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過去,楊炯陸續挑了幾家分堂,都未尋到萬年降龍果的訊息。他對幾家堂主均傷而不殺,搶了乾坤袋就走。一路下來收穫頗豐,靈石更是繳獲無數。

被他打傷的堂主,見他並未搶堂主之位,在拿不定楊炯的用意之際,都選擇了隱忍此事。他們的隱忍,方便了楊炯二人的前行,一直沒有引起眾神之巔高層的注意,更沒引來掌門葉開的關注。

眾神之巔此時無暇關注楊炯,正在全力追捕張初雪。短短五個月時間,已有兩位元嬰堂主差點死在她的裙下。澤曼堂、英雄堂兩位堂主形同枯木,對她發出追殺令。

她從暮光之城衝出來的時候,已受了重傷。暮光堂主不好女色,發現她吞噬金丹執法精元後,一招便重創了她,雖然此時她已是金丹後期境界。

張初雪重傷遁走,澤曼堂、英雄堂的追殺令就到了。同時來的還有眾神之巔總部一隊元嬰執法修士,帶著葉開簽署的通緝令。

澤曼堂與英雄堂主二人,被張初雪採補後精元與修為大降,自知難已守住堂口,便把張初雪一事上報了總部,引起了葉開的注意。

原定的六個月歸期將近,楊炯與趙薇薇挑了五家分堂,還搶了一個隱修元嬰修士的乾坤袋,都沒尋到萬年降龍果。整個西殤世界,除了眾神之巔總部,已難尋到萬年份降龍果了。

眾神之巔總陪有神使葉開坐鎮,楊炯雖然戰力爆棚,也不敢去擄神人的虎鬚。兩人商量了一陣,只有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南冥的絕望平原上了。

楊炯收繳的乾坤袋中有海量的靈果、靈石,連極品靈石都繳獲了幾顆。五個多月中,兩人修為直線上升,趙薇薇晉級到金丹中期。楊炯如有神助,也跨進了元嬰中期門檻,戰力增加了數成。

此時他不藉助靈器與鎮魂印,已可以戰勝二到三個元嬰後期修士了。如果他清除丹毒,練體更進一層,四、五個元嬰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該回去了,楊炯祭出破界符,趙薇薇拉住他道:“夫君,還有十天才滿六個月。要不我們再尋十天,說不定這十天中會有奇蹟發生呢。”

“難道娘子不想回南冥,不想我向你爺爺提親?”楊炯調侃道。

趙薇薇輕捶了他一拳:“大壞蛋,我才不想嫁給你呢。我們轉了一個大圈子,距離無憂堂已經不遠了。那家夥對我無禮,你曾答應了要讓他跪在我面前呢。”兩個白眼配上瓊瑤小鼻的冷哼,大有楊炯言而無信之意。

女人極易記仇,漂亮的女人更加記仇。楊炯赫然笑道:“娘子說的有理,小生這就把杜無憂捉來給你道歉。”他圈住趙薇薇細腰,閃電般向無憂堂飛去。

無憂城上空,杜無憂與五個元嬰修士,帶著幾個低階修士向城外進發。每飛上一段距離,杜無憂就會停下來喝問:“張初雪曾經在哪裡修煉過?”

總陪下派五個元嬰修士到無憂城調查張初雪一事,杜無憂全力配合,鞍前馬後甚是勤快。他貪大求洋,不但捉了張

初雪的家人、旁親,還把無憂城所有張姓之人集中審問,均沒得到張初雪的訊息。

他是無憂城的土皇帝,更是神一般的存在,惱怒之際,揮手間便取走了千百人性命。張真坤直系後人被他殺光,城中的張姓凡人,受魚池之禍冤死無數。經此一殺,他憋在肚裡幾個月的怨氣,倒也消散不少。

張姓之人被殺得七零八落,有幾個練氣修士報告,曾經在城外看到張初雪靜修。杜無憂大喜,帶上幾個低階修士,領著元嬰執法隊開赴城外。

練氣期修士外出歷練範圍有限,他們看到張初雪的時間,大多是她晉級金丹前的靜修之時。幾人東指西指,惹得杜無憂漸漸不耐煩,揮手間又殺了兩人。

剩下兩個練氣修士,噤若寒蟬,哪還記得曾經驚鴻一瞥之地。兩人越指越亂,漸漸語無倫次指東道西了。

五位執法元嬰修士久居高堂,加之是掌門葉開的心腹,對下層堂主一直打不上眼。他們見杜無憂如此無能,眼中均露出輕蔑之意。

杜無憂芒刺在背,一氣之下把最後兩個練氣修士打殺。他向五位元嬰執法自嘲的笑道:“張初雪雖然出身無憂城,但她金丹修為,天下之大,已可去得任何地方。五位上使不如去其它分堂查詢查詢,也許能得到她的訊息。”

一名元嬰執法道:“天下雖大,張初雪也不是任何地方都能去得,至少無妄之殤中部,眾神之巔總部不是她能去得的地方。杜堂主如果沒有更好的建議,不妨隨我們向掌門交代交代。”嘲諷的眼神中,已大不耐煩。

一個執法阻止道:“三弟不必恐嚇杜堂主,無憂城是張初雪的根基所在,她回這裡的可能性最大。我們在這裡守候便好,說不得能來一個甕中捉鱉。”

杜無憂驚問道:“上使明查,張家從外地遷來無憂城不過三百年。無憂城斷然不會是張初雪的根基所在。”他是無憂城的天,哪願意自己的頭上時時騎著五名執法,壓制自己的權利。

五名執法中,一位年長的元嬰後期修士是五人組的首領。他沉吟片刻後道:“張初雪是張真坤的後人。”

杜無憂一臉茫然:“張初雪就算是張真坤後人,又有什麼不對之處?”

“這原本是上任神使才知道的絕密之事。葉掌門在紫霄偶遇他,他得知葉掌門鎮守西殤,便告知了掌門。”

“張真坤原本是個女人,三百年時間就晉級元嬰境界,便是以吞噬之法,吸取別人精元起家。”

杜無憂問道:“張真坤可是無憂城的前、前任城主?他怎麼又成了女人呢?”

“對頭,就是那個張真坤。乾坤二字中,乾為男,坤為女。張真坤顧名思義,便是張真女,意指他其實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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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吸取別人精元為修行之法,被前任神使發現後擊殺。她的家人幾乎被屠戮一空,不想還是留下了功法,直到一千五百年後死灰復燃。”

“修真世界功法千萬種,妖魔鬼

怪並立,唯不能容忍竊取之法。這功法好逸惡勞,以竊取別人修為為目的,是典型的不勞而獲。最讓神使氣憤的是,修為這功法竟然不用渡劫,可以從練氣一路直上元嬰境界。說不定長久修行下去,晉階神人之境,也猶未知可。”

他邊說神色中隱隱有嚮往之意,這種逆天的功法,任誰也不會輕易放過。前任神使沒有從張真坤身上找到功法,現在張初雪再現這種驚天功法,立即引起了葉開與一眾元嬰修士的注意。

一個元嬰執法輕咳了一聲道:“其實我們知道的只是那功法的表象而已,據說如果有足夠的精元供她吞噬。十年內就可以從練氣期晉升到元嬰期,端的是神速。”

幾人目光數度交錯,眼光中掩不住的赫然。但各自心中,卻都在暗想,如果自己得到那功法,晉級神人之境應是指日可待了。張真坤與張初雪皆是女子,唯一不知道,那功法男子可不可以修行?

五名執法齊看向杜無憂,領頭執法道:“無憂堂主現在知道張初雪的重要性,知道我們五兄弟親臨無憂城的原因了吧?”

杜無憂連連應是,眼角餘光掃到天邊有兩人飛來。兩人速度極快,身影在天際拉過一道空間線細。杜無憂越看兩人越感覺熟悉,神念仔細掃過後大笑道:“跌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五名執法也發現了飛近的兩人一美一醜,均不解的看向杜無憂。杜無憂恨聲道:“五位上使要尋張初雪,便著落在這二人身上了。”他公報私仇,狠狠的栽贓給來人頭上。

飛過來的二人是楊炯與趙薇薇,趙薇薇金丹中期,遠不是元嬰修士的對手。楊炯不願與六位元嬰修士正面交鋒,本已準備繞行,忽然看到賊頭鼠腦的杜無憂在那裡指指點點。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尋找杜無憂,雖然六名元嬰修士當面,他依舊豪氣萬丈,不退不避直飛過來。

當然,楊炯五天前使用了一株萬年龍鬚草,已恢復了煉體,更有中品靈器、鎮魂印在手。強大的實力與兩大終極殺器讓楊炯底氣充足,唯一需要的便是照顧好薇薇的安全。

幾道氣息在空中相撞,楊炯剛停下身,五名執法與杜無憂迅速散開,把楊炯二人包圍在了中間。

楊炯渾不在意,對杜無憂道:“杜堂主別來無恙啊!”

一名元嬰執法喝道:“你是誰?把張初雪藏在哪裡?老實交出張初雪來,掌門也許會從輕發落,給你一個好結果。”

楊炯莫名其妙:“張初雪是誰?”忽發現圍著的幾人,眼神貪婪,均在趙薇薇身上打轉。

西殤人丁較稀,修士中女子不足三層。美麗的女修不少,但如趙薇薇一般國色天香者,就鳳毛麟角了。楊炯奇醜無比,竟然帶著如此美貌的女子,引得幾人心中忿然,恨不得把趙薇薇抓到自己身邊。

一名元嬰執法祭出飛劍浮在身前,厲聲道:“你身邊女子是張初雪同黨,把她交給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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