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非感覺在燕王府的領地上這幾天過的太幸福了,美人在懷,萬事不操心,還沒有煩人的蒼蠅在耳邊嗡嗡,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得意忘形的後果就是樂極生悲,第五天耶律宗真的聖旨就到了,意思是自己要去東京道打獵,宋使也一同隨行,蕭觀音也在名單之列。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陸子非頭枕在妹妹的大腿上望著天空說道:“你們的那位皇帝陛下是不是有病,打個獵這麼興師動眾,這樣勞民傷財就不怕其他部落的人暴動嗎?”

蕭觀音皺著瓊鼻說道:“以前還好了,一年一次,最近這幾年越來越過分了,皇上不是在打獵就是在打獵的路上,我父王勸誡過幾次無果後索性也不管了,跟著去就跟著去唄!就當旅遊了,我都習慣了。”

陸子非換位思考,耶律宗真這種不惜囚禁自己的親生母親來奪取大權的人真的會沉迷在打獵這種無聊的遊戲上嗎?絕對不會,那為什麼會這樣呢?

“小美人,你說遼皇是從幾時開始常年遊獵的。”

“大概就是西征失敗後”

這樣就對了,時間和原因都對上了,耶律宗真已經感受到了威脅,他是迫不得已採用這種笨辦法,不停的在領地上巡視,遊獵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至於為什麼要帶上外國使者,陸子非也不得而知,但他必須回去和梁大人商議一下,經驗豐富的他們可能會有不同的看法。

回到大都兩個人各奔各家,使館裡幾個人一句話不說,就用別樣的眼神盯著陸子非看,陸子非被他們看的菊花一緊,說道:“怎麼這樣看著我”

張唐卿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陸含章你是不是被敵人的糖衣炮彈打敗了,把大宋的秘密全透露給敵人了。”

陸子非無奈道:“你說的這都是那跟那啊!我不知過是去燕王的領地做客而已,敵人的糖衣炮彈再厲害也敵不過我的鋼槍,這種事上我還不至於犯錯誤。”

“兩位大人這下看到了吧!含章這是打進了敵人的內部,你們就是再有智慧也比不上人家含章有人喜歡啊!”張唐卿笑著說道。

梁適說道:“這事我們精神上是支援你的,不過記得別過火了,畢竟這裡不是大宋,那個蕭觀音也是大都年輕人追捧的物件,你要讓他們知道草原上的雪蓮花被一頭豬拱了,我們幾個會毫不客氣的出賣你。”

“梁大人您這形容詞能不能用個好一點的,什麼叫被豬拱了,我也是很優秀的好不好。”陸子非幽怨的說道。

谷玄澤說道:“你個滑頭別在這貧了,快去準備準備,這一兩天隊伍就會出發,不知道這次要去東京道什麼地方呢?準備充足點還是好。”

陸子非沒在使館多停留,徑直來到北方商會的駐地,吩咐所有人開會,老闆吩咐他們當然不敢怠慢,沒經歷過這種陣仗的人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呢。

“這次叫大家來是有幾件事想要說一下,第一件事;遼皇遊獵東京道我想你們在大都也

得到訊息了,這次我也在隨行人員名單之中,我們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來開拓那邊的商道,

第二件事;在大都的護衛隨時聽候我的調遣,第三件事;這次我要在東京道帶走一個人,計劃可能會有些複雜,我希望你們能不折不扣的完成我的命令。”

“家主需要我們準備什麼,這裡不比洛陽,列個單子最好。”

陸子非說道:“其他的都簡單,就帶走人這個有難度,因為我們是要在別人的視野中完好無損的帶走人,還不能讓人覺著是我們帶走了人,要給他們一種錯覺,人是正常死亡或者失蹤,我心裡有個大概的腹案,你們先找一具女屍,年齡不能太大。”

在封建社會,一具屍體對有錢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甚至只要你出價高,自然會有人為你做好一切,想要什麼樣的都有。

北方商隊這個龐然大物瞬間就運作起來了,無數庫房門大開,東京道對北方商隊來說還處於完全陌生的地步,只有一些紙面上的東西,所以他們要先有個充分的瞭解。

在見到耶律宗真打獵的陣勢後,陸子非徹底服氣了,什麼叫豪橫,人家耶律宗真把豪橫兩個字解釋的淋漓盡致,正規的親衛軍就有五萬,還不算雜七雜八的那些人,陸子非估計所有人加起來恐怕有七萬人。

現在是八月,來回路上的時間要兩個月,所以打獵的時間其實也就兩個月,這七萬人四個月的後勤都不是個小數目吧!陸子非心想耶律宗真說不定就要的是這份氣勢,至於消耗不是他考慮的事情。

部隊行軍的速度或許不慢,但有那些扯後腿的啊!導致的後果就是整體前行的速度跟蝸牛差不多,而在大宋使團的馬車上,陸子非是懊悔不已。

“含章,你打牌啊!你手裡的是不是二餅,我等著碰呢?快點的。”

陸子非無可奈何的扔出了手中的二餅,說道:“你們幾個是不是以前玩過麻將,要不就是合起來坑我。”

梁適不急不忙的撿回張唐卿打出的三條,慢悠悠的說道:“我們玩沒玩過你還不知道嗎?昨天你不是贏我們贏的很爽麼?還不許今天我們三個人贏你。”

谷玄澤說道:“昨天是因為他熟悉規則,今天他的優勢沒有了,正是我們報仇的好機會。”

陸子非說道:“我要像你們打一張牌想一盞茶的功夫,你們這會連褲衩都輸會我。”

梁適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年輕人,做什麼事都要有耐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工出細活,你不知道嗎?何況是牽扯到錢這種大事。”

陸子非痛徹心扉的說道:“好吧!我認栽了,你們厲害,我輸錢可以,你們能不能讓我輸的痛快一點。”

“我們是光明正大的贏你錢,又不是搶你的,偷你的,看你這話說的。”張唐卿反駁道。

陸子非還能怎麼樣,兩個老流氓加一個小流氓,你說不玩還不行,其他人就是想湊個手都不夠格,像楊懷玉這種武將在梁適跟前大氣都不敢喘,讓他上桌子估計全給人喂

牌了。

“宋使在嗎?蕭惠前來拜訪”話音剛落人就掀開簾子進來了。

梁適驚訝了一剎那就恢復了正常,看著蕭惠說道:“魏王駕到,有失遠迎”嘴裡說著有失遠迎,那你倒是起身迎接一下人家啊!

蕭惠看他們打了一圈就給了陸子非一腳,說道:“滾開,我陪幾位大人玩玩。”

陸子非撇撇嘴人位子還是讓開了,蕭惠剛上來還不是很懂,陸子非就在他身後喋喋不休,煩不勝煩的蕭惠怒罵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我知道該怎麼玩,你別多嘴。”

感受到其中的趣味後,蕭惠也放開了,抓一張好牌會欣喜,抓一張爛牌會大罵,陸子非又做回了那個斷車倒水的小二,時不時的還會接到蕭惠罵娘的問候。

牌局結束,贏錢最多的那個人自然是糧食,別看老家夥上了年紀,但記憶力一點不必年輕人差,而蕭惠的口袋變得乾乾淨淨,蕭惠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今天錢輸完了,明天我多帶點錢,咱們再戰,還別說誰發明的這東西,的確挺有意思。”

蕭惠看到幾個人的目光停在陸子非身上,好心情瞬間就沒有了,給了陸子非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就下馬車了,張唐卿揶揄道:“某些人剩下的日子難過了”

“希元兄你別在那幸災樂禍,不然回到汴京我告訴嫂夫人你在大都的風流韻事。”

張唐卿說道:“含章這你就失算了,你嫂夫人聽到這些還會誇讚你兄長我,信不信。”

陸子非罵了一聲“這艹蛋的萬惡制度”就急忙下車,因為他聽到有人不滿的咳嗽聲了。

翁婿二人騎著馬稍微離大部隊遠了一點,蕭惠說道:“你怎麼解決你和觀音的事,我就這一個寶貝女人,你想都別想用花言巧語拐走她。”

陸子非笑著說道:“我明媒正娶可不可以?”

蕭惠冷笑了一聲說道:“明媒正娶?那你休了你家裡的那位,我就讓觀音嫁過去,我蕭惠女兒嫁給你做妾,你恐怕是想多了。”

“魏王應該知道漢人的習俗,休妻會對一個女子造成多大的損傷,休妻這種話題還是別提了,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可以。”

“那好啊!還是那句話,你來大都,觀音給你做妾也不是不可以。”

“這個更不可能”

蕭惠笑容冷到能讓空氣凝結,注視了陸子非有一分鐘的時間後說道:“你可知道觀音本來就是欽定的太子妃,你們兩在燕王府的事真以為能瞞過洪基,他只是在等你和安定郡王發生衝突呢?因為他知道我不會讓觀音嫁給你的。”

陸子非也說道:“我也跟魏王說句心裡話,這次出使遼國我本可以拒絕的,我來就是為了觀音,想坐收漁翁之利,那也得有那個實力。”

“這是在大遼,不是你們宋國,宋皇就是再寵你也鞭長莫及。”

“威望多慮了,對我而言,在那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兩個人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慣著誰,老丈人威脅女婿,女婿是口氣比老丈人還大。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