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覺得窩氣憋火的五長老,雙眼一瞪直接懟了回去,兩句話就讓掌教張善行乖乖閉嘴,坐於椅子上幹生悶氣。

本就期望看到這幅景象的張凌雲,不想這股邪火撩到自己,低著頭站於原地默不作聲。

可隨著時間緩慢流逝,眾人仍舊保持沉默,站到雙腿發麻的張凌雲,實在撐不下去,只得無奈思考起緩解之法。

張凌雲便藉助伸手入懷的動作,輕捻手指,由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打銀票,悄然塞到還算冷靜的五長老手中。

“沒想到咱們清貧的修道之人中,還能出個揮金如土的豪士!?”

“江湖遊歷行俠仗義,信徒的贈予應該算是功德吧!”

儘管張凌雲行動十分輕緩,但在這被刻意保持寂靜的環境下,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掌教張善行剛開口,五長老便嗆著對方接起話來。

“師尊,二長老,五長老,弟子想繼續參加競技賽!”

全然不想理會這兩個老小孩的拌嘴行為,張凌雲揮手抱拳躬身行禮,直接爆出自己此行的重要目的。

“凌雲,你可知咱們‘正一教’已被淘汰,唉!先說你能否繼續比賽,假設那小老兒真的應允,你將面對以一敵五的場面!!”

面對師侄如此異想天開的要求,二長老張善遠直接驚到原地蹦起,緊盯張凌雲雙眸,揮舞著手臂向其闡明厲害關係。

“什麼?孩子......這也不燒啊?怎麼大白天的說起夢話來了!?”

五長老張善意更是兩步來至張凌雲跟前,抬手搭在其額頭處,確定這人現在是否安康。

“不要管那些師兄弟們說什麼!我們都知道你因何未能參賽,莫要自責做出衝動之舉!”

見兩位師弟神色狠厲的盯著自己,掌教張善行也違心的跟著說到勸解之言。

但其心底已然開始盤算,要如何說服皇帝同意張凌雲參賽,以及這小弟子對戰和國女人,勝算會有多少!

“各位長輩莫要憂心,凌雲現在很清楚這麼做,會面對怎樣的困難,也知道這步一但邁出,將無路可退!

為了不讓各位長輩為難,凌雲會在競技賽結束時,當眾宣佈脫離‘正一教’!!”

渡劫修士多爾袞親王的徒然出現,小師妹身死而‘正一教’眾人卻被軟禁。

樁樁件件的現實使得張凌雲,徹底看清乾帝對番邦外來者,安撫求和的卑微態度。

已然不再對清王朝體制,抱有任何妄想的張凌雲,經過一夜深思熟慮,決定不再隱藏下去,自己將利用一切手段與和國人對抗到底。

“張......凌......雲!你什麼意思?你也認為老夫是因懼怕那皇帝小兒,才不為凌霜報仇的嘛!?”

因凌霜之死,時不時被小輩與師弟反覆質疑的張善行,看著手下唯一個合體期弟子竟也這般表現。

心底壓抑之久的委屈、怒氣瞬間爆發,周身靈力驟然釋放而出,洞虛修士龐大的靈力威壓,極速向張凌雲逼去。

“弟子沒有那個意思!競技賽對方五人出戰,凌雲自覺沒那本事以一敵五,到時可能會找些外援!”

見師尊被惹怒,張凌雲不想還未完全恢復的身體受傷,即刻釋放靈力移動身形。

張凌雲乖覺的藏到五長老身後躲避威壓,同時低聲向眾人解釋,自己可能做出的對戰策略。

“姓張的!差不多得啦!是......你死了女兒難過敏感,但大家也同樣難過!

請記住罪魁禍首是誰,不要將別人的好心,當做你肆意妄為的資本!!”

被師侄緊緊抓住衣襟的五長老,再也無法忍受這位大師兄的任性之舉。

高聲回懟掌教師兄的同時,五長老張善意釋放一縷靈力蔓延開來,將張凌雲完全籠罩在自己的保護圈內。

“掌教,請自重,莫要讓師弟動手!”

同樣覺得掌教太過自我的二長老,揮手由懷中取出一張紫色等級定身符,大有對方不聽話就動手的意思。

“這小子都要叛離師門啦!你們竟然都胳膊肘往外拐,愚笨......不可理喻!”

身為一派之長的張善行反應機敏,見現場已然形成一邊倒的情勢,不再做無謂的狡辯,猛然甩袖做出一副怒不可遏之態。

抓住小弟子所言重要,將眾人關注點再度引回張凌雲身上,從而轉移大家即將針對自己的討伐言論。

“哼!身為掌教,無法讓自家弟子做事橫行無忌,時時刻刻考慮不連累師門,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不可理喻!?”

“張善意你什麼意思?這是想跟我打一場是嗎!?”

五師弟現今蠻橫無理的態度,與原本那個凡事都聽話順從的小師弟,判若兩人。

不知何時起,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張善意,也變得有主見有想法,著實讓掌教張善行很是驚訝。

“咳,咳咳,五師叔,我身體還未痊癒!”

“凌雲,師叔這有些療傷的藥,你先拿著下去休息,我與這頑固老頭還有事要聊!”

見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已全部傳達,張凌雲不想被波及,便想著藉故先行離開。

五長老轉身之際,看到小師侄滿臉的疲憊,狠狠白了掌教師兄一眼。

由懷中取出乾坤袋,倒出十餘個瓶瓶罐罐塞到張凌雲懷中,輕輕拍了拍張凌雲肩膀,示意對方可以先行離開。

“你們倆人慢慢聊,我送凌雲出去!”

二長老見諸多問題並未言明,簡單跟鬥雞似的兩人打個招呼,便跟著張凌雲的腳步追了出去。

“二長老安!”

“凌雲,你的外援雖強大,但其身份暴露,你想過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麻煩嘛!?”

揮手虛扶行禮的小師侄,張善遠猛然拉開張凌雲的衣領,看著對方胸口處無比乾淨的肌膚。

二長老張善遠腦子不禁閃過那個,被自己等人折磨近千年,卻依舊不肯屈服的神龍。

“儘管知道前行有著刀山火海的阻攔,但若無人挺身而出,去消滅那些豺狼虎豹,大家都將被困死在這孤島之中!”

雖然赤焰並不是自己唯一的底牌,但二長老的猜測卻沒有錯,張凌雲將錯就錯的將心底想法道出,以表達自己面對困境的決心。

“修道之人若不能安定蒼生,便是愧對天地給予的造化,上場對戰師叔幫不上忙,卻也不會讓你獨自面對各方的壓力!

至於怕連累師門脫離‘正一教’的話,我就當從未聽過!!”

雖對這個師侄有著諸多疑問,但張善遠卻無法否認,整個‘正一教’中,唯獨張凌雲活出了自己期望的模樣。

遇事不慌不忙知曉權衡利弊,面對不公之

事不貿然挑釁,卻在自己人受委屈後勇於做出反抗,無形中給人種踏實的安全感。

“多謝二長老體恤,時間不早了,弟子先行告退!”

張凌雲從未想過向來嚴苛冷靜的二長老,會支援自己這般激進之舉,滿臉驚詫之餘心底生出了絲絲暖意。

深吸幾口氣調整好心情的張凌雲,再度行禮拜別,向遠處吉安所在方位走去。

看著張凌雲遠去的背影,張善遠不禁轉身看向其他幾個弟子的院落,若有所思的返回自己房間。

至於大師兄與小師弟之間的辯論,進行到何種階段,則不再張善遠的思緒範圍內。

“張公子......安!”

“我只是你主子的朋友而已,無需這般客氣,還要辛苦你,陪我去‘雲風閨坊’走一圈!”

見意國戰士吉安始終站於原地等待,見到自己還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好似對待安得利侯爵般恭敬的態度,張凌雲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張凌雲話音剛落,吉安十分順從的點了點頭,揮手高舉過頭再度做出幾個手勢後,便先行一步帶起路來。

............

午後的陽光灑下的道道金光,驅趕走飛雲流霧,給所有沐浴在陽光的物體,披上了層金黃色的外衣,顯得格外絢麗多姿。

“你說那臭小子醒了快兩天了,既不讓咱們過去,也不過來看咱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呸,呸呸......!貓兒姐姐,我可謝謝您了!趕快閉上那張臭嘴吧!”

已然算賬算到頭腦發暈,閉上眼全是一堆數字的甲四,猛然抬起滿臉幽怨的臉,看著正在啃蘋果的千面沙貓,狠狠丟擲一個白眼,表達著自己的諸多不滿。

“貓兒小姐姐,大家都忙的雙眼冒光,再看看你......這都歇半個時辰啦!”

鳳羽蜿鷲放下手中的狼毫,身形略顯晃動的走至千面沙貓跟前,搶過對方手中紅彤彤的大蘋果,連拉帶拽的將人弄到桌案旁算賬。

“稟幾位東家,張公子到店啦!”

“哈!這人就經不住唸叨,說曹操曹操到,我要去看凌雲,可沒工夫陪你們在這算這堆破紙!”

厚重的鐵門外,熟悉的店鋪管事聲響起,千面沙貓好似如蒙大赦般一躍而起,歡天喜地的衝向大門處。

“破......紙?貓兒小姐,您面前的這堆賬本,每一張皆對應著數十萬兩白銀的營收!”

鳳羽蜿鷲隨意指了指白紙上的幾個數字,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沙貓,對於這只傻貓為了逃避責任,信口開河的本事甚是欽佩。

“當初選擇這地方是為了安全考慮,畢竟那麼多金銀,萬一有些損失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著千面沙貓扭轉數次大門無果,甲四不禁露出一抹無比自信的微笑,卻不想千面沙貓撅著嘴回身又走至自己跟前,攤開手掌直接索要開啟這地下堡壘的鑰匙。

“哼!不要以為咱們現在這密室,比外面裝錢的那屋還厚實,我就沒辦法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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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甲四略顯柔弱的拒絕之舉,絲毫無法動搖千面沙貓離開此地的想法。

待千面沙貓手指根根收攏,揮舞著纖細的手臂在甲四面前晃動,甲四終於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來到鐵門前開鎖。

“你們多關心張大人,莫要惹他生氣!”

甲四雖然也想去看張凌雲,可身後還有好似小山系般,大筆的賬目還未理清,自覺關上了通往外界的鐵門。

看著空蕩蕩的碩大密室,甲四拿起個紅彤彤的蘋果咬上一口,感受那甜膩的汁液湧入腸胃,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再度埋首極速打起算盤來。

............

已然喝光兩壺茶的張凌雲,緩步來到寬闊的庭院中深深呼出一口氣,略有所思的閉上雙目,感受著難得的清淨時光。

“凌雲,凌雲,我家可愛的小屁孩兒,向姐姐沒有?”

“等,等等,男女授受不親,你......唉呀!”

感應幾股熟悉的靈力波動靠近,張凌雲剛睜開眼眸,便發現一大團青綠色身形直撲而來。

張凌雲愣神之間,便被那個人影抱個滿懷,待好不容易將來人推遠,張凌雲才看清這道綠色身形竟然是......沙貓!

由於全部賬目並未清算完成,甲四主動留在地堡中繼續努力。

而千面沙貓與鳳羽蜿鷲,則被甲四放出來看看張凌雲,順便見見陽光透透氣。

“才多久沒見,這小孩兒還知道害羞啦!?”

“我們正在地堡算最近一期售賣票子的賬,你的出現......可謂是天仙下凡普度眾生,某人藉機開溜逃避了任務呢!”

躍過擋路的千面沙貓,鳳羽蜿鷲揮手拉過張凌雲的手腕。

抬手搭脈釋放一縷靈力湧入其體內,緊閉雙目認真感受,張凌雲體內靈脈的每一絲變化。

“我這身體沒什麼大礙,所有問題都在識海空間!”

“神獸沒有那麼多限制,也不需要構造‘小世界’來證明什麼,你這情況,我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

鳳羽蜿鷲待靈力環繞張凌雲體內靈脈一週,才皺著眉頭收斂靈力,神色凝重的盯著張凌雲。

直到對方主動開口,鳳羽蜿鷲反而滿臉的尷尬,為自己這般無用幫不上忙道起歉來。

“不要這麼說,大家既能相遇便是緣分,相護扶持共同進步才是王道!”

“幹嘛呀?好不容易見個面,竟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凌雲,小可愛,你猜猜......這個月我們賺了多少?”

被晾在一旁的千面沙貓,揮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由懷中拿出甲四辛苦算得‘九國競技票’結餘,揮動著向張凌雲邀功。

“有你們在這守著,所有營生必然是盈利翻倍的增長,對了,我昏厥的這段時間,賽場上都有什麼大事發生!?”

對金錢毫無興趣的張凌雲,揮手假意搶奪信紙,引得千面沙貓猛然一驚連連後退,而後停在手中動物,很是認真的向鳳羽蜿鷲求證。

“ 和國由於行事過於狠辣,引得所有國家的抵制,接連幾場比賽失利,現在還有三隊進入下輪競技賽,

意國雖然很強勢厲害,只要對手認輸便放其活命,卻也只剩下做事有度的安得利侯爵,進入下輪競技賽,

娥國、玫國, 鷹國,現有一隊進入下輪競技賽,琺國在對戰時被淘汰出局,得國,敖匈國早已放棄競技賽資格,

咱們清王朝則剩下四人出戰的‘龍隱聖地’,與兩人出戰的‘玄天宗’! ”

鳳羽蜿鷲已然想到張凌雲會關注競技賽的詳情,便早

早將所有資訊打聽清楚,只為等這小家夥好奇心起時,不至於一問三不知。

“咦!峨眉山何時失去了比賽資格?”

“唉!也不知道那峨眉仙姑什麼手氣,那麼多國家偏偏對上和國,就是凌霜出事的那場,

聽說那‘霹靂彈’好似雨點般密集丟擲,都沒抗住和國人的攻擊,最終一位峨眉山的道姑自爆,才勉強保住其他兩位同伴的性命!”

見千面沙貓手舞足蹈,描繪著比賽時驚心動魄的場面,張凌雲好似回到了與月清清共同對敵,最終她們身死的場面。

陣陣嗡鳴感直擊張凌雲腦海,面前所有的物體皆出現了重影,莫名的憂傷之感不斷襲來,但張凌雲卻不敢開口,詢問那位死去之人的姓名。

“凌雲,凌雲?你沒事吧!?”

“沒,沒,只是有些驚詫而已,畢竟那‘霹靂彈’的威力不可小闕!”

發現張凌雲不太對的鳳羽蜿鷲,接連推搡數次才將神遊的張凌雲喚醒,轉身看向同樣滿臉錯愕的千面沙貓。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回憶起剛剛對話,瞬間好似明白了什麼般相視一笑,卻又不挑明讓張凌雲心安。

“現在這京城內蛇龍混雜危險重重,你們‘正一教’已然結束了競技賽,準備何時離開啊?”

鳳羽蜿鷲自從見過渡劫修為的多爾袞,便時時刻刻想離開這京畿要地。

雖然自己法力全開根本不必在意個多爾袞,可若真那樣麼做,自己神獸的體質也會曝光。

到時天地法則之力被啟用,自己則必須飛昇至那慘烈不堪的仙界,過著朝不保夕、暗無天地的悲慘生活。

“暫時可能不會離開,我今天來就是想通知你們,我要繼續參加競技賽,光明正大的為小師妹報仇!”

“哼......怎麼樣?我就知道他不會忍下這口氣的吧!”

“這還用你說,但凡個有血氣的漢子,都無法忍受同伴被虐殺!”

張凌雲話音剛落,千面沙貓一個健步跳到鳳羽蜿鷲身旁,輕輕捶了下對方的肩膀,向鳳羽甩出個得意傲慢的眼神。

“鳳羽,沙貓,你們還記得這份名單嘛?”

深呼一口氣的張凌雲,輕捻手指,由儲物戒指中取出有關‘泉城覆滅’的有關資料,推到二人面前。

“嗯......有印象,這個不是和國犯下的惡行嘛?”

“先前你想把這記錄遞交上去,現在卻將這些拿出來,是需要我們......做什麼嘛?”

不同於千面沙貓的單純思維,鳳羽蜿鷲更加好奇原本準備層層上奏朝廷的張凌雲,為何徒然又將這份貪官汙吏名冊拿出。

“這‘泉城’擁有數十萬勤勞善良的百姓,有著個忠君愛國的都尉......!”

張凌雲自覺若能參加競技賽,必然是九死一生極度的危險,可能無法活著走下對戰平臺。

‘泉城覆滅’的真相將永埋地下,不想放過那群荼毒生靈惡人的張凌雲,終於爆出自己泉城倖存者的重大秘密。

張凌雲將資料翻至記錄泉城死亡官員的名錄上,指著守城都尉的名字,回憶起自己兒時短暫幸福的時光。

以及由躲藏的竹框出來後,整個泉城血流成河、屍骸遍野的慘烈場面。

“我的天哪!那群和國人簡直就是個變態,為了讓他們的人活下去,就不將咱們的百姓當人!”

“唉!真不想誇你什麼啦!明明那些包庇和國人的清朝官員,才是真正十惡不赦的壞人......好吧!”

看著千面沙貓在那嘟著嘴生氣,鳳羽蜿鷲很是無奈抽出桌案上,記錄各階官員行賄受賄的記載,指著上面幾筆近百萬兩白銀的位置,重重敲擊著桌面。

“雖不知還能否繼續比賽,但我很確定,當今皇帝不會為我做主,更不會因這群已死之人,公然與和國為敵!”

說到朝廷向著番邦打壓本國百姓時,始終壓制心底悲傷的張凌雲,好似失去了心底最後一道光的病人,終於控制不住心底的悲傷落起淚來。

“不過是些毫無抵抗力的螻蟻,交給......沙貓處理正好!”

看著張凌雲好似交代遺願似得態度,百感交集的鳳羽蜿鷲大腦飛去運轉,轉瞬之間想到了解決辦法。

鳳羽蜿鷲急忙整理好,桌案上散落的厚實檔案,一股腦全部塞到千面沙貓的懷中。

同時眼神犀利的盯著沙貓看去,好似對方但凡提出反對意見,便將收穫頓毒打一般。

“呵呵,這事姐姐包了,天南海北的全當遊歷啦!”

狠狠甩出幾個白眼的千面沙貓,捏著嗓子接下了這份苦差,揮手之間將所有資料收入儲物戒指內。

心底則開始盤算,如何將甩鍋的鳳羽蜿鷲拉下水,絕不能留她在這京城享清福。

“果真笨到家了,咱們‘雲風鏢局’不是開了個暗衛培訓計劃嘛!頭一期隊員即將完成訓練,

正愁沒什麼好去處驗收他們的修行成果,現在將這群貪官做成懸賞令,你便可以足不出戶,殺人於千里之外!!”

並未注意到兩人小互動的張凌雲,聽聞鳳羽蜿鷲的計劃猛然抬頭。

剛好看到鳳羽蜿鷲揮動手臂無比豪邁之態,與千面沙貓雙眼星光璀璨,無比崇拜的望著鳳羽蜿鷲發花痴,不禁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

“有你們這群朋友真好,鳳羽,沙貓謝謝你們,這段時間我便可以安心等訊息了!”

張凌雲接過千面沙貓遞來的手帕,擦乾淚珠,緩緩起身揮手抱拳躬身行禮,向這兩位全心全意為自己考慮的夥伴道謝。

............

“安得利侯爵大人,和國高官驛館有馬車出行,向著京郊‘圓明園’反向駛去,內裡坐著兩位法師!”

身著紫色衣襟的意國戰士福爾曼,一路小跑躍入房間,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向桌案旁的面具少年彙報最新消息。

“張公子現在何處!?”

安得利侯爵放下手中正在繪製的圖表,拿起一旁摺扇,輕煽紙上未幹的墨跡,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稟安得利大人,張公子午時一刻由‘安化寺’離開,直接前往‘雲風閨坊’至今未離開!”

“這太陽就快下山了,發個訊號,讓吉安將人帶回來吧!”

福爾曼揮手握拳輕捶胸口行禮告退,待出房門看著遠處剛剛有些橘紅的夕陽,不禁露出一副不知所謂的神態。

“不過一份地圖而已,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治人死地,凌雲哥哥,看來和國人很討厭你呢!”

房間內重新提筆的安得利侯爵,看著白紙上‘圓明園’的地形圖,開始分析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太妃,可能居住的庭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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