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練習了一遍內功心法之後,張霜生又大聲說道:“叔叔,又動了,那個氣又動了,跑到我腿上去了!”

劉巖驚喜的抓著張霜生的雙臂,上下看著他,喊道:“霜生,你真的是天才,天才啊!”

這時,張大柱系著圍裙從廚房出來,來到了客廳,他看到劉巖抓著張霜生的雙臂,非常激動的樣子,感到很奇怪。

“劉巖兄弟,你,你怎麼了?”

“張大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霜生這孩子是習武的天才!”

“習武天才?”張大柱一臉懵逼,他不知道劉巖何出此言。

劉巖走到張大柱面前,認真的解釋道:“是的,張大哥,我沒騙您,這孩子真的是習武天才,一會吃飯的時候我會好好說這個事的。”

張大柱呆呆的點頭,說道:“好吧,飯菜已經做好了,咱們吃飯吧!”

張霜生雖然不明白劉巖說的修行是什麼,可劉巖教給他的內功心法讓他感覺到了體內真氣流動,他覺得很好玩,所以心情大好,他先一溜煙跑到廚房去了。

農村的家裡沒那麼講究,廚房就是餐廳,一張大木桌就是餐桌,幾盤色香味俱佳的農家菜擺在上面,其中有兩個是青菜,還有兩盤是野豬肉,另外還有個小碟子,裡面放的鹹魚,菜的種類不是很多,可量很大,每一盤菜都比飯店裡的兩盤菜還要多。

“劉巖兄弟,我們的做菜的手藝一般,不過這野豬肉是真的新鮮,我們都好久沒吃到這麼好的野豬肉了!這得感謝你啊,呵呵!”張大柱的妻子很會說話,連聲誇這個野豬肉好吃。

張大柱也笑著說道:“這只大野豬就夠吃幾個月了,小野豬還可以養著,養大之後再賣掉,哈哈,發一筆小財啊!”

劉巖沒想到野豬肉竟然會這麼好吃,點頭道:“我也好久沒吃到野味了,肉也好,大哥和嫂子的手藝也棒!真懷念小時候啊!”

一家四口和劉巖五個人歡聲笑語,在這個農戶的家裡,感受到了一種淳樸的家庭氛圍。

吃了一會,張大柱問起了剛才劉巖所說的事。

“劉巖兄弟,你說霜生這孩子是習武天才?我怎麼沒看出來啊,他也就是調皮而已。”

劉巖放下筷子,摸了摸張霜生的頭,說道:“張大哥聽說過修行界嗎?”

“修行界?那是什麼?”張大柱和妻子都放下了碗筷,好奇的看著劉巖。

“在我們華夏,哦不,在全世界,有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天生體內有一種真氣,可以幫助他們,使得他們的身體變得更強,力量更大,如果加以培養,會成為頂尖的高手!”

張大柱和妻子面面相覷,劉巖所說的過於神奇了,他們在山裡生活,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種超乎想象的修行界。

“你的意思是霜生可以成為你說的這種高手嗎?”張大柱妻子問道。

“是的,他的天賦驚人,剛才我只教給他練了一遍內功心法,他就能感受到了真氣在體內流動,在修行界,有這種天賦的人太

少了。不是我自吹,也只有我在第一次練習的時候才達到這種程度。”

說完之後,劉巖看得出來,夫妻兩人還是半信半疑,只是他們沒有聽說過,所以也無法反駁,都保持沉默了。

劉巖想了想,知道要想說服夫妻兩人,他必須要拿出讓人信服的東西來。

他轉身看了看,廚房裡面灶臺上放著一壺水,說道:“張大哥,我用真氣可以把這壺水燒開,您信嗎?”

張大柱妻子說道:“那壺水是剛剛放在那裡的,是山泉水,冰冰涼的,這,這也能燒開?”

劉巖微微一笑,右手緩緩推出,催動真氣,使出了噴火龍的招式,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他被人從懸崖上打下來,後背和身體都有傷,所以真氣並不強,只能達到以前的一半。

所以他發出真氣五分鐘後,那壺水只是發燙,大概五六十度,可劉巖的額頭已經冒汗了,他不得不停止輸出真氣,把手收了回來。

即使這樣,也把張大柱一家給震驚到了,張霜生跑過去伸手摸著水壺,嚷嚷著:“真的熱了,有點燙手啊,剛才還冰涼的呢!”

張大柱的妻子很細心,看到劉巖額頭冒汗,臉色有些不好看,就關切的問道:“劉巖兄弟,你沒事吧,是不是發功挺累的啊?”

劉巖搖搖頭,解釋道:“前天我被人在後面打了一掌,又從斷崖上摔下來,還沒恢復好,所以只能使出部分真氣,見笑了。”

張大柱已經很震驚了,他連聲說道:“不打緊不打緊,要是霜生能趕上你一半的本事,我就知足了!”

劉巖笑道:“能達到什麼程度,還是要看個人努力的,他的天賦確實夠了,前途不可限量!”

張大柱和妻子聽了劉巖的話,若有所思,張大柱問道:“劉巖兄弟,之前你說你是做生意的,為什麼會對修行這麼熟悉呢?”

劉巖解釋道:“我確實是做生意的,只是經歷有些複雜,我也是機緣巧合受高人指點,進入了修行界。目前我在京城開了一家武館,專門培養修行人才的。如果張大哥和嫂子捨得霜生,那麼我可以帶霜生去武館學習,當然,學費全免,我會更用心的去教他的!”

張大柱沒有立刻回答,轉頭看著妻子,他妻子表情凝重,在思考著這件事。

幾分鐘後,張大柱妻子說道:“劉巖兄弟,說實話,我們從來沒想到這孩子會有這種天賦,你今天說的對我們來說很突然,讓我和大柱商量商量吧。”

劉巖笑著點頭:“好的,這是件大事,當然要好好想想,是我太冒昧了。”

“別這麼說,看得出來,劉巖兄弟很實在,是好心,只是我們全家一直住在山裡,很少出去,把孩子送去學武不在我們的計劃當中,所以……”

“我明白,正好我也受傷了,可能要在這裡休養幾天,打擾你們了。”劉巖不著急回到市裡,他的身體沒有恢復,出去的話也很危險,那個暗算他的人很有可能是魏文山,本來兩人的功力就相差不多,現在他受了傷,肯定不是魏文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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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還不如多休息幾天,等恢復到七八成再回去。

“劉巖兄弟,我們這裡你想待幾天就待幾天,沒問題的,只要你不嫌棄就好。”張大柱咧著大嘴笑著,他在山裡生活的雖然愜意,可有些時候也悶得慌,劉巖和他們全家都能聊得來,還會功夫,他自然是滿心歡喜了。

“張大哥,我都說了,從小我就是在農村長大的,要說生活條件,遠不如你們家呢,我不怕吃苦的!”劉巖笑著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對了,劉巖兄弟,你能看看露生嗎?他有沒有修行天賦?”張大柱忍不住想讓劉巖看看他的小兒子。

他剛說完,妻子就用胳膊捅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說,劉巖明白她的意思,就算是小兒子也有修行天賦,也不可能送出去學武,身邊總得留一個的。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劉巖,他笑著說道:“一般來說,孩子太小是看不出來天賦的,不過我可以試試,不管有沒有天賦,還是等長大了再說吧。”

說著,劉巖就叫過來張露生,把手搭在他細小的手腕上,感受著他體內的真氣。

張大柱和妻子緊張的看著張露生,心裡很矛盾,既希望孩子有這種天賦,又害怕孩子真有天賦,不能耽誤了。

幾分鐘後,劉巖搖了搖頭,嘆息道:“露生體內沒有真氣,不過他年齡太小了,即使有天賦,也不會這麼早的顯露出來的。”

夫妻兩人長出一口氣,對視一眼,張大柱說道:“劉巖兄弟,這種天賦是天生的嗎?有沒有遺傳基因?我們兩口子有沒有修行天賦呢?”

劉巖其實在和張大柱握手的時候,就知道了,他體內沒有真氣,不過張大柱既然這麼問了,劉巖就把手也搭在他的手腕上,感受了一會,然後搖頭道:“張大哥還真不是修行之人。”

“劉巖兄弟,那你看看我呢?”說著,張大柱妻子就把手伸了過來。

劉巖一愣,看了看張大柱,張大柱笑道:“哈哈,我們雖然在山裡居住,可又不是古人,沒那麼封建的,你幫忙看看吧!”

劉巖微笑點頭,把手搭在了他妻子的手腕上,忽然,他感到一股真氣從她手上傳來,和他進行著抵抗。

劉巖一愣,吃驚的看著她,說道:“嫂子,您,您也是修行之人!”

“是嗎?”張大柱妻子驚訝的問道,轉頭看向丈夫。

“劉巖兄弟,怪不得霜生有修行天賦,原來是遺傳了我媳婦啊!太不可思議了!”張大柱瞬間感覺自己配不上妻子,眼神都有點不對勁了。

可妻子很會說話,她淡淡的笑著,說道:“我一個女人,修行不修行的,不重要,就算我有天賦,也不會去修行的,有丈夫,有兒子就夠了。”

劉巖讚道:“嫂子和大哥淡泊名利,讓人欽佩,來,我敬大哥和嫂子一杯酒!”

吃完了飯,張大柱就讓劉巖到一間廂房休息去了,他知道劉巖渾身都是傷,此時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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