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雷震真人臉上的威嚴看起來也少了很多,只是和煦的回答道:“這外姓修士中誰不知道你爹的一手茶泡的最好?所以今天有空就過來解解嘴饞罷了。”說著殷其雷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道:“怎麼?雪丫頭不歡迎?”

鄔如雪臉上一陣嬌嗔,跑到殷其雷身後,揉著那殷其雷的肩膀說:“殷師叔說的哪裡話,要不是阿雪功力不夠,恨不得殷師叔天天來,阿雪天天煮茶給您了……”鄔如雪說話之際那份活潑之態簡直與剛才比試之時的清冷之氣判若兩人。

那殷其雷哼哼道:“這倒是大實話,你爹什麼都好,就是不怎麼利落爽快,要是哪天雪丫頭你功力深厚,煮的了那茶了,你殷叔叔就有福嘍。”殷其雷接著嘆道:“說來你爹的這“冰魄龍涎”這般美味,和你們那冰魄神訣實在關係甚大,若無那冰魄功輔助怕是根本煮不成。我看能有此口福實在不易啊。”

那鄔如雪笑道:“只可惜的是阿雪資質平平,功力低微,還做不到我爹那般對冰魄訣的控制,不能給殷師叔煮茶了。”那殷其雷一指輕彈鄔如雪的額頭,笑道:“雪丫頭你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像你爹那般不實誠,你的資質還叫差?異靈根冰屬性,此等靈根不知道有幾人能有,我看不出幾年怕是就要聚竅成丹了,想當初你殷師叔結丹可是花了快一甲子的了,你才修道幾年?”要是外人聽到此話一定會駭然不已,那鄔如雪竟然是冰屬性異靈根,這等天資實在是逆天了,想那李明寒也只是稍微有冰屬性的變異而已。

“雷瘋子,你又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內堂中一名四十多歲但是頭上卻是已經佈滿銀絲的灰髮人走出來。那鄔如雪看見,忙俏生生的叫道:“爹。”那灰髮男子點頭道:“回來了?今天的比試怎麼樣?”

那鄔如雪嘴角一沉,故作委屈道:“爹,女兒不幸輸掉了。”那灰髮人一臉沒好氣的說:“死丫頭,又搞什麼名堂?還在這裡惺惺作態……”看那樣子,好像這父女兩對於比試的輸贏根本不在意的樣子。倒是一旁專心品茶的殷其雷奇怪道:“咦?怎麼雪丫頭今天第一場就輸了嗎?這倒是奇怪了,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厲害,雪丫頭的實力按照外門弟子來看應該最起碼可以衝到一百的。”

那灰髮男子也圍在桌子上坐下,道:“我怎麼知道?誰曉得這丫頭在耍什麼把戲。”說著,看到殷其雷咕咕一口的吞下一整杯茶,不禁心疼道:“哎呀,我說雷瘋子哪裡有你這麼喝茶的,想我鄔山河的冰魄龍涎,乃是以那冰魄勁化為寒炎熬製,得來一壺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功夫,你這麼喝不是暴殄天物?”

此刻看來那茶竟然真的不是平常之法所熬製,不說別的,此刻那茶水中冒起的白煙竟然不是熱氣,而是寒煙,由此就可見這茶的不一般,而那灰髮男子明顯對自己的煮茶之道頗為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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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時都在那茶的名字之前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那殷其雷明顯對此不感冒,不耐煩的擺手道:“鄔老鬼你煩不煩?正喝反喝這茶不都是要喝掉,用得了這麼心疼嗎?”說著對著鄔如雪說:“我看等哪天雪丫頭將你那冰魄神訣練到結丹,我也不需要每次喝茶還要忍受你這老鬼的囉嗦了。”說著那殷其雷又問道:“說來雪丫頭,你還沒說今天是為何輸的。”

“說來雪丫頭,你還沒說今天是為何輸的。”那鄔山河明顯也對殷其雷的不滿毫不感冒,看到殷其雷問起此事也就也轉念細聽。

鄔如雪沉吟一下,聳聳肩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對方攻擊法術太過犀利,一招就破掉了阿雪的冰魄藏霜,我就直接被法術反噬的暫時無法行功,就直接認輸了。”

“哦?”鄔山河眼睛一亮,說道:“那阿雪你今天碰到了哪位外門高手?能夠一招破掉那冰魄藏霜,怕是普通的靈竅後期都不成的。”那鄔如雪眼睛咕嚕嚕一轉,答道:“那人確實是一招破了雪兒的冰魄藏霜,但是,修為嘛,是辟穀後期!”

“嗯??”此刻一旁的兩人都是一愣,眉毛猛地一蹙。那鄔如雪顯然也很滿意兩人聽到這話時的驚訝,好像輸掉比賽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那殷其雷半會兒問道:“難道雪丫頭你遇到了哪位火屬性的天才?但是也不應該啊,就算屬性相剋,阿雪你也是冰屬性的異靈根啊,在下可沒有聽說外門有哪個單火屬性變異的弟子。”

鄔如雪神秘的回答說:“有沒有火屬性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他應該是木屬性和水屬性的混雜靈根。”這下兩人又是一愣,也不是說雙屬性的弟子兩人沒有想到,只是那水屬性和木屬性實在不能說以攻擊見長,特別是水屬性,碰到鄔如雪這天資極佳的冰屬性不像見了老祖宗一般,哪裡會發揮的出威力?

那殷其雷無語的看向一旁古靈精怪的鄔如雪,道:“雪丫頭,莫不是你以為殷叔叔老糊塗了,故意來和殷叔叔開玩笑的吧。”一旁的鄔山河也點頭說:“辟穀後期,水木雙屬性,不是鄔某自吹,普天之下,這等實力可以一招破得了那冰魄神訣中的藏霜術的,怕是還沒有出生呢。”

鄔如雪跺腳道:“我騙你們作甚?開始時我不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才一招不慎讓他傷到?搞得最後其他手段都沒法使出就輸掉了。”殷其雷越聽越感興趣,不禁道:“哦,照雪丫頭的說法,那到底是何人?不知何時外門出了這等人才?”

“嗯,其實那弟子看起來頗為普通,雪兒剛開始也以為極一般,一上臺直接呆若木魚的看著雪兒半天”鄔如雪說道此處,不禁想起那陳松的模樣,一陣微怒,接著道:“要說其特殊之處,就是似乎法術的施展極為流暢,但是都是些一般的法術,只是施法速度還有法術威力尚可。”

殷其雷看見剛才鄔如雪所言,不禁笑著對鄔山河道:“看來你這鄔老鬼福氣好,生的個女兒這般的婷婷玉立,怕是不少門中弟子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鄔山河難得的厚臉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受用。

倒是鄔如雪雙頰微紅,責怪道:“殷師叔,你不要亂掰,打斷雪兒的話。”說著,鄔如雪接著思索道:“那人水木屬性確實一直被雪兒壓制,只是不知為何,突然之間對方的法器級別的飛劍威力堪比靈器不說,那最後一招更不知是何等法術,以其自身為中心,一招向四周震開,那威力直接將擂臺都差點毀掉,雪兒那漫天的冰霜也直接被破。”

鄔山河沉吟一下,說:“照阿雪的說法,這等招數應該不是平常的五行法術了,以其自身為中心,一招向四周震開?這倒有些像雷瘋子你的九天降雷引。”殷其雷搖搖頭,說:“我的九天降雷引可沒有辟穀後期堪比靈竅後期全力一擊的威力。”

鄔如雪笑道:“殷師叔說的哪裡話?雪兒反而覺得,沒有哪個辟穀後期的弟子可以學會殷師叔的九天降雷引,不說辟穀期,我看就算是已經結丹的化神修士的體質也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了殷師叔的九天降雷引吧。”……

殷其雷哈哈一笑道:“雪丫頭這嘴可是比他老爹討人喜歡的多了,”說著輕拍鄔如雪的頭說:“說來阿雪你雖然只是想對比一下實力才參加的小比,對勝負並不在意,不過你有沒有進入六峰的打算?或者還是準備如我和你爹這樣獨立於六峰之外?說來雖然修行之路,漫漫長遠,不要分心太多。加入六峰後的些蠅營狗芶屁大點的些事兒,會搞得人分神不少。但是你修為還淺,這麼早就跟著你爹閉門修煉,沒有同境界之輩的共同經歷,實在對心境沒什麼益處,再說你去了六峰也可以不去理會那些煩心事。”

鄔如雪抱著其父親的胳膊說:“雪兒自然全聽我爹的安排了,不過雪兒捨不得到六峰之後與爹分離。”鄔山河溺愛的拍了拍鄔如雪的腦袋,對著殷其雷說道:“那照雷瘋子你的意思,應該怎麼辦?”

“鄔老鬼你心中自有計較了,還來問我作甚?”殷其雷笑著說,“就算雪丫頭第一場就落敗了,就憑這一手冰魄神訣,還有這冰靈根的體制,六峰還不搶的發瘋?”鄔山河微微搖頭說:“這鄔某自然是知道,只是我不理會外界情況,倒是想聽聽雷瘋子你的意見,看看哪一峰適合一些。”

殷其雷隨意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輕聲道:“要說這哪一峰好嘛,那赤煉峰全是一群玩火的先不說,那連天峰雖然不是這般,但也差不多都是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之輩,我看雪兒都不會喜歡。之後的幾峰嘛,若虛峰,紫陽峰女弟子也還有不少,木秀峰,青靈峰倒是全都是女修,只是這兩峰大多是煉丹煉器制符等輔助之流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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