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外道魔像
宇智波族地，那一排排曾經爬滿了青苔和蛛網的“鬼屋”，現在已經被劃分為了三個區域——一座專為學前適齡兒童提供教育的幼兒園，一個專為忍者和其他村民提供服務的心理諮詢中心，還有一片專為各大主流宗教所開設的禮拜區。孩子們嬉戲打鬧的聲音，往來忍者們家長裡短的絮語，街邊商販的叫賣聲，以及佛寺中響起的陣陣梵唱，交織在一起，譜寫成了一曲富有人間煙火氣的樂章。
現在是十一點五十五分，幼兒園的門口已經聚集起了一大批形形色色，前來接送自己小孩兒回家的父母。一位身穿寬鬆T恤，下頜留著整齊短鬚的年輕中忍，正站在幼兒園外一家小吃店的房簷之上，透過窗欞注視著教室中那個小小的身影，臉上浮現出了一個身為人父所特有的溫柔微笑。
年輕忍者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的頭頂，一個由半透明星質所形成的膠囊裡，第五代火影綱手，以及木葉村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兩名忍者，佐助和鳴人，此時正透過後者分享的共通心靈視域，默默注視著他那甜蜜的表情。過了一陣之後，綱手忽然抬起了頭來，低聲說道：
“佐助，雖然我個人一點也不想干涉這樣的事情，但作為木葉隱村的火影，我還是必須冒昧地問你一句，你們兩兄弟真的不打算將宇智波家族的血脈延續下去嗎？”
佐助搖了搖頭，似乎是對這個問題早有考慮，不疾不徐地答道：“‘宇智波家族是天生邪惡的一族。’第一次從鳴人那裡聽到千手扉間的這句話，我本以為這只是他作為千手一族的族長對我們宇智波一族偏見的體現罷了。可是，回首這麼多年我和哥哥的成長和經歷，我才忽然發現，或許他的這個斷言，並非全無道理。”
綱手還沒來得及回答，鳴人卻先“刷”地一下站起了身，臉色陰沉地質問道：“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話來貶低自己，佐助？”
鳴人一直以為佐助是出於純粹的性情冷淡，才不願意和異性相處的。沒想到那個驕傲的少年，竟然還隱藏著如此自我否定的一面。
面對好友突如其來的憤怒，佐助只是抬了抬眉毛，淡然說道：“我在目睹哥哥手刃父親和母親之後，開啟了寫輪眼；在幻象中目睹哥哥和卡卡西被宇智波斑吸成人幹之後，開啟了萬花筒；在幾天前目睹你自$焚而死之後，開啟了輪迴眼。鳴人，你難道不清楚，這種伴隨著怨恨和絕望一起增長的力量，是多麼容易誘人走上歧途嗎？”
“可是……”
“你別打岔，我還沒說完。”佐助伸出右手，粗暴地按住了鳴人迫切想要張開的嘴巴，“更重要的一點，是寫輪眼獨有的寫照和記憶功能。因為這樣的瞳術，那些可以被其他人逐漸淡忘的傷痛記憶，卻會在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腦海中不斷復現，一生都無法遺忘。”佐助鬆開了自己的右手，望著自己好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和你一樣，也不希望這個世界上再有人承受那些我們曾經親身體會過的痛苦。”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宇智波佐助腦海中浮現出的，是另一條時間線上自己“女兒”佐良娜孤獨寂寞的背影。
鳴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確沒有辦法反駁佐助這番合情合理的說辭，扭過頭去，滿臉不爽地答道：“哼，隨便你吧！到時候等你這個傢伙見到我和小櫻度蜜月，可千萬不要吃醋哦！”
見到對方難得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佐助無奈地笑了笑，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輕輕敲了敲鳴人的頭：“你這個除了吃飯就沒有其他業餘愛好的呆子，居然還懂什麼叫蜜月？”
“什麼——？你可別瞧不起人啊，混蛋！”鳴人氣急敗壞地擼起了袖子，正準備和佐助來一場賭上男人尊嚴的史詩對決，不過在下一刻就遭到了正義鐵拳的重擊：
“砰——！”
“嗚嗚嗚，綱手婆婆，你為什麼突然打我……”
“我要是不這麼做，鬼知道你這小子還要把話題歪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去！”綱手一臉嫌棄地吹了吹自己拳頭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對佐助說道，“你們的想法我已經理解了，佐助。木葉村尊重你們的選擇。”
“多謝。”佐助微微頷首，龐大的瞳力從他的輪迴眼中流溢而出，振盪著周圍的空間纖維，“接下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辦正事吧。”
“誒？你不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嗎？這可是你從小生活了六七年的家啊……”鳴人抬起了頭來，驚異地問道。
“這裡已經不再是我的家了。”一個幽深的黑洞伴隨著佐助平淡的話語，在星質膠囊外迅速凝聚成形，“走吧，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們也還有我們的任務。”
鳴人沒有再多說什麼，體貼地點了點頭，配合佐助輪迴眼的斥力和引力操縱，控制著半透明的星質膠囊，鑽入了那個剛剛形成的空間通道。
……
包裹著三人的半透明膠囊剛剛落下，等候已久的香燐就立刻迎了上來，急忙對綱手說道：“師傅，封印班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就緒，佐助君的通靈術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眾人環顧四周，只見地上繪製著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每一個查克拉流動的節點處都站著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木葉忍者，整齊劃一地向火影行了一禮。
“都說過不需要什麼封印班啦！綱手婆婆你真是的，對我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鳴人氣沖沖地埋怨道，“還非要拉香燐姐加班……”
“別這麼說啦，鳴人。”紅發少女哭笑不得地擺了擺手，“這件事是我主動要求師傅交給我辦的。這種奇景，一般人大概一生也見不到一次吧？我怎麼可能不感興趣呢？”
“可佐助還……”
鳴人話還沒說完，黑髮少年就瞬身到了封印符陣的中心位置，淡淡地問道：“我現在可以開始施術了嗎？”
鳴人捂住了自己的臉，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好吧，既然封印班的諸君已經佈置好了這個符陣，那我們也別辜負他們的一番心血。你往後稍微再靠一靠。對，就是那個小圓圈的位置。待會兒別忘了把你的全部瞳力都集中在中心的
那個大圓範圍之內。”
“你還需要做什麼其他準備嗎？”
“不用了。Shoot！”鳴人轉眼就將剛剛的鬱悶拋在了腦後，輕快地彈了彈自己的舌頭，還用右手比出了一個手槍開火的動作。
其他人聞言，立即跳離了符陣的範圍，只剩下了佐助那對散發著強烈紫色光芒的眼瞳。他俯下身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掌拍到了地面：
“通靈術?外道魔像！”
劇烈的震顫從地底深處向上傳播，一隻由枯木所構成的巨大手臂忽然破土而出，重重地拍在了地上，濺起了大量的碎石和揚塵。與此同時，封印班的諸忍也鼓起了全身的查克拉，結出了上百個彼此不同的手印，神情凝重地盯著中心大圓的位置。符陣的四周瞬間射出了好幾道藍色的查克拉鎖鏈，將那只巨大的手臂緊緊捆住。
“心力支配。”
鳴人的目光穿越了泥土的阻隔，落到了外道魔像的本體之上。一股空靈而浩淼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擴散開來，讓全場所有忍者心底都不由得產生了一種跪地拜伏的強烈衝動。雖然這種衝動僅僅持續了不到一秒，但仍然不免讓他們心旌搖動。就連剛才激發的封印術，也因為查克拉供應的中斷而化為了點點藍光，逸散到了周圍的環境中。而原本躁動不安的外道魔像，也在這道靈能的作用下重新鎮靜了下來。
“當年六道仙人為了封印住它，特意創造出了一個巨大的月球。你們的封印術，是不可能對它生效的。”鳴人一面操縱著外道魔像從地下鑽出，一面冷靜地對全場所有忍者說道，“照B13計劃執行。”
哈？
正當眾人大惑不解之際，佐助卻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緩緩朝著空中飛去。眾人心有所感，仰頭一望，只見原本萬里的晴空，不知何時開出了一條幽深黑暗的大裂縫。一個通體銀白，熠熠生輝的圓盤飛碟，正懸浮在裂縫的周圍。足以將火之國徹底夷平的龐大能量飛速從圓盤的邊沿向中央聚集，散發出了一股末日降臨般的毀滅之意。
“這次又換成了中子束嗎？師兄搞到的小玩具還真是花樣百出呢。”鳴人目視著天上那個銀色的圓盤，雙手插在褲兜中，悠閒地評論道。
“‘不告而拿即為偷’；這個道理，難道自來也老師沒有跟你講過嗎？”一道由機械合成的聲音緩緩飄入了眾人的耳朵。
“我要是不這麼做，師兄怎麼會捨得來看小弟呢？”鳴人抬起頭來，看著那個飄浮的飛碟，笑嘻嘻地說道。
“地爆天星！”
佐助雙手合十，發動了輪迴眼獨有的封印術。漆黑的亞空間在輪迴眼瞳力的作用下，化為了無數根細長的絲線，像裹粽子一樣，把整個飛碟牢牢綁縛了起來，切斷了中子炮口和外部世界的聯絡。
“須佐能乎！”
佐助召喚出的紫色巨人舉起將近七十米長的大刀，插進了那條長長的裂縫之中。藉著與佐助查克拉的精神連結，鳴人得以利用“遙感視域”將裂縫對面的光景盡收眼底：只見一架面積堪比整座木葉村的巨型戰艦正飄浮在一個空空蕩蕩的亞空間中。艦身通體由不知名的銀白色材料所鑄成，表面沒有一絲鉚接與螺釘的痕跡。鳴人龐大的精神力瞬間掃過了亞空間的每一個角落，發現整艘戰艦上竟然存在一個具備了理性靈魂的智慧生命。他（她，它？）的靈魂特殊到了極點，彷彿遍佈於飛船之上的任何一個位置。
難道說這艘戰艦本身就是一個具備了理智與情感的生命嗎？還有，單獨為這艘戰艦準備一個中轉的亞空間……這是擔心我像上午那樣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藏身的地方嗎？
雖然心中仍然有些疑惑，但鳴人出手的速度卻絲毫不慢。他透過須佐能乎連線裂縫兩端的查克拉，將大部分精神力量投射到了對面的亞空間中，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壓制住了戰艦原本的意識，取得了對於艦體絕對的控制權。
下一刻，鳴人瞳孔微微一縮，原本勝券在握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
他忽然感覺自己剛分出的靈魂被一股奇異的力量緊緊捆綁在了戰艦的船體之上。追溯了時間長河過往的記錄之後，鳴人這才明白，原來是長門提前在艦船的中央控制系統中佈置好了一個封靈法陣；而法陣啟用的條件，就是戰艦控制權易手之時，中央電腦裡驟然增多的異常數據流。
唉，都是他$娘$的套路。
“你還是太年輕了，鳴人。”
一道散發著燦爛光輝的漩渦忽然從戰艦的頂端浮現而出，恐怖的引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戰艦朝著漩渦另一頭那個明亮而耀眼的界域拖拽而去。無論是戰艦本身的反推引擎，還是佐助的永珍天引，此刻都已經來不及使用了。
就在這時，少年忽然收起了原先那副僵硬的表情，狡黠地朝著天上那條漆黑的裂縫眨了眨眼睛：
“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啊，師兄！”
他的話音剛落，緊密交織的空間纖維就像是一件線頭被扯出的衣服那樣，從戰艦所在的位置迅速開始崩解。
“艹！玩脫了……佐助！快關傳送門！”
佐助“聽”到鳴人在心靈連結中焦急的呼喊，很快就作出了反應。他將瞳力匯聚到了須佐能乎的刀刃之上，搶在亞空間被混沌所徹底吞噬之前，強行關閉了眾人頭頂的那道時空裂縫。
“呼……”鳴人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了一口氣，興奮地朝著那個飛在天上的瀟灑身影揮了揮手，“謝了，佐助！”
佐助撤去了自己的須佐能乎，緩緩降落到了地面之上，嘴角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翻車的體驗如何？”
鳴人沒好氣地瞪了佐助一眼：“你下次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現在還好吧？”綱手身形一閃，來到了鳴佐兩人的身邊，關切地向他們發問道。
少年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憨笑了幾聲：“哈哈，我沒事的，綱手婆婆！其實我原本是打算先凍結戰艦周圍的時間，然後再慢慢想辦法解開那道封印，但沒想到那
個被臨時製造出來的半位面時空穩定性實在是太差，根本承受不了這麼強大的心靈傳送系異能，居然直接就崩潰掉了！天地良心，我本來還想把它封印起來，帶回來日後慢慢研究呢。”
“這樣說來，之前戰艦上的那個靈魂，豈不是也……”
鳴人搖了搖頭，鄭重說道：“那艘戰艦是新‘佩恩六道’之一的‘修羅道’，也是‘曉’目前最大的旗艦之一。除非將負責六道轉生的地獄道毀去，否則他們隨時都可以利用原材料輕易地重鑄修羅道的軀殼。至於我剛剛探查到的那股精神力量，不過是長門師兄附在他艦船之上的一團查克拉而已。”
“這麼說來，你和佐助君其實對曉剛才的反應早就有所預料了嗎？”香燐帶著驚魂未定的封印班趕到了符陣的中心，將體型龐大的魔像團團包圍了起來。
“算是吧。畢竟那個大家夥是佐助仗著六勾玉輪迴眼對普通輪迴眼的瞳力優勢，強行從長門師兄的手裡通靈過來的。”鳴人把手臂搭在了佐助的肩上，無視了後者一臉嫌棄的表情，咧嘴笑著答道，“一天被我們連打了兩次臉，如果半點還擊的動作都沒有，恐怕他這個‘曉’組織的領袖就要當到頭了。”
綱手湊近了外道魔像的軀殼，細細端詳著那具乾癟而枯黃的人形，還有人形背後那十根柱狀一般的凸起，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度的飢渴和貪婪。
“它就是卯之女神大筒木輝夜的本體，神樹十尾的軀殼。它體內大部分的查克拉都在七千一百五十二年前被六道仙人抽離了出來，再經過陰陽遁的分割，創造了現在具有生命的九大尾獸。”
“為何當年六道仙人沒有選擇直接殺死輝夜，而是將她的軀殼封印在了月球之上呢？”佐助蹙眉問道，“肯定不完全是因為掛念母子親情吧？像六道仙人那樣的人物，不可能辨不清哪些是大義，哪些是小節。”
“你說得一點沒錯，佐助。十尾，或者說現在的外道魔像，是地球上所有自然能量的交匯節點。如果它被外力強行摧毀，那麼地球生態圈的絕大部分生物都將因為自然能量的枯竭而走向滅亡。”見到眾人憂心忡忡的神色，鳴人的臉上泛起了一個令人心安的微笑，“不過我跟六道仙人可不一樣，就算是真到了那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也不是沒有挽回的辦法。”
“什麼辦法？”綱手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簡單地來說，就是把地球拉到另一個宇宙中去，為這裡所有的生物訂立新的自然秩序之後，再把它送回到這個宇宙來。別擔心，我明天會向靜音姐姐正式提交一份報告，說明這個緊急方案的啟動條件，執行細節以及注意事項。”鳴人敲了敲自己的護額，有條不紊地答道。
這個孩子的力量，果然已經不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啊。
“……好吧。”綱手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看向了另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俊美少年，“你接下來打算在村子裡先修整幾天嗎？”
“不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混亂，我要儘快回田之國一趟，和哥哥通通氣。火影大人有什麼指示，可以透過卡卡西直接與我們聯絡。”佐助朝綱手微微欠身，背對著鳴人揮了揮手，“吊車尾，天上的那個飛碟就交給你處理了。三天之後我在‘鷹’的總部等你。”
說罷，少年也不給鳴人回答的時間，身體化作了一道雷光，瞬間消失在了天際。
“這個傢伙老是這麼臭屁，真是讓人火大。”鳴人憤憤地揮舞著拳頭，朝佐助離去的方向齜了齜自己尖利的虎牙。
“好啦，別再跟佐助鬥氣了，快把地爆天星的封印解開吧。”綱手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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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鳴人收起了剛才那副孩子氣的表情，抬頭望著空中那個靜靜漂浮的黑色圓球。宏大的精神力量從他的靈魂中流溢而出，化為了幾根靈活的觸鬚，宛如撕扯花瓣一般將密密麻麻的亞空間層層剝下。隨著地爆天星封印的一步步削弱，明亮晃眼的白光逐漸從亞空間的縫隙中透射而出，隱約散發著令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心悸的能量波動。
“靜滯力場。”
鳴人雙手合十，利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量，阻截了封印內部時間的正常流動。所有的光芒和波動，都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沒過多久，構成地爆天星的所有亞空間終於被鳴人完全剝離，現出了空空如也的核心。
“飛碟周圍的時空已經被我完全固定住了，不會與光線或是其他資訊媒介發生任何相互作用。所以沒有時空間天賦的人，不可能察覺得到這片區域的存在。”鳴人耐心地解釋著這種現象產生的原因。
“吼——！”這時，外道魔像忽然雙手撐地，揚起頭顱，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一條紫色的長龍從它的口中飛出，徑直朝著天上那片時空靜滯的區域撲去。
“解！”
耀眼的銀白色飛碟瞬間出現在了長龍吻部的位置，而後就被紫色的長龍緊緊纏繞，毫無反抗之力般地落入了外道魔像的口中。
“emmm，這些能量應該能夠讓它暫時飽餐幾天了。”鳴人看著一旁正“開心”咀嚼著飛碟的木製魔像，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綱手用一種充滿怨念地眼神看向了鳴人和他新收的寵物。
“飛碟的設計細節和戰艦中記錄的所有技術內容我都已經全部摸清楚了。以木葉現在的科技水準，想要復刻這樣的深空飛行器，根本就是異想天開。不說別的，就憑現在我們計算機的內存容量，恐怕連飛碟一個小部件的詳細信息都儲存不下來。等木葉村科技發展到一定水平之後，我會把所有資訊全部匯入木葉未來的資料庫中，以供未來的科研人員查詢。”鳴人雙手抱在腦後，以一種溫和但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現在我們最好還是把注意力放在更近一點的地方。”
綱手點了點頭，不再糾纏關於飛行器資料的問題：“過段日子村裡還會繼續向你們小隊分配任務，這幾天你們就抓住這個機會，好好修整吧！”
“是！”鳴人豎起大拇指，臉上露出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