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舒適的高檔酒店內,樊歆看著床上爛醉如泥的人,擔憂道:“阿寅,你確定她沒事嗎?要不要去給她買點解酒藥,不然酒精中毒就壞了!”

慕春寅不耐地道:“說了睡一覺就好啦!你還不相信我?”

樊歆:“……”剛才錦瑟就是太輕信你,才會被灌得這麼慘……

想了想,她道:“那我今晚跟錦瑟睡,好照顧她。”

慕春寅一口拒絕:“不行!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規矩?”

樊歆道:“可你明明不是在宴會上認識了一個叫琳達的美貌混血兒嗎?你還答應今晚去她的房間找她。”

慕春寅道:“可那不代表我整夜就不回!反正你必須呆在房間,如果我回來沒看到你的人……”他湊過去,眼神陰測測地:“那一億毀約賠償金你準備好了嗎?”

樊歆:“……”

無可奈何的她只能幽怨地道,“幹嘛出來非要睡一間房,這麼有錢為什麼不開兩間,而且每次都讓我睡地板!地上很冷,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啊……”然而她的話沒說完便中斷,驚道:“阿寅你又幹嘛!”

——慕春寅走到床畔,俯下身,三下五除二將爛醉的虞錦瑟的外套直接扒了,露出裡面低胸的晚禮服。他的雙手繼續不停,又去扯虞錦瑟的肩帶,晚禮服的左邊肩帶被他拉到了手臂上,露出光潔的肩。

“不要!”一隻手攔住他,樊歆道:“你不能這樣!她是我的朋友!”

“正因為是你的朋友我才這樣啊!”慕春寅回答的理直氣壯,將樊歆撥到一旁,又去扯虞錦瑟的裙襬,長長的裙襬被他撩了上來,一直拉到大腿的高度,畫面十分勁爆。他一面瞧,一面摸著下巴思索:“嗯,嗯,不錯,這樣還算有一點看頭……”

“阿寅!”樊歆拽住慕春寅的手,鮮見的嚴肅,“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慕春寅笑容斂去,停下了動作,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她,須臾後他說:“你好久都沒生氣了,當初籤合同的時候,你就保證,你會忍受我的一切,永遠不會對我生氣。怎麼,如今為了她想違反合約?”

樊歆垂下眼簾,眼鏡框後閃爍的眸光似乎洩露了她內心的掙扎,她舔了舔嘴唇,看起來有些緊張,更多的卻是固執:“反正……你跟哪個女人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傷害她。”

慕春寅沉默幾秒,忽地笑起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人,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要對她……”

樊歆眨眨眼,懵然道:“那不然呢?”

慕春寅道:“怎麼可能,我慕少爺雖然喜歡泡在風月場,可是我是有底線的!你看看她,臉蛋不夠漂亮,胸部不夠d罩杯,身材不夠s型,這樣會拉低我的檔次好嗎!”

樊歆:“……”

慕春寅又向她勾勾手指,笑容曖昧:“你來,我告訴你一個最新消息。”

樊歆將耳朵湊過去,片刻後眉頭一挑:“什麼?真的嗎?”

慕春寅道:“訊息可靠,沐華年馬上就會到。你不是一直好奇,沐華年心裡到底有沒有虞錦瑟嗎?”他瞟瞟床上衣衫不整的人:“等下謎底就會揭曉了,沒有男人能招架得住心愛的女人躺在床上,脫成這個樣子……”

他仰頭笑了笑,眉目間洋洋自得:“天啊,我真是個大好人,或許今晚能促成一段好姻緣也說不定……”

又道:“其實我也很好奇,當年被稱作不近女色的沐華年,到底有沒有色性大發的時候?你說我要不要去買個針孔攝像機,放在房間裡,或許晚上有愛情動作片可以觀摩哦……”

樊歆:“……”

為了避免想一出是一出的慕春寅將這個計劃落實成真,她趕緊拉著他往外走,“好啦好啦,既然沐華年要來,我們就走吧。你不是要跟那個混血嫩模約會嗎,還不快去,再晚點,夜裡的豪華觀光輪渡就沒有了!”

慕春寅低頭看看表:“呀,十點半了,琳達肯定到了,我走了。你記得回房間仔細搜索一遍,本少爺討厭一切尖銳的東西!”

“好的好的,慕少爺你就放心的走吧!”樊歆連連保證,目送慕春寅走遠,這才放心地將虞錦瑟的房門關上。

……

如慕春寅所料,幾分鐘後,沐華年果然來了。

他進了門,並沒有筆直地進入房間,而是停住腳步瞅了一眼門鎖,皺眉道:“這女人晚上睡覺都不反鎖門嗎?”

旋即他關好門,走進房去,目光觸及到床上的人,不由一怔。

燈光昏暗,房內氤氳著一層朦朧的色澤,虞錦瑟側躺在床上,外套鞋子凌亂地丟在地上,身上還有一件裙子,可實在暴露的不像話——肩帶鬆鬆垮垮的垂下,露出光潔的脖子與肩膀,領口開的極低,最低的位置顯出一線雪白的溝壑,讓人不由自主聯想到蓬勃而飽滿的豐盈。而下半身衣裙,鑲滿碎水鑽的墨藍色裙襬被撩起,整個纖長的腿幾乎全露了出來,乳酪般白皙細膩,珍珠般瑩潤無暇,於燈光下散著年輕身軀特有的光澤,似沉默的誘惑,又像無聲的邀請。

沐華年站在那靜了一會後,走上前去,拉開床上的被子,直接往她身上一蓋。

將她蓋好後,他靠著床坐下,神情幾分無奈幾分嫌棄,伸手戳戳她的額,“穿成這樣睡覺還敢不關門,如果被心懷不軌的人瞧見,我看你怎麼辦!”瞅了她一眼,口氣又有些慶幸:“幸虧我趕了回來……”

最後一句話落地,他沒再開口,只是靜靜地瞧著她。

夜半的光線迷離,她今兒參加宴會的淡妝還沒有卸,長長的睫毛經過睫毛膏的打理,愈發濃密的像兩弧小扇子,安靜地垂在下眼瞼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顫抖。唇上還殘餘一點點唇彩,落在暖黃色燈光裡,泛出淡淡的粉色,像是夜裡悄然盛開的花朵。一隻手慢慢伸了過來,撫上了她的唇角,似乎想將那鮮嫩的花骨朵採擷到手心。

然而,他只是輕輕觸了觸,便將手收了回來。隨後他低頭從懷裡拿出一樣首飾盒,開啟了來,粉色的鑽石在燈光下流轉著耀眼的光芒,他看著戒指再看看她,目光異常的柔和,“好好睡一覺吧,那些話,明天再跟你說。”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她已徹底被酒精麻痺,頭暈腦脹,意識不清,正在夢境裡沉浮。

這樣暈暈沉沉又睡了好久,窗外夜色沉沉,床畔坐著的人終於站起身,打算離開。然而轉身的霎那,他的腳不小心絆倒了床邊的矮凳,凳子重重一摔,磕到了床腳,發出“砰”的一聲大響。床上的人被聲響驚醒,睫毛顫了顫,緊閉的眸子慢慢半張,嘟囔道:“慕……慕……”

沐華年停住腳步,“喊我做什麼?”

床上的人依舊眯著眼,昏昏沉沉地道:“慕……慕春寅……你再使壞,姐真的要……要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來你……”

沐華年的眉頭微挑:“慕春寅?這傢伙也來了?”

虞錦瑟慢騰騰地從被子裡抽出了手,捂住暈暈的頭,又瞧了沐華年一會,咦了一聲,道:“咦……不是慕春寅?是……沐華年……”

她揉了揉眼睛,執行遲緩的大腦終於記起來一點事,她遲鈍地搖頭:“不對……沐華年回國了,這不是他……嗯,我一定是喝多了,做夢呢……”她懊惱地癟嘴,“混蛋……為什麼做夢都要夢到他……換個人行不行?給我鍾漢良!赫祈!李敏鎬!長腿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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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言自語神神叨叨,沐華年無奈地搖頭,將她踢掉的被子撿起來,重新給她蓋好,道:“別亂說話,好好睡覺!”

虞錦瑟瞪著眼睛瞧他。

“看什麼?”沐華年拍拍她的臉,將被角往裡掖了掖,“快睡!”

被窩裡的虞錦瑟眉頭一擰:“混蛋……夢裡還敢命令我……真是太過分了……”她越想越氣,目光在沐華年身上掃了幾圈,發現他正穿著自己給他買的那身衣服。

呵,不得了啊,穿著她買的衣服,還敢這麼拽這麼囂張!醉到沒有理智的虞錦瑟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就揪住了沐華年的衣領,“給我脫下來,脫下來,衣服……褲子,還有鞋……”

“錦瑟,”沐華年止住她扯他衣釦的動作:“你幹什麼!”

“幹什麼!脫……脫光你啊!”虞錦瑟猛然一用力,被扯住了衣領的沐華年猝不及防往床上倒去,她還在那唸叨,“脫掉脫掉,外套脫掉,還有襯衣,哦,還有褲子,內褲,襪子……裡裡外外……全脫光……”

全脫光,我虞boss買的全脫了還我!憑什麼要給你穿!買衣服的錢你還沒給我呢!有那錢我情願給爸媽買補品請婉婉吃飯血拼給朵朵買玩具給樊歆買禮物,憑什麼便宜你!

她一邊想,一邊手下不停,醉後的她蠻勁格外大,沐華年的襯衣上面兩粒釦子沒幾秒鐘就被她扯開,最後幾粒扯不開,她乾脆湊過去——用牙咬開!

沐華年的上身被她剝光了——這女人瘋了,不管是推她阻止她還是其他抵擋,她二話不說,逮哪咬哪,一張小小口尖牙利齒,在沐華年身上留了好幾個齒印。

上身不著寸縷的沐boss正以從未有過的狼狽姿勢仰在床上,臉上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表情,好像是生氣,好像是尷尬,又好像……有點其他的什麼……然而施暴的人哪沒顧得上他的反應,一路攻城略地,脫完了他的上衣,又開始脫褲子。

嗯,褲子是一定要脫的,這條褲子可不便宜,姐丟到泰晤士河也絕對不能白便宜了他!——施暴者一邊拽一邊狠狠地想。

可問題是,褲子不好脫,因為繫著腰帶。

那好,那先把腰帶這個障礙物給解決了。虞錦瑟用力抽了抽腰帶,腰帶紋絲不動,她又用更大的勁抽了抽,還是沒抽出來。

大腦發矇的施暴者早忘瞭解腰帶得解開某個釦眼一事,拉扯了半天毫無成效的她失去了耐心。下一刻,她突然低下頭去,將嘴湊到了腰帶上,咬。

許是這個姿勢太……可以說是銷魂也可以說是狂放……床上男人的身體陡然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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