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一個將女兒當成命根的人,為何能放任血海深仇而不報!?”

“閣下是想說,我們那位高高在上的掌權人......慫啦!?”

張凌雲心底對那皇帝本就是一時氣憤之語,卻在說完後看到安得利侯爵那異常無奈的眼神,不禁陷入了無比悲涼的沉默中。

“不知張公子可還記得在下曾說過,有關清兵入關的歷史,與多爾袞親王的殘忍!”

“就是先前出現在侯爵府,傳說當中屠盡百城的將軍!”

清兵入關不過二百餘年,儘管平民百姓都已臣服,但那段暗黑歷史卻不容人輕易忘卻,特別清兵屠城的那段過往,更是被百姓們口口相傳,流傳至今。

加之張凌雲昏厥前,安得利侯爵為了留人自己在府中療傷,還特意給眾人普及過多這段歷史,張凌雲現在仍記憶猶新。

“那位修為已然達到渡劫期的將軍,現居‘圓明園’中護駕!”

“你的意思,皇上因先前和國驛館之事,特意將那渡劫期修士招來,就是防止我們私下動手!?”

安得利話音剛落,張凌雲斷檔的思緒瞬間順暢,整個人好似個洩了氣的皮球,銳氣蕩然無存,眼中滿是無奈落寞之態。

此刻,窗外的夜色愈發昏暗起來,皎潔的月光悄然隱藏了身形,朦朧的夜色伴隨著微涼的夜風,透過敞開的窗戶拂過二人衣襬,好似張凌雲此刻的心境,悲涼而疲憊。

“和國隊最近兩場比試出現了損傷,重新組合,那傷了張凌霜的人還會出賽,你可以扮成我出場報仇!”

安得利不忍張凌雲這般頹廢下去,也明白他必然想報仇的心思,便將和國隊最新情況告知,並遞出個與自己臉上相差無幾的面具。

“多謝侯爵大人美意,你我二人身形相差較多,對戰方式也截然不同,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張凌雲揮手抱拳躬身行禮道謝,既對安得利侯爵如此大費周章勸慰自己,也為無助時他願意挺身而出。

“朋友不就是,在你需要時施以援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的人嘛!!”

“你說的沒錯,但有些事,必須以我們自己的名義出手,而不是躲在強權背後以勢壓人!”

始終奉行低調做人做事的張凌雲,已然對整個皇朝體.制不抱希望。

心底開始盤算如何繼續參加九國競技賽,當著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的為小師妹報仇。

............

濛濛細雨過後的清晨,萬物身上的塵埃已被洗滌乾淨,經雨水洗禮的大樹顯得愈發的挺拔,喝足水的小草也更加的青翠。

周遭的環境寧靜和諧,空氣顯得格外的新鮮,淡淡泥土的味道撲面而來,一切都變得清新而又自然。

遠處,不知名的鳥兒開始啼鳴,傾吐著雨後的歡躍,閃亮的陽光下,嬌豔的花朵釋放出沁人心腑的清香,淡然了張凌雲浮躁的心情。

“吃了早飯再出門吧!”

看著面前眼圈發青,顯然一夜未眠的少年,安得利侯爵指了指身後侍衛手中的清粥小菜。

“感謝閣下昨天的勸解,我不會做出任何衝動之舉,只是去‘安化寺’看看師尊而已!”

從得知小師妹身死的張凌雲,硬是在安得利侯爵的多方阻攔下留到現在。

原本衝動暴怒的心情逐漸平復,想清楚自己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是獲取師尊等人的支援,藉助這次競技賽來報仇雪恥。

“你先前遭受雷擊的傷還未痊癒,還是讓吉安跟著你吧!”

見張凌雲現在說話思路清晰情緒穩定,應該只是回安化寺祭奠小師妹。

安得利侯爵也不好再做阻攔,但又不放心張凌雲的安危,只得讓手下最機謹穩妥的戰士隨行。

“行吧!多謝侯爵大人掛念!”

緊盯安得利侯爵面具下雙眸半晌,仍舊只能在其眼中看到擔憂的張凌雲。

只得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對方的好意,在安得利侯爵執著的安排下,帶著灰衣戰士吉安出門。

“福爾曼,將這封信送到和國驛館!”

身著紫衣的意國武士悄然靠近,揮手握拳輕捶胸口,接過安得利侯爵手中厚實的信封揣入懷中,轉身向院外走去。

安得利此舉危險性極大,卻也是能讓張凌雲名真言順報仇的最佳方法。

只是連他本人都未沒想,信中那份機緣巧合由峨眉山處尋到的地圖,無意中加快了百花仙子的死期。

............

“尊敬的張公子,貴派身處安化寺的眾位大人,還處於幽禁狀態中,若您想出入自由,請不要將屬下給繞丟了!”

跟隨張凌雲來至街面上的吉安,見不遠處少年好似逛燈會般,四處張望遊走,無奈的嘆了口氣,加快腳步攔住了對方的身形。

“為何......幽禁?‘正一教’犯了什麼錯嘛?”

“沒有錯,只是某位怕眾位道法高深的修士,為張凌霜小姐報仇,影響了整場競技賽的進度!”

張凌雲話音剛出,就後悔了自己的言辭,對方不過是個身手不錯的侍衛而已,怎可能瞭解如此辛秘之事。

卻不想對方的回答不止條理有具,還能將內裡緣由道出,讓人不禁好奇這資訊的真實性來。

經過吉安的提醒,張凌雲果真老實了很多,不再四處閒逛,直奔安化寺的方向走去。

............

“上次那安得利侯爵為個清朝人說情,已然給過謝禮,這怎麼又送東西來了?”

身穿著暗紫色長袍,胸前衣襟處繡著鱷魚圖案的中年人,拿著剛遞上來的信封,低沉的聲音與其眼中精光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麼小巧的一封信,估計沒有之前那種神奇的礦石啦!”

胸前秀著禿鷲圖案的老者,回想到上次收到的謝禮中,兩塊雕工精美蘊含精純能量的寶石,嘴角不自覺的掛起一抹笑意。

待視線轉至桌案上的信封時,眼中的光芒瞬間消散,甚至懶得去拆信檢視其中的內容。

“跟在安得利侯爵身邊的侍衛之一,大清早特意跑一趟,裡面肯定有些重要的東西!”

身著暗紫色長袍,衣襟繡著獵豹圖案的中年人,相對沉穩的做出了分析,來至桌案前拆開信封,倒出內裡兩張紙認真看了起來。

眼見看信的同伴臉色愈發凝重起來,眉頭緊皺的好似能夾死螞蟻,剛剛說風涼話的幾人也陸續圍了過來。

看著碩大完整的清王朝版型圖,上面用紅墨水勾勒出的十餘處地點,臉色好似吃了蟑螂般精彩絕倫。

禿鷲老者深呼吸口氣,穩定下慌張的情緒,直接將桌案上的信紙也展露開來,欲看看這安得利侯爵打得什麼算盤。

“和國特使親啟,此物乃由張凌雲身上搜取,系貴國‘天照神教’於各地地圖,現張凌雲已然返回安化寺,商議從新參賽事宜,望各位提前做好應對策略,若有需要本王願略盡綿薄之力!”

安得利侯爵傳來的單薄信紙,配上讓眾人心底發毛的清王朝版圖,霎時間讓眾人陷入沉寂之中,不知該如何應對。

“整個清王朝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雜魚,只有少數幾個老門派有洞虛之境的高手,怎麼就出了張凌雲這個異類!?”

“你問誰,我還想知道那群懦夫,是怎麼培養出這麼厲害的修行者呢!”

“聽說前兩日,那張凌雲還引來天雷欲衝階洞虛呢!”

“......”

被面前一切驚到不知所錯的眾人,圍繞著事件關鍵點張凌雲,展開了一系列的談論,說著說著就變成了誇讚對方的表揚。

“什麼事,能讓我們的法師團如此開心!?”

就在幾人褒貶不一已然偏離問題關鍵時,房間外一個稚嫩可愛、甜美動聽的聲音響起。

“大法師,您怎麼來了?”

身著高階法師袍,身高不足五英尺的可愛蘿莉型少女推門而入,幾個苦中作樂之人,瞬間單膝跪地無比謙卑的向來人行禮。

“你們不用緊張,繼續剛剛的話題!”

少女口氣看似隨意,但房間內眾多最低修為化神之境的修士,那股懶散之態明顯收斂了很多。

“大人,安得利侯爵送來一份地圖,您看!”

半晌始終未開口,錦袍上繡著蛇行圖案的中年人,藉助自己地形優勢,恭敬的將桌案上的地圖轉動方向,更方便少女瞭解現下的情況。

“哼!好一個百花仙子,竟然利用帝國機密換的苟且偷生的機會!”

女子作為‘天照神教’長老級的高層領導,對於在清王朝內所有教派情況都有瞭解。

面前這份地圖雖然是經過拓印,但上面那代表地圖所屬來源的明顯錯誤,也被完好無損的複製了下來,女子經過短暫回憶,很快就辨別出地圖的洩露源頭。

“法師大人,百花她術法神通廣大,即便對上張凌雲也不在話下,這......,會不會是他們的挑撥離間啊?”

見法師大人心氣不順,還將矛頭對準競技賽中實力不俗的隊員,獵豹法師即刻低聲爭辯,為即將參加下次競技賽的同伴開脫。

“那張凌雲身附再生血脈,擁有長生不老的強健體質,連咱們楠木豐子長老都不是其對手,她個小小仙子若沒用些手段,怎可能全身而退!?”

“你個老鱷魚莫要在那挑唆,就算仙子修為不足,但你們可不要忘了,她那萬人迷的魅惑法術!”

看不慣眾人落井下石的蟒蛇法師,話音剛落,屋內幾位男性紛紛側身轉頭,背對著少女莫樣的大法師。

而幾人那無法遮擋,紅得好似滴血的雙耳與脖頸,卻暴露了幾人正在害羞的事實,也無形中應證了百花仙子術法的神奇。

“聽說上次‘正一教’死人那期,張凌雲並未參加比賽!?”

作為風俗開化的和國法師,少女早早就接受了有關男女之事的認知性教育。

面對眾人此刻這番表情,頓時明白幾人之間不可言明的特殊關係,為了能繼續商討應對措施,少女法師只得轉移話題。

“嗯......是的,聽聞是張凌雲本就勞累的情況,又在刑部大牢受驚過度,才迫不得已棄賽!”

“屬下認為這說法有異,這清王朝的修煉之法十分神奇,不僅能增強個人修為術法,還能無形中增強其體質!”

“雖然無法證實那驛館爆炸與張凌雲有關,但他的存在卻是個不小的隱患!”

隨之禿鷲法師率先開口,幾位法師也紛紛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明裡暗裡都是對張凌雲此人懷疑與排斥。

“屬下由安化寺的小沙彌那探聽,競技賽結束後,‘正一教’眾人將回山閉關!”

蟒蛇法師微微抬頭,看著端坐上位臉色愈發陰沉的大法師,思量半晌,還是將最新得到的訊息道出,將決定權交於上峰。

“不能讓那小子就這樣溜啦!需要儘快著急人手在路上設定埋伏!”

“蠢鱷魚,說你笨還不承認!光他一個都不好對付,再加上三個洞虛境界的高手,你是去設定埋伏......還是送人頭啊!?”

“呦!禿鷲法師這般聰明,那你說怎麼辦吧!?”

“......”

剛剛還同仇敵愾的幾人,因這讓人意外的突發資訊,開始了新一輪的爭辯,儘管都是為了帝國考慮,卻誰也無法將旁人說服,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

“既然如此,就讓他參加接下來的競技賽,一個人代表‘正一教’參賽,想來一對五的場面應該很有趣吧!”

本就不想放任張凌雲離開的少女法師,捏著手中安得利侯爵送來的信,雙眸最終定格在重新參賽幾個字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唉!這個辦法好啊!咱們可以安排些強勁的對手給他!”

“哈哈,哈哈,還是老鱷魚夠狠,光明正大的弄死他,還不用咱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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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個完美解決方案的幾人,好似打了雞血般興致勃勃,開始拿出所剩參賽隊伍名單,謀劃著讓張凌雲死在競技賽中。

............

遠遠望著青磚紅瓦的寺廟,對比一路走來時街面的廢墟景象,張凌雲只覺得走錯了地方。

待吉安拿出一塊銅牌,侍衛們即刻露出恭敬之態,張凌雲順利的踏入安化寺大門。

寺廟內所有的一切,仿若沒有任何變化,僧人仍舊有說有笑的打掃庭院,照顧那些名貴稀有的花花草草。

好似先前的‘玄武自爆’對長街的衝擊,與這寺廟毫無干係,張凌雲本就低落的心情,開始出現陣陣莫名的顫動。

“前方就是貴派的居所,在下不便打擾就在此等候,黃昏前離開!”

安穩將人送入安化寺,吉安單手高舉過頭指向虛空,手腕翻轉做出幾個手勢,而後站穩身形,揮手握拳輕捶胸口向張凌雲行禮。

安化寺外圍,數位躲藏於陰影處的意國暗衛,收到原地待命的信

號,隨即減緩呼吸頻率降低個人存在感,原地藏匿身形。

“暗處還有你的同伴!?”

吉安並不自然的動作,使得讓張凌雲產生一絲疑惑,但一路行來自己未發現有人跟蹤,不禁讓張凌雲再度陷入自我懷疑中。

“張公子莫要誤會,那和國人太過狡猾,侯爵大人怕您身體並未痊癒,萬一遇到危險才這樣安排的!”

“咳,咳咳!很好,真的,很感謝侯爵大人的細心安排!”

吉安毫無心機的承認,還露出那般緊張小心的神情,頓時讓張凌雲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揮手表示理解與感謝,其心底則對有些神奇的暗衛,產生了一絲好奇。

好似逃離般離開的張凌雲,緩步踏入敞開大門的庭院中,看著水池中一朵朵用紙折成的蓮花,知曉師兄弟們已然舉行了祭奠儀式,眼中悲傷情緒愈發的明顯。

“主有喪事,閉門......謝客!”

聽聞外間有聲響的張凌宇,滿身頹廢之態的推開緊閉房門,下意識道出拒客之言,待看清來人身份時,話音隨之輕微顫抖起來。

“二師兄,對不起,師弟回來晚了!”

“該出現的時候裝勤奮,現在不需要你了,還來裝什麼好人......!”

張凌宇自知夫人之死,與張凌雲可謂是沒有半分關係,但他作為‘正一教’參賽的重要戰鬥力,缺席比賽,卻會使眾人整體實體大打折扣。

張凌宇不想承認是自己的修為不濟,讓凌霜受傷,更加怨恨那顆擁有起死回生的丹藥,被喂入自己體內,使得凌霜殞命。

滿心委屈無處發洩的張凌宇,只得將所有憤恨都轉嫁到張凌雲身上,好似這樣才能讓滿心悔恨的自己,擁有一份活下去的勇氣。

“對不起!”

同樣心情不太好的張凌雲,明白二師兄的此時此刻壓力巨大,並未說出任何反駁之言,只是那麼呆呆的站著,任由張凌宇發洩著,心底壓抑已久的悲傷情緒。

“閉嘴!小師妹的死大家都很難過,但這並不是你可以胡攪蠻纏的理由!”

聞聲趕來的張凌霄,看著三師弟單薄的身形站在那,腳下青磚上一片溼潤,明顯是正在哭泣。

即刻快步趕到張凌雲身邊,將人攬在懷中,高聲呵斥喋喋不休,近乎瘋癲的二師弟。

“大師兄,沒關係的,二師兄發洩出來會好一些!”

“我是死是活用不到你操心!我只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時候你要閉關修煉?”

看大師兄向著三師弟張凌雲說話,張凌宇只覺得好似全世界所有人,都將自己拋棄了一般,心態驟然崩潰,帶著縷縷哭腔道出壓在心底已久的疑問。

“凌雲閉關......是我下得令,凌霜的死是個意外,我不希望你們師兄弟之間,因此產生隔閡!”

被吵鬧聲驚擾的掌教張善行,緩步走向弟子所在的庭院,剛好聽到二弟子的疑問。

為了不讓張凌雲一時激動,道出三長老被玄武神魂俯身之事,張善行搶先一步開口,將所有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師父,您......!”

感到被冷落的張凌宇,看到原本敬重的師尊,竟然為了師弟而撒謊。

本就崩潰的情緒愈發嚴重,緊握的雙拳青筋暴起,看向張凌雲的雙眸中,充滿了狠厲之色。

“師尊,弟子有事需要您幫忙!”

“隨我來吧!”

無視二師兄發瘋狀態的張凌雲,面向師尊揮手抱拳躬身行禮,而張善行在聽聞弟子的請求後,率先一步向院外走去。

“二師兄,當有一天死亡來臨時,我希望你能坦然面對,但在此之前請你好好活著,因為你周圍還有許多責任與牽絆!”

張凌雲輕輕拍了拍大師兄的手臂,視線轉向仍在那自己憋氣的二師兄,倒出一番肺腑之言,便轉身跟著師尊離開的方向走去。

“師尊,二長老,五長老,凌雲不負所望,已然將神獸玄武殘魂幽禁!”

來到隔壁更為寬敞的乾淨庭院,看著五長老習慣性佈置好防護屏障,張凌雲稍加改動的道出眾人關注重點。

“神獸的殘魂也不弱,真的關起來了?”

二長老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張凌雲看,半晌仍舊未從其眼中發現閃躲迴避等情緒,擔憂的心緒才漸漸放鬆下來。

“師尊,由於那神獸太過狡猾,三長老的屍身怕是很難取回了!”

張凌雲深怕三長老屍身化為灰渣之事被察覺,微微低頭掩飾自己心虛之態。

“先放著吧!等你修為更進一層,或者那玄武神魂具滅後再取!”

“修仙者,本就不在意那三兩凡胎肉骨,能取回最好,若有危險還是莫要冒進!”

“嗯,聽你兩位師叔的,莫要自責啦!”

此情此景映入幾位長輩眼中,成了張凌雲愧疚自責的表現,張善意幾人相互對視一番,相繼開口勸慰起這個小弟子來。

“師尊,小師妹的事我知道了,聽聞當時安得利侯爵幫忙遞話,那和國人才肯停手!”

短暫的寂靜過後,張凌雲還是主動提起師尊的傷心事,並試圖加深和國人在眾人心底,心黑手辣的行事風格。

“幫忙......傳話......才停手!?”

“哼!不是說為了公平起見,不允許私下溝通交流嘛!?”

看著掌教近乎咬牙切齒的重複著師侄的話,二長老張善遠心底的怒火也被點燃,喘著粗氣的身形微微顫抖,緊握茶碗的手開始不斷用力。

“咔噠......!”

伴隨一陣清脆的聲響,二長老手中的普通茶杯,化為片片指甲大小的碎片散落一地。

“完......一千兩!”

早已看透朝廷現狀的五長老,並未向兩人那般怒火中燒至失態,反到是在二師兄將茶杯捏碎時,五長老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都什麼時候啦!師弟還關心個茶杯的價值!?”

“不要想著跟我吵!有本事找那皇帝老兒去!我張善意舍命陪君子!”

見掌教師兄想解題發揮發洩火氣,同樣覺得窩氣憋火的五長老,雙眼一瞪直接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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