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過度驚悚的反應同時提醒了師兄弟二人,心思重回三年多前研究院被小師妹各項古怪試驗研究支配的恐懼,立馬配合師傅,“小師妹你花樣的年紀怎麼能蹉跎在研究院,好好感受下外界的美好世界,看上誰當老公說一聲,師兄分分鐘替你搞定,如果看上封欩,雖然會很棘手,但只要你開了口,老師和師兄拼盡全力也會幫你嫁進封家。”

總而言之,只要不會研究院,怎麼搞都行。

畢竟每日不知情情況下充當小魔女師妹的試驗品的可怕體驗,和搞定封欩這個活閻王可怕程度也不相上下了。

季芳菲沒想到自己在老師和師哥這裡這麼不招待見,“我這才離開不到一個月,老師和師兄眼巴巴盼著我戀愛家人再也不回去,是誰說研究院是我永遠的家,老師和師哥是我永遠的親人,你們分明就是騙我!嗚嗚……”

女孩說著,瞳仁分明的大眼盈盈閃爍水光,憋著嘴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樣,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最先受不了的自然是拿季芳菲當女兒疼的蔣老院士,抬腿兩腳揣在兩個徒弟膝蓋窩上,“你們兩個兔崽子說什麼話平白惹我小菲菲瞎猜傷心,我那研究院就是替小菲菲蓋的,小菲菲什麼時候想回去永遠都是她的孃家。”

這點兒季芳菲絲毫不會質疑,要知道老師寵她的程度,硬生生把國家標準的研究院改造成了花園只因為季芳菲說S國沒有國內的牡丹花,硬生生包機空運移栽滿了整個研究院。

兩個師兄被踹的冤,尤其一句話沒說的大師兄,看著面前眼看就要梨花帶雨的小師妹,眸底無奈寵溺,直奔主題,“小師妹你想要什麼,我答應就是。”

經大師哥提醒,二師兄和老師都先後反應過來自家小魔女的貓膩,一個個點頭縱容,“說吧說吧,你這丫頭又想要什麼,我們都答應。”

“這可是你們說的。”季芳菲立馬擦乾滑到臉頰的一滴眼淚,笑逐顏開的嬌俏模樣,“二師兄我記得你有個病人是S國金融業最厲害的那個公司的叫什麼名字,你幫我給他打個電話濱海分公司缺不缺經理,我給他引薦一個這方面的人才。”

“好。你把那人簡歷資料發給我,我稍後就幫你聯絡。”

季芳菲笑嘻嘻應下,她喝了喬季白請的下午茶答應幫他忙,就說到做到。

他說要創業,S國頂尖金融公司在濱海分佈的總經理職位正好給他提供平臺人脈施展再合適不過。

心願達成一條,季芳菲笑眯眯轉向沉默寡言的大師兄,二師兄及時替他發聲,“大師哥成天醉心研究,沒有人脈給你用,你還需要什麼二師兄給你找人……”

“我想要二師兄最新研製的一款藥水。”

“你怎麼知道我新研究正是你想要……”

大師兄話到一半,扭頭瞪了一眼身側的大嘴巴師弟,“罷了,我這次恰好帶了一瓶來,你走之前我換防護服拿給你。不過這藥有副作用,慎用……”

“知道了,謝謝大師哥!”季芳菲美滋滋道歉,扭頭頂上自己老師,蔣老院士被她兩彎月亮似得漂亮得不像話的水眸盯得頭皮發麻,“你要我老頭什麼研究或做什麼趕緊說,有求必應。”

“老師對我這麼好,我什麼都不要啦,您只要保重好身體,健健康康的學生就知足了。”

季芳菲說完,隔著防護服給了老師一個大大的擁抱後退開,一臉的認真,“您參加過三十年的抗擊病毒,論經驗能力比誰都厲害,但是也謹記小心,和師哥們一起保重自己。”

小妮子突然煽情,搞得三個大男人前一刻被敲詐支配的恐懼全部煙消雲散,心裡灌了蜜糖似得美滋滋的,感慨有個小徒弟/小師妹就是貼心。

封欩在外面等久了,打開門望進來。

季芳菲和老師師哥最後告別,出門和封欩帶著兩小只走醫院特殊通道直接回封家別墅。

慕風慕北作為間接接觸者,也在隔離範圍。

幾人回來之前,提前將封家別墅的管家下人盡數驅散回家休假一週。

諾大的三層樓別墅,十幾個傭人管家離開後,只剩封欩季芳菲帶著兩小只以及慕風慕北。

季芳菲難得沒有工作,樂得清閒,躺在床上吃薯片刷劇。

兩小只不用上幼兒園,纏著慕風慕北逛院子除草餵狗游泳,玩得好不愜意,晚上直接留他們房間睡了。

季芳菲看夠劇準備進浴室洗漱睡覺,剛脫到一半睡衣,房門突然開啟——

“啊!”季芳菲嚇得尖叫,立馬抱住自己背對房門,“就算這是你家,你就不能敲個門再進來嗎?”

封欩的手在房間門上又敲了兩下,徑直走進門拐外在衣櫃裡取出一件睡衣,扭頭看向季芳菲。

後者眨眨眼,沒有搞明白。

既然她不動,男人無所謂,兩條長臂在身前交疊,捏住衣擺脫下上身的套頭Polo衫。

三角肩,公狗腰,小麥色的胸肌噴薄有力,人魚線直入小腹下方隱沒在腰帶裡,直衝人眼。

“你你你在我房間公然耍流氓?!”

季芳菲連忙手捂住眼睛,又控制不住漏了細小的指縫偷看。

目光純粹好像欣賞米開朗基羅大衛一般的活體雕塑藝術品。

實在沒招,男人完美的身材具有十足的吸引力。

“想看就看,何必遮遮掩掩?”

男人對自己的身材十足自信,勾著唇角劃過粼粼笑意。

“你笑什麼?鬼才稀罕看你,本姑娘當年學醫解剖屍體什麼大的小的沒見過,你能有什麼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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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我和死人比?”男人氣的打了個響鼻,像一頭被惹毛的野獸。

夜黑風高,又是在男人的地盤,季芳菲意識到不能太囂張,連忙補救,“那哪能啊,您膚白紅潤,氣色上佳,怎麼能瞎比較,我只是想表達我對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算她改口的快。

男人勉強接受她的自圓其說,“沒有非分之想最好,否則你這幾晚會睡的很難受。”

“你這話什麼意思?”季芳菲沒聽明白。

男人將睡衣套在身上,閒適的步伐朝浴室走去,“我樓上的床壞了,隔離期不好讓人送傢俱來,最近你的房間同人一起被我徵用了。”

季芳菲:“!!!”

什麼叫連人一起被徵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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