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快步回了酒吧,薛飛嘆了口氣,也跟著回了酒吧。

女孩回到酒吧沒多久,就又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喝起了酒,薛飛想上去阻止,可轉念一想自己跟女孩非親非故,過去阻止不合適。另外同事們也都在呢,真要發生點什麼事情也不好,猶豫再三,他坐著沒有動,心思卻依舊在女孩的身上。

臨近十二點終於散場了,除了薛飛,幾乎所有人都喝多了。走出酒吧,誰都顧不上誰了,都打車先走了,最後只剩下了薛飛和徐婉芝兩個人。

"徐科長,我送你回去吧。"薛飛只是客氣一下,畢竟徐婉如是個女人,時間又這麼晚了,他不客氣一下不合適。誰知道徐婉芝一點不客氣,她居然同意了。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徐婉芝醉醺醺地說道。

薛飛後悔了,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覆水難收,只能把徐婉芝送回家,好在徐婉芝還知道家住哪兒。

攔了輛計程車,薛飛跟徐婉芝坐在了後邊。車一啟動,徐婉芝就倒在了薛飛的腿上,薛飛扶了兩三次,但扶完之後馬上又會倒過來,索性就不扶了,任由她躺著。

到了徐婉芝家的樓下,徐婉芝不等薛飛開車門,她自己就搖搖晃晃的下去了。在計程車的前面有一輛車,車上的人透過後視鏡一看,推開車門剛要下車,這時薛飛也下了車,他攙扶著徐婉芝往單元樓裡走,車上人見了眉頭一皺,又把車門關了上。在樓下等了十多分鍾,見薛飛沒下來,他罵了句髒話,便氣呼呼的開車走了。

薛飛想把徐婉芝送到樓上就走人,沒成想徐婉芝一進屋就把他抱住了,把他嚇了一跳。

"徐科長你到家了,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薛飛想推開徐婉芝,徐婉芝抱的死死的,他又不敢太使勁,怕弄疼徐婉芝。

"不,我不讓你走,留下來陪我。"徐婉芝嘟著嘴巴,像耍賴似的,一邊說著,雙手一邊在薛飛健碩的脊背上摸索。

"徐科長你喝多了。"薛飛對徐婉芝的言語和舉止心生不快,心想沒有量就別玩命喝,酒後失態實在是有失/身份。他手上加了幾分力氣,從身上拿開了徐婉芝的手說道:"明天還要上班,徐科長你快點休息吧,我走了。"

"我不,我就是不讓你走。"徐婉芝又抱住了薛飛的胳膊。

"徐科長你別這樣。"薛飛掙脫道。

折騰了半天,薛飛好不容易掙脫開了徐婉芝,開門就走了。

看到薛飛落荒而逃,徐婉芝詭秘的笑了,她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走到臥室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到了辦公室,所有人都說昨晚喝多了,喝的很痛快。徐婉芝眼波含情地看著薛飛,說謝謝他昨晚把她送回了家。

廖凡聽了直看薛飛,眼神意味深長。薛飛明白他什麼意思,搖了搖頭,表示什麼都沒發生,他就是單純的把徐婉芝送回了家而已。

回想昨晚的事情,雖然徐婉芝喝了很多酒,但薛飛心中也不是一點疑惑都沒有,尤其是剛剛徐婉芝看他的眼神,他開始有點懷疑徐婉芝對他的關照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徐婉芝剛坐下手機就響了,接聽後沒說話,掛了電話起身就出去了。

平城區委區政府在一個大院,分別在不同的兩棟大樓裡辦公。區委這邊辦事人員主要集中在一到三樓,像薛飛所在的綜合科就在三樓。四樓是區委常委們的辦公樓層,五樓只有兩個辦公室,一個是區委書記謝長順的,一個是區委副書記沈雄才的,剩下的就是會議室了。

五樓的走廊悠長而又安靜,徐婉芝站在樓梯口左右看了看,見一個人沒有,她就徑直來到了沈雄才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的秘書把門推開,朝她笑著點頭示意,她就走了進去,秘書則出來把門關了上。

沈雄才今年五十五歲,身量不高,體型偏胖,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留著背頭,皮膚黝黑是他的一大特點,私下也有人管他叫"沈黑子",只是大家心裡都明白,他這個黑子跟北宋名臣包拯包黑子可不是一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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