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安世已經說出讓寧儒君對付江家的事,那作為許安世二把手的青梵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疑問,只是寧儒君萬萬沒想到面前這幾個看似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居然如此有手段,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將南江城的兩大企業連根都拔掉,還悠然的播上了屬於自己的種子。

但這終究是後話,此時的寧儒君也沒有高瞻遠矚到猜測未來的地步,被釋放的寧儒君直接回到了寧家,但是既然答應了許安世,也只好面對林秋葉疑問的時候避而不談,但林秋葉怎麼說也是寧儒君的身邊人,看著寧儒君的變化怎麼又會不瞭解。

一肚子怨氣卻無處發洩的寧儒君還是在某種程度上炮製了林秋葉一番,只是換來的也只是自己的氣喘吁吁,而林秋葉面露紅光。

江家。

一直在工作的江遜從來不會疑慮青梵會對自己不利,而且對著青梵隨叫隨到的江遜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一陣陰風正在鼓動在自己的身旁。

在江遜的辦公室外,江萌很是新奇的敲了敲江遜辦公室的玻璃門,江遜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眼裡有些不敢相信,詢問道;“二姐?你怎麼來了。”

江萌在面對江遜時就沒那麼的拘謹了,走進辦公室後,隨手將昂貴的包包扔在一旁的沙發上,江萌這個女孩子全身上下都流露著一種拜金的氣質。

江遜緩緩的走向江萌,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此時,江遜的秘書敲了敲辦公室門,恭敬的說道;“江總,不好意思,我剛剛在忙,沒有接待到江萌小姐。”

“沒事,去倒杯咖啡,加兩份糖量。”江遜很是熟悉江萌的口味,擺了擺手道。

秘書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江萌,但江萌完全沒有把眼神放到秘書的身上過。

而後。

江遜緩緩的說道;“二姐,什麼事,說吧。”

江萌哼了一聲,雙手環胸,滿是大小姐的樣子,仰頭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月妃怎麼沒有來,你們倆不是一直黏在一塊兒嗎。”

江遜有些許的無奈,搖搖頭;“二姐你從不瞭解我就別一副瞭解我的樣子了,月妃從來不會來我的辦公室,在我的工作時間她從不粘著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你到底有什麼事。”

雖然被江遜懟了一番,不過江萌還是哼氣到;“昨天我認識了個男人。”

“你哪天不認識男人吶。”江遜搖搖頭。

江萌嘖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江遜。

江遜尷尬的擺擺手;“您說您說。”

“在那個男人的家裡,我碰見你的好兄弟青梵了,還有那個長洲城來的少爺,我見青梵都得喊他一句安爺,你知道這個人的底細嗎。”江萌將自己在新京酒店內看到的告知了江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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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遜只是輕輕的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梵哥很看重他,叫安爺就叫唄,反正又不是我叫,怎麼,您又看上他了?”

江萌又是狠狠的瞪了江遜一眼道;“我可是來提醒你的,見青梵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會不會對我們江家不利,這南江城一大半可是他青梵的天下。”

江遜突然站起身,有些嚴肅,眉頭緊緊一擰;“二姐,你別挑撥我跟梵哥的關係,他是不會對付我的,你還是保重自己吧。”

見江遜突然對自己發狠。

江萌也跟著站起身,隨手抓起的包包,搖搖擺擺的直接走出江遜的辦公室,邊走邊埋怨道;“這天底下從來都沒有什麼好兄弟這一說,到時候牽扯到了利益,以青梵的腦子夠你受的了,別以為你年紀輕輕管著這麼大的公司就算你有本事了。”

頓時,江萌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過頭,背對著江遜說道;“家人始終是家人,

我怎麼不是,也是你二姐。”

江遜哼了一聲;“老頭子已經對你很不滿了,作為家人,我也提醒你一句,別丟盡了江家的臉。”

江萌直接朝外走去。

看來這江家的姐弟倆並不是生活得特別融洽。

在江萌突如其來的登門,也讓江遜敲了個警鐘,甚至江遜也開始在懷裡,一會都對自己很好,而且自己也當做他是哥哥的青梵,真的會反過頭來對付江家嗎。

這個答案江遜沒有底氣去想,也沒有勇氣去揣測,只能懷著一絲僥倖的心理這充其量只是江萌的多疑罷了。

成功將寧儒君策反的許安世也決定了返回長洲城,畢竟安和集團才是自己的起始地,人可不能忘本。

在南江城這些天也發生了不少事,但這一切都是過程。

當劉已定好機票,幾人在夜晚時分,便坐上了飛往長洲城的飛機。

兩個小時。

已是凌晨。

從機場回別墅時,會經過安和集團,但安和集團外圍的燈火並沒有熄滅,仍然是生生不息的燈火通明,就像是這座城市中無心睡眠的年輕人一般。

劉已在回來之前就吩咐人買了一輛林肯加長轎車,雖然是老式,但仍然顯得那麼的莊重。

前後還有兩輛賓士轎車的跟隨,這時的許安世終於確確實實的像是個大少爺。

有了萬茜的保護,青梵的輔佐,王毅的勢力,這樣的許安世更加有了安全感,也很是滿足現狀,滿足於自己的夥伴就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別墅也提前讓人處理好了青梵,萬茜,王毅的臥室。

一切都已經提前安排妥當的劉已就像是個先知一般,對許安世打理好了一切瑣事,這樣也真的應徵了自己是管家的身份。

當詢問起劉已時,劉已似笑非笑,井井有條的工作能力讓在場的人對這個老人家更是尊重了不少。

坐在林肯加長的後座。

許安世抓著手機給張懷玉打了電話。

“乾媽,我回來了。”

張懷玉似乎已經睡下,埋怨道;“回來就回來唄,一驚一乍的,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許安世突然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一點多。

有些抱歉的說道;“打擾乾媽休息了,明天我帶幾個人去給你認識,有兩個人,你以前見過。”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鹿鹿今天有應酬,好幾個小時了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你去問候問候,明天的事明天說,我要睡覺了。”張懷玉草草的留下一句話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

許安世撥打了韓鹿的電話。

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許安世也感覺到了一陣不安。

終於在到達別墅的時候,韓鹿的電話打了過來。

許安世先是擺擺手;“劉爺,你帶他們進去熟悉熟悉,我接電話。”

劉已帶著眾人走進別墅,而許安世則是停留在了別墅外的石桌邊,接起電話;“韓鹿?怎麼回事這麼久才接電話。”

韓鹿打著飽嗝,似乎已經醉醺醺的樣子,大舌頭道;“少。。少爺。。我喝多了。。還在應酬呢。。。”

“喝多了回家唄,喝多了還應什麼酬吶。”許安世擔心的皺起了眉頭。

只見電話那頭的韓鹿毫無聲響,幾秒後,傳來了一聲男音;“韓鹿,還欠了好幾杯酒呢。”

“來了來了。。。少爺。。先不跟你說了。”韓鹿朝外喊了一句後,又是匆

忙的將電話結束通話。

許安世突然感覺到了不妙,而且那個男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一般,如此的熟悉。

許安世站起身,走進屋裡。

幾人似乎對於別墅很是滿意,陸瓷打著哈欠坐在沙發上喝著提神的咖啡。

許安世走進門一臉的愁容,先是看著劉已;“查查韓鹿現在在哪。”

劉已看見許安世如此嚴肅,點了點頭後,走向一邊掏出了電話。

陸瓷困得微微閉上了眼睛。

在下一秒。

陸瓷感覺自己輕飄飄的,睜開眼睛時,正是許安世公主抱著自己往二樓走去。

將陸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拍了拍陸瓷的小腦袋;“你先睡吧,我一會去辦個事。”

陸瓷勾著許安世的脖子,輕輕的在許安世的臉頰吻了一嘴,後點點頭,縮排了被子裡。

下樓。

劉已握著手機朝許安世晃了晃;“少爺,查到了,魔方酒吧,高風的地方。”

王毅一下子眼神就亮了,笑道;“安爺,你手下還會去酒吧呢?”

許安世嘖了一聲;“我出去一趟。”

這五個字一出,萬茜直接抓起許安世的外套,跟在了許安世的身後。

許安世突然感覺到有一陣不習慣,回過頭看著萬茜;“困了你先去睡吧,我一個人就行,長洲城沒人能奈我何。”

“安爺,你知道什麼叫寸步不離嗎。”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抬;“那你晚上也得跟我睡一起唄?”

“如果陸瓷小姐不介意的話。”

突然許安世的太陽穴出了三條黑線。

王毅哈哈一笑;“你倆就別打情罵俏了,我也一起去吧。”

許安世從萬茜手中接下外套,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們睡去吧,那麼多人跟著我顯得我心虛,萬茜一人足夠了。”

青梵在沙發上緩緩回過頭,雖然眼神裡也有些疲倦的味道,不過臉上仍然是神采奕奕的,笑道;“這地方我不熟,用得著我的地方,通知我。”

劉已倒是很是從容的說了句;“少爺路上小心。”

出門。

上車。

萬茜開著許安世之前買的那輛寶馬M8,還有點白富美的意思,萬茜身上那霸道又冷漠的氣質始終讓人難以接近,而且和許安世一樣喜愛黑色的萬茜,任憑高挑身材的襯托,也讓人感覺到一種不像好人的感覺。

魔方酒吧是長洲城年輕人群居的場所,很多活在黑暗裡的年輕男女都喜歡在魔方酒吧搖頭晃腦,跟隨著幾乎可以閃瞎眼的燈光和快節奏的音樂,他們的情緒被調動到了一個至高的狀態。

許安世在長洲城還沒有被那麼多人熟識,像是一個普通人的許安世詢問了一番後,終於找到了韓鹿的所在包廂。

推門一入。

在這一個瞬間,讓許安世一下就憤怒。

韓鹿正醉醺醺的依靠在沙發上,高風就像是一個哈士奇一般在韓鹿的身上上下齊手,還漏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坐在一旁還有一個許安世認識的人,這人便是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雷軍。

場面凌亂不堪,原本就不大的包廂,加上不太通風的空氣,這一刻烏煙瘴氣。

在場有足足二十幾人,比例均衡,都是一男一女。

但在場的人都像是看戲一般的看著高風對韓鹿所有的不尊重也沒有任何的勸阻,而已經醉倒的韓鹿也沒有任何的力氣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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