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瘋賣傻嚇唬四合院一幹禽獸,以裝瘋賣傻的手段給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添堵,是傻柱的算計,傻柱也料到四合院這些人肯定會忍受不住有所行動,但他卻沒有料到有人把公安叫來了,還是拎著武器的公安。

在傻柱的計劃中。

撐死了也就是街道主任上門。

狗日的。

誰啊。

盡壞自己的事。

公安都上門了,自己怎麼也得好好交代交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傻柱擔心自己繼續裝下去會落個瘋牛上街的下場。

瘋牛大街上閒逛,那次不是被擊斃吃肉的下場。

該認慫就得認慫。

反正這麼些時日,也將四合院裡面的這些禽獸給嚇了一個夠嗆,尤其嚇得秦淮茹和易中海寢食難安。

計劃勉強得到了效果。

傻柱在臉上擠出笑意,朝著兩位拎著武器的公安竹筒倒豆子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個清楚。

什麼易中海是他傻柱的對頭,傻柱看易中海不順眼。什麼秦淮茹是他傻柱的仇人,傻柱看秦淮茹不高興。知道兩仇人要湊一塊過日子,就想噁心噁心這兩個混蛋玩意,便想了一招裝瘋嚇唬兩混蛋的計劃。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噁心噁心兩個對頭混蛋。

傻柱拍著自己的胸脯,朝著公安同志一個勁的保證。

唯恐公安信了禽獸們的話,把傻柱給抓走,傻柱的媳婦也出言為自家老公作證,證明傻柱沒瘋,就是在簡單的裝樣子。

夫唱婦隨的局面。

在結合之前人們對傻柱瘋沒瘋的那個猜疑。

瞬間解惑了眾人心頭的疑惑。

好你個傻柱。

為了給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添堵,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竟然想了這麼一個缺德的辦法。

這辦法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嚇得半死,可把四合院這些街坊們也嚇了一個夠嗆,閆阜貴這幾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怎麼給傻柱找土特產。

結果是裝瘋。

釋然了。

壓在四合院禽獸們心頭的壓力頓時消失,籠罩在四合院禽獸們頭上的鬱悶也飛走了。

最明顯的就是閆阜貴。

被傻柱追逼土特產的幾天時間,閆阜貴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聞傻柱裝瘋,宛如心裡大石頭消失不見,閆阜貴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不少,他指著傻柱用帶著半埋怨半釋然的口吻道:“傻柱,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知道三大爺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嗎?食之無味。”

“三大爺,對不住了,我要不這樣能嚇唬住某些人,您也知道,那些人精明的厲害,我傻柱在這裡向您道歉,對不住了,讓您三大爺這幾天受驚了,我傻柱那天炒幾個好菜,好好的跟您三大爺賠罪。”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臉色鐵青,他們也是圍觀人群中唯一臉色難看的人。

沒有傻子。

都曉得傻柱話語中某些人指的是誰。

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兩個禽獸外,還有別人嗎?

傻柱也就跟他們兩個人有仇。

傻柱朝著閆阜貴來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閆阜貴嘴角好一陣抽抽。

傻柱這鞠躬的姿態,怎麼像是在殯儀館為某些人送行啊。

沒死那。

我閆阜貴還好好的。

用不著這樣。

“傻柱,哎,算了,不說了,你沒瘋就好,只要不朝著我要土特產什麼都好。”閆阜貴用手拍著的胸脯,大度的表示不計較傻柱這段時日對自己的為難,他看出來了,傻柱裝瘋賣傻壓根不是朝著自己來得,人家是奔著易中海和秦淮茹來得。

少個仇人路好走。

閆阜貴不至於這個時候替易中海和秦淮茹吸引傻柱的火力。

秦淮茹嫁易中海。

想想就辣眼睛。

閆阜貴決定了,只要許大茂回來,他就好好的朝著許大茂彙報彙報這個四合院裡面的狗血倫理事情。

“三大爺,對不住了,諸位街坊,對不住了,我傻柱因為一點小小的私事,鬧的諸位都沒有吃好,也沒睡好,我傻柱給大家夥鞠躬了。”

傻柱朝著街坊鄰居們來了一個轉圈躬。

姿態放的很低。

沒辦法。

公安就在跟前。

至於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真沒有那麼大度,兩人都上趕著給傻柱上眼藥了,傻柱還給兩人道歉,他恨不得鬧死兩個混蛋。

“公安同志,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麻煩您二位大老遠的跑一趟,對不住了,真的對不住了。”

傻柱雙手合十的朝著兩個公安說著歉意的話,嘴巴都裂開了,他突然發現了一個情況,公安好像真的不是衝著自己來得。

否則公安的目光為什麼一直往劉海中身上踅摸!

難不成劉海中還有事情沒有跟人家公安交代清楚?被人家找後賬來了?

傻柱腦海中不由得閃過了這麼一個詭異的想法。

此時莫說傻柱,就連周圍那些看熱鬧錯以為公安是來抓傻柱的街坊們,也察覺事情有點不大對頭了。

年紀較小的那個公安,眼神看似在環視四合院眾人,但是經過劉海中的時候,目光會不輕易的在劉海中身上停頓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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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是奔著劉海中來得!

人們都覺得有些驚詫,劉海中的事情不是已經完結了嘛,這可是許大茂親自打探出來的訊息!

難道劉海中又犯事了?

大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胳膊老腿。

還能犯罪咋的?

劉海中可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細小細節,也沒有多想,在劉海中心中,公安上門撐死了也就誰家丟了老母雞,誰家娃娃禍禍了鄰居的玻璃等等之類的小事情。

他躍過眾人,將四合院二大爺的頭銜頂在了腦袋上,朝著公安道:“公安同志,我是大院的二大爺,我叫劉海中,我瞧公安同志這一次登門,像是有事情的樣子,您說說,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忙。”

“你是劉海中?”

“我是劉海中。”回答了一嗓子的劉海中,心裡本能性的泛起了一絲小小的忐忑,這兩個公安該不是朝著自己來的吧?

回想一下。

沒犯什麼大錯。

倒騰古董那件事,以古董被沒收,自己補交罰款結束了。

“你有個兒子,叫做劉光福?”

劉海中的眉頭當時皺在了一塊。

合著不是因為自己,是因為自己那個混蛋兒子。

一想到混蛋兒子的所作所為,劉海中的心就變得哇涼哇涼,本想氣憤的說句不是,但是考慮到對方是公安。另一方面是劉海中有些於心不忍,劉光福在混蛋,畢竟是二大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他劉海中血脈的延續。

在矛盾的心理作用下。

劉海中點了點頭,後又想想不妥,一副大義滅親的口吻補充了一句。

“是,劉光福是我劉海中的兒子,他犯了什麼事情嗎?真要是犯了事,該抓抓,該判判,我劉海中絕不袒護。”

“劉光福是你劉海中的兒子就好。”年紀較大的公安從公事包裡面掏出了一張照片,將其遞在劉海中眼前,“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傻柱離劉海中不遠。

八卦心理作用下。

大著膽子的伸長脖子的瞅了瞅照片。

照片上面是一隻精緻的白色瓷碗。

這碗莫說劉海中認識,傻柱也認識。

當初劉海中買回來的時候,沒少朝著傻柱等人顯擺,說這是一隻什麼什麼年代的寶貝小碗,賣碗的人是個棒槌,才花了劉海中一千塊。

這是劉海中在四合院內第一次炫富,所以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都記得門清。

公安上門。

還拿著古董碗的照片。

這是又犯事了?

前不久。

四合院裡面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四合院第三富豪劉海中因為買了這個盜竊出來的贓物被抓,一下子落魄了。

現在公安又拿著古董碗的照片上門,還提及了劉光福的名字。

今年是劉家人走背字的年!

前有劉海中犯事,後有劉光福倒黴。

傻柱可記著剛才劉海中為了舔秦淮茹故意為難自己的事情。

都說老天爺開眼。

真沒錯。

前腳為難自己,後腳就把刀把子遞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機會。

傻柱要抓住,不抓住他都覺得對不起老天爺的這一番恩德。

“公安同志,這碗不止我認識,我們大院裡面的人都認識,當初劉海中買回來的時候,可勁的朝著我們顯擺,我記得那是八幾年來著,那時候的一千,真是錢,他花一千買的,您要是不信,您問問,四合院裡面的街坊們都知道。”

傻柱上趕著表現了一把,還沒忘記將四合院裡面的其他禽獸全都拉下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傻柱不是君子,是小人。

報仇不隔夜。

劉海中。

讓你丫的在跟我傻柱顯擺。

呸。

“傻柱說的沒錯,這碗是劉海中花一千塊買的,我記得我當時工資才三十幾塊錢。”

“公安同志,這碗不會有問題吧?”

“你這話問的有點多餘,你看看老劉。”

目光所及之處。

赫然是劉海中伸出雙手坐等公安同志給他帶銬子的舉動。

回想當初。

劉海中就是這麼被抓走的。

中間隔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劉海中又被抓走了。

那碗不會真是賊贓吧!!

答案是必然的。

那碗是一件極有名氣的古墓被盜案件的賊贓,屬於國家一級文物,要不是劉光福,這碗恐怕再不會跟世人見面。

劉海中這一手燈下黑的招式,玩的真是爐火純青,將所有人都給欺騙了過去。

一般人買到賊贓,肯定不對外宣揚。

劉海中卻反其道而行之。

故意鬧的滿大院所有人知道。

等人們將其話題炒熱的時候,劉海中以贗品代替,以自己被打眼了將這件事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得沒有了後續。

計劃不錯。

執行的也好。

只不過遇到了劉光福。

在秦淮茹勒索劉光福錢財未遂後,劉光福抱著小碗去了京城最負盛名的古玩交易店古今樓,剛巧有公安在古今樓向古今樓的老闆請教問題,這公安還是負責當年古墓被盜案件的公安,當時就把劉光福給抓了。

劉光福見勢不妙,當場來了一個大義滅親,將親爹劉海中給舉報了。

劉海中被帶走。

剛剛出院不久的二大媽眼皮一翻的暈了過去。

四合院頓時陷入了好一陣雞飛狗跳。

打電話的打電話。

送醫院的送醫院。

等眾人忙完這些事情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發現四合院的外面貼在一對大紅的喜字,也是怪事情,結婚這麼大的事情,貼個喜字還是爛的喜字。

還沒有回過味,就被事情的真相給嚇尿了。

又一個報仇不隔夜的。

秦淮茹和易中海得知傻柱是裝瘋,兩人稍微考慮了一下,就曉得傻柱裝瘋的原因,分明不想讓他們兩個人過好日子。

本著給傻柱添堵的原則。

秦淮茹和易中海立馬來了一個連夜結婚。

本意是氣傻柱,但是低估了棒梗反抗的心理,那個兒子能容忍自己的娘六七十歲了還他M嫁人。

四合院又有好戲看了。

看熱鬧。

都是職業的。

為了不耽誤看戲,有些人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一邊扒拉飯,一邊看戲,看著棒梗在跟易中海吵吵。

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

隨他去吧。

你當兒子的難道就有權利阻擋自己的老孃追尋幸福?

更加扯淡的事情。

明明是秦淮茹主動提出要嫁易中海,你棒梗身為秦淮茹的兒子,你做自己老孃秦淮茹的思想工作便好。

棒梗卻捨棄了秦淮茹,專門找易中海吵,各種難聽的話語,連續不斷的從棒梗嘴裡飛出,清一水的帶著爹媽孃老子的牲口話。

氣的易中海渾身直哆嗦。

四合院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傻柱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棒梗這個人不講理,沒有感恩的心,純粹的一頭白眼狼,喂不熟。

還有秦淮茹。

你倒是勸勸棒梗呀。

這麼大的事情,你哭什麼哭?

還有臉哭。

呸。

最終還是狗蛋媽看不過去了,擰著耳朵的將棒梗給揪出了易中海那屋。

咦。

情況不對。

大大的有情況。

狗蛋媽什麼時候跟棒梗關係這麼好了,之前棒梗狂舔狗蛋媽的時候,狗蛋媽可對棒梗說了無數個不字。

莫非有情況?

狗蛋媽同意了棒梗的舔?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賈家配不上狗蛋媽。

棒梗什麼人,賈家什麼情況,狗蛋媽難道沒有看到?

有好心人準備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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