨水四年之內,吃的最好的一頓飯。”

許大茂看了看婁曉娥。

婁曉娥瞅了瞅許大茂。

兩個人齊齊把目光放在了何雨水的身上,隨即微微的搖了搖頭,面對何雨水,兩個人都有些莫名的心酸。

攤上傻柱這麼一個喜歡寡婦的哥哥,何雨水的命也算坎坷。

都是一個大院內住著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哪家不知道哪家的情況?

自打秦淮茹的丈夫賈文濤死了後,傻柱瞬間菩薩心腸大起,對秦淮茹那真是一百二十分的無微不至的照顧。

食堂裡面的好菜。

整個食堂,誰都別想。

那是人家傻柱的。

足足四年多的時間,傻柱帶回來的飯菜百分之百的進了秦淮茹家。

至於何雨水。

那真是窩窩頭拌鹹菜,傻柱對她壓根就是散養態勢,不管吃什麼,只要吃飽了就好。

有時候傻柱腦子一抽,認為自己應該對妹妹何雨水好點,將這個食堂帶回來的飯菜適當的加工一下,準備給何雨水吃。

飯菜剛剛加工好。

棒梗這個小兔崽子就出現了,要麼將飯菜端回自家屋,要麼帶著兩個妹妹圍著桌子看個不停。

最終這個飯菜還是沒有進到何雨水的肚子,進了秦淮茹家人的肚子裡面。

就著。

傻柱還的頂個照顧妹妹的好名聲。

“哎。”

一聲輕輕的嘆息,從何雨水嘴裡飛出。

“大茂哥,小娥嫂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跟秦淮茹關係那麼好嗎?”

“因為你哥?”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涉及秦淮茹,我哥一準智商不線上上,甚至就連我這個妹妹也得跟著挨倒黴。剛開始我想不明白,吃了幾次虧之後我想明白了,誰讓我有個喜歡寡婦的爹,有個喜歡寡婦的哥那,這病無藥可救。”

何雨水沒有否認。

“我要是跟秦淮茹頂牛,吃虧的只能是我自己,我估計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我想好了,等我工作了,我就離開這個四合院,再也不回來,省的再看他們那張可惡的嘴臉。”

“剛才進入大院的時候,我聽說了,說我哥因為從食堂帶飯被保衛科的人給抓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笑。”

“這一次帶飯的原因你們知道是什麼嘛?你們肯定不知道,就因為秦淮茹說棒梗、小鐺他們好幾天沒有吃肉了,需要營養補充,我哥就巴巴的上趕著給人家帶東西,被抓了也是活該。”

“大茂哥,小娥嫂子,你們別不信,我何雨水把話撂下,假如我哥回到四合院,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人家秦淮茹家的幾個孩子做飯,至於我何雨水,根本就不在他心上,我這個當妹妹的吃了飯沒有,他不會理會。”

這話。

許大茂還真的相信。

具有遺傳因素的喜歡寡婦的家傳作風,還真有可能令傻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雨水,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吃飯,吃飯。”

“大茂哥,你要是我親哥該多好?”

“雨水,你這話讓你哥聽到,他又得跟我鬧。”

“鬧什麼鬧?他做的出來,還怕旁人說嘛。”

“媳婦,雨水,你們吃,我得去外面方便方便。”許大茂借尿遁跑了。

可不是心虛。

是在看到何雨水那柔弱一面的時候,許大茂的心裡泛起了一種淡淡的共鳴,這又是一個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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