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都司衝突可能嗎?

風昭陽安慰了一下自己:不至於的,不至於的,宗老賊還是很冷靜的存在,之前不管是步落花的事情,還是李念桃或者秦嵐語秦妙語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偶然之間出現的,他可能不知道什麼煉藥世家的存在,但是天都司他肯定是知道的,那麼在知道對方是天都司的司長的情況下,他不可能這麼誇張的。

是的。

不至於的,不至於的,這怎麼可能出現問題的呢。

哈哈。

這怎麼可能出現問題的呢。

汪昊然似乎已經是看穿了風昭陽的想法,他上來先是給了一個總結,說道:"宗老賊搶走了天都司司長的心上人,天都司司長已經是在第三州中到處找他,是想要弄死他,是想要徹底的將他埋在地下。"

風昭陽:"哈哈哈。"

他短暫的猶豫之後,忽然之間就笑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瘋,我沒瘋的,這種事情咋們可能出現的呢?一個宗老賊,這是會搶走天都司司長的女人嗎?哈哈哈哈,不可能的啊,宗老賊是很聰明的人啊,他絕對不可能這樣做的。

絕對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

絕對不可。

絕對不。

絕對。

絕...

掘你祖墳啊,風昭陽忍不住的罵出來了:"汪大人,我這是敬佩你,喊你一句汪大人,但你踏馬不要騙老子啊,這宗老賊雖然是老賊,雖然是藏了一些東西,但是不可能這樣做的啊,你擱著說泥馬呢?"

汪昊然:"..."

他這不但是沒有生氣,反倒是心滿意足了,看來不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在知道這種訊息的時候,立刻崩壞了人設,就是風昭陽這邊在聽見了這種訊息的時候也是把持不住了啊,竟然是直接開口罵起自己?

有意思。

他不以為意的說道:

"來吧,爹和你慢慢說明情況。"

"首先我們想要知道這件事,我們就要從宗良清開始說起,你這宗道友他曾經去過鐵泗城,雖然不知道他去鐵泗城是幹什麼的,但他還是見到了一個叫做宗清狂的女子,而宗清狂是被司長看中的女人。"

"然後呢,你這宗道友啊,他在明明知道宗清狂是被天都司司長追求的情況下,他壓根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他還是帶走了宗清狂,你可能不知道宗清狂是什麼樣子的一個女子,我這邊就簡單的說說吧。"

"單純外貌等我就不說,畢竟這個叫做宗清狂的女人,她本身是在鐵泗城裡面開了一個塢桃閣的,塢桃閣裡面全都是花魁娘,作為能夠鎮壓花魁娘的存在,容貌我不說,這是沒有問題的吧?畢竟一個能夠壓得住塢桃閣花魁娘的女人,這女人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絕美、國色天香,最主要是她的能耐!

汪昊然平平淡淡的說著。

而風昭陽已經是坐在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了:是的,是真的,汪昊然這傢伙是來真的!這汪老狗不是開玩笑,他是開始對我介紹當時的情況,按照套路來看,他是真的從天都司司長那邊知道訊息了啊。

汪昊然喝了一口茶:"我這邊再說一下宗清狂實力,其本身的修為已經是金丹期九重,眼看著就要突破到蘊靈期了,並且你想想啊,一個能夠一次又一次直接忽略了州都天都司司長的女人,並且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孑然一身的存在,你可知道她本身到底是多麼厲害的一個女子了,說是奇女子不過分。"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她竟然是宗良清的青梅竹馬,她和宗良清竟然是小的時候就生活在一起了,而按照當時人的說法,宗良清這一次來到鐵泗城或許就是為了宗清狂過來的,是想要接走宗清狂的。"

"結果你知道宗清狂怎麼做的嗎?"

"宗清狂竟然是在鐵泗城裡面宣佈她和宗良清之間的姻緣,是將這種事情告訴了鐵泗城的所有人,你知道嗎?一整個月,他們不但是表達了相互之間的愛意,更是一起去過萬劍山莊參加了神劍大會!"

風昭陽已經是懵逼了,他現在內心相當的茫然,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直接消化汪昊然說的這些東西了,而汪昊然現在就沒有給風昭陽吐槽的機會了,他抓住了風昭陽懵逼的階段,快速的繼續補充說明。

"不止如此。"

"他在萬劍山莊裡面還帶走了一個叫做安小凝的徒兒。"

"當然,宗良清除了叫做安小凝的徒兒外,他還將宗清狂原本一個叫做計南煙的徒兒直接帶走了,這個計南煙也是個天賦強悍的修士,簡單而言,宗清狂、計南煙,她們師徒二人最後和尉遲一起離開。"

汪昊然說到這裡的時候,州都外面有一個列車快速的穿堂而過,天工坊裡面人聲鼎沸,完全不知道這個時候在房間裡面靜靜說話的兩個人。

等到列車從天工坊建築內部魚貫而出、再度恢復安靜的時候,汪昊然看了看風昭陽,風昭陽這邊還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瞪著眼珠子看著他,現在風昭陽的大腦已經是陷入到了大大的迷茫和震撼之中。

我當時何曾不是這樣的呢...完全就是和風昭陽一樣的表現誒,汪昊然現在是裝的一點點問題都沒有,他繼續在這種事情上加籌碼:"說到這裡,咱們不能忽略一個最為簡單的事情,那麼就是天都司的司長是明確喜歡這個宗清狂的。"

"更是讓當地的天都司帶著照料照料的,結果你猜怎麼著,這傢伙不但是直接不搭理別人,反倒還是取出來了一枚羽毛。"

羽毛?

風昭陽迷迷糊糊的很,什麼羽毛的啊,而且這種時候忽然之前取出來一根羽毛幹什麼?難道羽毛還能殺人不成的嗎?他這一時間根本不知道這羽毛到底是什麼東西,又為什麼這宗良清要猥瑣的取出來羽毛的啊!

羽毛不是用來**的嗎?!

調節情緒個屁,你這腦子是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在我的面前就不能收斂一下,我這好歹還是天工坊的頭兒啊,外閣的大頭兒啊,汪昊然無語的說道:"風兄,你知道有一種能夠呼喚妖物前來幫助的羽毛嗎?這個羽毛價值千萬。"

風昭陽迷糊的搖頭,他原本是知道的,但是現在腦袋瓜子是一片混沌的,他嚴重懷疑自己能夠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這就是因為有了自己老婆在背後支援自己,不然就自己這智商,這是基本上直接告別傳奇門的掌門了啊。

而汪昊然這個時候已經是加快了訴說的步伐,他一氣呵成的說道:"原本鐵泗城天都司的司長還是想要幫助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避免尉遲這邊拿走宗清狂的,但是看見了這個羽毛之後,他瞬間就慌了。"

"畢竟按照宗良清的說法來看,他們是來自於下三州的古老門派。"

"下三州。"

"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

"那個地方幾乎就沒有什麼修士居住,那個地方真的就是殘酷無比,所以這樣的一個修士,你覺得他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汪昊然一字一句的平平說出來,說完了之後,他坐在了桌子後的椅子上,自己一口一口的喝茶,臉上的神色非常的凝重,他在賭風昭陽什麼時候能夠回過神來,就他當時將這件事情弄清楚的時候,這是花了一盞茶的功夫,等到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之後,他才知道尉老實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是多麼的喪盡天良!

然後時間就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第二輛列車穿過天工坊的建築很快消失在了這個天工坊的視線中,接著第三輛列車也來了,在汪昊然的注視下,這列車越走越遠,還能夠正在列車的角落打情罵俏的男修和女修。

最後房間裡面忽然之間出現了風昭陽的聲音。

"臥槽,這個狗賊到底犯了多少事情啊?!"風昭陽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

"也是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看來傳奇門的掌門還是可以的麼,括號前任的。"汪昊然則是有趣的想著。

而對於風昭陽來說,剛剛汪昊然說的一段話,這信息量已經是讓他都抓不住重點了!心中好好的回憶了一下汪昊然說的話,他才是不可思議的說道:"汪大人啊,第一,宗良清拿走了秦妙語和秦嵐語,以至於州都很多人都在找他。"

"然後找他的這些人都是煉藥世家的人,這些人都是非常有錢有實力的存在,可以說是他將煉藥世家已經是得罪。"

"是嗎?"

汪昊然點頭:"是的。"

風昭陽現在則是格外的平靜,他思索了之後,繼續說道:"第二,宗良清還直接撬了咱們州都天都司司長的牆角,是搶走了司長喜歡的姑娘,而這個姑娘本身優秀無比,修為更是直接抵達了金丹期九重天,眼看著就要直接額突破到了蘊靈期一重了啊!"

"然後天都司在州都裡面是最為強大的四大機構,得罪了天都司的司長,這就是直接得罪了我們州都裡面的所有官府的人,在司長的一聲令下,如果宗良清被發現就在州都中,那麼他多半就要涼涼了。"

"是嗎?"

汪昊然再點頭:"是的。"

哦,這樣子的啊,風昭陽最後收了收自己的心態,對著汪昊然說道:"汪大人,最後一點,也就是第三點,宗良清他有一片來自於下三州的羽毛,這個羽毛能夠讓妖獸過來幫忙,並且他說他的門派是來自於下三州的,所以他的實際宗門可能是非常兇殘的一個存在,只不過就是他沒有直接搬出來的?"

汪昊然:"是的。"

風昭陽:"..."

汪昊然:"..."

風昭陽:"汪大人,你確定沒有逗我?"

汪昊然:"我逗你做什麼?"

風昭陽:"真的嗎?"

汪昊然:"真的啊。"

風昭陽:"騙我是狗。"

汪昊然:"你踏馬的。"

風昭陽:"..."

曹賊啊!

這宗良清和曹賊有什麼差別?就是搶別人女人的專業戶啊!

這尼瑪還玩毛啊,這個宗良清簡直就是一個野獸啊。

好傢伙,這是將州都的大佬都直接得罪了一個遍啊,天都司這麼野蠻的一個勢力,以至於這傢伙和天都司的司長搶女人?然後州都很多大佬都想要獲得秦嵐語和秦妙語,然後這傢伙又是將很多大佬心頭好直接搶走了啊。

如果是一般人做了這種事情,這怎麼還敢直接來到州都的,這是繞著州都走,然後過一個千八百年再敢過來的,然後這傢伙呢?這傢伙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淡定無比的來到州都,更是從容不迫的參與到了天工坊這一次的計劃中。

"我去。"

"如此一看,汪大人您的小女兒,這反倒是最習以為常的一個存在了。"風昭陽現在只能這樣說,"她已經是這宗老賊手下最為仁慈的一個存在,宗老賊好歹是沒有搶走了您的小女兒,是直接邀請您小女兒去門派裡面做客的啊。"

之前風昭陽認為尉遲是靠著步落花開始起飛的,沒想到這哥們老早就開始起飛了嗎?他這手下到底有多少別人喜歡的女人啊?感情就是別人喜歡的女人,他這都要直接忽悠過來的嗎?這個老家夥,好可怕!

真人不露相啊。

"是的。"

"我本來以為這宗良清就是仗著步落花在他的門派中,所以才過來州都裡面的,結果這哥們是真的什麼都不害怕,就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了州都之中,是完全沒有任何恐懼的意思,這就很麻煩了。"

汪昊然在風昭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認真的說道:"現在州都裡面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人頭這麼鐵的,更是沒有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完完全全變成了燈下黑了。"

"現在州都裡面就只有我汪昊然一個人知道這種事情,但這種事情不可能藏永遠的,一旦有人偶然之間發現了這種訊息,那麼天知道最後會有什麼樣子的一個結果。"

"他這傢伙可是真正意義上將州都的大佬都得罪了一個遍。"

"著實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汪昊然本身也是不知道這種事情的,畢竟公告欄這種東西,誰也不會怎麼樣在乎的,之前即便是偶然之間知道秦嵐語和秦妙語失蹤的訊息,但是他這邊也沒有多麼調查的想法,畢竟這種事情肯定和自己身邊人沒有關係的。

說一千道一萬,自己身邊人就沒有這麼頭鐵的存在。

結果前些日子忽然之間越想越是覺得尉遲熟悉的很,好像不只是之前從步霍然給的畫像中看見,那麼就開始搜尋之前的一些卷宗,然後就找到了來自於天都司司長這邊的請求了,天都司那邊的意思很簡單,是讓天工坊這邊幫著去搜尋一下這個叫做尉遲的傢伙,然後他表面上是同意了,實際上根本懶得去做。

是這一次偶然之間發現了之後,才深深的被嚇到了。

得罪一個人都已經是夠可怕的了,就尉遲現在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州都的人知道,天知道會有多少的大佬直接跳出來要幹架。

"還是因為別人有恃無恐啊,還是因為別人的門派實力強大啊,還是因為別人有這種羽毛的啊,這種羽毛價值千萬,換做是我背靠山門,同時拿著這種法寶,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害怕。"風昭陽無比感慨的說道。

他今天又一次的重新認識到了這尉老實到底是多麼的不老實,看來在他的心中,這個世道所謂的一些大佬,這都是個屁啊,什麼大佬不大佬的,我尉老實今天還真的就是直接搶走你們喜歡的姑娘,這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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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

你們不是很能的嗎?來咬我啊。

"瑪德,如果宗老賊平時就是一個猖狂的人,那麼也就算了,反正這種猖狂的人就會做出來這種猖狂的事情,但結果這老賊平時就像是一個老好人一樣的,人畜無害的一個小白兔啊,但是真的等到我們看見這個小白兔背後藏匿的傢伙之後,這更是誇張。"

"一個小白兔竟然是在老虎和狼的窩前吃草,這傢伙完全就是不怕死的啊。"

"牛批!"

"雖然說髒話不好,但真的就是牛批,這狗賊今天教育我了,教育我千萬不要只看一個人的表面,有的人看起來笑嘻嘻的,實際上背後做的事情一個比一個的誇張,這種潛意識下的忽略,這才是野蠻啊!"

風昭陽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尉遲了,估摸著自己這邊是很難恢復到一個相對冷靜的狀態,怕是要有些害怕的哦。

如此一來。

風昭陽忽然之間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也就是汪昊然既然說起來了這件事情,那麼汪昊然本身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

他是想要出賣尉遲的嗎?那麼應該不可能的,如果汪昊然想要出賣尉遲,那麼現在他就沒有必要將這種事情和他風昭陽說的,直接在背後通知天都司的人就可以了啊,犯不著還饒了這麼大一圈來找他風昭陽的!

"汪大人,那我們怎麼辦啊?這宗老賊沒有想到這麼會玩的,本身底蘊好像也是有些強大的駭人,我們這怎麼對待他?"風昭陽有些擔心的問道,不管尉遲這邊到底怎麼樣,他覺得尉遲對他這邊好就可以了,而就目前來看,尉遲的確是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所以為了自己的朋友,他還是要問問的。

汪昊然此時肯定是明白風昭陽的意思,風昭陽就是想要看看他這邊的說法,而他現在終於是要表達出來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了。

他小聲且無比認真的說道:

"你去問問看宗良清的修為吧,真的,去問問看吧,如果他這邊的修為抵達了悟道期,再不濟抵達了化神期,那麼他可以這樣做,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他的修為沒有抵達這種程度,那麼你還是勸說他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快些離開州都吧。"

汪昊然作為州都的本地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州都的可怕。

"第三州州都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他現在的這種做法,這就是公然挑釁的,要知道這種默默無聞的挑釁,有的時候可比掘別人祖墳更加的讓人火冒三丈。"

在汪昊然的眼中,尉遲現在的做法就像是在別人老祖宗的墳前蹦迪,要說是傷害有多麼大嗎?這是傷害真的不大,也沒有傷害土地裡面藏著的屍體,但傷害不大,侮辱性直接拉滿,別人會直接發飆的。

"即便他下三州真的存在有山門,但是下三州距離我們第三州還是太過於遙遠了,並且他們真的會因為宗良清來和我們州都火拼嗎?別說是其他人了,就說是我們天工坊,我們一個勢力,我們都不懼怕任何悟道期的存在。"

"更不說其他人了。"

"他要離開州都,不要回來。"

"以後他除非真的就是想要尋死,又或者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否則再也不要回來,而有關於他的這些事情,我會將他的這種訊息都壓下去的,確保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這種事情。"

汪昊然這就暫時說完了,當然他也只是說了一些簡單的東西而已,實際上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說出來的,而這種東西就是有關於為什麼要幫助尉遲的原因了。

原因非常簡單。

尉遲現在表達出來的樣子,要麼就是真的強大,強大到讓他這邊都有些顫慄,要麼就是真的弱小,是狐假虎威罷了。但不管如何,最後的結果就是衝突沒有一方贏家,所以這種時候就不要在州都裡面到處亂走了。

很危險的。

一旦要是說被天都司的司長發現了,大家都不是好脾氣,你一個人就算是下三州的又如何,你這個外地人,還在我們這邊狂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尉遲該低調,這就要老老實實的低調,即便是我們的修為不如你,但是我們有天工坊。

天工坊是什麼?

天工坊的大殺器可是無比可怕的存在,作為能夠讓第三州和平安寧的大殺器。

悟道期而已,即便自己這邊要付出很大的金銀代價,但悟道期也不是不可以殺死的,究極的靈氣陣法,一瞬間吸光整個方圓萬里的靈氣,再配合大當量的靈氣儲存,法陣在天工造物裡面灼燒,以至於靈氣在頃刻之間爆發。

誰能擋得住?

於是悟道期狂可以,但是不可以太狂,歸根結底作為外鄉人,這還是要好好的注意注意,是不要亂來的啊。

汪昊然:"關鍵是宗良清老是搶別人的心頭好,他這是不是有什麼癖好啊。"

風昭陽:"不會的吧,他應該不會的吧。"

汪昊然:"那麼他怎麼搶走了秦嵐語、秦妙語,又搶了宗清狂。"

風昭陽:"可能是因為真愛?"

汪昊然:"嚯,還挺博愛啊?"

風昭陽:"那就是因為太強?"

汪昊然:"太強...這個就不知道了。"

風昭陽:"咳咳,那麼汪大人您放心,我這邊還是知道您的良苦用心,我現在就和這狗賊開誠佈公的交談,他如果再去欺騙我,我就不幫助他了!這老賊就是沒有將我當成朋友,還到處防備著我的啊!"

汪昊然:"行,我就是這個意思,我還是很想要和他成為朋友的,但是有些事情他是需要注意的,即便是來自於下三州,但是這裡是第三州,有我們天工坊的存在,他這邊還是要稍微收斂一些的,現在戰火灼燒的年代,大家多少對於這種外鄉人都有些牴觸。"

風昭陽:"好的!"

他在汪昊然的視線中,這就是要離開,不過臨走之前,他忽然之間想起來了什麼,是來到了汪昊然的面前主動的說道:"汪大人,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您一定是要看護住自己的婆娘,也就是步霍然的,你們兩個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也是有夫妻之名的,他別這邊看中了步霍然,到時候直接將她忽悠走了啊。"

臥槽,不會這麼誇張的吧!汪昊然心中咯噔一下,再就訕訕的笑了笑:"不可能的,這種事情你不用擔心的,他這還能直接搶走我的妻子不成?這怎麼可能的,畢竟他已經是拿走了我的小女兒,難道還要將我大女兒和妻子直接帶走的嗎?"

"那麼他這也太狗了吧!"

"哈哈。"

"所以不會的,你這邊完全就是想多了,他還是不會這樣做的,畢竟我們可是朋友啊。"

汪昊然笑呵呵的說著,示意風昭陽這邊不用在意什麼,但是等到看見了風昭陽這邊怪異的表情之後,他這一咬牙:"我會注意的!"

"瑪德。"

"別真的被他直接撬走了步霍然,到時候咱這邊不就要被掃地出門了嗎?!"

"不會的!"

"他和步霍然的關係很不錯的,步霍然也是站在天工坊這邊的,應該不會的!"

"倒是你。"

"小心你以前的婆娘,你已經是被拋棄了一次了,別這一次又是因為他,然後你又被拋棄了一次啊。"

風昭陽:"..."

你踏馬的。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分開了。

夜晚。

風昭陽和尉遲已經是碰面了,尉遲挺好奇面前的風昭陽怎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有些不一樣的?

"怎麼了?風兄,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尉遲好奇的問道。

"現在我問你答,你不要騙我,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拿我當兄弟的話。"風昭陽認真的說道。

不管汪昊然是怎麼說的,他現在從尉遲的口中聽見,這是最重要的。

怎麼了這是?風昭陽怎麼看樣子這麼嚴重的?尉遲納悶:"你問吧。"

風昭陽開口:"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收了一個叫做宗清狂的女人?"

尉遲:"是啊。"

風昭陽開口:"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收了秦嵐語和秦妙語這兩個姐妹花。"

尉遲:"是啊。"

風昭陽開口:"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不是來自於下三州的啊。"

尉遲:"算是吧。"

風昭陽:"..."

尉遲:"啊?"

風昭陽雙手直接按住了尉遲的肩膀:"大哥,你這麼爽快的嗎?!哥哥,你這種事情就這麼爽快的回答我了嗎?"

尉遲看著面前老淚縱橫的風昭陽,笑著說道:"不然呢,你都直接問出來了,我還狡辯就沒有意思了啊。"

風昭陽:"所以你為什麼要收了宗清狂啊?"

尉遲:"因為她漂亮強大,適合做弟子啊。"

風昭陽:"所以你為什麼收了秦嵐語和秦妙語這兩個姐妹花?"

尉遲:"因為我覺得她們適合我的門派啊。"

風昭陽:"你真的有羽毛的嗎?"

尉遲:"對的啊,偶然之間獲得的。"

他反正就是快速的回答,他或許已經是知道了這種事情了,感情秦嵐語秦妙語還有宗茜裙的事情都曝光了嗎?額,這應該也是比較正常的吧,雖然多少是有些唐突的,但是現在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是這樣了。

接著風昭陽又是一巴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宗兄,你拿我當朋友嗎?"

"不。"尉遲說道,"我拿你當兄弟。"

"好。"

風昭陽接著就懂了,他說了很久很久的話語,他完全將汪昊然這邊的意思傳達給了尉遲,是真的就是不斷的勸說尉遲的,是讓尉遲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就趕快離開州都吧,以後沒有什麼大事情,這是不要再過來州都了。

風昭陽是真的好心,然後尉遲這邊肯定是笑著同意的,當時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對勁,就是單純的同意了風昭陽的建議,說是這一次弄到了金銀之後,然後短時間內就不來州都裡面到處晃悠了。

同時也是對汪昊然這邊表達了很大的感謝,是讓風昭陽這邊好好的和汪昊然說說,說步落花放在登仙門裡面肯定是一點點問題都沒有。

不但她可以獲得一個非常安全的環境,並且以後真的要說是他們天工坊這邊出現了什麼麻煩,那麼他尉老實肯定是出來幫忙的。

這種東西不是畫大餅,而是尉遲這邊真的絕對天工坊本身的邏輯是沒有問題的。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幫助他尉遲,還能幫助一個外人藏匿這種訊息,這已經是很大很大的不容易了。

要知道汪昊然能夠爬到這一步,他絕對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存在。

逐漸的。

夜色已經是深了,風昭陽雙手抓著額頭的亂髮:"所以道友你現在還是沒有悟道期的修為,是不是?"

尉遲點了點頭:"是的,我要是有悟道期,我早就起飛了啊。"

風昭陽:"這是我聽見的最好消息了。"

尉遲:"..."

風昭陽:"哈哈,那麼你不要生氣啊,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不知道是到底是不是來自於下三州,但現在你人是在第三州的,第三州的權利已經是固化了,你這種行為就相當於挑釁第三州原本的勢力。"

尉遲搭話:"實不相瞞,我本身也不是下三州的人,不過就是偶然之間拿到了羽毛而已的,而我之所以這樣做,我主要就是因為想要增加我門派的實力而已的,其實要說是有那麼一層的男女關系,這還真的不是我的本心。"

"至於很多東西都是假的,我不過就是見招拆招而已的,一切都是想要將她們收入到門派裡面的,我其實修為很孱弱的。"

"我一點都不強。"

他覺得風昭陽是一個很不錯的人,那麼自己有的事情還是直接告訴風昭陽算了,如果有一天被風昭陽賣了,那麼以後他就再也不會對任何人袒露真心了,當然真的要說被賣了,這也算是心甘情願的吧。

即便他和風昭陽沒有多麼過命的交情,但是他覺得自己看人還是不錯的。

風昭陽是沒有問題的。

而風昭陽聽後很是感動,不容易啊,這老賊竟然是主動說起來了這種事情:"不多說了好吧,你的事情如果再被其他人知道,那麼你直接來傳奇門砍我,我風昭陽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出賣兄弟的狗。"

"只是你怎麼這麼頭鐵啊?"

風昭陽忍不住的問道,"你現在是得罪了州都很多大勢力了啊。而這些勢力一個兩個,這是沒有辦法威脅天工坊的,但是如果全都是來裹挾天工坊,天工坊也沒有辦法站在你這邊的,你這邊還是要小心啊。"

"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非常感激你和我說這些。"尉遲給風昭陽倒了一杯,他笑著說道:"但說句不好的話,她們本身就是沒有加入什麼門派的啊,她們就是自由的,我邀請自由人,這怎麼成為了得罪其他人了呢。"

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他尉遲就是挑釁,但是站在他尉遲本身的角度來看,他這個就是簡單的收徒而已,難道你們搞不定的女人,我尉遲搞定了之後,你們反倒是要來記恨我,並且還信誓旦旦的將這種責任直接甩鍋在我的頭上?

喲。

這天下還有這種邏輯的嗎?

拿宗茜裙來說,宗茜裙活了將近兩千年,這兩千年之前他尉老實怕還是一個草履蟲,然後你們這群渣渣兩千年愣是沒有碰過宗茜裙的手,然後被我尉老實搞定了之後,你們這就是要氣急敗壞的,一旦發現了我,就要和我火拼?

再拿秦嵐語和秦妙語來說,她們即便年紀不大,但也是你們土生土長的州都人吧,你們也是廢物嗎?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辦法給她們提供一個穩妥的場所嗎?你們真的要是有心,你們直接建設一個藥田,這對於你們來說,這很難嗎?

我仙門不過就是一個省去了購買的步驟而已,州都交易行裡面什麼東西沒有?什麼珍惜的藥草沒有?

你們想要獲得她的期許,那麼就找人去專門弄法陣匯聚靈氣,在專門去弄一些藥田和藥草種子,那麼你們能這麼長時間搞不定這兩個姐妹花嗎?

藥師谷可是能夠做到的。

這一次是被我截胡了,否則妙語小丫頭待在藥師谷裡面時間長了之後,這肯定是就要將自己的姐姐也接過來的,所以藥師谷也是可以這樣做的,你們就裝作看不見了,你們就開始嘰嘰歪歪的,你們就開始懷疑我的實力了。

風昭陽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直白無比:"因為你沒有靠山。"

尉遲:"..."

一語中的。

"是的。"

"我沒有靠山。"

"如果咱們這邊也有靠山,那麼他們也不敢亂說什麼,現在之所以這樣的火冒三丈,本質上還是因為我尉老實太過於孱弱了,於是他們就不樂意將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交到我尉老實這樣的小角色手中。"

風昭陽點了點頭:

"我也是一樣的,我也沒有靠山,所以傳奇門說是冷落我,就是冷落我的,更是直接將我踹掉了,你說說我是不是比你還要慘。獨木難支或許就是這個意思的,沒有靠山,實力不強,別人自然這樣。"

他可太知道這種感覺了。

這種比下了學習資料,然後反手給一個舉報的人還要噁心。

尉遲喝了一口茶。

能理解了。

這就是吃定了他尉遲作為一個外鄉人了唄,所以原本尉遲還懶得管這種事情,還是本身非常低調,想著只是簡單的弄點錢,也沒有說是如何的干涉這種世道的一些權貴,但現在和風昭陽兩個人的交談中,他這就很不爽了。

行,我修煉便是。

州都對我這麼有惡意,那麼咱們也不能慫了是不,燥起來麼,虧得我還這麼委曲求全的,都是白瞎。

至於弟子肯定是要繼續收的,不但是收,我還要收一些強悍的存在到我門派裡面來。

到底是和你們這些原住民碰一碰,不然你們還真的就是習慣了作威作福,習慣了閉著眼睛吃肉了,完全就不會因為我挖走了你們的人,你們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反倒是將責任全都歸結到了我身上咯?

尉遲現在非常不爽,頭一次感覺如此不爽,他這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反倒是讓別人各種兇殘各種恨,這就是很不滿了。就像是自己說的一樣,這次離開州都之後,花點丹藥將自己的天賦直接拉滿,

來麼。

修麼。

整麼。

怕你們哦?

至於說現在就離開州都?那肯定不會,該吃的肉,現在就是吃了,吃了州都的肉,然後強壯了身軀之後,再來滅了州都的狗。

你們不行,那麼我來。

這不過分的吧。

然後風昭陽則是忽然之間說了一句話:"道友,以後我有事情找你幫忙,你幫忙嗎?"

尉遲愣了一下:"我能幫就幫,不能幫我不會死撐,我也有自己的家人等的。"

風昭陽這就笑了起來:"俺也一樣。"

他看出來了尉遲這邊的不滿了,他知道尉遲這個時候就不會慫的,而他這個時候如果再勸說,那麼就沒有意思了。他說到底還是要看尉遲這邊自己的想法,他尉遲想要頂上去,那麼他風昭陽也不會說是直接洩露了尉遲的秘密。

人生本身就沒有幾個朋友。

再作。

就真的沒有了啊。

接著白了一眼尉遲扣他手指納戒的動作:"然後宗老賊,這個納 戒裡面木得多少的金銀了,我也是個窮鬼啊。"

尉遲:"哈哈,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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