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阻止的情況下,其餘的人又非常識相的把頭轉向一邊,高風那副禽獸的嘴臉暴露無遺,整個人好像要將韓鹿給活生生的生吞一般,如此令人作嘔的行為居然無人上前阻止並且還有一些加油打氣的聲響。

由於昏暗的燈光和雜亂的現場,許安世和萬茜進來沒有幾個人察覺,發現許安世和萬茜的人反倒是投來一個微笑,像是在打招呼一般,帶著女伴前來像是和高風同夥的人。

而從許安世身邊經過的人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頭白髮的萬茜,萬茜那極其俊美的臉頰加上凌厲冷漠的雙眼,一米七八的身高纖細骨幹的身材,哪兒該大哪兒該小,萬茜的身體似乎有著自主的決定一般。

惹人眼球這回事萬茜早就見怪不怪,不過萬茜穿衣都非常的保守,能夠不漏儘量不漏,但是也是要穿得自己覺得舒服便是,從不在意任何眼光的萬茜只是一直悄然的跟在許安世的身後。

但許安世現在的表情已經異常的憤怒,而在一旁將一個年輕姑娘抱在自己大腿上的雷軍由於視線被遮擋住也沒有餘光去察覺到許安世的身影。

此時,就在高風解開了韓鹿襯衣的第二個紐扣,這一瞬間,一雙強勁的手臂扣住了高風的後脖子,緊緊一擰,高風瞬間的哀嚎,讓現場瞬間停止了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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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回過頭看著許安世滿臉憤怒的臉頰,有一名滿臉青春痘年紀絕對不過二十的男孩直接朝著酒瓶上前,一臉張狂。

可許安世一點都不害怕背後會被耍陰招,要知道許安世是何等相信萬茜,而在下一秒萬茜會成為在場所有人的恐怖陰影所在。

只見,萬茜眼疾手快直接扣住了男孩的手腕,像是棉花一般看似輕飄飄的力氣,可那個男孩的手腕瞬間黑青,能夠清楚的看到,在男孩的一聲哀嚎後,啤酒瓶應聲而碎,男孩手腕處的淤血還是咒文般爬升到整個手背,像是被起重機碾壓過一般。

雷軍這時才看到了許安世那兇惡的背影,連忙將大腿上的女孩往旁邊一丟,一臉恐懼的叫道;“安爺。。。您。。。怎麼來了。。”

高風剛想回過頭一頓臭罵,可是聽到雷軍喊了兩字安爺,高風的全身開始顫抖。

原本見萬茜動手,周圍的男人們也準備抄起傢伙,可當雷軍喊了一句安爺之後,在場的所有人眼神開始變得呆滯,一臉恐慌的看著這個男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安和集團最高領導人許安世?

許安世完全沒有理會雷軍,直接狠狠的扣住了高風的後脖子,怎麼說雷軍也有七十五公斤,雖然身高不算高,但也有一米七多吧,像是被玩具一般被許安世往後拖著走。

在高風離開了韓鹿的身軀後,萬茜直接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韓鹿的身上,而萬茜內襯是一件背心,兩手看不見一點肉色,特別是那落淚藝伎和殺神白起(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度一下),讓在場懂點事的人看得驚呆。

像是甩玩具一般的將高風直接甩到一旁的空地上,已經將外套蓋住了韓鹿的萬茜也走了過來,踢過一把軟椅,許安世非常默契的坐下,一臉惡氣的對著坐在地上一臉不知所措的高風。

而原本圍繞在韓鹿身邊的人也紛紛散開,像是在遠離一種是非之地一般,大家都往沙發的角落擠去,離韓鹿的位置足足有兩米遠。

雷軍唯唯諾諾的走了過來,在許安世的身邊,彎下腰,膽戰心驚的說道;“安。。安爺。。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閉嘴,再多說一句,你也得死。”許安世頭都沒有回的說道。

雷軍突然感到許安世已經不是那個溫柔善良的許安世了,現在的許安世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只要一句話就能將自己

的心臟活生生的掏出來並且面無表情的嚼碎。

高風全身都開始抖動,加上腦子裡酒精的打擾,眼神撲朔迷離,想到了明天的今天便是自己的忌日一般的絕望。

“我不管韓鹿是怎麼答應你會到這的,你現在唯一可以選擇的就是你的死法。”許安世看著高風,一點都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高風開始強行解釋道;“是韓鹿自己來的,說安和集團現在正在發展期,有在考慮和酒吧合作,所以才會找我,安爺。。我可完全沒有逼著韓鹿過來。”

許安世聽完,明顯看到了高風閃躲的眼神和微微捲曲的身子,再加上那不斷顫抖的嘴角。

直接輕微的擺擺手,萬茜不帶任何的感情,隨手從邊上取來一瓶未開的洋酒瓶,上前去,高風恐懼的看著萬茜一步步走來。

可萬茜十足的冷漠,直接踩住了高風的左手,突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嘭’一聲巨響。

‘啊!!!!’

酒瓶崩碎的瞬間,碎片散落在地,而高風這聲嚎叫,讓在場的其餘人都緊緊的擰了一下心臟,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許安世和萬茜回過頭看自己一眼,就光是看一眼就足夠擊碎他們的承受能力。

高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斷往外噴灑著鮮血的左手掌,臉上除了恐慌還是無助。

站在一旁的雷軍始終沒有直起腰,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憑他多大的膽氣都不敢多嘴一句。

許安世再次詢問高風;“上一次我饒過你,我以為你會改過自新,看來我是高估你了,我以為但凡是個人都會有點人性的。”

隨後。

許安世從懷裡摸出手機,不知道按著些什麼,不到一分鐘後,又將手裡塞回了懷裡。

高風面目猙獰的看著許安世,右手緊緊的按住了左手掌,像是試圖讓自己的疼痛少一些一般;“許安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許安世看了高風一眼,萬茜那已經破碎的洋酒瓶還擰在手中,當高風說完這句話以後,萬茜直接狠狠的將破碎瓶子扎進了高風的大腿,又是伴隨著一聲慘叫。

‘啊!!!!!’

萬茜毫不留情的在高風已經受傷的大腿上狠狠的踏上一腳,能夠清楚的看見那尖銳的碎瓶子已經沒入了高風的大腿,就算現在高風得到了治療,可能也得截肢。

許安世突然轉過身去,看著一直沒有支起腰的雷軍,一臉冷漠的問道;“你知道韓鹿是我的人吧?”

“是的,安爺。。。”雷軍一臉的膽怯。

許安世瞬間抬手給雷軍狠狠的扇上一巴掌‘啪’一聲脆響。

在場的其他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雷軍的身份可要比高風還要強上幾分,怎麼說雷軍也是長洲城的地下管理人,任憑許安世的本事再大也不好惹了雷軍吧?可接下來雷軍的舉動讓看客們大驚失色。

“安爺。。。抱歉。。。是我只顧吃喝玩樂,沒有顧及韓鹿小姐的周全。”雷軍完全沒有生氣,一臉的歉意。

突然間。

門口走進了一個男人,哈哈大笑道;“雷軍吶,那你就好好吃喝玩樂吧,長洲城以後不用你管了。”

王毅帶著幾名小弟走入了包廂,先是跟許安世打了聲招呼;“安爺。”

隨後又看了一眼萬茜,打量著躺在地上捲曲身體的高風,全身都抽絮著,就算是不疼死,這樣的流血量,不用過幾個小時也得流成乾屍。

“茜姐,您下手可真狠吶。”

萬茜冷漠的走到了許安世的身邊,沒有回王毅的話。

而雷軍看到了王毅笑嘻嘻的臉頰,臉上萬分恐懼,嘴角抽絮像是看到自己心底的恐懼一般;“毅爺。。。您。。。什麼時候來的。。長洲城。。。我怎麼沒收到訊息。”

王毅緩緩的站在了許安世的身後,微笑得有些驚悚;“怎麼,我來,還要提前跟你報告一聲唄?”

“以前你挺有本事兒的一個人,怎麼犯這種糊塗呢,我還以為長洲城是你的地頭,安爺在這能少去不少麻煩,我還真是沒看錯你吶。”

面對王毅的諷刺,雷軍一點都不敢回嘴。

隨後便是戰戰兢兢的說道;“毅爺,給我一次機會,我用腦袋擔保我會保護好安爺。”

“你連安爺的手下都保護不好,我還指望你保護安爺呢?”王毅呵呵一笑,隨手抓起桌子上已經開過但沒有喝的啤酒,灌了大一口。

許安世站起身,指了指韓鹿,萬茜點了點頭,直接上前去扶起醉醺醺的韓鹿,跟在了許安世的身邊。

站在門口,許安世回過頭,斜眼看著王毅;“王毅,這交給你,我不想讓高風看到明天的太陽,雷軍是你的人,輪不到我的處置。”

“行,我一定辦妥。”王毅點了點頭。

許安世走後。

王毅直接坐到了韓鹿之前坐的位置上,可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人敢多嘴一句。

王毅微微的擺擺手,雷軍在別人眼裡如此高昂的身份,現在卻像一條哈巴狗一般,乖巧的走到王毅的身邊。

“如我所說長洲城從現在開始不歸你管了。”

雷軍噗通一聲便跪下,周圍的人瞬間看傻了眼,雷軍苦苦哀求道;“毅爺,今天是我犯糊塗,我不求您原諒,長洲城管理人的位置我可以不要,但我求您讓我將功贖罪。”

“瞧瞧,老祖宗說的沒錯,人都是怕死的,你說吧,你想怎麼將功贖罪。”王毅呵呵一笑道。

雷軍唯唯諾諾的說道;“我可以寸步不離的保護安爺。”

“你這不是搶我萬茜大姐頭的飯碗嗎,瞧瞧那個人,要不是萬茜不想讓場面太難看,你們在場的人,沒一個能活著走出去的,你信嗎。”王毅指了指已經暈厥過去的高風,哼了一聲道。

雷軍點了點頭,確實在雷軍的認識裡,萬茜出手是絕對的殘忍。

“你啊你,行吧,我可以饒你不死,念在你跟了我那麼多年的份上,你離開長洲城回老家去吧,有需要你的時候,我會找你的。”王毅無奈的搖搖頭,王毅最看重的就是義字,既然雷軍曾經為自己立下過汗馬功勞,也不能就因為這個便就處死雷軍。

從懷裡掏出支票,在上面寫寫畫畫了一番,遞給雷軍;“五千萬,回去休息一陣子吧。”

只見雷軍的眼神已經變得極為冷淡,搖搖頭道;“毅爺,這些年跟著你我不後悔,錢我有,以後您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隨叫隨到。”

雷軍跪下,朝王毅磕了個頭,就像是當初雷軍發誓跟隨王毅,王毅收了雷軍入門一般。

“走吧,在場的認識的也帶走。”王毅有些黯然神傷的擺擺手,畢竟雷軍也是自己的小弟。

雷軍點了點頭,唯獨沒有帶走高風。

幾分鐘後,包廂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王毅嘆了口氣,也跟著站起身,擺了擺手;“把那半死不活的東西隨便找個海里丟了,手腳幹淨點。”

身後的幾名小弟點了點頭,業務非常嫻熟的他們,從懷裡掏出了碩大的黑色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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