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九十五章 決戰與真相
“哈利波特已經死了！他死了！大個子，讓他們看看你懷裡抱著的是誰！”伏地魔發出愉悅的聲音，他揮了揮手，讓那兩個負責押送海格的手下推搡了海格兩下，讓他站出來證明哈利波特已經死亡的事實。
海格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抬著頭，看著殘垣斷壁上站著的那些帶著滿面希翼的人們，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沉痛的搖了搖頭，然後低下頭，一臉悲哀的看著懷裡已無聲息的男孩。
“哦！不……”學生群中發出幾聲哀鳴。麥格教授更是有些失神的看著被海格抱在懷裡的身影，心裡一陣陣的發苦，她覺得自己辜負了鄧布利多的託付，也覺得她虧欠了那個正躺在海格懷裡的男孩太多太多。他們最終還是失去了哈利波特，就像當年失去了詹姆斯和莉莉那樣。
“好了，好了，現在是你們表示自己立場的時候了。站到我的身後，或者……死。”伏地魔站在略高的瓦礫堆上，張開雙臂，衝著霍格沃茲這邊的學生和教授說道。
隨著伏地魔話音的落下，廣場上出現了一小段時間的沉默。然後是伏地魔身後的食死徒們紛紛召喚自己還留在霍格沃茲的孩子，其中就包括了德拉科。
德拉科躊躇的看著對面顯得狼狽不堪的父母，握緊了自己的魔杖，心裡糾結著該如何選擇。他想起父親和自己隱晦的談話，那時候他就知道，他的父母已經選擇站在了鄧布利多這邊，只是這種站位僅僅只是選用了一種低調的，甚至是曖昧不明的方式進行的。而此刻，鄧布利多死了，希爾達的態度不明，如今連哈利波特都死了，是不是說明，他的父母為了馬爾福的榮耀，再次選擇了伏地魔呢？
德拉科很希望能從他父母臉上或動作上得到一些提示，但卻沒有。他的父母從始至終只表達出了對‘他趕緊過去’這件事情殷切的希望。隨著為數不多的幾個孩子默默的離開隊伍，走向自己的父母後，馬爾福夫婦更加焦慮的看著德拉科。納西莎的眼裡含著隱約的淚水，緊緊的看著德拉科，期盼他下一秒就會抬腿走過來。
但他們失望了，德拉科沒有走出來，反而是攥緊了手裡的魔杖，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只是就站在他身邊的扎比尼才能發現，他的身子抖得有多麼的嚴重。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另一側的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納威！你……”赫敏驚訝的看著從她身旁走出去的身影，他的手裡還提著已經變得比抹布還要髒的分院帽。
騷亂使得伏地魔暫時忘記了德拉科的拒絕，他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明顯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站了出來，他高興地笑了，“哦，我的孩子，幹得好，非常好，你會為你現在的選擇而感到自豪的，我保證！”他往前走了兩步，再次張開雙臂，好像是準備著給納威一個擁抱，“年輕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願意記住你的名字，我的孩子！告訴我，你的名字。”
但是納威並沒有走到他那邊去，而僅僅只是站到了他們這邊人群的最前面 “納威隆巴頓。”
“哦！隆巴頓，竟然是個隆巴頓！”納威的話讓食死徒炸了鍋。尤其是貝拉特裡克斯，她笑的很是張狂，一臉嘲諷的看著不遠處的納威。
“我沒打算過去！我只是有話要說。”納威的話成功的讓食死徒們肆意的笑聲突地中斷了。而納威並沒有理會幾步遠那個因為自己的話而惱怒不已，原地轉起圈子的伏地魔，繼續說道，“哈利波特只是死了！這根本不算什麼！”雖然很快就有反對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但他並沒有停下，“每一天，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家人，朋友，愛人，哈利不是唯一的一個。是的，今天我們失去了哈利，就像我們失去了鄧布利多，萊姆斯，弗雷德……但他們不會白白死去的！他們一直會和我們在一起，在我們的心裡，我們的……身邊。但是你！”納威憤怒的盯著獰笑的伏地魔，心裡騰起從未有過的勇氣，“你一定會死的！不！是消亡！永遠的消亡！因為你是錯的！哈利是為我們死的，為了我們大家！但是這一切不會就這麼結束……”納威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將手伸向了分院帽，然後自然而然的抽出了格蘭芬多寶劍。他迅速後退了兩步，雙手握劍，做成了攻擊的動作。
就在這時，一道強力的咒語從無人的角落發射過來，直衝著納吉尼而去，可惜沒能打中。就在大家錯愕的望向咒語的始發地時，一道讓整個霍格沃茲喜極而泣的身影敏捷的鑽了出來。
又是一連串的咒語發出，哈利接著反身往人群之外的地方跑去。戰爭一觸即發。反應過來的人們開始重新舉起魔杖，攻擊著敵人，現場一片混亂，漸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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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一馬當先，食死徒們衝著哈利他們釋放了一個又一個狠毒的惡咒。當頭的鳳凰社成員吃力的抵擋著，招呼著大家往霍格沃茲城堡撤退。就在鳳凰社的幾名成年巫師有些抵擋不住的時候，又是三道咒語從不遠的另一側加了進來。也就是這三道新的咒語突然的加入，讓大家有了喘息的機會，終於全部安全的暫時撤退到了城堡裡。
“萊姆斯！唐克斯？”
“弗雷德！”
大家驚奇的望向突然加入的三個人。莫莉更是激動的抱住了自己這個失而復得的兒子。衛斯理一家團團圍住弗雷德，七嘴八舌的詢問著經過。
麥格教授欣慰的拍了拍萊姆斯的肩膀，又擁抱了一下唐克斯。
哈利看著三個人，十分高興卻疑惑的詢問起經過，畢竟三個人失蹤了這麼久，久到大家都不得不認為他們在戰爭中犧牲了，而此時三個人完完整整的站在大家面前，大家都非常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救了我。”弗雷德回答，“但我不知道是誰。”
“應該是個女人。”萊姆斯繼續說，“我聽到了聲音，應該是個女人，但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唐克斯也點了點頭，“在昏迷前，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女人說，‘至少不要再多個孤兒……’什麼的，但很遺憾，沒能看到她的樣子。”
眾人都沉默了一下，但三個人還活著的事實讓他們都決定先暫時不考慮那些事情。
海格沉默的將他一直抱著的人放在一邊的臺階上，然後轉身說道，“既然哈利還活著，那麼他有是誰？”
眾人回過頭，哈利快走了幾步衝到躺著的人身邊，小心的伸出手指放在了他的鼻子下，神情有些恍惚，“希爾達。”
“什麼？”德拉科蒼白著臉從人群裡鑽了出來。
哈利脫下了自己的校袍，輕輕的蓋在了希爾達的身上，雖然他剛剛並沒有感受到希爾達任何的呼吸，但他想到希爾達對他的吩咐，還是站起來轉過身，看著眾人，“這些事情等會再說，我……”
“混/賬！什麼叫等會再說！你必須現在就給我說清！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德拉科聽到哈里漠然的語氣，氣急敗壞的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利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就算接下來我所說的都是希爾達讓我們做的也不行嗎？”哈利見德拉科因為自己的話而呆愣住，撥開了他的手。
“納威！赫敏！羅恩！德拉科！你們四個，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十分鐘之內殺死納吉尼！”哈利抬手阻止了要說話的人，繼續沉聲說道，“這很重要！因為納吉尼是伏地魔最後一個魂片。”
“其他人，請儘量五人到十人組成一組行動，千萬別落單。麥格教授，請讓教授們和鳳凰社成員儘量分散開，與學生們照應著行動。盡量減少我方的傷亡，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犧牲了。”
麥格教授慎重的點了點頭，阻止了打算反駁哈利的人們，開始迅速安排。她沒有反駁哈利的決定，因為她知道，這一切必須由這個孩子親手終結才可以，別人都不能替代他完成他的使命。
“伏地魔由我來對付！你們誰都不要過來！”哈利最後丟擲一句話後迅速轉身離開了。他記得希爾達說的每一句話，並決定按照她說的分毫不差的來執行。這是為了他自己，為了那些已經失去的生命，還有……希爾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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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火光從兩根魔杖頂端蹦出，在半空中交匯衝擊，迸發出令人不能直目的強光。
哈利被強烈的氣流逼得後退了兩步，但又咬緊牙關站直了身子，拼盡全力加大自己魔力的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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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魔杖只會服從勝利者！鄧布利多怎麼擁有的這根魔杖我不知道，但當初是德拉科用除你武器打落了鄧布利多手中的魔杖，從而收服了它。再後來，是你們上次侵入馬爾福莊園的時候，你也打掉了德拉科手裡的魔杖不是嗎？所以從那時候開始，你就已經是它的主人了。所以，不要害怕，伏地魔不會是你的對手，只要你這樣堅信，長老魔杖就會回應你的要求。這樣，只要你能堅持到納吉尼被殺死，那麼勝利就會在你手裡。”
“納吉尼那麼厲害，又是魂片裡唯一的活物，要怎麼殺死它！”
“唯一的活物？哈利波特！那麼你告訴我你和我算什麼？”
“……”
“算了！先不提這些。你應該還記得密室裡的蛇怪吧！我們是怎麼殺死它的？”
“格蘭芬多寶劍！”
“沒錯！我記得格蘭芬多寶劍會回應有勇氣的人，當你真的需要它的時候，它就會出現。”
“可是，它會出現在誰手裡？”
“哈利波特！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要不然它的容量會越來越少！”
“……”
“……算了，我還是別對你滿是藥渣的腦子有任何奢望比較好。聽著！格蘭芬多寶劍大多數甚至可以說絕對，只會響應格蘭芬多學院的訴求。而就我所知，整個格蘭芬多里，我認識的而又是最容易在關鍵時刻爆發出勇氣的很可能是赫敏、羅恩和他的雙胞胎哥哥，還有就是納威。如果到時候真的是爆發在了別人手裡，我也沒辦法了，畢竟我沒選修過占卜學。”
“希爾達……”
“當然如果運氣好，在你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有的人已經找到了分院帽或者更好的已經找到了寶劍也說不定。反正殺死納吉尼的只有格蘭芬多寶劍了。好了，就這麼兩件事情，你可以滾了！”
“希爾達……還是讓我……”
“少廢話！……聽著，按我說的去做，別讓我所做的都白費了！而且別以為我是為了你！你不能死！因為你是我一個很重要的籌碼！所以你絕對不能死……”
“記住，就算你缺胳膊也好，少腿也罷！給我保住命，還有……保護好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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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想著希爾達和自己最後的對話，咬著牙抬高已經很是疲累的手臂，不停地對自己默唸，“加油！再堅持一下，就會結束了。”
魔法撞擊產生的光斑忽然一下消失了。哈利握著魔杖，氣喘吁吁的看著空端著手臂，半點魔力也發不出來的伏地魔，心裡有一種預感：一切就要結束了。
“希爾達……！”伏地魔歇斯底里的吼叫著，連魔杖都偏離了哈利，轉而指向他的身邊。
“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我親愛的父親。”
突如其來的女聲，讓哈利驀地轉過身，就看到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的希爾達蹣跚的走了過來。
“是你！一切都是你！竟然是你！”
“是啊！從我知道母親的死因，知道你的陰謀開始，我就一直等著這一天這一刻。怎樣，被自己親生女兒背叛陷害的滋味怎麼樣？”
“你怎麼敢？”伏地魔震怒的嘶喊著，“你別忘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那真是恭喜你了！從我出生那一刻起，你不就打算殺死我嗎？”希爾達悲愴的嘲諷出聲，“不，更準確的說，當你逼迫我母親為你懷胎的時候，你就打算殺死我了不是嗎？”
“你怎麼敢背叛我！我對你那麼好！”
戰鬥結束，漸漸靠攏過來的人疑惑的看著眼前對峙的兩人。
“好？”希爾達尖利的反問，“你用布萊克家族所有人的性命威脅母親為你懷胎生子。你從一開始就計劃著讓母親腹中的胎兒成為你的新容器。當你知道我是一個女孩時打算哄騙我母親再次受孕然後殺死我。你殺死了阻止你殺死我的母親和穆先生。你逼迫我十六歲就不得不懷孕生子。開始是容器，後來是代孕工具，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把我當人，還提什麼好不好？你配嗎？”
“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我的魂片！我不會死！”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我親愛的父親。你最後的魂片早就消失了。當你向我舉起魔杖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不可能！你身上的魂片是不可能消失的！”
“因為血緣限制嗎？但我親愛的父親，你難道忘記了還有一種可能會讓寄存在我身上的魂片消失的方法了嗎？”
“不可能！怎麼可能！你這個瘋子！瘋子！我是王！我不會……死……”
當伏地魔的身體變成碎片，粉屑消散在風中的一瞬間，希爾達蒼白著臉也跌到在了地上。
“希爾達！”幾道身影從不同的地方衝了過來，哈利、赫敏、德拉科紛紛跑到希爾達的身邊。
當三個人看到希爾達毫無血色的臉後，卻都不敢上前碰觸，害怕他們一碰觸，希爾達就會像伏地魔剛剛一樣，變成碎片消失。
“擁有你的血液的……這麼骯髒不堪的我……有什麼資格活下來呢……”希爾達喃喃自語，“在你帶給他那麼多不幸之後，作為你的血緣的我，還有什麼藉口留在他的身邊……”
“希爾達，你……”哈利遲疑的開口，他很想問問是不是她救了萊姆斯他們三個，可看她此時眼中渙散的神采，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當希爾達從眼角看到自遠而近的黑色身影時，欣慰的淺笑起來，她困難的挪動著握著魔杖的手，緩緩用魔杖抵住自己的額頭，“請欣賞希爾達最後的魔法吧――昔日重現……”
當巨幅的如同熒光屏般的光幕出現在霍格沃茲的上空，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抬起頭，那裡面上映的都是希爾達的記憶，這也是希爾達當初答應的，留給哈利最後的真相：
希爾達翻看著從布萊克老宅找到的母親的日記，知曉了自己身世後的痛哭：“為什麼會這樣……”
希爾達與伏地魔第一次會面，以及三強爭霸賽時沒能阻止伏地魔殺死塞德裡克後的悔恨：“對不起……”
希爾達與鄧布利多的密談，以及與他的每一個計劃：“我會成為你第二個間諜……”
鄧布利多讓希爾達殺死自己的請求：“這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你這樣做了，既可以幫助德拉科，同時也給了你迴歸到伏地魔身邊的契機……”
希爾達與哈利最後的幾次對話：“少廢話！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按照我說的去做……”
希爾達暗中幫手救出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弗雷德和盧平夫婦：“至少讓這個世界能少一個孤兒……”
一樁樁，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眾人面前，。所有的真相都在這一刻被揭露出來。只是沒有一個記憶中有西弗勒斯斯內普。
所有的人都看著光幕，只除了希爾達自己。她此時此刻正在幾近貪婪的望著那個離自己還有十餘步遠的身影，直到眼中的光彩耗盡。
“我會利用血緣限制，將哈利身體裡鑲嵌著的半個魂片吸出來，然後我就會成為一個完整的魂片，而且是最後一個魂片。”
“因為有血緣限制，我身體的魂片是無法被進化和破壞的。但還有一個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當生命都已經不存在了，那麼魂片自然後然就會消亡……”
當光幕隨著希爾達最後一句話語結束，‘砰’的一聲碎成碎片，希爾達手中的魔杖也彷彿用盡了魔力，龜裂後啪的一聲碎成了幾段。
“希爾達……希爾達！”德拉科是第一個發現異狀的，然而此時，希爾達也已經停下了呼吸，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啪”“啪”兩聲輕響。兩個家養小精靈先後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多比？”
“克利切？”
多比吸了吸鼻子，將眼角的眼淚逼了回去，“波特先生。多比受了布萊克小姐的命令來找馬爾福少爺的。”
接著，多比抱著懷裡的包袱，走到馬爾福的身邊，“馬爾福少爺，這是布萊克小姐的孩子。她吩咐我，如果她不幸去世了，就要將這孩子託付給您。”
“孩子……”德拉科忍著眼中的淚，看向多比懷裡的嬰兒，那是個看起來很健康的男嬰，頭頂有濃密的黑色胎毛。
“布萊克小姐說，這孩子叫做奧斯本布萊克。布萊克小姐還說，她希望這個孩子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還有她相信馬爾福家的教育會讓他成為一名合格的布萊克，然後……然後繼承布萊克家。”
這邊的德拉科還因為一件又一件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發生而無所適從時。克利切已經深深的衝希爾達v了個躬後，轉身往已然僵在原地的黑色身影走去。
“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小小姐讓我將她交給您撫養。”克利切見西弗勒斯斯內普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沒有將嬰兒接過去的意思後，又開口道，“斯內普先生，這可是您的女兒啊！”
當西弗勒斯斯內普聽到克利切的話後，瞳孔一縮，緩緩的蹲下了僵硬的身子，愣愣的看著襁褓中的嬰兒，卻仍舊沒有伸出手去接。
克利切見狀，豆大的淚珠滾落，哽咽的開口，“小小姐說，斯內普先生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那麼就由她來創造一個理由給你。”克利切停頓了一下，才又開口道，“小姐說，這孩子叫做――莉莉斯內普……”
克利切最後的話讓西佛勒斯斯內普如夢初醒般的緩過神來。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繞開所有的人，來到希爾達的身邊，僵了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的再次蹲下/身子，他緩慢的顫抖的伸出手，小心的觸碰了下希爾達已經變得冰涼的臉頰，然後忽然將希爾達整個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摟住。
男人壓抑的哽咽聲讓所有的人不禁紅了眼圈。誰都沒有看到，從西弗勒斯斯內普眼中滾落的淚珠掉到了希爾達閉合的眼上，又帶著希爾達藏在眼底的最後一滴眼淚，滑落至耳畔，最終滾落地面，沒入土中，再不見任何蹤跡。
我絕對不說我愛你/感情已滿溢怎會沒有痕跡/我不願是你眼中的一顆沙粒/我怎麼去說我愛你/說是愚蠢的勇氣/只能恨你怪你愛你混淆自己
我絕對不說我愛你/這是我們僅剩的默契/我相信那是人和人最善良的距離/愛不了你又何苦為難你
我絕對不說我愛你/我連眼淚都埋在眼底/我訝異我可以也願意保住謎底/讓你感覺我是如此神秘
我對誰都是孩子氣/唯獨對你最理智/生命有好多的道理沒道理/看不見的未來我竟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