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昭陽走在大街上,他還是非常佩服尉遲的,畢竟尉遲真的就是剛剛來到州都的,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先是直接搞定了李念桃,然後現在又和天工坊的散修玩在了一起,也不知道這尉老實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万俟裳長得還是挺不錯的,看起來也是有些女孩的那種害羞的樣子,天賦也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和他發生了什麼事情誒,竟然會主動的來尋找宗老賊的,看來真的就是被宗老賊這邊完全征服了?"

"不過這種東西都是小事情的,他還是沒有看見我曾經的婆娘,我這個婆娘才是頂尖的存在誒,他這還能折服了我的婆娘不成?"

"怎麼可能哦。"

風昭陽還是很喜歡自己的婆娘,但是這個女人說到底還是大家族的女人,如果說是單純說對方不守婦道吧,那麼也是有些過分,畢竟自己這邊的修為就是急忙提不上來的,之前也是吃了很多增加靈根的丹藥,但是靈根這種東西就像是有些遊戲裡面的強化。

強化是有機率的啊,這種玩意就是看誰的運氣好,也沒有存在有"墊子"這麼一種說法,不然直接弄兩個丹藥先當做"墊子"墊一下,然後再吃這種丹藥了。全都是看本身有沒有這種氣運,而就目前來看,自己的運氣實在不行。

天賦怎麼都沒有辦法衝上去,以至於自己婆娘和長老好了,這就是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啊。

"哎,所以宗老賊真的要說能夠駕馭了我之前的婆娘,那麼我還是有一種不一樣的爽快感覺。"

"讓你這個婆娘這麼驕傲。"

"最後還不是被我的兄弟直接搞定了嗎?哈哈哈哈。"

尉遲也不知道現在風昭陽的想法,否則肯定是要罵這個風昭陽是一個神經病的,這都是什麼腦迴路啊,難道是因為活的時間太長了,很多斯通見慣的事情這就是不刺激了,非得要來這種刺激的事情嗎?

咋的。

咱和你婆娘這邊修煉的時候,你還在旁邊強勢圍觀的嗎?!哇,這一群修士好髒啊,這是比大人的師姐還要油膩啊。

一路悠閒的哼著小歌曲兒,風昭陽現在是非常的輕鬆,既然已經是搞定了万俟裳這邊的事情,他還是要回去天工坊那邊的。

現在就是指望著天工坊這邊能夠抬他一手,讓他重新找回昔日的榮光,所以現在還是要追著汪昊然走啊,汪昊然作為天工坊裡面的一個大人物,不說是其本身的地位,就說他本身的智慧,這腦袋肯定是非常好使的。

一個時辰後,惹得車廂裡面的小妹妹一片罵罵咧咧,風昭陽回到了天工坊裡面,他也是不知道從哪裡買來了一個雞腿,一邊走著,一邊估摸著現在客棧裡面的情況:"就万俟裳和宗狗賊之間的關係,再去想了想万俟裳之前主動的態度,現在這客棧裡面肯定是戰火灼燒,炮火連天的,就是不知道這客棧本身的質量如何。"

"不然我這邊還是去找一些滅火的機構?是讓他們去覆滅一下這種愛情的火焰?"

"哈哈哈哈。"

風昭陽亂七八糟的想著,他現在可就是輕鬆的很,然後等到他這邊找到了汪昊然的時候,汪昊然的手中有一張紙。

本來風昭陽是準備看看汪昊然這邊有沒有什麼事情要他做的,他這邊就是幫忙辦事唄,結果這剛剛進門,這就遠遠看見汪昊然臉上的謹慎目光。

這個目光可是和以前不一樣的,他已經是認識和汪昊然很長時間了,但還好是頭一次在汪昊然的身上感覺到這種拘謹的目光,好像是有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要處理一樣?那麼沒事啊,他這邊就是需要一些事情來讓汪昊然這邊在乎自己。

所以汪大人這是怎麼了?風昭陽好奇的走過來,對著汪昊然作揖說道:"汪大人,我已經是將万俟裳直接送給宗兄了,他們現在兩個人就在客棧裡面吃飯的,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但是汪大人您這邊可以放心,雖然我們開玩笑說宗兄會和万俟裳之間有什麼關係,實際上宗兄還是一個很冷靜的男人。"

可不就是嘛?別說是万俟裳了,就算是之前的李念桃,這李念桃也沒有說是將這尉老實如何如何的,尉遲這邊還是可以從容的離開李念桃,那麼就更不說忽然之間出現的万俟裳的,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都是男人麼,男人隨便開點這種小玩笑,這也是無傷大雅。

結果汪昊然這邊在點了點頭之後,他稍稍的收斂了一下神色,接著再去看著風昭陽的時候,他的一個問題來得非常突然:"風掌門,不知道你對於他的瞭解有多少?"

汪昊然現在的表情還是比較嚴肅的,更是能夠看見他眼神中藏匿的那種深思,這立刻就讓風昭陽這邊冷靜下來了,快速的在內心中思索了一番,接著很快的就反問道:"他?汪大人指的是他宗良清嗎?"

不會吧?

不會吧。

不會這個時候有什麼時候和宗老賊有關係的吧,宗老賊還是非常老實的一個人啊,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的,這就是單純的來到州都裡面弄點錢,而想宗老賊這樣的人,州都裡面可太多了誒。

汪昊然則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招呼著風昭陽來到自己的身邊,一邊是給風昭陽這邊倒了一杯茶,一邊也是接著進一步的說道:"是的,不知道你這邊對他的瞭解有多少,你詳細的說明一下你和他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吧。"

汪昊然認真的樣子。

"喔,好的!"

風昭陽可不知道汪昊然是什麼意思了,怎麼忽然之間又開始問起來宗良清的事情了?之前自己不是言簡意賅的說過了嗎?咋又要開始問的?難道是因為不相信自己之前的說法,還是說腦袋有問題,要讓自己再說一遍的?

想歸想,他這個時候就沒有喝這種滾燙茶水的意思了,仔細的思索了一番之後,他儘量比較完整的說道:

"回答汪大人的話。"

"事情是這樣的。"

"早些時候,我和宗良清認識,這是在仙門大比的那一會兒,那個時候您也是知道的,我是因為傳奇門的一些事情,以至於陷入到人生的低谷中。然後因為他本身門派裡面也是有一個金丹期的弟子麼,所以我這邊就想要找差不多修為的掌門聊聊天,後來就直接找到了他,然後是和他一起喝了喝酒。"

回憶當時的情況,風昭陽臉上還是有很多笑容的,兩個人喝了酒,都是喝醉了,隨便的說了一些掏心窩的肉麻話語,說句實在的,男人有的時候掏心掏肺的,這也是相當的讓人肉麻的,不過這也是一段非常不錯的回憶啊,如果不是因為傳奇門的事情,那麼他風昭陽現在肯定是不認識宗老賊的誒。

接著。

頓了頓。

風昭陽繼續說道:

"仙門大比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之後,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就沒有再遇見宗老賊了。這一次遇見,還是因為他得知了宮魁娘的事情,是想要從李偌瀾這邊瞭解到更多的訊息,以至於弄點錢,所以就藏在宮魁娘這邊,結果就偶然之間發現了我,接著我們就一見如故的。"

風昭陽現在可是非常輕鬆的,這種事情說起來也都是非常不錯的回憶,而一個男人能夠會有多少的回憶呢?

現在將這種回憶說出來,還是挺舒服的。

然後他這邊笑呵呵的暫時說完事情之後,他慢慢的開始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自己這邊是開開心心,害害羞羞,羞羞答答的,然後汪昊然這邊是眉頭皺著,更是展現出來一種"你們要歇逼了"的模樣?

咋了?

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難道我和宗老賊之間的友誼有什麼問題嗎?這不就是人之常情的麼?人在痛苦的時候,這就是會掏心窩的說話,然後如果旁邊有一個非常可靠的人,陪著一起罵罵這賊老天,這就是朋友了啊。

是吧。

沒有什麼特別不對勁的地方吧。

結果汪昊然這邊還是沒有說話,他還是擺出來這種認真思考的樣子,這就讓風昭陽這邊有些為難了,想了想,他終於還是有了那麼一點小小疑惑,看著汪昊然問道:"大人,難道是宗良清這邊犯事了嗎?"

"他這邊如果真的要說做出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麼他絕對不是有心這樣做的,肯定就是無意之間的啊。"

"您這邊直接將這種事情告訴我,我現在就回去大嘴巴子抽他,然後就算是給你您這邊道歉了啊,畢竟來到州都裡面弄錢,這還是非常難搞的,所以您這邊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和我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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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昭陽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汪昊然這一臉嚴肅的樣子,這肯定就是尉遲這邊做了什麼事情的吧?難道是因為之前李念桃的事情嗎?

這也不會啊,李念桃的事情尉遲處理的非常好,他開玩笑說尉遲這邊不是男人,是放走了李念桃這樣的人間少女,但實際上按照邏輯來走,如果他是尉遲,他也是會這樣做的,都肯定不會亂來的,這種事情相當的危險,更不說最近也沒有聽說什麼尉遲和李念桃之間的事情,這就代表著沒問題啊。

所以既然不是李念桃這邊的事情,難不成是因為万俟裳的事情嗎?

嗯...這更是不可能了,尉遲這邊連李念桃都直接推走了,都能抵抗李念桃這樣古怪的性格,他能直接被万俟裳這三兩下直接搞定的嗎?要是尉遲會被這種初次見面的直接推翻了,那麼他風昭陽就是看錯人了啊。

亦或是因為步落花的事情嗎?

在汪昊然這邊沒有回答問題的時候,風昭陽是亂七八糟的想著,反正現在汪昊然也是一副"我很牛皮,你等著我慢慢和你吹,我現在要裝作冷靜,然後裝出來這種高人"的模樣,但說句實在的,在風昭陽的理解中,汪昊然的確是沒有顯露過這種深思的表情。

不信回憶一下之前他第一次和尉遲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沒有任何的為難,事情是一件的大事請,但是他還是非常穩妥的將尉遲這邊穩住了,更是直接保護到了尉遲這邊的秘密,這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腦子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不管這到底是什麼事情,最後能讓風昭陽如此嚴肅對待的,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自己這個時候能夠幫忙的,這肯定是要好好幫忙的啊。

接著,就是難熬。

真的就是難熬的,風昭陽已經是開始情不自禁的抖腳了,然後剛開始還比較滾燙的茶湯,現在已經是溫熱,茶湯喝完了,腳抖起來了,結果面前的這個汪昊然還是一句話不說,那麼這怎麼辦啊?這個劇情怎麼辦啊?

"哥哥,求求你了,你這個時候快說點什麼吧,不要一言不發的杵在那裡,我這邊怕啊。"

風昭陽苦逼的想著。

然後不知道是汪昊然這邊聽見了風昭陽的想法,還是說劇組這邊催促了他,是不要繼續這樣沉默的裝比了,他這個時候終於也是緩緩的開口說道:

"事情還是非常嚴肅的,不然我這個時候也不會在糾結要不要將這種事情直接告訴你的,並且這種事情肯定就是和宗良清有關係的,當然不管是宗良清也好,還是尉遲也罷,你知道我說的這個傢伙到底是誰的。"

風昭陽暗叫"果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面前汪昊然的表述。

汪昊然又在皺眉了,又在深思了,又在展現出來這種"我在思考,你不要打擾我"的表情了。

風昭陽現在真的就是火冒三丈,這種東西展現出來一次就好了啊,不要這個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現出來啊,不過就是和宗老賊有關係的事情麼,這種事情再怎麼的嚴肅,這是能嚴肅到什麼地方的啊?

大哥,別演了,有沒有盒飯可以吃,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這麼磨磨唧唧的,一個屁大一點的事情,繞了半天,我現在都要沒有什麼興致了啊。

而汪昊然這個時候終於又一次的開口了:"誒,行吧,我想了想,還是要將這種事情告訴你啊,畢竟你和宗良清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所以這一次我找你過來,主要是有兩件事情,我現在慢慢的說。"

說到這裡之後,汪昊然低下了頭,將桌子上面壓著的一張紙直接遞給了風昭陽。

風昭陽疑惑的接過來這張紙,再一看...

好麼。

這張紙就是一個尋人啟事來著的。

他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首先就看見了這張紙上面的一個畫像,這個畫像是一個少年郎,少年郎的表情有些猥瑣的樣子,死魚眼朝著旁邊看著,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一個美女一樣的,然後不得不說這個少年郎看起來有些面熟的樣子啊。

沒有怎麼多思考,他接著就將目光落到了尋人啟事的文字內容上。

"狗賊是秦妙語的相公,秦嵐語的消失更是和他有關係。"

"若是有能知道他的住處,請來紫雲路和茶韻路交叉口王婆子店鋪找我,重重有賞。"

簡單的看完了,接著風昭陽的內心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簡單的想法,因為這秦妙語和秦嵐語之前的確是消失的,但這種事情自己沒有必要關心,反正秦嵐語和秦嵐語和他風昭陽沒有任何的關係,消失就消失了唄,反正作為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就惡意的揣度了一下,估摸著就是和什麼大人物私奔了吧。

現在不是有很多這種套路的麼,原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或者男孩,然後勢力開始推他們,將他們渲染成非常厲害的存在,如此就會引起其他大家族的注意,然後大家族就會花一些錢財將他們直接弄走。

變相的哄抬自己的價格啊。

這太正常了。

不過再等到仔細思考的時候,風昭陽開始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腦海中也是出現了汪昊然剛剛說的話,也就是整個事情都是和宗良清有關係的啊,所以這個告示應該也是和宗良清有關係的吧?

有了這一層的想法之後,他看著面前這個似乎有些陌生又有些小熟悉的少年郎,這忽然之間就意識到了這狗賊不是尉遲還能是誰嗎?!

"臥槽!"

一個巨大的粗口直接出現在這個典雅的房間中,風昭陽雙手緊緊的抓著尋人啟事,他這完全就是認出來了!而說句實在的,這個畫像不是特別的類似於尉遲,只能說是做到一些神韻,於是乎,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和尉遲的關係非常好,所以很難做到說是直接看見了尉遲,就將尉遲和這種畫像產生直接聯絡。

再就難以置信的對著汪昊然問道:"汪大人,難道這個傢伙也是宗良清的嗎?!"

這也太誇張了吧!

秦嵐語和秦妙語就算是自己不知道,但這種女人卻也是自己一生都沒有辦法追求到的存在啊,自己都是因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才沒有怎麼樣的關心,結果呢?結果這尋人啟事裡面寫的分明是秦妙語是尉遲的妻子啊!

我去!

這是什麼鬼情況啊?!為什麼秦妙語會是尉遲的妻子啊,並且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秦嵐語會跟著尉遲一起走的啊。

這是為什麼啊?

所以這應該...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吧,這個傢伙不可能是尉遲的,說不定就是同樣有些猥瑣的少年郎而已的,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猥瑣的少年郎啊,不只是尉遲一個人是這樣的,大家都是這樣的。

在這種青春期中,如果一個少年都不猥瑣,都沒有一些個大人的想法,那麼這少年郎未免也是太可憐的吧。

單身狗都沒有這麼誇張,可以說是孤獨終老啊。

然後汪昊然在風昭陽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直接給予了確鑿的肯定:

"是的。"

"就像是你看見的一樣,這個尋人啟事的內容很簡單,就是找尋帶走了秦妙語和秦嵐語的那個男人誒,而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畫像非常的熟悉,不就是你的朋友宗良清的嗎?這應該不需要我提醒什麼吧。"

風昭陽:"..."

他這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還真的就是尉遲的嗎?他原本以為自己對於尉遲的看法已經是很保守了,沒有說第一時間判斷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更是給對方留下來了一些彈性空間,以免自己對於尉遲的看法比較的武斷。

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狗賊竟然是直接忽悠了秦妙語和秦嵐語兩個人的嗎?!這種事情竟然都能夠發生?

要知道秦嵐語和秦嵐語這是州都裡面真正厲害的兩個人啊,別的不說,就說是這單純的秦嵐語,秦嵐語對於藥草的造詣異常之高,可以說是州都裡面赫赫有名的一個藥師,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求的存在!

結果尉遲這邊竟然是直接忽悠了秦嵐語和秦妙語兩個人的嗎?

竟然是將這兩個人直接帶走了嗎?以至於現在州都裡面已經是找不到秦嵐語和秦妙語這兩個姐妹的訊息了!

"我現在已經是可以確定這個畫像裡面的就是宗良清了,但是汪大人啊,你神通廣大,你能夠告訴我,這種事情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風昭陽依舊是濃烈的不相信,驚駭的說道,"我這邊的心態比較的脆弱,汪大人你這邊可不要騙我啊,我還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傳奇門掌門,括號前任的啊"

汪昊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風昭陽,以前風昭陽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以前風昭陽說話還是很冷靜的,怎麼感覺和尉遲呆了幾天後,這說話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難道已經是被"尉遲化"了嗎?

多出來了很多的人情味麼。

苦笑著,汪昊然確定的說道:"是的,風掌門,就像是我現在展現給你看的,眼前這畫像裡面要尋找的人,還真的就是宗良清的。並且你這邊還不用擔心我是隨意說出來的,你要知道我是天工坊的人。"

"我作為天工坊的坊主,除了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追求和喜歡,除了本身非常的優秀,再除了本身俊朗的外表之外,我的身體也很好,我也經常吃丹藥,我每天飯後還要走兩步,更不說遇見姑娘的時候我還會對她們說你好,連帶著吃豆腐腦,我都是不在於到底是鹹的還是甜的,還是辣的算的,我人特別好。"

"所以我本身說出來的事情,這也是具有很高的可信度的。"

風昭陽:"..."

這還是頭一次看見有人這樣厚著臉皮繞著彎,然後誇他自己的,關鍵是這壓根就沒有一點點的聯絡,看來一個都是比一個愛演啊!

然後汪昊然繼續說道:"所以眼下我既然展現出來了這種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就代表著我已經是私下確定過的,我是確定了之後才想要將這種事情告訴你的,否則我要是不確定,我就隨便亂說,隨便的擾亂軍心,那麼我汪昊然是什麼人了?"

"我可是天工坊的坊主啊!而當時現場還是有很多的患者看見宗良清的樣子。他們萬分確定這個人就是宗良清,所以這個尋人啟事說的沒有錯,宗良清的確是帶走了秦嵐語和秦妙語這兩個非常強悍的藥師。"

風昭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這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了:

"汪昊然不是一個會隨便亂說話的人,他和宗老賊的性格有些相似,沒有確定的事情,這是不會弄得人心惶惶,現在他既然這麼說了,這就是代表著他這邊已經是有十成的把握,已經是可以確定真偽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汪昊然感慨的說道:

"其中秦嵐語已經是聞名於州都的存在,她的背後站著兩個實力非常強悍的爹孃,正因如此她才可以在州都裡面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可即便如此,依舊是有很多人覬覦她的美貌和才華,是想要將她直接收入囊中的。"

"畢竟你也是大概明白的,州都這麼大,州都裡面有多少煉藥的家族?而製藥這種東西可是暴利,你看看我們一條街上有多少的藥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所以咱們州都裡面的這些煉藥家族,他們全部加起來是一股非常強悍的勢力,這種勢力強大到就算是我們天工坊,我們也不想要和他們出現衝突。"

汪昊然暫時說完了。

他雖然已經是冷靜了一段時間,雖然風昭陽來之前,他已經是喝了一杯茶壓壓驚,但是現在說起來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依舊是沒有辦法保持絕對的冷靜和樂觀,畢竟秦嵐語和秦妙語,說句實在的,這是比步落花還要可怕的存在。

真的。

步落花好歹是天工坊的人,天工坊的人不管是怎麼處理,這都是天工坊的事情,和其他人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但是秦嵐語和秦妙語呢?她們可不是天工坊的人,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在追求她們的。

這牽扯到的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這是無與倫比的誇張,全都是煉藥的一群人啊,煉藥的一群人在追求秦妙語和秦嵐語的,拿走了秦妙語和秦嵐語,這就相當於將州都所有煉藥的家族一口氣全都得罪了。

天殺的,沒有看見過這種煉藥家族的人,這是永遠沒有辦法想象這些煉藥家族到底是多麼有錢,可以毫不誇張的來說,天工坊州都總部這已經是非常有錢的存在了,但是和煉藥世家相比,真的就是比不過。

對方已經是有錢到完全不知道錢是什麼東西,更是可以堂而皇之、招搖過市的說自己從來對金銀不感興趣啊。

"所以汪大人啊,宗老賊這邊真的就直接搶走了秦嵐語和秦妙語兩個女子的嗎?並且他這邊的妻子還是秦妙語,但對自己妻子的姐姐還有什麼怪異的興趣嗎?!"風昭陽這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心中更是驚恐的喊道:

"難怪宗老賊對於李念桃和万俟裳沒有什麼興趣的,這是因為他本身已經是有了這樣的妻子了啊,據說這秦嵐語和秦妙語她們身上有一股藥草的獨特香氣,這種香氣堪比最昂貴的香囊,加之本身藥草服用的的確比較多,這容顏已經是到了一種誇張的水平去了啊。"

汪昊然這邊則是沒有藏匿的意思了,他萬分確定的說道:"是的,即便我不能確定秦妙語是不是和尉遲有這種夫妻的關係,但是可以確定秦妙語的確是被宗良清拿走了,連帶著秦嵐語也是被他直接帶走了!"

"..."

"好吧!"

風昭陽被確定了之後,他真的就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些什麼,忽然之間竄出來的一個非常龐大的訊息,這訊息可就不是一般的勁爆,這已經是帶了一種獵奇的感覺在裡面了啊,誰能想到這樣和善說話的尉老實,其背後竟然是有這樣的兩個女子?!

可這種事情是為什麼啊,為什麼這宗老賊拿到了這樣兩個弟子之後,這是會穩如老狗的啊,正常人這個時候不應該是非常驕傲的麼!連帶著州都所有煉藥世家都沒有辦法得到的女人,他買一送一,短時間內直接獲得了倆啊!

"不行!"

"這一次回去了之後,我要好好的找這個狗賊說說話,我要讓這個狗賊將所有的東西直接吐出來啊!"

風昭陽準備回去了,他要回去找尉遲了,就算是這個時候尉遲正在和万俟裳尋開心,他也管不了了,就是要找尉遲問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竟然都不主動的說出來,這就是不拿他風昭陽當做一個兄弟啊!

"別急,這卻還是第一件事情。"

汪昊然幽幽的開口:"只是有關於他的第一件事情而已,他不僅僅是得罪了我們州都所有煉藥世家,他還得罪了另外一群人。"

風昭陽:"???"

我...我泥馬,什麼鬼?什麼叫做不僅僅是得罪了煉藥世界,還得罪了另外一群人,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這種事情怎麼從汪昊然的口中說出來,這竟然是有一種熱血的感覺,好像這種事情很了不起啊!

眼神之中的震撼已經是沒有辦法壓制下去,風昭陽的眼神看著汪昊然,一口將茶葉連帶著茶葉沫子都直接喝乾淨,再就咕咚吞了口口水,繼而問道:"汪大人,還有一件事情是什麼?!這個宗老賊還得罪了什麼人?!"

汪昊然這就暫時沒有說話了,他先是走到了窗戶的旁邊,前後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一次又一次的確定周圍沒有什麼人,並且三次的確定天工坊法陣也是處於啟用的狀態,松了口氣,接著又是讓丫鬟這邊送來了一壺茶,開始當著風昭陽的面泡茶。

咕嚕咕嚕的茶水灌入到茶碗中,他是開始慢條斯理的吹著茶葉,時不時的吸一口氣感受著茶水的溫度,等到茶水的溫度差不多的時候,抿了一口,還有些燙,嘶嘶嘶的吸了口氣,再就取出來一個摺扇,摺扇扇動著,他開始給這種茶湯降溫。

等到茶湯的溫度差不多的時候,他喝了一口,這還覺得茶葉的味道有些淡,這就是皺了皺眉頭,又取出來另外的一個丹藥,丹藥放入到茶湯中,等到茶湯開始融化丹藥的時候,他這才是心滿意足的嘬了一口。

嗯。

味道不錯,巴適得很。

"你踏馬,水劇情不帶這麼水的,劇組看見了你,都要直接給你磕頭了啊!"

風昭陽額頭全都是汗水,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就像是有人說話說到一半,然後就忽然之間戛然而止了,簡直就是痛苦啊,他現在心中已經是罵罵咧咧,完全不管所謂什麼汪大人了:汪老狗,你這個時候能不能一口氣說完,不要這個時候說到一半就直接不說了啊,你這種人絕對不能善終的啊。

汪昊然現在則是稍微冷靜了一些:

"你不懂,我的設定是成熟穩重又可靠的,我更是天工坊裡面響噹噹的一個大人物,除了入贅的這個槽點之外,我應該是非常冷靜的一個大佬級別的人物的,所以我這個時候不能展現出來太多的激動,我需要慢慢的冷靜下來。"

"接著你知道大佬都是怎麼做的麼,大佬要雙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眉頭略有皺著,臉上不要有什麼表情,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接著面前還需要擺著一壺熱茶,接著還有各種的書籍等都要放在旁邊作為陪襯。"

"這樣我說出來的話才具有可信度,否則我這咋咋呼呼的,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的人設就崩潰了誒。"

風昭陽瞪著汪昊然: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們不是在說尉遲的事情嗎?你這邊怎麼開始說起來你自己的事情了啊?!

汪昊然繼續:

"然後你知道嗎、我汪昊然想要維持這個人設,我是花了很大功夫的。"

"我為了讓天工坊的內外都覺得我是一個可靠的人,所以我在外人的面前,我都是不會笑出來的,就算是笑起來的時候,這也是要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來一個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邪魅笑容,這樣才是大人物的。"

"你見過皇帝老兒在朝堂上面嬉皮笑臉的嗎?那種讀不出來表情的表情才是大人物該有的表情,否則就是一個逗比了誒。不過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已經是冷靜下來了,那麼我們開始繼續接下來談話吧。"

汪昊然輕鬆的靠在椅子上,一雙眼睛看著風昭陽,雙手直接拉開了抽屜,接著從抽屜裡面取出來了一封信。

這個信封沒有直接遞給風昭陽,因為這不符合大佬的形象,他將這一封信輕飄飄的壓在了桌子上,食指和中指壓著這一封信,這封信就被按在桌子上面,視角從這種上好的高貴木頭上移動,略有散漫帶著輕蔑的目光,這封信最後被推給了風昭陽。

"勞資周圍都是什麼人啊,一個個的都是演員的嗎?"

"大哥!"

"咱們不要這樣,你們這樣就是搶了花魁娘的飯碗啊。"

風昭陽哭笑不得,他木訥的拿起來這個信封,開啟已經敞口的信封後,裡面就是一個畫像,好傢伙,這尼瑪還是尉老實的嗎?!

除了這個畫像之外,後面還有一張信紙,信紙展開看了看,信紙上面的內容非常簡單。

"見信好,老友汪大人您有空幫著我找一下這個人,這個人比較關鍵,希望您這邊能夠提供一些幫忙。"

風昭陽看明白了,這是有人想要找到尉遲的啊,那麼是什麼人想要找到尉遲的啊?而考慮到能夠讓汪昊然幫忙的,這應該不是什麼小勢力吧,這或許是州都裡面的某些大家族的吧,應該是尉遲和大家族有什麼衝突的?

汪昊然已經是冷靜的開口說道:"是的,就像是你看見的,還有一方勢力在尋找著宗良清,這一方勢力就是我們州都的天都司,是天都司的司長。"

"天都司的司長!?"

風昭陽一口血噴出來,他這已經是壓不住內心的小情緒了啊,什麼意思?為什麼天都司的司長要找尉遲的啊,別的東西不說,單純來去看天都司的司長,說句實在的,這是整個州都裡面除了汪昊然之外,這就是最牛的一個人,沒有之一,就算是皇帝老兒這也是和天都司的司長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畢竟皇帝老兒說句好聽的,這是皇帝老兒,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一個有了一些宮殿的城主而已,甚至於宮殿的存在壓根就不是服務於皇帝老兒的,是給其他來到州都的客人準備的,比如第一州來人了、第二州來人了,那麼就會安排到宮殿群落裡面居住,算是一種安全和私密性直接拉滿的皇宮的。

本質上皇帝老兒不算是什麼的。

而天都司不管是放在州都,還是放在其他的大城裡面,天都司作為四大機構裡面最拽的那一個,天都司要比守備司、斬妖司、皇命司強大很多,所以和天都司的司長如果產生矛盾,那麼就是和整個州都的四大機構產生矛盾啊!

所以尉遲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天都司的司長找他幹什麼?不可能這個神仙是和天都司的司長也出現了衝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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