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山河點點頭,說:“這些在下都知道,那麼照你的意思,阿雪就是進若虛峰或者紫陽峰的好了?”殷其雷搖搖頭,說:“要是正常選擇的話就是如此了,但是雪丫頭乃是殷某人的侄女,在下也就多管閒事的提幾句了。”

鄔山河哼哼的打斷道:“不就是要你說自己的看法?說我囉嗦,你不也一樣婆婆媽媽?”殷其雷彷彿沒聽見一樣接著說道:“那若虛峰近年來風光正緊,底下的弟子一個個都是鼻子眼登上天,不知天高地厚之輩,再者在這六峰中一枝獨秀,有時想要置身事外都難,那紫陽峰倒不是如此,但是相比之下,在下覺得還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哦?此話怎講?”鄔山河斜眼問道,殷其雷說道:“青靈峰,我覺得青靈峰乃是最佳之選,雖然青靈峰這些年在大家眼中都不怎麼討人喜歡,那青丹派也有漸漸把這青靈峰當成自家青丹派一樣,但是鄔老鬼應該知道那凌邪歡吧。”鄔山河疑惑的搖搖頭。

殷其雷一愣,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你才來這太虛觀一二十年,也常年不與外界來往了。這凌邪歡實在是位了不得之人,其入太虛觀比我只早上了數十年,現在已經是青靈峰首座,實力直接媲美其他那五位復字輩首座。我看那青丹派在其手中也翻不出什麼浪來,最難得的是,我覺得要是雪兒能夠拜入其門下,怕是對以後大有好處的。”

看到殷其雷慎重的表情,鄔山河皺眉道:“那這凌邪歡到底實力如何?難道已經踏入虛鏡?”殷其雷搖搖頭:“這我倒是不清楚,只是我自認是萬萬不敵的,我覺得最主要的並不是這修為的問題,而是我聽說,其曾經在思過崖與那位論道一夜,好像還傳聞那位前輩還跟其算過一卦的,可謂進階那合道也是有可能的。”

“什麼?難道是皇甫前輩?”鄔山河一臉驚訝的說。殷其雷悠然的說道:“這些都是傳聞,是真是假沒人知道,但是由此可見其實力了。”那鄔山河點點頭,說:“這麼說來倒是真的可以考慮一下,不過那凌邪歡應該比你我實力都還強,又與之沒有什麼深交,這等事情要如何才好說的出口?”

殷其雷一笑,說道:“雪丫頭的修煉大師,在下與那凌邪歡還有過數面之交,也就捨得這份老臉去說上一番了,不過雪丫頭資質這麼好,我想這應該不難的。”鄔山河點頭讓鄔如雪拜謝不提。

再說那練心居,李明寒與吳明剛都已經回來,此次首場要淘汰一半的選手,最後留下來參加後續比賽的只會有一百五十六人,此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除了還有少數的十二組比試要安排到晚上,其餘人的成績都已經出來。

“原來陳師弟這麼早就已經回來了啊。”一進屋,吳明剛就看見已經坐在房裡的陳松,這時李明寒也已經進來了。陳松一笑,對

著兩人道:“在下早上比試受了點震盪就提早回來了。怎樣,不知兩人今天戰況如何?”

吳明剛故作哀聲狀:“在下比不得李師弟,一會兒就結束了比試,我算是險勝了一場,還得李師弟等人半天,這麼晚才回來。”李明寒笑道:“吳師兄何需謙虛,誰不知道吳師兄此次的對手乃是靈竅後期?吳師兄之戰不知讓多少人佩服。”

陳松聽到此話,心中踏實了一番,看來自己的兩位好友運氣都還不錯,這第一場都存活了下來,這樣可就是外門前一百五十名的成績了。

顯然吳明剛也對自己今天的戰績頗為滿意,土木屬性的吳明剛並不主攻,而今天對手乃是一位劍修,自己能在對方的攻擊下找到反擊點,雖然耗時有點長,但是結果也確實值得自豪了。吳明剛隨即笑著問陳松道:“那陳師弟幾天戰況如何?”

李明寒也笑著說:“我看陳師兄這幾次比試一上場就會帶點傷,剛才又說內府受震,這小比二輪沒有庸才,陳師兄可要小心了。”陳松無奈的攤手說:“在下也沒有辦法,自己實力低微,除了那幾樣殺招實在沒什麼拿得出手,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陳師兄今日可是遇到了哪位?”李明寒隨意笑答。陳松答道:“對方是位叫做鄔如雪的女修,對方雖說只是靈竅初期,但是手段實在了得,最後在下可是聚靈罡之術盡出才勉強勝了,而且在下覺得在下還是佔了對方不知道那聚靈烈罡之術的威力之下失誤才落敗。”

“什麼?陳師弟聚靈烈罡全力出手?那可是據路雲飛師兄說的堪比靈竅後期的全力一擊啊?陳師弟你不怕傷到人?”吳明剛吃驚道。李明寒沉吟一句,說:“想來陳師兄不是魯莽之人,怕是對方的法術太過厲害的原因吧,就是不知這鄔如雪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松點點頭,說:“難道李師弟也沒聽說過這鄔如雪嗎?那名女修自始至終都是冰屬性的法術,在下以為李明寒會相熟了。而且,在下甚至懷疑,那叫鄔如雪的女修極有可能是名冰屬性靈根,不然不可能法術那般犀利。”

李明寒聽到此話,眉頭一皺,說:“外門中修煉冰系法術,水系法術的弟子我確實認識大部分,不過還從沒有聽說有位冰屬性的弟子啊?這等天資怎麼可能不為人知?”

陳松搖搖頭,說:“在下也不知了,反正那名女修就算不是冰屬性,怕是與李師弟也相差無幾。”一旁的吳明剛也點頭說:“李師弟何必介懷?這外門中能人無數,臥虎藏龍也是正常,要是真的如此犀利,等進入內門,總會遇到的,到時候李師弟定然可以切磋一番了。”

聽到此處,陳松笑道:“看吳師兄的口氣,已經對這次小比結果信心滿滿了,師弟就在此先恭賀一番。”一旁的李明寒聽到此話也隨聲

附和,搞得吳明剛一臉尷尬道:“讓兩位見笑,只是現在的小比成績已經達到了我的預期,之後比試中可以少一些心理壓力,所以輕鬆點而已。”……

第二日,小比一百五十六進七十八的淘汰賽依舊按時舉行,只是當陳松三人看到今日那紅榜上的名單之時卻是無奈的一笑,紅榜的書寫格式都是如“陳松——鄔如雪”這般書寫著,所以陳松昨日參看紅榜只是並沒有注意自己下面的一組是誰。雖然今天按理陳松一組中勝出者要與四十二號以及其對手二百七十一號中的勝出者比試,但是陳松一來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取勝,二來對方兩人中的一人會成為對手,實在沒有必要提前瞭解太多。

但是,此刻陳松看見榜單之時只能無語了。四十一號陳松對戰貳佰七十一號葉無缺。葉無缺昨天雖然是四十二號場的勝利者,但是陳松一沒有看四十二號場的對手錶,二沒有無聊的去那茫茫三百多個號碼中尋找葉無缺的號碼,所以之前真的是一點也不知。卻是沒想到這種小機率的事件都是讓自己碰到了。

吳明剛看見陳松的對手是葉無缺之時,臉色瞬間綠了,而一旁的李明寒也是眉頭緊鎖,還是陳松最先從驚訝中恢復了過來,笑道:“兩位,世事無常不正是如此?看來吳師兄之仇還是要在下先去會會咯。”

吳明剛陰沉著臉:“陳師弟虧你還笑得出來,那葉家在修真世家中也算小有名氣,那葉無缺的修為更是不弱,外加此人陰險狡詐,實在是……”陳松彷彿無所謂的笑道:“那麼吳師兄難道想代替在下出戰不成?”

吳明剛兩眼一瞪:“要是可以,在下自然恨不得代替陳師弟的,就此也可以算算那次暗算的那筆舊賬!”“這不就得了?既然與這等小人競技在所難免,那麼這般愁眉苦臉有何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陳松一臉嬉笑的安慰道。

兩人也知道陳松所言非虛,只得鬱悶一番後,就此作罷了。李明寒沉吟道:“陳師弟,今天一百五十六人,供七十八場比試,正好在下乃是第二場的時段,今天你比試之時在下就幫你掠陣了。”陳松知道對方還是放心不下,也就沒有再推辭,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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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吳明剛撓了撓腦袋,“陳師弟,本來那葉無缺乃是與我有私仇,但是以其陰險的性子,肯定會記恨於我周圍之人,只是我一會兒也和陳師弟你一樣第一場的比試,實在分身乏術,只是那葉無缺的陰狠自不必我說,陳師弟要萬事小心才可。”

陳松連連應承下來,再看時候不早,也就和吳明剛告別,和李明寒一起朝著自己自己的比鬥臺走去。

依舊是那迴環在齊雲峰上空的鐘聲,敲響了比賽的開始。陳松對一旁的李明寒示意的點點頭,走上比鬥臺,那一臉蒼白的葉無缺早已經站在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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