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和蔣安伯剛聊了幾句,正巧看到剛剛進來的那個好像有些引人注目的大家子弟上了三樓,看樣子想要找個有窗戶的地方座下,畢竟天涯海角樓的三樓,又沒有什麼雅間,大家都坐在一起,飯菜的味道,和各種酒香混在一起,所有上了三樓的人總都喜歡找個通風處坐坐。

“這不是剛才你指著的那個嗎,你認識嗎?”

顧平笑了笑,摸了一下懷裡抱著的呦呦,旁人也很奇怪,一個大男人抱著這麼一隻小巧可愛的狐狸,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蔣安伯倒是知道的,從自己隱藏的同伴手上得來的訊息,顧平抱著的這只小狐狸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淨世妖狐,而且蔣安伯可是記得,逃跑的那兩日,顧平可是一直躺在一隻巨大的妖狐背上,估計那妖狐張開血盆大口,都能一口把他的頭咬下來,所以蔣安伯一直懷疑顧平眼下抱著的就是那只傳說中的淨世妖狐。

“虛竹院的弟子,太虛道門的麾下,只不過沒有玉虛宗那般盛氣凌人罷了,實力上肯定是和玉虛宗比不了的。”

“看樣子你對這些事很瞭解啊。”

“還不是有人在背後暗中幫忙調查著,兩榜不是給你了嗎,你也不好好看看。”

“哦,這人是兩榜修士。”

“可不,竹藍,地榜第三十四,金丹中期修為,再加上手持法器虛竹笛,可以說是殺人於無形之中啊。”

“你和他誰厲害一點?”

“當然是我。”

“噗——哈哈哈........”

“你怎麼......”

蔣安伯話,完全被顧平的笑聲所掩蓋,估計就連樓下之人估計都能聽的十分的清楚。

“有傷風俗,哼——”

一旁有人暗自嘲笑著顧平沒有禮數,還有人甚至叫囂著想要把顧平從樓上趕下去,作為名門正派的代表,虛竹院的弟子自然是要懲惡揚善,教訓一下那些不知禮數之人,也正好空出一個位置來。

“不知這位兄臺遇到何事,竟然如此開懷大笑啊?”

“你說我啊,哈哈,”顧平拎著酒瓶子,一支手架在這位竹藍的肩膀上,大口的喝了一口酒,接著道,“我和你說啊,我這兄弟覺得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不信,他還非要和你較量較量,哈哈。”

“哦,兄臺可識得我是何人,便誇下如此海口?”

顧平拍了拍竹藍的肩膀,“地榜第三十四嗎,竹藍對不對,我這兄弟雖然沒上什麼天榜地榜,不過你可不要小瞧他,一手劍術那叫一個出神入化,不過我就笑他自不量力,他還要跟我犟,你說好不好笑,哈哈。”

話必,一壺酒竟然盡數被顧平喝盡,要知道座下這些人可都是經常飲酒之人,此時顧平首長拿著的可是瓊花仙釀,一的修士,沾到就到,哪有人像顧平這般成壺喝的,一時間也不知是深是淺,不敢貿然開口了。

“哦,這位兄臺既然如此自信,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寰宇殿內的大競技場中一試身手如何?”

快去啊,你要是拒絕就是懦夫,是慫包,哈哈哈......”

蔣安伯不停的抽搐著嘴角,其他人都覺得這傢伙一定是喝醉了,可蔣安伯卻知道,眼下這些肯定都是裝出來的,故意讓自己和這個竹藍交手,好打量一下地榜高手的實力。

“還裝,你就不知道低調一點?”

“低調什麼,你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如今突然出現在眾人視野當中,越高調,關注的人就越多,我就越安全,畢竟沒有人會將我和顧平,兩個靈氣屬性完全相反的人聯絡在一起不是嗎?”

一個苦笑,一個假裝醉酒,卻暗自在給對方傳音,偷偷的商量著如何安全渡過這天下決來臨之後,剩下的這段時間。

“那個兄弟,大競技場是個什麼地方啊?”

顧平一臉醉相,再加上紅著的小臉和一身的酒味,好似親兄弟一樣和竹藍勾肩搭背,不知道的都以為這兩人才是親兄弟呢。

“以為是什麼大家大戶,接過竟然時不知道哪裡來的土包子,真是不知道兩榜修士的厲害啊。”

“金錢樓修訂的兩榜合適出過錯,那可是用錢砸出來的,不過回本也快,一會看這兩個土包子如何收場。”

“等瞧好吧,竹藍肯定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的。”

......

聽著這些話,顧平更加玩的肆無忌憚了,指著蔣安伯的鼻子罵道,“看到沒,大家都覺得你這是自討苦吃,要是覺得自己不是對手,那就趕緊認輸,沒準還能回家給孩子晾一下尿布,聽到沒有,哈哈。”

蔣安伯知道這是顧平故意激怒他,不過讓他奇怪的是,當初那個冷靜,沉穩的顧平哪裡去了,若是想要高調也不應該拿他來涮啊,要不是光明道有求於顧平,更加想要回顧平手中的光明道典,恐怕蔣安伯早就出手了,哪怕明知打不過,也要噁心顧平一下。

“哪有你這樣的兄弟,哼——”

蔣安伯指著顧平,卻只說除了這麼一句話來,實在是蔣安伯從小接受的教育良好,竟然連一句粗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兩個真的是好兄弟?”

走到寰宇殿的門口,竹藍忽然問了蔣安伯一句,更是讓蔣安伯臉色鐵青。

“加油啊,我看好你哦,哈哈......”

一眾想要看熱鬧的人一路跟在三人身後,一同進入了大競技場,想要看蔣安伯和顧平出醜,只是這顧平的醜已經出的足夠了,可眼下來看的人卻並沒有多少啊?

“看樣子是這傢伙的名氣不夠啊,沒看著來了多少人嘛。”

顧平看了一眼四周,大競技場竟然是一個小型的秘境,裡面只有一座懸空的擂臺,所有座位都離擂臺很遠,而且擂臺中的場景竟然在時刻的變化著,倒是讓顧平覺得有些意思。

“你還想怎樣,這又不是天榜高手,若是你現在親自現身,我保證就連合體期的大修士都會現身,你要不要試試?”

蔣安伯終於組織起一次語言,將了顧平一軍。

“你要是不想要東西了,我可以現在就試試,你覺得則麼樣?”

......

“可以開始了,”竹藍走過來提醒道。

“請——”

“請——”

兩人解是凌空虛度,邁著步子走進擂臺之中,不過恰巧此時擂臺之中變成了沙漠場景,看樣子,應該是蔣安伯要佔據一些優勢了。

“看樣子,今天這擂臺不想幫你啊。”

蔣安伯說著,手上熾烈劍已經揮到了竹藍的面前。

“兄臺確實有這麼幾分自信啊。”

一雙纖細乾淨的雙手緩緩伸出,竟然以慢打快,後發先至的將蔣安伯這一劍擋了下來,緊接著一根根翠綠的竹子拔地而起,將兩人為在了中間。

“有兩下子。”

右手一招,巨大的火海從天而降,直接將整片竹林引燃,熊熊燃燒的烈火甚至將兩人的面龐映襯出死死血紅。

“看來還是我要佔一些優勢啊。”

蔣安伯一劍掀起火海,劍芒過著火浪奔向竹藍,炙熱的烈焰即使身在場外都覺得難以忍受。

“這話說的可還早了一些。”

只聽悠揚的笛聲從蔣安伯的身後傳出,竟然掀起了一陣陣颶風,捲起的沙石一邊想要將蔣安伯吞沒,一邊壓滅了這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還算有點樣子,可是還不夠。”

火借風勢,蔣安伯的火乃是無源之火,尤豈是沙石可以輕易撲滅的,此時風聲大作,烈焰竟然發出錚錚之聲,勢頭愈加強盛。

看著場下勢均力敵的交鋒,大多數人都盼著竹藍能夠教訓蔣安伯一頓,只有顧平還在一旁,像個醉漢一樣,大喊著兩個字——打他,打他。

一旁觀戰之人都小聲的議論,這人是不是個瘋子,怎麼哪面佔優勢都只有這麼一句話,可當這些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人看到顧平手中的酒壺之時便只當是個醉漢,在這裡瘋喊。

“打的好——”

顧平忽然一聲大叫,嚇了眾人一跳,回頭一看才發現,捱打的竟然是蔣安伯,心中不由為蔣安伯叫不平,碰上這麼一個傻兄弟了。

“打的好——”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顧平又是一聲大吼,將眾人從比試中拉了回來,瞬間沒了觀戰的興致。

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蔣安伯壓著竹藍打,完全沒有看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剛才發生什麼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

……

只有竹藍自己心裡清楚,本來佔盡上峰的自己,竟然中了靈力反饋,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那個傢伙。

竹藍眯起雙眼看相此時正在大叫的顧平,看起金丹中期的境界怎麼也不可能不用咒語就施展出靈力反饋這種機為繁瑣的法術啊,可眼下還有誰會對自己出手呢。

又堅持了一會兒,竹藍便果斷認輸了,此時只是切磋,自己又遭人暗算,沒有必要手段盡出,這樣豈不是自斷後路,天下決來臨之時豈不是沒了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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