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任何錯,為何要辯解,這樣一個懦弱不堪的家主憑什麼統領越家?它能為越家帶來什麼?只有我才是越家真正的領袖。”越鶴鑫說著,神色變得越來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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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鶴鳴卻淡然地看著自己的哥哥這幾近瘋魔的樣子,說出來的話雖然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我是嫡你是庶,這是自出生之日起便定下的命運,你就算是不服氣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越鶴鳴說完便垂下了眼瞼,他已經並不想跟眼前的人多說什麼,畢竟這人早已經被對慾望和權力的追逐吞噬了意志和良知。

何況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之間哪還有什麼親情可言?互相之間都恨不得對方早死,可他依舊是念著那一點點血緣親情和祖宗法制不願意傷他性命。

但越鶴鳴卻像是徹底將對面的人激怒了一般,直接抽出腰間的匕首迅速向越鶴鳴撲去。

做在越鶴鳴身邊的皇甫容音瞬間出手將匕首的力道擋了回去,並順勢將越鶴鑫掀翻推了出去。

但被阻擋回去的越鶴鑫顯然依舊不甘心,他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便繼續惡狠狠地道:“你捫心自問從小到大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又有哪一點比我強?你不過是生在嫡夫人的肚子裡罷了,我也是越家血脈,憑什麼不能坐著越家的家主?”

越鶴鳴淡然回道:“就憑你娘是卑賤的妾,你是妾生的孩子註定身份低微,奉我為主。”

穆婉宜認真地看向自家小舅舅,覺得這平時儒雅的人原來也有這般氣勢凌人的時候。

越鶴鑫聽此更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瘋了一樣想要撲上來殺了越鶴鳴,卻幾次三番被皇甫容音輕而易舉地拍了回去。

終於還是慕容岑說了話一錘定音:“既然越鶴鑫並沒有什麼可辯解,那便即刻壓出夜國,流放大漠吧,來人!壓下去。”

此時剛剛門口的小藥童迅速走上前來,押著越鶴鑫便向外走去。那穩健的步伐和看上去像拎小雞一樣的手法讓穆婉宜有些震驚,儼然這兩個孩子皆是武林高手。

事情已經在表面上解決,眾人也逐漸散場,在御風閣的門口,花琪洛攔在木沐景煜的身前冷聲宣佈:“我們姐弟的東西,我們早晚會奪回來,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沐景煜卻抬眼看向他,不屑的冷哼一聲:“簡直是痴人說夢。你以為我沐家是越家那樣的小門小戶?年輕人,別太抬舉自己。”他說著瞥向穆婉宜,眼中滿是不屑,“就憑你身邊這個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小雜種也想推翻我手上的權利?簡直是笑話。”說完便抬手推開花琪洛大步向前走去。

“你罵誰是小雜種,我看你這老頭找死。”花琪洛說著抽出腰間的鞭子便要動手。

可還沒等他動手便見百里寒已經掐上了沐景煜的脖子,並滿含殺氣的冷聲道:“再辱我妻子一句,現在就殺了你。”

百里寒的周身充滿了殺氣,手上的力度更是毫不猶豫,不管此人是什麼身份地位,敢辱罵自己妻子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沐家跟來的護衛見此皆抽刀上前將百里寒團團圍住,穆婉宜卻注意到那為首的便是昨日劫持他的人。

這一幕可嚇壞了慕容岑,她趕忙跑過來誠惶誠恐地勸解道:“這是怎麼了?還請靖王爺不要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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