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權負責該事件後續工作的李副廠長,將傻柱三個當事人輪流叫到了辦公室。

美名其曰。

單獨學習教育。

第一個就是秦淮茹。

臨離開倉庫前。

傻柱那真是一臉的擔心,都要自作主張的與秦淮茹一起去見李副廠長了,完全沒有看到一旁角落裡面蹲著的賈張氏,已然一臉的猙獰表情。

殺千刀的傻柱,竟然盯上了秦淮茹。

不知道秦淮茹是我賈家的媳婦嘛。

你傻柱想幹什麼?

該死的。

忘記了一點。

傻柱跟他死鬼老爹何大清全都是一個德行,見了寡婦就走不動道路。當初何大清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對,現在傻柱看自己兒媳婦秦淮茹的眼神也不對。

何大清為了寡婦,連兒子和女兒都不要。

傻柱估摸著也有這樣的優點,均不見對他親妹妹不管不顧。

賈張氏恨恨的眼神中,秦淮茹柔柔弱弱的叮囑了傻柱一句,隨即在傻柱牽腸掛肚的目光中,前往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剛進門。

李副廠長就是一頂大帽子。

“秦淮茹,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攛掇傻柱一起跟你盜取公家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嘛?”

秦淮茹柔柔的哭泣聲泛起,就算沒有李副廠長這番嚴厲的言論,秦淮茹也會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場合下給李副廠長上演一出梨花帶雨的大戲。

身為女人。

還是一個頗有姿色且極具風韻的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優點是什麼,曉得如何才能將優點最大限度的發揮。

“李副廠長,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的幫幫我呀,我不想坐牢,我還有一個婆婆,三個孩子要養,我要是坐了牢,她們可就活不成了,李副廠長,你的大恩大德我下一輩子報答。”

嬌柔的一面,令李副廠長喉嚨發乾,嘴唇也發澀。

如果不是顧忌書記他們還在軋鋼廠,屋外還有保衛科的人在,李副廠長說不定已經獸性大發的將秦淮茹給拿下了。

怨不得很多人都想做曹操。

這其中的滋味,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你知道自己錯了嘛?”

“我知道自己錯了。”

“秦淮茹,我知道你一個寡婦養著婆婆和三個小孩不容易,但你也不能夥同傻柱一起盜取公家的東西呀?”

李副廠長的手,猛地一拍桌子。

“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你這是挖社會XXXX的行為,幾位領導的意思,是要將你和傻柱扭送派出所,兩個人四年時間合夥盜取兩千多塊,最起碼也得五年起步,五年出來後,你那幾個孩子還能好好的嘛。”

“李副廠長。”秦淮茹淚流滿面的嬌嫩臉頰,故意對著李副廠長。

“你們大院的聾老太太來了,來給你們說情,幾個廠領導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們也得說服我,只要我不同意,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們兩個人也得坐牢。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得旁人受苦,所以我同意了他們的要求,答應將你們這件事在軋鋼廠內部消化處理。”

秦淮茹的心,總算落了地。

不用坐牢就好。

至於李副廠長的圖謀。

秦淮茹身為一個女人,自然一清二楚,除了饞自己這個身子,李副廠長還能有別的想法嘛。

她不是什麼都不曉得的小姑娘。

知道取捨。

“李副廠長,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李副廠長輕輕的挪到秦淮茹的跟前,用手拖著秦淮茹的下巴,將秦淮茹的頭給抬了起來。

眼角的餘光。

瞟了一眼門的方向。

壓低聲音道:“秦淮茹,你別跟我玩花花腸子,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跟了我,虧不了你,不然你和你婆婆為什麼會與傻柱關在同一間倉庫內,是我專門叮囑的,要不然傻柱能給你們扛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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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廠長,我是一個寡婦。”

“我知道你是寡婦,我也沒有想要娶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在你困難的時候幫扶你一下,你適當的付出一點東西,我們各有付出,也各有收穫,誰也不吃虧呀,這叫公平交易,皆大歡喜。”

“李副廠長,我是個不祥的人,我克死了我丈夫。”

“你丈夫XX了你,不給你東西,我XX了你,我給你東西,我們這叫共存共榮、互通有無。”

“李副廠長,你容我想想。”

“可以想,但是時間不能太長,我不是傻柱那種傻蛋,被你心甘情願的吊了四年還狗屁不是。”

李副廠長鬆開了託著秦淮茹下巴的手。

“對了,你會被調崗、降級、記大過,工作崗位是廁所,工資從現在的二十七塊五降成十五塊,你最好識相一點,因為我有的是手段料理你,記住,你只有五天的考慮時間,你要是五天之內不給我明確答覆,我還是會把你們送派出所去見公安。”

秦淮茹震驚了。

縱然心裡有了一定的思想準備,可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簡直就是禍不單行。

家裡的錢被沒收了不說,還要被降工資。

索性還有易中海幫扶。

只不過易中海的幫扶,他也是有條件的。

秦淮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實在不行就……

“淮茹(姐),你沒事吧?”

叫淮茹的是賈張氏。

喊姐的傻柱。

賈張氏無所謂,傻柱一下子炸毛了。

真尼瑪楞。

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泛起了想要替秦淮茹出頭的想法。

“肯定是李副廠長那個混蛋,秦姐,你放心,我傻柱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傻柱,小心闖禍。”賈張氏訓斥了傻柱一句,這一句訓斥沒有心機,純粹就是擔心被傻柱連累。

他們可是一條繩子上面拴著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我傻柱不怕,我三代僱農出身,我怕這個?”傻柱道:“我又不是沒有揍過他,他還不是屁也不敢放一個。”

“沒事,是我至今不敢相信,咱們好像被軋鋼廠內部處理了。”秦淮茹選擇性的說了點實情。

“賈大媽,秦姐,我就說沒事吧,你們還非不相信,這下信了吧,咱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沒事的。”傻柱又在吹牛,只不過賈張氏沒有聽到而已,她是第二個被叫到李副廠長辦公室訓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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