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我買了西瓜和香瓜,你洗洗給紅紅和板磚吃。”

何雨柱滿頭大汗的走進屋子,對媳婦說完話,從水缸裡盛出一水舀子涼水,灌進肚子,然後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爽!”

“出去時,還有些微風,往回趕的時候,天氣已經悶熱,好像要來雨。”何雨柱對洗瓜的媳婦說道。

莉莉走到門口望望天色,“天頭漸陰,趕緊把院裡的衣服收起來,差不多幹了。”

就在何雨柱把衣服收得差不多的時候,零星的雨點灑落下來。

盤坐炕上,愜意的看著兩小只被媽媽投食,那靈動的小眼神緊隨湯匙而動,在加上莉莉不時的誘逗,外面的大雨都遮掩不住房間裡的笑聲。

當你與孩子四目相對,他(她)常常情不自禁地樂不可支!所以,趁著孩子還小,還能成為你的專屬玩具時,趕緊抓住時光,末等到孩子長大奔跑時,一切都追悔莫及。

何雨柱神出手,紅紅分別用力地握住兩隻大拇指,很快的就感受到爸爸的拉力,於是,隨著這股力量,紅紅顫顫悠悠站了起來。

當板磚看著姐姐站起來,直接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站起來的不是我?

莉莉看著嫉妒得嚎嚎大哭的兒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個完蛋玩意兒,一天天就知道哭!”

當板磚被媽媽,扶著兩肋站起來時,終於咧著小嘴笑了,歡快的揮舞小手,伴隨“嘎嘎”的笑聲。

夜深人靜,窗外只剩下風聲蟲鳴,屋裡傳來莉莉的聲音。

“你能不能快點……”

次日,晨曦微露。

何雨柱歡快的唱著小曲收拾包裹。

“我們倆划著船兒採紅菱呀採紅菱”

“得呀得郎有心”

“得呀得妹有情”

“就好像兩角菱”

“從來不分離呀我倆一條心”

莉莉好奇的聽著歌聲,見丈夫停下來便問道:“這是什麼歌?太好聽了!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

何雨柱這時才想起,“採紅菱”這首歌現在是靡靡之音反動歌曲。

“這是一首蘇省地區的民歌,可惜現在被禁唱了,以後有機會我教你,出去不要亂說!”

莉莉悵然若失點了點頭,多好聽的一首歌,怎麼就不讓唱了呢?

出了城區人流稀少,三輪侉子咆哮起來,何雨柱扯著嗓子嚎唱,在這個混亂的年代,你放屁的聲音都不能與眾不同,不然就會:你放屁的動靜為什麼和別人不一樣?你在不是對*和人*有什麼不滿?對我們偉大的大洪流不滿?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獨自走在無垠的曠野中……”

東方的烈日徐徐升起,即使它照亮了世界,但也帶來了更多陰影。

療養院。

何雨柱整理好內務,剛走進辦公室,電話鈴響了。

看看時間,7點30分

“何主任,周書記通知,8點準時小會議室開會。”

何雨柱放下電話,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由然而生。

三樓會議室內,周書記面色嚴肅的介紹道:“何主任,這位是上面派來成立「革委會」的主任,姜主任。”

何雨柱腦中剎那間映出四個字「搶班奪權」。

“姜主任你好!我是食堂主任,何雨柱。”

何雨柱平平淡淡的介紹自己,沒有嚴肅也沒有熱情,姜主任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

隨著落座,何雨柱仔細打量些兩位新來的巨頭。

姜主任四十來歲的年紀,雖然長得普普通通,但眼中不時閃過的精光,可以看出為人好謀算。

張主任是姜主任的副手,年紀和姜主任差不多,濃眉大眼白白淨淨,但是,怎麼瞅,都有著一種此人奸詐之感,說白了就是“壞”相。

會議結束,何雨柱知道軍區湯河溫泉療養院正式成立了「革委會」,姜主任一正,周書記二副,孫院長三副,張主任四副,李院長屈居末位。

自己的直接負責人,也從李院長變成了張主任,張主任更是把辦公桌搬到了食堂,和何雨柱共用一個辦公室。

張主任擦拭著新辦公桌,笑呵呵的說道:“早就聽說食堂的何主任是位能人!發現了小鬼子的軍火庫,還有黃金!而且把食堂小灶打理的井井有條,滿足了食堂小灶的供應,啥時候讓我也見識見識?”

何雨柱看著手中的庫存賬本,頭也不抬的說道:“行啊!我一會兒要去水庫打魚,滿足這個禮拜的晚餐供應,你跟著去見見也好,以後最好找一個專人負責此事。”

“那就麻煩何主任了!”

張主任扔下手裡的抹布,笑呵呵的說道。

何雨柱收拾完畢,簡單的交待一下工作,拿了四個窩頭兩塊鹹菜疙瘩,騎上三輪侉子,載著張主任向水庫駛去。

張主任站在岸邊,瞭望遼闊的水面,四周群山環繞,風景優美。

“噗通”,何雨柱穿著大褲衩子,手拿魚叉,一猛子扎進水裡。

張主任看著何雨柱潛入水裡,不屑的說道:“傻逼!我不信你能抓到魚,賬上沒假才怪了!”

張主任等得心焦嘴裡無意識的唸叨,“不會淹死了吧?”

何雨柱在遠處露出水面,魚叉上叉著兩條五斤重的大鯉魚。

“臥槽!真抓到了!”

張主任被魚叉上的大魚驚呆了。

何雨柱把大魚扔進挎鬥裡,沒等張主任說話,從新鑽進水裡。

張主任望著翻湧浪花的水面,久久無語。

何雨柱平靜的躺在水面上,“卡愣子!我這邊是太陽,你能瞅見個幾把!眼睛給你刺瞎!”

何雨柱又把兩條大鯉魚扔進挎鬥,脫下褲衩,就這樣當著張主任的面,晃悠著大鐘擺。

張主任看著這根長杆大帽兒的鐘擺,心裡極度不舒服:真是特麼的太大了!

食堂裡,何雨柱和張主任扛著橫杆,女財務看著秤桿上的準星。

“何主任,這次共計二十斤一兩,給您收據。”

“好,謝謝。”

何雨柱接過收據,走向會計室。

張主任急忙問道:“哎?何主任,你幹嘛去?”

何雨柱揚揚手裡的收據,“去會計室領錢吶,怎麼了?”

“還領錢?”張主任疑惑道。

“你莫不是以為,我去水庫下水是去玩吧?”

“噗呲!”女財務笑道:“人家何主任好好的辦公室不坐,為了食堂小灶的供應,才冒著生命危險下水,你不會以為白白奉獻吧?”

“那…那…那…那二十斤一兩是多錢?”

張主任有些語無倫次。

女財務看看何雨柱的背影,鄙視了張主任一眼,“一毛一斤,二十斤一兩,兩塊一分錢。”

“啊?怎麼才一毛一斤,供銷社不是還兩毛呢嗎?”

張主任有些被低廉的價格驚到。

“何主任說了,那是供銷社的賣價不是進貨價,所以何主任定了一毛一斤的價格。”

女財務說完,把杆稱放回原處走了。

張主任一臉懵逼,“合計他冒了半天風險,就掙了兩塊零一分?”

張主任換位思考,覺得何雨柱這事幹得太傻逼,冒著生命危險就賺兩塊一,實屬不智,那幽藍的水面自己看得都瘮得慌。

其實他哪裡知道何雨柱是用空間抓魚,而且天涼以後不能下水,何雨柱空間裡的魚,會按照供銷社的價格出售給療養院,對外自稱是村裡收的,當然,在村裡也會時不時的收到一些。

張主任失魂落魄的向姜主任講述抓魚的事情,問姜主任是不是換個人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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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主任把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誰會那麼傻,把冒著生命危險抓來的魚,賠錢賣給食堂?”

打發走張主任,姜主任默默的思考著:五斤重的大魚,在供銷社的售價就不是兩毛一斤,起碼三毛往上。沒想到姓何的小子,堪比沈城專做好事的那位同志,可惜不是一路人!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中悄悄的溜走,只不過何雨柱多了一條令人厭煩的尾巴。

一次與周書記的平常相遇,何雨柱看著越發蒼老的面容,忍不住說道:“周書記,大勢所趨!不行,就離休吧!苦了一輩子,安靜的享受晚年生活多好?何必這麼累!”

周書記沉默的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轉身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是啊!苦了一輩子,累了一輩子,槍林彈雨經歷過,殘酷的鬥爭勝利過,如今已經六十有三,每天回家看著老伴和兒女擔驚受怕的樣子,自己又是為了什麼?唉!是該退位讓賢了,一天天的鬥個什麼勁兒啊?

秋高氣爽

孫院長值班的一天夜晚,來到何雨柱宿舍。

“柱子,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元旦前,老周會退下來,你轉業回京城,我跟你一起走!”

何雨柱立刻驚喜道:“孫叔,你調京城了?”

孫院長興奮的摸摸頭髮,“這還要感謝你李叔,要不是他動用人脈,我這還沒個落腳地兒呢!”

何雨柱聽到後一臉的興奮,“什麼職位?”

“西城分局,治安處,處長!”

“耶!”何雨柱欣喜若狂,回京後,自己就有兩條大腿可抱。

孫院長看著何雨柱為自己高興的樣子,不由得心情一暢,這混小子雖然有些不著調,但對咱們三巨頭那是真心實意。

何雨柱冷靜下來問到:“那李院長呢?”

聽到他詢問李院長,孫院長更是感到欣慰。

“李院長去沈城軍區報道,來年六月份要成立,沈城軍區黑龍*生產建設兵團,到時候他會在那裡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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