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

秘境之外,一個月河教的弟子驚訝的看著頭頂天空之上,傳來的一幅幅畫面,怎麼會有這樣的金丹修士,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作為一個月河教的弟子,張柳遠到底有多強他們自然比別人更加的清楚,可現在......

“好像......”一旁的一個玉虛宗的弟子遲疑了一下,接著道,“好像,剛才,他,穿的,是書院的,書生長袍。”

當然不止他們兩人不相信自己此時眼中看到的一切,除了楚天橫以外,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此時此刻正在看到的東西,簡直就像是一直凡塵的兔子,正在暴打一條天上的巨龍一樣讓人驚訝。

“書院,哪個書院,墨鳴書院?”

“還能有哪個書院。”

“書院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猛人了,這根本就不是猛這個字形容的了,簡直就是生猛啊。”

看著眼下這恢弘的劍陣,宛如巨大的會移動的囚籠一般,將張柳遠牢牢地困在大陣當中。

無數道極其纖細的光線,如一道道鋒利的刀子,就連半空中的風雪,都暫時被大陣所阻隔,那些停留在原地的九幽修士,此時更是招架不住,一旦被劍光波及,瞬間便會被一分為二,而且傷口傷還會殘留著些許光明之力,阻止九幽修士傷口的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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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顧平的光明靈力,對於九幽修士的剋制,讓顧平在戰鬥中佔盡了優勢,而且有些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那種突然讓實力暴增的秘術,恐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只是不知道張柳遠帶來的這些人能夠堅持多久。

“好像叫什麼顧念,而且是今年進入的書院,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就已經是書院首席了,”多寶閣的弟子在一旁想了想雷冬日之前說過的訊息。

“就是不知道他和那個天涯海角樓的白玉龍誰更厲害一些。”

“肯定是這個書院首席啊,要知道眼下這可是張柳遠啊,而且還聽說,他可是擊敗了書院騰嵐才奪的首席大師兄這個位置的。”

“擊敗騰嵐,不至於吧。”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搖頭,誰都知道騰嵐的大名,那可是天榜第十的強者,擊敗騰嵐,豈不是說,要有化神期的實力,或者比法器等級更高的兵刃在手中才可以,要是這樣那恐怕是修為境界最低的天榜修士了。

“你們書院的?”

一個散修側著身子朝王宇問道,同樣是個女修士,穿著打扮,看起來倒像是個草原上的公主,還帶著點匪氣。

“你說玄明首席啊,他可是天才呢,騰嵐師兄可是說,玄明首席的天賦可是能夠和尹天恆相提並論呢,甚至還要恐怖一些。”

隨著顧平此時展露出的實力,眾人之間的氣氛明顯要好上許多,此時算上顧平這個能夠和半步化神修士戰鬥的人,再加上即將趕來的騰嵐,雙方的高階戰力相差的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明顯了。

“尹天恆又是誰啊?”那個女修士有些疑惑,這個問題倒是讓王宇有些尷尬。

書院的修士奉尹天恆如神明,可修行界卻不遠提起有關這個人的任何事蹟,甚至可以將尹天恆的事情所隱瞞,希望漫長的時光能夠將有關尹天恆的一切沖刷乾淨。

可他們終究不瞭解,有些事情,不是時間就可以抹去的,因為總有這樣一些人在固執的堅持著自己心中所信奉的東西,或許這就是那個名為道統的東西。

“小妹不得無禮。”

一旁的男子制止了這個有些任性的女孩繼續詢問,並且向王宇致歉。

“小妹唐突,希望兩位不要介意。”

“不用在意的,只是不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書院上一任師尊的名字,竟然已經被世人所遺忘了。”

“在下倒也聽說過有關尹天恆的事蹟,只是都是道聽途說,只是閒暇時作為一種嚮往罷了。”

“哦,不知您是何家何派弟子?”

“在下複姓耶律,名保保,小妹耶律珍頡北方遼國修士,小妹喜歡遊玩,我們兄妹二人遊玩至此,正巧遇到如此幸事便不自量力,上山演武,誰了竟然連這第一輪都不曾殺入,可見這天下,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我叫王宇,這是我師兄楚寒天,至於尹天恆是書院上一任師尊,曾經參加過正邪大戰,可是每一個書院弟子心中的神明呢。”

“你好,你好。”

楚寒天和兩人問好,對於北方遼國,他還是聽說過一點的,那個夾在大草原和縱橫山脈之間的國度,看樣子應該也是以放牧為生的國家,身上還帶著點草原的氣息。

“不知道你們這位首席師兄什麼修為,看樣子,應該還沒有到元嬰期,實力真是強橫的沒有道理。”

“你說他啊,就是個變態,不要和他比,那可是在妖獸群裡活下來的人,你能比嗎,反正我比不了。”

楚寒天見到此時大好的局面,不禁像到開了一個玩笑,不過這話倒是真的,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事後回到書院,聽到大師姐對他們說的那些話,也足矣讓他暗暗心驚,自覺無法做到和顧平一樣的程度。

“妖獸群什麼意思?”

聽到楚寒天這話,耶律保保聽了之後倒是有些心驚,一群是什麼概念,十隻靈獸還是二十只三十只,或者更多。

“就是獸群啊,你們看過萬馬奔騰的場面嗎?”楚寒天一臉認真的問道。

“兄臺說笑了,長在草原上的人,別的沒看過,馬群自然是看過的。”

“你把那些個馬換成妖獸,大致就那樣了。”

“啊?”耶律斜軫驚訝的張開自己的小嘴,可是快要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嗯,”楚寒天認真的點了點頭。

......

大光明分割陣中,張柳遠不停的用自己渾厚的靈力強行將那些向著自己襲來的劍光粉碎,除此之外,竟然毫無辦法,可見眼下的張柳遠真是有些黔驢技窮了。

不過永遠不要小看一個修士,活得越久手段便越多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哼——”

隨著張柳遠的一聲冷哼,手中柳葉愁思刀脫手而出,湛青色的光芒瞬間鋪滿整個大陣,那些原本鋒利的光線,竟然在一道道柳樹的樹枝的消磨下重新化為了靈力,消散在空中,讓人不得不讚歎,好一招以力破巧。

“這還有點意思。”

顧平御劍直指張柳遠額頭,刀劍轉瞬

即逝,不過這次,兩人皆是施展出了御器術,不過讓張柳遠更加驚訝的是,顧平竟然一心二用,在施展御器術的同時,衝到了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近戰,更加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顧平的近戰更加的恐怖,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形兇獸一般,全身向下沒有一處不是兵器,每一下都讓他難以招架。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哪來的這樣的修士,自己怎麼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

張柳遠此時腦袋裡面只有一堆問號,顯然在顧平連番的壓迫打擊之下,一時間有些思緒混亂,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是自己變弱了,還是現在的修士一個比一個強了,這還是金丹修士,就連同級別的元嬰修士都接不住自己剛才那幾招,怎麼眼下這個金丹修士竟然越打越猛,這怎麼可能呢?

張柳遠剛一走神,胸口便遭受到了顧平的重重一擊,打的他瞬間就清醒了,連忙召回自己的法器,磚頭便跑,就連自己剩下的兩個手下都不管了,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再也不想和顧平對打了。

“我的天——”

秘境之外,無數修士發出了一聲長嘆,驚訝張柳遠的逃跑,更驚訝於顧平的實力,和張柳遠腦子裡想的一樣,這些人同樣在想著同樣的問題,這人哪來的,怎麼這麼猛。

“他贏了,那個半步化神的修士跑了?”耶律保保實在難以相信。

“跑了。”耶律斜軫點了點頭,確認到。

“這下該到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

當木玉看到顧平出現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雖然他的名字,他的衣服,他的面龐,都有些不同了,可她知道,那個曾經想要一直將她庇佑在自己身後的那個人,還在,從來都不曾離去。

“多謝。”

甘緣在木玉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遭受到連番重創的甘緣此時連鞠躬都很難做得到。

“不用了,你不來找我麻煩就算你感謝我了。”

顧平說著,取出了一粒丹藥遞給甘緣。

“這是......”

“毒藥,你吃不吃?”

“吃。”

甘緣顫抖著取過了丹藥,吞到了肚子裡,只是吞服丹藥之後的那一刻,甘緣便覺得一股暖流匯入了丹田之中,很快便開始了修復著自己那受了重創的身子。

“走吧——”

看著甘緣驚訝的表情,顧平笑著走到了木玉身旁,兩人朝著山頂走去。

“喂,等等我,”甘緣在後面追了上來問道,“那是什麼藥,怎麼有這麼強大的藥效。”

“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只是光明靈力加上一些星塵草鞣製而成,只是靈力被提純罷了。”

“三年前是你吧,道典還在你手上,真的不打算交出來嗎?”

聽到甘緣的這句話,顧平忽然停下了腳步,想了想說道,“也許有的時候,命運真的不掌控在我自己的手中。”

甘緣沒有再問下去,他知道顧平的選擇了,光明道典若是不交,則會遭到五大道門的聯手絞殺,可若是交了,則會受到光明道餘孽的全力報復,二者雖然數量上有些區別,可結局卻是一樣的,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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