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孩子似乎發現了那個躲在暗處偷襲的人,衝這一個方向大喊道:“你丫的給我滾出來,偷偷摸摸的算什麼英雄好漢!”一個高大的身影衝到那個高喊的男孩子身邊,一拳打中他的臉罵道:“你丫的英雄好漢,這麼多人欺負個女的。”卻是林森,人群中立刻炸開了鍋,一半人圍著我,其餘的圍毆林森,我急忙喊道:“大家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我真是怕他吃虧,但是林森好像很有打群架的經驗,好幾個人打他,他就任由這些人的拳頭打在頭上臉上,幾乎不躲避開,吃死了那個最先挑刺的男孩,只是往死裡打他一個。那個男孩被他打得躺在地上求饒,哭喊道:“大哥,這麼多人,你怎麼只打我一個,我可沒打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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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的頭上已經開始掛彩,我不能再躲在牆角裝孫子了,這裡面還有三個人圍著我,就包括那個領頭的,我忽地站起來,拿頭頂猛頂一個人的下巴,那個人淬不及防被我頂翻在地,領頭的年輕人身手矯健,躲過去我踢得一腳,還差點把我一甩倒地。

情況是這樣滴,我飛起右腳踹他肚子,在人的身體上,最脆弱的是iati,我還是不夠流氓,不好意思踹那裡,其次是下顎,我的個子擺在這,腿又不夠長,劈不了那麼高,再次就是肚子了,裡面是內臟還沒有骨頭撐著,任是鐵打的漢子被踹中一腳也要疼的緩上一陣。領頭的年輕人是不是鐵打的漢子我不知道,但是他估計是屬猴的,我一腳迴旋腿踢過去,他輕輕轉身避過,又環著胳膊摟住了我的腿一轉,我只有一隻腳還站在地上,別不過勁來,差點就要摔給嘴啃泥,那個年輕人看見我要摔倒,還拿著那盒孕婦寶寶,他們以為是彩蛋的東西砸在地上,看熱鬧的那兩個人連聲驚叫,道:“小心彩蛋!”但是他們也來不及撲到在地先墊著點地,眼瞅著我的手就要碰到地上了,手裡還拿著“彩蛋”。那個年輕人真是厲害,硬生生的拉回我的腿把我甩倒了一邊。我的背脊撞到了牆上,撞得我脊椎欲裂,我掙扎著站直身體,還好沒殘廢。

得益於這次換位,林森的戰團就在我面前,那個被他狂毆的男孩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他自己也挺慘的,臉上如同開了顏料鋪,五顏六色的,紅的血,紫的眼眶。他又換了一個人狂毆,那群人被他不要命的打法震懾了,畏手畏腳,不敢拼命,否則他們這些人肯定把林森撂倒了。

我幹看熱鬧太也不仗義了,我也衝上去,抓開一個打林森的男的,踢了他一腳,那個人猝不及防,被我一腳踢在了肚子上,捂住肚子跪在地上,臉上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頭慢慢地埋在兩腿之間,暈了過去,我心中暗道:對不起。又抓住一個人的頭髮猛擊他的鼻樑,那個人有所準備,偏開頭避開了,啪的給了我一個耳光,扇的我一陣暈頭轉向。那幾個圍著我的人也上來助陣,我一時情急,拿起“彩蛋”塞到了嘴裡。那個扇我的年輕人本來打算再賞我一記耳光,這下不敢扇了,只是抓住我的胳膊舉著手不知道往哪裡打了。我趁著他愣神的檔口,猛地抬起膝蓋頂住他的iati,那個人只是被我頂了一下,立刻跳了起來,甩開我,捂住iati不停地跳腳,表情像是吃了酸的東西酸倒了牙齒一樣。

打群架亂成了一團,我和林森二對七,實力相差太懸殊,林森撲倒在一個人身上,吼道:“全他媽的給我退下。”被他壓著的人高聲慘叫。那群人面面相覷,收手不打了,我和一個男的正在掐架,他掐著我的脖子,我扭住他的手腕,我們倆互看一眼,我先鬆開手,那個男人也鬆開了手。林森又吼了一句:“退後,要不你們的兄弟就廢了。”原來他正緊緊地抓著那個人的襠部,那個人痛得不住地喊叫,臉都在抽筋。那個領頭的年輕人說:“退後兩步。”其餘人有的退後了幾步,有的還是沒動。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又說道:“還怕他們跑了,退後。”剩下的那些人才退了下去,把被打暈了躺在地上的人也拖走了。

那個領頭的年輕人說:“兄弟那條道上的,不妨報上名頭。”林森呸了一聲,吐出一口血痰,說:“路過的。”那個領頭的年輕人說:“那兄弟最好別管這道上的事兒。”林森說:“我還管定了。”看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天寶當鋪的,要是當鋪的夥計應該認識林森,難道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那個領頭的年輕人笑道:“原來你是來找刺兒的。我們還有五個人,你們只有兩個,要是打,怕不是我們的對手。”林森說:“我十分鐘就能撂倒兩個,害怕你們五個剩下的廢物?”我吐出嘴裡的孕婦寶寶,那層包裝紙被我的口水潤溼了,好在孕婦寶寶的瓶子也是白色的,透出來一看還真的不辯真假。我很崇拜的對著林森說:“大哥,以後我就和你混了。”林森並沒有屌我,只是抓著那個人緩緩地後退,那個人很痛苦的被他掐著走,腿是掰開的,像羅圈腿。

領頭的年輕人道:“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的,我們只是劫財不劫命,你們只要提個合理的價錢,我一定會滿足的。”我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不是天寶當鋪的夥計。”領頭的年輕人道:“這您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說:“錢財是身外之物,我可以分文不要的把東西給你們,但是你們必須告訴我,你要這顆彩蛋幹什麼?”領頭的年輕人說:“這只是信物,沈小姐懂得。”這話我聽在耳中如雷貫耳,但是卻不明白怎麼回事。我裝成什麼都知道,一點沒有震動到的樣子,不動聲色的等待,那個年輕人果然接著說:“沈小姐行行好,我們也是給沈家賣命的,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我看了一眼林森,他的額頭在不住的滴血,他也在看著我,我對著他的眨眨眼,嘴型上無聲地說:“跑!”他的眼睛不知是因為打腫了,還是很迷茫,定定地看著我,我走到他身邊小聲說:“我們惹不起他們,我把東西給他們,咱倆就跑。”我的聲音很小,但是我確定那群人肯定有人聽得到。

我掂掂手裡的孕婦寶寶的分量,用力甩了出去,往那幫人的身後甩去,林森同時把手裡的那個男人一腳踢倒在地上,我們倆往遠離這幫人的方向跑去,但是我好奇的是,過了有好幾分鍾,還沒有聽到有人追上來的聲音,那幫人不會真的這麼挫吧,連驗貨都不驗。

但是我知道我錯了,還知道了一句話的應用語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們就要跑出胡同口時,我看到一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就是那個送茶葉的女孩,她還只是穿著那件無袖的旗袍,花布鞋,旗袍的開叉很高,她斜倚著牆壁,有意無意的露出修長的腿,林森和我停了下來,來者不善。

她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看不清楚,早冬深夜冰冷的空氣絲絲的鑽進我的領子,我看著那個如此涼快的女孩不覺得涼氣嗖嗖。

我忍不住問了一嘴:“姐姐,你不冷嗎?”那個女孩似乎輕笑了一聲,好像是不屑我的問題,又好像是覺得我很可笑。林森說道:“丫頭,給爺讓道,別逼我推開女人。”他說著就要走上前去。我連忙攔住林森,我看到了那個女孩雖是雙手抱胸,一隻手拿著張絲巾,但是另一只手拿著一把手槍,槍口上還安著消聲器,再橫的人也橫不過槍。

我都想到了,那些人沒什麼沒追上來,一個打手拾起我的孕婦寶寶,小心翼翼的扒開那張被我的口水浸溼的包裝紙,一看孕婦保健品啊,不禁慍怒的罵道:“老大,我們被陰了,這他媽的是什麼玩意兒,追上他們,跑不了多遠。”領頭的年輕人自信的看著遠方我們消失的方向,平靜的道:“不用了,自會有人收拾他倆。”

我問道:“姐姐,你想幹什麼?”那個旗袍女不說話,我問道:“你要是想要彩蛋我給你。”我從懷裡拿出彩蛋,林森愣住了,他還真的以為我把彩蛋給扔出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要把彩蛋放在地上,旗袍女揮著手帕招了招我,我站起身來,她又對著我勾了勾手指,她的指甲鮮紅如血,皮膚白如雪,在黑暗中看來有一種勾魂奪魄的誘惑。我拉了一把林森,走過去,把彩蛋放在旗袍女攤開的手掌中,她的手心被絲巾蓋住,我就直接把彩蛋放在絲巾上,問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即使我們離得這麼近,我也沒有看清旗袍女的臉,她的臉大部分被烏黑的長髮遮蓋,還有就在陰影中,這麼弄雖然有點嚇人,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引發人性原始的衝動,躁動不安,或許這就是媚態天成,煙視媚行,顛倒眾生。

看她沒反應,我拉著林森快步離開,那個旗袍女忽然開口了,說:“慢著。”她手裡有槍啊,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嚇得手心全是汗,還是林森夠鎮靜,問道:“什麼事?”旗袍女笑了,笑聲如銀鈴,也許一些假正經的人會罵這是**人的浪笑,就像母貓發情,但是我聽著真的覺得很好聽,想入非非。林森還是很淡定的問道:“什麼事?沒事我就走了,我們趕時間。”旗袍女笑道:“森少,帝都有名的浪子。我住在凱賓斯基114房間,今晚兩點以後到明天日出之前,我一直都在,但願你不是徒有虛名。”林森“哦?”了一聲,旗袍女笑道:“森少要果真名不虛傳,我一定不奪人所愛。”我回過頭,看到旗袍女正舉著我的彩蛋對著我們的背影招手,她的臉露出了一點,我只看到了她的唇,鮮嫩如花瓣,嬌豔欲滴。我問道:“你的意思是,可以把彩蛋還給我?”旗袍女笑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她的聲音甜如蜜,卻有些啞,但是這種沙啞不是美中不足,而是錦上添花。有些人嗓子啞,說話聽起來像是幾百只蟲子在耳朵裡爬,她的嗓子啞,話音聽起來卻像是拿一隻小毛刷在心上搔癢,心癢難捱。

林森硬拉著我走,我覺得我的小寶貝又能回來啦,雖然錢財於我如浮雲,但是它畢竟是我外婆的遺物啊,現在離下半夜兩點還有好久,夠時間先給林森包紮一下了。

我到麥當勞先買了好多快餐打包,現在很晚了,也就這些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能比較迅速的做出食物。我讓林森在外面等我,他這個鼻青臉腫的樣子大半夜進店,我怕會嚇到營業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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