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一出手,兩名元嬰修士心領神會,劍、錘從另一面圍攻過去。三件極品法寶合圍,瞬間打得雪茹手忙腳亂。

鍾全三人險死還生,被送人進來的馮全福救醒,然後快速呈報了門主。卻不想,救下他們的人,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門主擊殺。

門主三人圍攻雪茹,這是元嬰之間的戰鬥,金丹期出手已無足輕重。三人對視了一眼,悄悄向盆地邊緣退去。

兩劍一錘臨身,雪茹飛劍擊退一劍一錘後,已來不及阻擋最後一劍。“嗞”的一聲,那柄飛劍撕開護盾,在她腰間拉開一道口子。白蓬蓬的東西從口子裡露出,顯得非常怪異。

原來雪茹為了讓身材顯得臃腫,在腰間與大腿上塞了厚厚一層龍心棉。這種木棉,可以防神念透視,還能保護身體清爽。

身體有偽裝,那臉會不會有假,三人一怔,齊向雪茹臉上看去。生命之樹皮做成的面泥,可完防元嬰修士神念。兩劍一錘再次合圍時,雪茹已身體一晃,消失在空中。

她沒有煉體,唯一的優勢就是手中靈器鋒利。從她進入地底清理血池至今,一直沒有休息,法力也沒補充。她自知不是三人的對手,面對面強攻必然敗落。也許利用隱身的機會,可以逐個擊破,扳回局面。

雪茹成功隱身,門主三人迅速查詢,神念搜完整個盆地都沒發現她的身影。三人大吃一驚,實沒想到天地間有如此奇功,可以隱去一切氣息。

原本鍾全三人向他呈報,雪茹可以隱身時,他還半信半疑。此時才發現,這種隱身之法真實存在,而且神鬼莫測。

三人因為她的隱身而舌橋不下,這正是攻擊的大好時機。雪茹來到一名元嬰修士身邊,看到他東張西望的樣子防備鬆懈,一劍向他腦袋斬下。

飛劍斬到半途時,她心中顫抖,移動劍鋒到了他肩膀處。她在近兩千年的歲月中,還從未殺過人。

飛劍出現的瞬間,門主與另一元嬰隨即發覺,趕緊揮劍來救。他們的救援遲了,那名元嬰修士慘叫一聲,一條膀子被齊肩削下。手中提著的戰錘,“咚”的一聲砸在地上,損壞一大片靈草。

一擊便重傷一人,雪茹信心大增,招回飛劍只待尋到機會,再一個一個的收拾。

門主戰鬥經驗豐富,大叫道:“向我靠攏,成犄角防備她的攻擊。”

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受傷的元嬰修士,招回地上戰錘,同時帶回斷臂接上。三人防守渾然一體,再無破綻。兩劍一錘巡遊在他們身前,雪茹不敢再靠近。

雪茹隱身只有一刻鍾時間,時間一到便要顯出身形。她終究是戰鬥經驗缺乏,沒能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失去了最佳翻盤的機會。

時間不停流逝,雪茹幾次進攻都沒能奏效。三人防守嚴密,只要她的飛劍出現,便有兩劍阻攔,一錘在附近雜亂無章轟擊。有一次

,戰錘擦著雪茹身子而過,嚇得她再也不敢靠近。

離得遠了,攻擊手段自然就弱。她想利用飛劍鋒利,削斷對方飛劍。但對方兩劍一錘,根本不與她正面相撞,只是從側面牽引攻擊。

隱身時間要到了,法池中法力只有少許。雪茹漸漸焦急,此時才後悔莫名,當初那一劍不該偏移幾分。殺畜生不如的東西,何需仁義與憐憫。

雪茹難過,門主三人同樣心驚肉跳。如果雪茹一直隱身下去,他們三人便被永遠困在那裡不敢動彈。只要稍有異動,便會被雪茹尋到破綻個個擊破。

一個元嬰修士道:“大哥,這樣下去對我們不利,要不先退出去,尋些幫手再進來?”

用錘的元嬰修士贊同道:“她這隱身法神奇,也許只有神使才能看透。反正大哥關閉了子符的出入權利,她是永遠也不可能出去了。不如我們去邀些幫手,準備充分了再來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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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冷聲道:“我們兄弟三人奈何不得一個女人,傳出去,宗內兄弟會笑我楊召無能。如果她能一直隱身,我便認了。你們小心戒備,兩個時辰後,如果她還沒顯出身形,我們離開虛天鼎。”

門主楊召剛說完,突然感覺乾坤袋中一塊玉符有變。他抬頭看了一眼山洞,大笑道:“我還以為你能一直隱身下去,原來不過如此。”那塊玉符是這個秘境的母符,可以控制秘境的出入,更能感應秘境中每一處光幕的變化。

他對另兩人道:“她身上有子符,雖然我關閉了虛天鼎的出入權力,但她可以自由進出山洞。她剛透過山洞護陣,被母符感應。我們現在可以甕中捉鱉,去山洞等她顯出身形了。”

三人往山洞飛去,一人對鍾全三人吼道:“叫出洞府中的靈田弟子,讓他們安心種植靈草。山洞裡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提及。”

隱身消失前,雪茹慌亂中,利用破空符鑽進了山洞。她卻忘了,在盆地廣闊的空間中,都不是楊召三人對手。山洞狹窄,她沒有煉體,更不利於躲避。

外面神念不能探到山洞中,雪茹本計劃悄悄躲在山洞中。等一個時辰後,再隱身出去攻擊楊召三人,以此給三人造成她一直隱藏在旁邊的假像。

她剛進到山洞,楊召三人就往洞口堵來。雪茹想再退出山洞時,身影開始現顯出來。楊召三人跨過光幕,神念越過洞口的幾十名築基修士,一下牢牢的鎖定了她。

她不能隱身,楊召三人便可以攻擊她本體。兩柄劍纏住她的飛劍,戰錘每一擊厚重如山,能震傷她沒有煉體的身體。

兩劍一錘直逼而上,雪茹倉促應戰,卻發現渾身無力。原來法池已經見底,十分攻擊,威力不足七分。

只有退守,而且只能退守,雪茹左支右拙,被戰錘轟個正著。她借勢一躍,飛入向下的通道中。通道狹窄,楊召三人不能齊攻,雪茹終於借靈器鋒利,成功守住通道。她身

體受了重創,嘴角有血流出來。

形勢對雪茹有利,她中品靈器完勝楊召等三件極品法寶。幾個呼吸間,就把一人的飛劍砍成鋸齒狀。但形勢又對雪茹不利,她法池中只剩下薄薄一層法力,手中握著上品靈石吸收,也跟不上法力的消耗。而楊召三人卻可以輪流上陣,輪換休息。

用劍的元嬰修士立功心切,漸漸靠近通道口。他感覺雪茹的飛劍力道越來越弱,心中大喜,全力向通道中搶攻。忽然“嘣嚓”一聲,他的飛劍被斬成幾截。

本命飛劍被斬斷,神念受損會引發身體一剎那反應遲鈍。他感覺身體一輕,已被楊召一把拉開。等他定下心的時候,才發現身體不對,一條腿已齊根而短。他想發出慘叫,卻發現斷處並不疼痛。

楊召道:“不可急功近利,慢慢消磨她的法力就好了。”隨手抓過斷腿給他按在傷口上。

斷腿接上,他才感覺到錐心的疼痛,兩眼一白昏了過去。用戰錘的元嬰修士,指揮戰錘攻入通道,砸得碎石橫飛,煙塵滾滾。

他一陣狂轟亂砸,擋住雪茹的飛劍。雪茹眼角已有血跡滲出,那是透支嚴重的表現。剛才重傷那名元嬰修士,雪茹已是強弩之末,最後拼力一搏了。

楊召三人久戰不下,也漸漸沒了信心。他叫道:“你現在身陷天羅地網,如果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一線生機。如果你要負隅頑抗,就只有死路一條。”

雪茹道:“我永遠不會向畜生投降,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她此時已知道自己不能倖免,說話間便不再變聲,用出了本來的聲音。

她的本音清脆如銀鈴,一下引起了楊召的注意。他奇道:“你是哪個宗門的?聖宗、天宗的元嬰修士,我用腳指頭都可以數得出來,但沒有一人如你這般說話的聲音。你難道是其它大陸過來的人?”

用戰錘的元嬰修士停下攻擊,說道:“你潛入我們虛天鼎中圖謀不軌,是不是想偷了我們的神鼎?”

雪茹數次聽他們說起虛天鼎,但她對虛天鼎一無所知。忽然腦中產生一個念頭,難道東聖神宗的秘境,便在名叫虛天鼎的神器中?

楊召道:“劉志呈報,你數次詢問萬神剝皮丹的解藥為何物,想來你有親人吃了萬神剝皮丹。金剛聖宗與皓月天宗都有人中過此毒,你到底是哪宗之人?”

每一次收穫神元丹與萬神剝皮丹,除了上繳部分,神使都會給宗門留下幾粒。東聖神宗以萬神剝皮丹震懾大陸,神使給他們留下的更多。宗門則會把丹藥分給元嬰修士或功勞顯著的金丹修士。

時間久了,一些萬神剝皮丹被用在聖宗與天宗修士身上。楊召由此猜測,雪茹是兩宗內隱藏的元嬰修士。

雪茹邊抓緊時間恢復法力,邊說道:“我初心是尋找萬神剝皮丹的解藥,卻在無意中發現,東聖神宗原來是一夥由畜生聚在一起的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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