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別人一個笑臉便好了傷疤忘記疼,自己與張雲之間的糾葛必然會以他落敗告終!

通道周圍都是些普通的石材,內裡佈滿某種植物的根鬚,潮溼的氣息讓人頭皮發麻,無形之中會牴觸進入通道,張凌雲從儲物戒指內找出一柄長刀,將入口處的擋路根鬚清理乾淨,隨即盤膝而坐釋放靈識向四周擴散開來。

不似以往靈識會被反彈回來,張凌雲透過這未被加工過的通道,第一次看清這座地下建築的結構,張凌雲利用逆向思維模式,將靈識無法穿透的位置記錄下來,大體推斷出這處地下墓穴的真實樣貌,並推斷出失去蹤跡的千面沙貓等人所在位置。

這座將軍墓好似四合院的構造,最外圍可移動牆壁處是大門,自己現在身處位置是東廂房,按照自己這個法陣廢柴的行進速度來推斷,千面沙貓她們現在應該已經到達墓穴的後方,也就是四合院中主人的休息之所...…正房。

“快走,已經找到她們的準確位置啦!”

張凌雲直接奪過司徒婉兒手中夜明珠,手持長刀奮力揮舞著,將擋路的植物根鬚清理乾淨,使二人可以正常通行,可還未走多遠張凌雲發現前方出現了一條岔路,自己剛剛釋放靈識並未發現它的存在,這裡面可能就藏有傳說中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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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助夜明珠的光亮,可發現岔路兩邊的石壁上刻著壁畫,氣宇軒昂的將軍站在高山之巔,周身似有流雲環繞升騰,他正一副藐視蒼生的神態環視群山,旁邊的壁畫中上還是那位神情肅穆的將軍,但眉目之間比之前的壁畫明顯衰老很多,他好似走向個類似墓穴的地方。

那墓穴的結構與自己靈識探查的相差無幾,看來這壁畫正是這將軍墓的結構圖,張凌雲懶得再去看剩下的那些壁畫,繼續沿著可通向千面沙貓所在地的岔路走去。

剛走上這條岔路沒多久,司徒婉兒突覺有種不祥的預感,猛然轉身想檢視是否有異樣,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何時身後那些被砍斷的植物根鬚,竟莫名其妙的自行燃燒了起來。

“啊...…火!臭男人快跑,這地方有古怪!”

司徒婉兒從不知自己的感知能力這麼強,剛剛還在想如此輕鬆有些讓人意外,這異火便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臉,這鬼地方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不能生出任何僥倖逃脫的思想。

如此狹窄的地方毫無防備之法,張凌雲最想想到的便是逃跑,期間還不忘釋放靈力於虛空中繪製護身符,貼附於自己與司徒婉兒身上,雖然自己很討厭這個女人,可讓她這麼輕鬆的解脫絕非最好的懲罰。

半封閉的環境潮溼的空氣,二人沒跑多久便開始氣喘,張凌雲時不時回頭檢視異火的情況,心中不禁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這火好似受人控制一般,自己無論快慢它都不遠不近的緊跟其後,好似有意逗著自己玩似的。

這通道也有些不對勁,按照自己釋放靈識探查地形的情況,自己早就應該跑到通道的盡頭,張凌雲越想越不對勁,加之體力消耗過多有些疲乏,索性停下了腳步,想看看那鬼火究竟有什麼玄機。

“何人躲在暗處,不防出來聊一聊!”

猛然停下腳步的張凌雲,想驗證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便對著空蕩蕩的通道高聲大喊,微弱的迴音向遠處擴散,可惜並未有人出聲回答,而熊熊燃燒的異火氣勢也未減分毫。

“喂...…你想死不要拉著我啊!”

緊隨其後的司徒婉兒未收到提前告知,穩不住身形直接撞在張雲寬廣的胸膛上,好在自己反應還算敏捷,堪堪躲過上藥的那側臉頰,否則這張臉就要徹底交代在這了。

“閉嘴,看...…!”

張凌雲抬手搭在司徒婉兒肩膀上,猛然轉動其身形看向後方,剛剛還異常兇猛的烈火,在司徒婉兒停下腳步的同時減慢了行動,那一團團異火雖依然燃燒著,卻最終懸停在離二人幾步開外的地方,好似觀察著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張凌雲正想越過司徒婉兒,好好研究一下這團異火,而那團火好似感受到危險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張凌雲二人而來,大有將二人燃燒殆盡的氣勢。

“啊...…!”

司徒婉兒被突來的攻擊嚇到,所有的防禦手段皆被拋之腦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護住本就受傷的臉,背過身等待攻擊到來的司徒婉兒,沒有感受到炙熱火焰的灼燒感,待司徒婉兒驚異的睜開眼時,正看到面前矗立著的防護屏障,成功抵擋住熊熊燃燒的火舌攻擊。

矗立與虛空的護身屏障,好似一面透明的琉璃,在成功阻擋異火的同時,讓人也能清楚看清大火燃燒的細節,從未如此近距離感受過火焰的形態,司徒婉兒被面前美輪美奐的景象所吸引,甚至想讓這一刻永遠持續下去。

“女人怎麼什麼時候都能發呆啊!”

張凌雲側身擠過並不寬敞的通道,正準備施展凝露符反擊時,團團洶湧的異火突然減弱了火勢,在二人詫異的目光中,帶著地面的植物根鬚同時消散無蹤,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唉,怎麼沒有了呢?”

略顯失望的司徒婉兒抿著嘴,望向遠方異火消失的方向,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腦中回憶著火焰佈滿護身屏障時的幽蘭色彩。

“應該沒燒到吧,怎麼叫的那麼悽慘啊!”

張凌雲從巨大的震驚中緩緩回神,看著神色怪異的司徒婉兒,以為她的腦子被烤出了問題,舉著夜明珠圍著她轉了一圈,在未發現任何受傷的地方後,只扔下一句嫌棄之語,便自顧自的繼續前行了。

確定藍色火焰無法再現的司徒婉兒,微微咬著嘴唇,恍如大夢初醒般的木訥的搖了搖頭,雖然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張雲這一臉嫌棄的神情是何意思?

回想到剛剛那驚慌失措的情形,不想自取其辱的司徒婉兒,只得默默忍下對方的挖苦,硬著頭皮跟著在前面開路的張雲,腦中不斷思索著如何找回面子,沉悶的氣氛直到一扇石拱門出現。

看著面前的石拱門,張凌雲的內心好似一顆重石落地,原地站立安靜的盯著拱門發呆,之前遭遇種種皆證明這洞內不簡單,而獨自離開又非自己的形式準則,現在只有找到千面沙貓等人,才能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咔,咔咔...…,”

張凌雲在尚未探明情況前不敢太過激進,小心翼翼的踏入拱門內,當張凌雲腳跟剛落入拱門的範圍,四周突然傳出機關運作之聲,四周原本憋悶的空氣緩緩湧動。

不知前情如何的張凌雲,不由得心下一驚暗道不妙,腦中最先想到的便是靜觀其變,張凌雲保持觸發機關的身姿一動不動,靜心凝神揮動手臂於虛空中繪製起護身符來。

“此地有機關...…離遠點!”

張凌雲大聲呵斥司徒婉兒,不想在應對危險時還要分心照顧她,轉瞬之間,十餘張護身符出現在張凌雲周圍,將他團團包裹其中,仿若一個胖胖的大粽子。

司徒婉兒剛跑出去兩步,身後突然亮起一陣刺目的白光,以為躲過危險的司徒婉兒,心臟莫名傳來一陣顫動,好似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司徒婉兒顧不得可能存在的危險,猛然轉身只想確認那個臭男人是否還安全。

“大驚小怪,還以為天要塌下來了呢!”

原本漆黑一片的拱門彷如白晝般明亮,司徒婉兒才明白剛剛不過是虛驚一場,張雲那個混小子只是觸發了拱門內的照明機關,隨後一臉嫌棄的指責他膽小怕事。

張凌雲懶得搭理那個女人,滿心皆是千面沙貓等人的安危問題,正常來說自己並未走錯路,應該在此處與她們匯合才對,可這個看起來極為開闊的天然洞穴,沒有可藏人的地方也就罷了,可竟連一絲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讓張凌雲不由得懷疑之前靈識探查的情況都是幻覺!

張凌雲小心謹慎緩步前行,並未觸發可能隱藏起來的機關,這才放心大膽的搜尋起洞穴來,此處天然洞穴足有數十丈寬窄,空曠的地面沒有任何裝飾擺件,只有最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把十分不和諧的椅子,與四周牆壁上雕刻著一幅幅壁畫。

洞穴四周每隔數步,便凸出一塊方方正正的石塊,石塊中間還存有個被精心打磨過的凹槽,每個石塊相對應的洞穴牆壁,都留有個手指大小的空洞,詭異的粘稠液體從小孔向外溢位,極為規律的沿著凹槽緩緩流出。

當粘稠液體接觸四塊下方的暗色沙土時,便會激發出刺目的白色光芒,雖然張凌雲並不瞭解他們之間的特殊反應,但自己剛剛觸發的照明機關應該就是此物。

“哼,有護身符就是豪氣!”

司徒婉兒沒有小巧貼身的防護手段,又怕隨意走動觸發機關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只能站在石拱門跟前乾著急,眼睜睜看著張雲慢慢往洞穴深處走去,為了減緩自己內心深處的煩躁感,司徒婉兒還在不停的安慰自己,張雲那混小子正做著馬前卒的卑微工作,為自己掃清所有潛在的危險!

張凌雲順著壁畫的描繪程序緩緩前行,看著一位普通農家少年因為盜匪橫行失去親人家園,決心報仇雪恨而加入皇帝的軍隊,從馬前卒奮鬥成將軍的浴血奮鬥經歷,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身世,對這位因功高蓋主而鬱鬱而終的將軍,生出一絲敬仰崇敬之情。

“我靠,竟然是一副鎧甲!”

專心致志檢視牆壁的張凌雲,在處相對昏暗的角落裡發現一個模糊的人影,猛然的驚嚇使得張凌雲渾身一顫,背脊瞬間被冷汗所覆蓋,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的張凌雲,急忙從懷中拿出夜明珠照亮。

洞穴中的照明機關雖已啟動,但並非每個角落都充滿光明,在這種環境中無論是陷阱機關,還是某種特殊的詭異存在,

都不是張凌雲希望碰到的,最好能儘快找到千面沙貓平安離開,若再這麼一驚一乍下去,還未等與和國人碰到打起來,自己就被嚇出個好歹啦!

“這鎧甲的防禦力應該很強吧!”

司徒婉兒本已經緊繃到極點的神經,在確定沒有危險後剎那間鬆懈了下來,強壓下想要爆粗口的衝動,按照張雲剛剛行走的路線前行,果真在夜明珠的光芒下,發現那具可以包裹全身的金屬鎧甲。

看著光滑到可以迎出人影的金屬鎧甲,司徒婉兒最先想到的是發現了寶物,凡界人類的鍛造水平十分有限,即便在外邦引入眾多先進儀器的清王朝,也無法做到這般精湛的工藝。

“你這女人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

聽著對方牛頭不對馬嘴的談話,本就緊張異常的張凌雲感覺頭更痛了,帶著一副欲哭無淚的囧相,慢慢靠近立在角落裡的鎧甲,卻沒想到會被鎧甲的精湛的工藝所吸引。

這副鎧甲的主人應該是位身形高大魁梧之人,且身份地位極為重要,精美厚重的鎧甲於胸、臂和腿等容易受到攻擊的部分,皆增加了寒鐵所制的金護甲,需要靈活運轉的關節處,鐵索片的大小與指甲相等,甲片之間互相枝杈咬錯密集拴緊在一起,竟沒有一個甲釘或一縷絲線。

張凌雲緩緩拔出鎧甲腰間佩帶的長刀,帶著幽幽冷光的寒鐵長刀,哪怕經歷了漫長的歲月,依舊給人一種可削鐵如泥的錯覺,讓人不禁生出一股敬畏之心,已然滿足好奇心的張凌雲,將夜明珠塞給司徒婉兒,自己繼續研究起這洞穴中的秘密。

“呆頭呆腦的土包子,好東西放在面前都不認識!”

司徒婉兒自呦生長於官家,骨子裡帶著那種高傲的貴氣,很是看不上那些鄉野出身的修士,他們大多憑藉著某些過人的天賦行事,達到某種修為後便橫行霸道,根本不瞭解修仙的真正意義所在。

一路走來驚險不斷,本就對寶物極為痴迷的司徒婉兒,險些忘記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了,心情放鬆下來的司徒婉兒雙眼冒光,開始思索該如何支走張雲,好神不知鬼不覺的獨吞鎧甲。

“老實待一會能悶死你嘛!躲開...…!”

就在司徒婉兒幻想將鎧甲險於朝廷時,不遠處的張凌雲感到一絲異樣的靈氣波動,身形閃動衝到司徒婉兒跟前,凌空一腳將其踹飛,猝不及防的司徒婉兒驚呼一聲,雙臂遮面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你有...…病...…啊!”

司徒婉兒剛想起身質問某混蛋發什麼瘋,便感到一陣凌厲的勁風捲過,一道寒光由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掃過,而那巨被自己視為珍寶的大型鎧甲,正手持寒鐵大刀邁出昏暗的陰影處。

此時的司徒婉兒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自己不過是發了一會呆,那鎧甲竟不知何時自己活動了起來,若不是張雲急中生智踹過來的那一腳,估計自己此時早就小命休矣了!

司徒婉兒雖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刀,但殺氣騰騰的鎧甲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好似有思想的活人一般,突然轉換方向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準備向毫無防範意識的司徒婉兒砍去。

“廢物!閃一邊去!”

看著並未將自己性命當回事的司徒婉兒,張凌雲實在無法忍受直接爆粗口提醒對方,同時抬手繪製出三張神火符,揮手拋擲而出向著大型鎧甲擊去,希望將大型鎧甲的注意力轉移,不再挑那個針扎都能出水的軟柿子捏!

“你個變裝怪有什麼可豪橫的,憑什麼罵我!”

剛逃脫危險的司徒婉兒,心中對張雲的態度剛有些改變,卻聽到一句自己此生最無法忍受的話,滿腔怒火瞬間衝入大腦,不顧自己半躺著的怪異身形,大聲咆哮著懟了回去。

對於沒帶腦子出門的司徒婉兒,在如此緊要關頭能提出此等弱智的問題,張凌雲選擇直接無視她,將其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專心控制虛空中的神火符。

“嘭,嘭嘭...…!”

於虛空中被啟用的神火符,幻化成三顆手掌大小的凝練火球,向著大型鎧甲頭、胸和腹部同時攻去,龐大的靈力衝擊將大型鎧甲撞飛,三顆火球也在兇猛的撞擊中能量耗盡而消散。

就在張凌雲以為消滅掉敵人之際,讓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大型鎧甲竟毫髮無傷的站起身來,周身鎧甲沒有任何火燒的痕跡,更讓人震驚的是他起身的詭異動作,是那種渾身僵硬筆直立起的形態,讓人不禁聯想到畫本中對於殭屍的描述。

不瞭解敵人攻擊手段,便沒有更好的應對策略,大型鎧甲並未給張敵人思考的時間,也未如張凌雲所願改變攻擊物件,十分執著的追著準備逃跑的司徒婉兒,揮動手中寒鐵長刀欲取她性命。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偏偏盯上我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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