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什麼事啊?"徐婉芝問道.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沈雄才繃著臉沒有抬頭,他在看一份報告。

"同事過生日,出去吃飯了。昨晚你給打電話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你幾點回的家?"

"這我可忘了,酒喝的太多了。對了,你昨晚不是說過去嗎,怎麼沒過去啊?"平常沈雄才要說過去,不管刮風下雨一定都會猴急的趕過去,昨晚竟然沒去,徐婉芝感覺挺奇怪的,太少見了。

沈雄才把手上的報告"啪"的往辦公桌上一拍,本來就黑的臉此刻變的更黑了,如烏雲遮臉一般,氣沖沖地說道:"我倒是想去來著,只怕沒有我的地方了吧。"

徐婉芝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

"昨晚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誰啊?他是不是從你那過的夜?"沈雄才質問道。

以往沈雄才去徐婉芝那兒都是自己拿著鑰匙的,因為有時會碰到徐婉芝不在家的情況。昨晚他從家裡出來的急,鑰匙忘帶了,到了徐婉芝家才想起來,又懶得回去拿,就在樓下車裡等著。

現在想想他很慶幸忘帶鑰匙了,如果真帶了鑰匙,他在樓上就不會發現徐婉芝揹著他幹的好事了。

徐婉芝才明白沈雄才叫她過來的真實目的,敢情昨晚沈雄才還是去她那兒了,不由得冷笑一聲,"昨晚送我回家的是我們辦公室的同事,他叫薛飛,把我送到家以後他就走了,我們倆沒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別把誰想的都像你一樣齷齪。"

沈雄才對徐婉芝的話半信半疑,"你拿什麼證明你們倆是清白的?"

"沒有證明,也不需要證明,你愛信不信。以後沒有正事別給我打電話,你還怕別人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徐婉芝狠狠地瞪了沈雄才一眼就走了,心想你管的還真寬,就算我跟薛飛真的有什麼,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難道是自己錯怪她了?沈雄才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自己真的喜歡她呢,為了她又付出了那麼多,對她實在是做不到不上心啊。

"葉少,和曲媛媛在一起的那個小子的底細查清楚了。"錢焱敲門走進葉良辰的辦公室說道。

錢焱是葉良辰最信任的小弟,也是他的狗頭軍師,只要有事,葉良辰一般都願意跟錢焱商量,聽取他的意見和建議。

"快說說,他到底什麼來歷。"葉良辰這兩天都在為曲媛媛的事煩心,聽到有薛飛的訊息了,他有點激動,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什麼來歷,他叫薛飛,就是個小白人,七河的,跟曲媛媛是高中同學,現在在平城區區委辦公室上班。"錢焱口氣輕蔑,絲毫沒把薛飛放在眼裡。

"他是曲媛媛男朋友嗎?"這是葉良辰最關心的。

"這個……目前不清楚,應該是吧。"

"為什麼?"

"那天在商場你也都看見了,如果曲媛媛只是為了氣你臨時和薛飛牽手,說薛飛是她男朋友,這是情有可原的。但實際情況是,那天曲媛媛在還沒看到你的時候,她就在摟著薛飛的胳膊了,打電話報信兒的喜子不是也說他們倆舉止親密嗎,由此判斷,他們兩個人就是在搞對象,不是在演戲。"錢焱分析道。

葉良辰點點頭,認為錢焱說的很有道理,沒想到兩個人還真搞到一起去了,他非常惱火,攥著拳頭砸了一下辦公桌,心想曲媛媛你的眼睛瞎了嗎,薛飛除了長的人模狗樣的還有什麼?你竟然會看上他,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我們該怎麼辦?"既然已經確定了薛飛和曲媛媛在談戀愛,那麼葉良辰覺得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兩個人拆散,還要給薛飛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跟自己搶女人的下場。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薛飛不是在KTV打了我們的人嗎,我們就讓他還回來,再打折他一條腿,到時不用你說什麼,他就會乖乖的離開曲媛媛了。"錢焱陰狠地說道。

"行,就這麼辦吧,這個事你親自負責,越快越好。"葉良辰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薛飛被教訓的樣子了。

晚上臨下班,薛飛接到了路濤的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就一起擼串去。薛飛正愁不知道晚上吃什麼呢,一聽就說去。

夏天是燒烤的旺季,在冰城的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燒烤大排檔,人們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薛飛和路濤來到一處路邊攤坐下後,各自點了愛吃的東西,又點了四瓶啤酒,邊吃邊聊。

閒聊了一會兒,路濤忽然想起了之前在KTV的那檔子事兒,便問:"最近沒有人找你麻煩吧?"

話音未落,路邊就一前一後停了兩輛沒掛牌的商務車,由於緊急剎車的原故,發出的聲響格外刺耳,吸引了大排檔裡所有人的目光

車門一開,從兩輛車裡跳下來八九個人,有的穿著跨欄背心,有的光著膀子紋著身,有的手裡拿著棒子,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全都留著光頭,一個個虎視眈眈,一看就絕非善類。掃了一眼大排檔的所有人,最後定格在了薛飛的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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