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孩子不錯,丫丫那個孩子也挺好,狗蛋媽更是四合院難得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這是四合院一幹禽獸們公認的事實。

賈家有什麼?

除了白眼狼還有別的嗎?

還真有。

家徒四壁是真,但好賴有四面牆壁,還有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婆婆。

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最終變成白眼狼,根結就是賈家的家教不行,是賈張氏言傳身教及秦淮茹放縱不管的結果。

連親生孩子都懶得教育,更何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秦淮茹對狗蛋媽的那個態度,四合院的街坊們都是看在眼中的,真是看不起,認為狗蛋媽不配嫁給棒梗,這要是使個壞心眼,狗蛋和丫丫這麼兩個好孩子,可就被秦淮茹給教育成了白眼狼。

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都覺得這是一個他們必須要重視的問題。

說白了。

就是要壞事。

不讓狗蛋媽嫁給棒梗。

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

要慢慢來。

至此。

四合院難得的陷入了一段時間的平靜,甭管是傻柱,還是易中海,亦或者秦淮茹,外加棒梗,全都熄火了,一個個都變成了悶葫蘆,唯有狠辣的恨不得對方立馬死去的眼神在無言的闡述著各自主人的心情。

恨對方不死。

看似平靜的四合院,實際上暗流湧動,就跟那個一點便要爆炸的炸藥包差不多,棒梗看不上易中海,秦淮茹怨恨棒梗,易中海又甩臉色給秦淮茹。

這應該是傻柱最想看到的一幕結果,這幾日見了誰都是笑眯眯的。

易中海對棒梗突然不感興趣了,也對秦淮茹替自己養老這件事泛起了擔心。

這麼大歲數,被棒梗指著鼻子罵。

易中海還要臉不要臉了。

東西還沒有全部交到秦淮茹的手中,棒梗就對易中海是這幅態度,東西要是全都給了秦淮茹,棒梗估摸著會把易中海當狗一樣的對待。

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不知道誰聽到易中海有錢,又沒有人替養老,便主動尋上門的要給易中海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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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給易中海養老,而是給易中海尋個養老的地方。

也就是養老院。

讓易中海去養老院養老。

這結果可不是秦淮茹想要看到的,早已經將易中海當做賈家自留地的秦淮茹,自然不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

易中海去養老院養老,易中海的房子和錢還能交到秦淮茹手上嗎?

就算秦淮茹什麼都不知道,也知道四合院裡面的房子值錢的很,是賈家翻身的希望,是棒梗娶媳婦的關鍵。

一想到這些東西有可能沒有。

秦淮茹瞬間頭大,看哪位自稱是養老院業務經理的眼色就不對了,就跟看仇人似的,手裡掃地的動作不由得加大了力氣,飛濺的塵土將那位業務經理嗆了一個夠嗆,委實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怎麼初次登門就這般被請吃塵土的待遇。

“大媽。”

“叫誰大媽?誰是你大媽?你誰啊?我認識你個錘子,你隨隨便便亂叫大媽?我跟你有親戚關係?”

一直苦等機會發飆的秦淮茹,趁著對方的話茬子不要臉的罵了起來。

話說的難聽。

可秦淮茹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人家叫自己這個大媽的稱呼,就是一個類似同志之類的稱呼,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真沒有別的意思。

之所以藉著這個機會大做文章。

是秦淮茹無法在坐視不管。

這些人就像聞著大便味道的蒼蠅,一天三登門的來拜訪易中海。

男的還好說,秦淮茹不至於火冒三丈。

關鍵是那些女的,秦淮茹看著來氣。

用秦淮茹的話語來形容,打扮的就跟一個要命的妖精,你這是來談易中海養老問題的,還是來色誘易中海的,美人計都使喚了出來。

還有一些人手中拎著禮物,對易中海那叫一個親熱,就差跪在易中海面前管易中海叫爹了。

圖什麼?

圖的自然是易中海的房子和錢。

撞架了。

這些人的目的和秦淮茹吸血易中海的想法碰在了一起。

“同志,同志,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我也沒說什麼話啊,我就管您叫了一聲大媽,問您易中海師傅在不在這個大院,大媽這稱呼現在是髒話?”

業務經理軟刀子的刺激著秦淮茹。

“我們四合院不歡迎你,走走走,趕緊走。”秦淮茹用掃把驅趕著那位業務經理,“再不走我躺下了。”

“同志,這是您自己的四合院?”

“不是又怎麼了?是有怎麼了?”

秦淮茹語氣有些急,易中海難得的不在四合院,這要是吵吵起來,易中海回來撞見了業務經理,她秦淮茹可就屁都沒有了。

“要是您自己的四合院,我二話不說馬上走,如果不是您自己的四合院,不好意思,您沒有權利驅趕我離開,我實在想不到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您,您隨便。”’

“這位同志,你是養老院的吧?”傻柱聽到秦淮茹院內跟人吵吵,看戲一般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這可是最近幾天四合院日常之一。

自打養老院工作人員上門,四合院裡面最著急的人就是秦淮茹,最能吵吵的人也是秦淮茹。

咋咋呼呼天天跟人家吵。

有什麼可吵的。

棒梗不同意你嫁易中海,你秦淮茹想要空手套白狼,還不許易中海自己給自己找個養老的地方?

典型的佔著茅坑不拉屎。

錯。

是還沒有佔住茅坑。

“傻柱,跟你沒有關係。”

見傻柱吃著瓜子出來,秦淮茹不悅的瞪了傻柱一眼,這混蛋自己過好日子,還不讓我秦淮茹過好日子。

“秦淮茹,你這話說的有點虧心,怎麼叫跟我沒有關係,都是街坊鄰居,你遇到了事,我傻柱怎麼也得問問。”

“不用你操心。”

秦淮茹聲音很高。

她異常的憤怒。

傻柱裝瘋賣傻不要緊,但不能這個時候給我秦淮茹添堵。

養老院的工作人員上門尋易中海,肯定是跟易中海談這個養老的條件,這要是談好了,易中海的房子姓了別人,易中海銀行裡面的錢款成了別人的。

貼喜字那天,易中海為了讓秦淮茹徹底的安心,專門讓秦淮茹看了他的存摺。

比秦淮茹想象的多好多。

銀行裡面有七萬多塊的存款。

這些錢加上易中海的房子,完全可以解決賈家目前的困境。

一想到這些東西不在姓秦,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傻柱,我警告你,這裡面跟你沒有關係,你少給我添堵。”

傻柱朝著同樣出來看戲的閆阜貴道:“三大爺,你看到了沒有,娶媳婦像婆婆,這秦淮茹越來越像賈張氏,當初賈張氏多麼討厭,秦淮茹現在就多麼的令人厭惡。”

閆阜貴看了看傻柱,無奈的笑了笑。

秦淮茹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傻柱也是有功勞的。

要不是傻柱裝瘋賣傻嚇唬秦淮茹和易中海,秦淮茹不至於沒做通棒梗思想工作就要搬過去跟易中海住一屋。

棒梗炸刺的原因,是因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媽這麼大歲數還未經自己同意的去嫁人。

“三大爺,咱們四合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覺得是誰的責任?是人家這位養老院工作人員的責任?還是秦淮茹的責任?棒梗真的一點責任都沒有?”

閆阜貴一愣,他看了看傻柱,又察覺到秦淮茹的目光在關注著自己,便將當初聾老太太的慣用招數給照搬了過來。

任你千萬計。

我就一條裝聽不到。

傻柱不是好人。

秦淮茹也不是好人。

我閆阜貴誰也不得罪。

“傻柱,你說啥?”

“得,三大爺這又開始學老太太了,算了,我跟這位同志說吧,是不是為了易中海養老的事情?”

“對對對。”

“來得不湊巧,易中海出去了,往常這個點他都在街道轉角處看人下象棋,你出了門左轉就是。”

“謝謝您。”

“不用謝,你們只要好好的對待易中海,只要讓易中海安享晚年就行。”

“傻柱,我跟你拼了。”

察覺好事被壞的秦淮茹,張牙舞爪的朝著傻柱衝去。

被傻柱裝瘋賣傻恫嚇的鬱悶,棒梗甩秦淮茹臉色的抑鬱,被傻柱壞了好事情的惱怒,通通爆發了出來。

到了傻柱跟前,一句話不說,張著爪子就挖。

這女人真狠。

手爪子專門朝著傻柱臉頰抓去。

說時遲。

那時快。

就在秦淮茹手爪子將要抓到傻柱臉頰的時候,傻柱的媳婦衝了出來。

打我男人。

我跟你拼了。

兩女人扭打在一塊。

大體說起來。

還是秦淮茹吃了虧,體格不如傻柱媳婦,力氣沒有傻柱媳婦大,頭髮關鍵還比傻柱媳婦長。

被傻柱媳婦按在地上可勁的揍。

打的那叫一個激烈,看的閆阜貴眼珠子都圓了。

兩老孃們打架,其中一個是傻柱的媳婦,你傻柱倒是拉拉啊,怎麼還搬著小板凳坐下了。

“傻柱。”

“三大爺,你的意思是我拉架。”傻柱右手一揮,搖頭道:“這架我不拉,就算拉也不能現在這個時候拉。”

閆阜貴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傻柱的頭腦。

什麼意思?

怎麼還的一會兒拉架。

“三大爺,我告訴你,這幾天我媳婦一直看我不順眼,心裡一直憋著火氣,我的讓她把這個火氣給發洩出來,要不然就是我傻柱倒黴。”

閆阜貴看了看傻柱,最終一句話沒說。

傻柱變壞了。

往日裡哪有這種心思。

“三大爺,咱們四合院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你是不是的跟許大茂彙報彙報?”

閆阜貴一頓。

傻柱這話貌似另有內涵。

四合院裡面的人都知道閆阜貴是許大茂安插在四合院的眼線,四合院甭管什麼事情,哪怕就是屁大的一點小事情,閆阜貴都會第一時間朝著許大茂彙報,許大茂也會耐著性子的聽這些彙報。

人們都覺得好奇。

天天忙活好多大事情,一天恨不得變成四十八小時的許大茂,怎麼還能有閒情逸致的去關注這個四合院裡面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有錢人的世界。

真的不懂。

“三大爺,我覺得你應該彙報,秦淮茹嫁易中海卻被棒梗毀了,這件事許大茂肯定有興趣,這會兒發生的事情許大茂更有興趣,之前看不起許大茂,認為許大茂好色,愛顯擺,還不接濟秦淮茹,是冷血混蛋,現在看來,分明是我傻柱愣,我要是當初聽了許大茂的話,現在怎麼也得跟兩孩子三孫子,一輩子看不起許大茂,結果是許大茂看不起我傻柱,不是人家許大茂的對手,想想許大茂過的那個日子,在看看我傻柱過的日子,沒法比。”

閆阜貴玩味的品著傻柱話語中的那個意思。

是後悔了?

還是想要跟許大茂和解?

許大茂是傻柱的對頭,傻柱一直看不起許大茂,這驟然當著閆阜貴的面說他傻柱服了許大茂,閆阜貴還真的有點不相信。

“三大爺,別這麼看我,我沒有讓你給許大茂傳話的意思,也沒有試探三大爺的用意,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塊,易中海沒有後代,是絕戶,天天為了養老犯愁,還被人給盯上了,我傻柱雖說娶了媳婦,可我畢竟沒有孩子,我也是絕戶,這要是將來不能動彈了,誰照顧我們兩口子,我估計死在屋內都沒有人知道。”

傻柱真誠的看著閆阜貴。

“三大爺,不瞞您說,我傻柱真的後悔了,當初那麼多好姑娘,搶著要嫁我,可我卻看上了秦淮茹,你說我是不是自己作死?”

閆阜貴沒法說。

傻柱作死是一回事。

易中海和秦淮茹手段高超又是另一回事情。

哎。

悔之晚矣。

“算了,不說了,我的去拉架。”

傻柱衝入了戰團,三下兩下的將扭打在一塊的秦淮茹和自家媳婦給分開了。

一會會兒的工夫。

秦淮茹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鼻子流血了。

嘴角破皮了。

頭髮亂糟糟的看著就跟雞窩一樣。

話也說不清,一個人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哭,哭賈家的日子不好過,哭自己被傻柱媳婦打了,哭四合院裡面沒有人替她秦淮茹出頭。

街坊們不出頭還情有可原。

小鐺、槐花、棒梗三人不出頭就有些詭異了。

秦淮茹畢竟是他們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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