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狠狠一拳朝門砸了過去,結果拳頭一拳就打穿了看似無比厚實的門板。

非常的輕鬆,打穿之後我才發現,這木門根本就不是木頭做的,而是用蘆葦幹和紙糊出來的,之時沒想到做的如此逼真,我差點都沒看出來。

發現院門是紙做的之後,我又把目光定格在了,好像是泥土夯實的牆體之上,上去就是一腳,竟然直接踹了一個大洞,趴下來一看,厚達三十公分的泥土夯實的牆體,也是蘆葦和紙一起糊的。

於是我就趕緊往房間裡跑,就發現幾乎所有東西都是紙糊的,沒有一樣是真的。

從揹包裡摸出我包好的汝窯,結果也成了紙糊的,原來那晶瑩剔透的釉質也沒有了,變成了摸起來粗糙剌手的紙。

"靠!我他媽的和是經歷了什麼?"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扔掉那些紙糊的汝窯,我趕緊摸了摸我自己,因為我害怕我自己也是紙人,也是紙糊的。

好在我摸到的是熱乎乎的自己,結實的肌肉,和八塊腹肌,還有英俊的臉龐。

正在我自我陶醉的時候,又突然聽到一陣陣砸門聲。

"誰啊?"我沒好氣地吼了一聲。

"大寶,二叔啊!"外面傳來熟悉的二叔的聲音。

"幹什麼?"我心情相當的不好,一來不明白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二來也因為二叔剛才把我好不容易烤乾的衣服又潑溼了,我需要重新烤,我可沒死,我也不想穿那燒給死人的衣服。

"今天是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的壽辰,正在搭臺唱戲,我們都要去看的!"二叔在外面喊道。

"我他麼才不去呢,什麼無憂仙子,什麼鬼母娘娘,什麼鬼?"我更加沒好氣道。

結果我剛說完,院門直接被踹開了,衝進來一大群紙扎人,一個個臉色慘白,用死魚一樣的眼睛瞪著我,一副要弄死我的表情。

"我確實不想去,我要重新生火烤衣服,你們去吧!"我看著一群紙扎人,凶神惡煞的樣子,有點心虛道。

"不許不去,不去就是對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的大不敬!"有個人機械地說著,聽起來就像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樣,就是個傳話的傀儡。

"額~如果大不敬了會怎麼樣?"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燒死~燒死~燒死~"一群人連續不斷地異口同聲地喊著,那喊聲震天吶,嚇得我都哆嗦,他們喊一聲,我哆嗦一下,別說還挺有節奏。

"額,好吧,我去!"在強權面前,我屈服了,我準備去了,另外我也想去看看,什麼是無憂仙子和

鬼母娘娘。

然而我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卻被一群紙扎人給攔住了。

"幹什麼?不去不行,我現在要去了,又擋著我,是什麼意思?"我很不開心地問這群紙扎人,因為我打算動手了,雖然這些貨人多勢眾,也挺嚇人的,但是我不覺得它們是我的對手,一群紙扎人,我打他們還不輕輕鬆鬆啊。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打他們太容易了。

然而我推了一下擋在我身前的那個紙扎人,卻沒推動。

"臥槽!"我愣住了,我推他的感覺,就像腿在一堵牆上,我不服氣了,別說這是一個紙扎人了,就是一個兩百多斤的壯漢,我推他一下,他也得給我往後退兩步。

可這一個看上去沒有十來斤的紙扎人,卻紋絲不動,我不服氣了,我後退一步,猛然往前一衝,然後卯足了勁用力一推。

"砰~"一聲響,不但沒推動,反而自己被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引得一眾紙人哈哈大笑。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差點就要摸出自己的鮮血上去幹他了,不過被二叔攔住了。

"你要去見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穿一身破爛可不行,必須穿上新衣服,我不是給你了嗎?"

"我才不穿那死。。。衣服!"我差點把死人衣服說出來,關鍵時刻我改了口。

二叔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湊過來,小聲對我嘀咕道:"你最好穿上那衣服,那衣服可以遮掩你活人的氣息,你要是被發現是活人,你就慘了!"

"臥槽!"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二叔。

二叔卻朝我擠眉弄眼一番,一副你懂的意思。

"這他麼的有意思了!"我心裡嘀咕了起來,也發現二叔和其餘的紙扎人不太一樣,當然這並不是說二叔就不是紙扎人,他也是,但是他是那種比較逼真,比較有個人性格,說白一點就是網遊小說裡的智慧NPC,而其餘的那些紙扎人,就是真是遊戲裡的傻瓜NPC,就這麼個區別。

我雖然極度不情願,但是我看出來了這裡面一定有事,說不定可以得到下去第四層的線索,所以我必須要跟著去。

於是儘管我十分的不樂意,但還是換上了那一身紙製的長袍,你別說穿著還挺涼快的,下面非常涼爽。

這讓我想起了原汁原味的漢服,漢服是不穿內褲的,內褲這個玩意兒直到明朝才有,而且是日本人傳過來的。

漢服不但不穿內褲,甚至不穿褲子,就算穿也是開襠褲,那帶襠的都是下地幹活的老百姓才穿的,貴族根本不穿。

今天我也當了一會

貴族,裡面沒穿褲子,但是真他媽的冷啊,能不冷嗎?身上就套了兩層紙衣服。

我換了衣服之後,這些紙扎人果然不再阻攔我了,都走我前頭去了。

我則拉著二叔,落在了後面,小聲問道:"二叔,你怎麼知道我是活人的?難道你們都是死人?"

二叔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道:"你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你是不是活人我一抓就知道了!"

我低頭一看,果然二叔抓著我的手腕。

"二叔,你英明啊!"既然二叔對我沒什麼惡意,那我拍一個馬屁也是正常的,我又接著問道:"不過二叔,那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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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小聲一點,你是這麼敢的呀?敢說東西?那是神仙知道嗎?"二叔眼珠子一瞪,對我的說辭那是相當的不滿意啊。

我趕緊改口:"好好好!是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她們都是神仙!"

"這還差不多!"二叔這才滿意。

"她們是什麼神仙?"我問。

"是這七星鬼域的神仙,統治著整個七星鬼域!"二叔說道。

"七星鬼域是什麼?"我疑惑問道。

"就是咱們這腳下,就是七星鬼域!"二叔跺跺腳,又指了指腳下。

"哦!"我一副我懂了的意思。

"那這次是在搞什麼?還唱戲?這麼隆重?"我知道古代是沒什麼娛樂專案的,即使宋代那個老百姓非常富裕的年代也是一樣的。像唱戲什麼的,絕對是大場面。

別說古代了,就是到了改革開放以前,看戲也是普通老百姓精神文明建設的主要專案之一,而且還不是天天能看的。

眼下我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大批一大批的紙扎人,烏泱烏泱的,人山人海都不為過,很多人都自帶小板凳,開開心心,高高興興地去看戲。

期間還有孩童穿梭,這些孩童當然也是紙扎的,手裡拿著一串紙糊的冰糖葫蘆,在人群裡來回跑,咧著嘴笑,但是就是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聲音。

整個隊伍都是的,沉默,無比的沉默,看這些人的勁頭似乎很高興,但是卻就是沒有聲音,顯得無比的詭異。

當然詭異也是正常的,畢竟是一群紙扎人。

"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的神外化身娶親!"二叔說著。

"啊?娶親?"我聽了頓時覺得慌妙至極,這無憂仙子和鬼母娘娘,明顯都是女人啊,算不算人不知道,但是明顯都是母的,母的怎麼可能娶親呢?

娶的是男的,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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