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宜雖然被罵很不爽,但此時還不是擒賊先擒王的時候,她在慕容岑求救一般的目光中還還上前攔住百里寒,“王爺別衝動。”

這人畢竟是沐家的家主,如果他真的在百里寒的手上出了事,一旦沐家被別人接盤,到時候就更拿不到掌門令了。

木沐景煜在掙脫了百里寒的手之後,立馬晚會面子地放下狠話:“今日之事老夫絕不會善罷甘休。”說完便轉身腳步飛快地大步離去。

圍在他們身邊的人也都收刀離開,但穆婉宜卻被昨日劫持她的人毫無預兆地撞了一下,雖然下一秒那人便被百里寒打了一掌,互相之間怒目而視,但穆婉宜卻緊攥著手上的紙條攔住了百里寒的追擊。

看著迅速走遠的沐景煜,穆婉宜輕皺著眉頭開口道:“你先別生氣,他或許真的有什麼可以脫身的藉口,他一直叫我小雜種,也就是說根本不承認我是沐家的骨肉。”

穆婉宜總覺得剛剛沐景煜說話的時候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並不擔心他們接下來的一切計劃和手段。如此不是自視過高便是手上真的有什麼可以不懼他們的籌碼。

百里寒看向自家的小妻子,他很同意這一說法,難道那人手上真的有必勝的籌碼?看來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了。

逐漸冷靜下來的花琪洛依舊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家姐姐,“姐姐是說沐家已經有了對策對付我們?”

花清英陳思過後適時開口:“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去再說。”

眾人轉身向花家走去,穆婉宜則悄悄將手上的紙條收了起來。

眾人走出慕容家後便與皇甫容音告了別,穆婉宜快速拉過百里寒和花琪洛母子坐上了馬車,並攤開了手上的紙條。

眾人見此皆有些驚訝,花清英更是直接問道:“這東西哪兒來的?誰給你的?”

穆婉宜如實回話:“是剛剛沐景煜身邊的護衛塞給我的,也就是昨晚劫持我的那個人。”

花琪洛和百里寒對視了一眼,皆是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

其實在那人將紙條塞在穆婉宜手上的時候,百里寒便已經察覺,他之所以給了那人一掌一是氣惱他真的撞了自家小妻子,二是為他掩護,不讓他引起主子的懷疑。

那紙條上只有幾個字,“越家有埋伏。”並附帶著又小又清晰的一張越家伏兵藏匿的位置和武器分佈,更穆婉宜驚訝的是那開頭的稱呼竟然是大小姐。

“這人竟然稱你為大小姐,難道是你爹當時的舊部?”花清英說著,努力回想著自家相公還有什麼絕對忠心的人留在沐家。

花清英努力回想著過去沐家的的人和事,自打丈夫死後,自己消沉了一段時間,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丈夫的手下親信幾乎全部反水投靠了沐景煜。

沐家短短數日便已經被沐景煜牢牢握在手中,就連元老院和慕容家也一直拖沓敷衍,不管他們孤兒寡母的訴求。

穆婉宜看著眼前的紙條,抬頭問向百里寒:“王爺覺得這訊息可信嗎?”

百里寒點了點頭,沉聲道:“既然圖樣這樣詳細,又是那人送來的,本王認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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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琪洛也道:“我也覺得可信,否則他們埋伏便好,何必多此一舉誤導我們?”

穆婉宜覺得他們二人說的很有道理,並慶幸若是這圖是真的,他們便可以一一攻破越家的埋伏,否則那些鐵網、弓弩、機關,還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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