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不打了,沒意思,沒意思。”

兩人走下擂臺,一個說自己運氣好,一個夾槍帶刺的說對方手段高明,只有顧平還在圍欄處,一邊喝著酒,一邊耍酒瘋,更加讓人覺得眼前這人十分的討厭。

“今日一戰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來日帶我修為增進,必定登門討教,希望兄臺不吝賜教。”

“自然,自然。”

蔣安伯也不客套,直接應了下來,畢竟這次戰鬥任誰都看得出來其中有貓膩,可兩人你不說,我也不說,那就成了蔣安伯運氣好了,誰讓竹藍運功的時候靈氣出了岔子呢。

“還未請教二位兄臺高姓大名?”

“我叫蔣平,他叫蔣安伯,我兄弟。”

顧平強著說道,好像擊敗竹藍的是他本人一樣。

“那我們二位就不打擾了,告辭。”

“再會。”

.......

“剛才為什麼出手,你覺得我會不是他的對手?”

“再打下去,怕你暴露什麼,剛剛有人在偷偷的觀察你。”

“你怎麼發現的。”

“就在我對面,一個中年大叔,看樣子還挺看好你的,應該是化神期的修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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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金丹中期,你怎麼感應到的。”

“生命氣息和精神強度,不一定準,不如靈力感應來的真實可靠。”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回到了天涯海角樓中,尋了一個偏僻的宅子,暫時住了進去,畢竟此時離天下決開始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此時提前來的,都是一些旁支末節,除非有什麼大動作,否則那些真正的大宗門的天才弟子都會在最後十天內趕到。

“應該是白天的時候遇到的那位考官吧,差點出手打了他女兒,後來星矢測試的時候他親自為我當考官的,可能剛才看到我來了,想看看我的實力吧。”

“還有一個九幽的修士也在一旁,所以害怕你暴露身份。”

“九幽修士,你確定?”

“你覺得我會不會真的喝多了?”

蔣安伯自然知道顧平不會真的喝多了,那就只能是真的有九幽修士已經到了,雖然天下決對所有下界未滿一百歲的修士開放,也包括九幽修士,可歷來九幽修士都會在最後幾天內才會集體趕來,今次怎麼會提前出現。

畢竟天下城是塵世見修士的聚集地,九幽的修士在這裡不說人人喊打,卻也討不到好處去,一般沒有人會自討沒趣的。

“東極秘境的時候,我見到了張柳遠,他是九幽定遠侯,潛伏在塵世見六十餘年了,也就比騰嵐小幾歲,九幽修士此次在東極秘境中大舉入侵,現在想來更像是一個訊號,一個大規模入侵的訊號。”

“你說九幽修士會大舉入侵塵世間?”

“不是我說的,是九幽修士說的,而且我還遇到了一個可以下棋的瞎子,他很強,我應該不是他的對手,騰嵐也不行。”

“會下棋的瞎子?”蔣安伯想了想,忽然驚訝的道,“是葉幽冥。”

“葉瞎子,他是這麼說自

己的。”

“這個人擅長佈局,此次東極秘境是他出手佈局的話,就不奇怪了。”

“他說不是,是道尊。”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讓蔣安伯剛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道尊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沒有人不知道,可若是道尊出手還能有機會讓你翻盤,蔣安伯不信,估計也沒有人會信。

“他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顧平有些玩味地看著蔣安伯。

“什麼?”

看到顧平地樣子,蔣安伯想起了今日酒桌上顧平的樣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說我的出現在道尊的算計之外。”

“會不會是光明道典的原因。”

“這並不重要,”顧平站起身來,將窗戶開啟,讓傍晚的陽光照進兩人的房間,起伏的海面泛起點點波光,偶爾能看到海鳥從空中落下,再銜魚而走,“重要的是你們怎麼想的?”

“我們?”

“很快九幽入侵就要來臨,我從這些雞毛蒜皮的東西中都能看得出來,那麼你們這些掌控著龐大情報網絡的人會看不出來,九幽入侵恐怕是路人皆知,所以你們才會提前行動將我從書院逼走,害怕我將光明道典交出去。”

“你不會的,要交出去的話早交了。”

“以前不會,可九幽入侵之後就不一定了。”

“你就不怕沒人保你,光明道典可是你唯一的籌碼。”

“一旦九幽入侵塵世間,那麼五大道門便再也不是鐵板一塊,屆時只要我把光明道典一交,塵世間各大宗門的目光也不會集中在我的身上,我要面對的,不過是你們光明道這些餘孽的報復而已,到時候恐怕你們也是自身難保,只要把你們這些人全都一掃而空,我對於道門來說不過是小魚小蝦,不足掛齒的。”

顧平每說一句,蔣安伯的臉色便難看一分,因為他知道,顧平此時說的都是對的,光明道典對於顧平來說只是一個累贅,雖然給了顧平極大的好處,卻在同時也給顧平帶來了極大的麻煩,讓顧平無法擺脫道門的追殺。

“可你看過光明道典,道門便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的可不僅僅你看到的那一點點東西。”

隨著顧平說的每一個字吐出,灰色的兩儀劍上流露出殺戮的氣息,讓蔣安伯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過了許就,蔣安伯回過神來,問道:“你怎麼不走?”

“我想看看,我答應過要把夏至的玉佩送到藏青山,也想看看那些還堅守著光明道這個身份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你可以選擇那條更安穩的路,只是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你拉攏過來,或者奪回光明道典。”

“你錯了,沒有安穩的路,自從我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便知道了,只有不停的前進,知道你踏上巔峰的時候才能停下來,不然你遲早會被這個世界所吞沒,連殘骸都不會剩下。”

收起的兩儀劍,顧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去修煉,不想再聽蔣安伯說什麼,他知道蔣安伯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讓他失望,應該..

....不會。

......

一大清早的兩人都不是自然醒來,顧平已經許就沒有安心的睡過覺了,修行打坐在顧平的生活中早就代替了休息,無論什麼樣的條件,什麼樣的環境,顧平都能休息的下去,而蔣安伯則是被院子外面吵嚷的人群吵醒的。

洗了把臉,便來到院子外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吵呢?

“你可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這一大早的連一個好覺都不讓人睡。”

雖然洗了臉,可蔣安伯此時還是睡眼惺忪,用手擦了一下眼屎,推開了院子的門,反觀一旁的顧平則一如平常,根本不會去理會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

“和我有關嗎?”

“和你無關,行了吧,什麼人啊?”

蔣安伯一臉無奈,向外面吵嚷的人群看去,只見一個提刀之人迎面而來,看樣子就是衝他而來的,後面跟著的人好像還不少。

“你就是蔣安伯,聽說你贏了地榜三十四的竹藍,我們都是來挑戰的,你敢不敢接?”

“挑戰?”

蔣安伯一臉茫然,這昨天下午才發生的事兒,今個怎麼就人盡皆知了一樣,而且看樣子還有點覺得自己好欺負的樣子。

“對不起啊,昨天喝多了給你惹麻煩了,哈哈。”

顧平靠在蔣安伯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笑著朝著寰宇殿走去。

昨日閒談的時候聽蔣安伯說道寰宇殿和星矢,顧平現在什麼身份都沒有,雖然塵世間各大帝國區域對於人口流動的把控十分薄弱,可畢竟顧平此時毫無身份背景,行事多有不便,若是能夠有個背景身份,做事自然更加的方便。

這個寰宇殿是幾大道門一同把控,此時對於顧平來說再合適不過,只要隨便編撰一個身份,以散修之身加入這寰宇殿,將來天下決之上沒準還能獲得什麼幫助也說不準呢。

“喂,你就這麼走了?”

“昨天贏得人是你,又不是我,再說了人家指名道姓得要挑戰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說完,顧平頭都不回得朝著寰宇殿去了,只留下蔣安伯一個人在這裡應付那些想要藉機出名之人。

“諸位,那我們去寰宇殿得競技場可好。”

“自然——”

此話一出,更加讓周圍的挑戰者群情激憤,恨不得立刻上去給蔣安伯一劍,然後自己也能一戰成名了。

昨日已經來過一次,這次再來也容易的多了,終間問了一個馬伕的路,便找到了這寰宇殿。

和蔣安伯的遭遇有些相似,不過這次顧平卻沒遇到說他土包子的大小姐了,手續辦的差不多了,拿著手中的那張紙便去測試了。

測試的成績和星級有關,昨日蔣安伯測試完畢,便是星師的等級,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弄個什麼級別,剛想要進去,卻聽見後面一個聲音響起,攔住了顧平。

“小家夥等一下,裡面有人。”

顧平回頭一看,這不是昨天競技場中暗中觀察的那個中年大叔嗎,或許真如蔣安伯說的,這人是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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