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聽說?昨晚慕容糜長老的自家勢力慕蘭谷被屠,如果不是慕容糜長老回救及時,恐怕慕容長老的勢力幾乎被連根拔除了。”

“哼,這你就不知道了,就算慕容糜長老最後趕回去,但是一樣於事無補。那些殘存的族人現在就關在刑堂牢房之中,早晚是一條死路,誰讓他慕容糜得罪的是羅剎女?”

“哦?此話當真?”“這件事與羅剎女有關?”幾名身著黑袍的弟子紛紛感興趣的問道。

那名說話之人似乎很享受眾人的目光,輕咳一聲說:“自然是真的。今早我還看見刑堂的海師兄親自將他們押送牢房的。至於這事是不是於羅剎女有關嘛,我也不知,但是眾所周知,羅剎女喜養面首,而慕容長老又是我教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早就傳聞其已經拜倒在羅剎女裙下。想來是最近床上功夫退步,羅剎女一怒之下殺他慕容家的人洩憤吧。”

眾人傳來一陣的唏噓聲,對那說話之人的胡言亂語自然無人相信。倒是第一個說話的人看準機會連忙顯擺到:“這就是你趙光不知道了,在此瞎掰了,這其中的內幕嘛……”說話間,有幾分吊人胃口的語氣。

叫做趙光的弟子不滿的說:“我不知道,難道你張偉知道?不要仗著最近攀上了羅剎女徒弟的遠方表姐的侄兒的乾女兒就得瑟了,小心被人家乾爹發現了,你那引以為傲的胯下二兩肉不保……”

周圍的弟子傳來一陣的吆喝聲,興高采烈的看著兩人的好戲。張偉滿臉通紅:“趙光,你什麼意思?莫非以為我張偉好欺負,任你在這裡胡言亂語?”

……

血煞教,刑堂看管下的牢房,一個囚衣的陳松安靜的坐在一間八十一層陣法緊緊包裹的牢房之中。沒錯,這裡就是血煞教,魔教三大派之一的血煞教宗門所在。而陳松則一臉灰塵的頹廢而坐,臉上甚至還沾滿泥土,只是偶爾從眼中射出若有若無的精光。

至於自己是如何進入血煞教的呢?這就說來話長了,首先不得不佩服遵龍墟強大的情報系統,連血煞教內部都無外人知曉的情報都能夠打探出來。

血煞教羅剎女,現任血煞教掌門的師妹,按輩分算在血煞教輩分不低的前輩,但是羅剎女並不喜歡被別人乾巴巴的喊:師叔、師叔祖、甚至太師叔祖,似乎這些稱呼將自己喊老了一般。所以,血煞教內有一條潛規則,晚輩弟子只能稱呼其為羅剎女,就連她的弟子也不例外。

羅剎女人老心不老,極愛養男寵,而那血煞教的外門長老慕容糜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可以說慕容糜能有今天的實力地位與羅剎女的寵愛有分不開的關係,只是最近羅剎女發現慕容糜私下勾搭自己女弟子,一怒之下廢除其女弟子一身修為。

然而慕容糜依舊不知悔改,而且現在羽翼豐滿,對羅剎女也不再言聽計從。羅剎女變私自想出了這個剿除其勢力的狠手。此事內幕應該只有羅剎女身邊的幾位親信知道,但是遵龍墟的情報上卻寫得清清楚楚!

更連整個計劃的細節都瞭如指掌,陳松

藉機潛伏在慕容糜的慕蘭谷,在戰後偽裝一名慕蘭谷族人被帶回血煞教,至於為什麼會被發配到刑堂?這其中就有幾分莫名的味道了,不過既然混進了血煞教,那麼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不然露餡了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陳松劈頭散發的埋著頭,一直手搭在自己脈搏之上。“現在是午時,刑堂應該快要換班了。”想到這裡,勞宮穴上潛藏的血戕屍煞裹著那一絲九幽煞氣,緩緩朝著丹田上的禁制衝擊而去。進入刑堂之時,所有慕蘭谷的人都被封住了丹田真元,只是陳松呼叫煞氣根本不需要經過丹田。

這就是穆天衡融煞之法的強大,陳松毫無阻礙的衝開鎖住自己真元的禁制,爾後一道對著牢房的禁制輕輕拍去,沒有動用法力,猶如凡人一樣拍打監獄的柵欄一般。牢房門口上光華一閃,將陳松的手臂輕輕彈開。

不多時,一聲不耐煩的罵聲傳來:“那個傢伙不知死活?到現在了還不安穩?”說話間,那名弟子走到大大咧咧的走到陳松所在的牢房:“喂?臭小子你觸動禁制做什麼?不想活的話自己撞牆。”

陳松耷拉著頭髮蜷縮在地面,雙手按住肚子一陣抽搐:“我……丹田絞……痛……”

那名刑堂弟子疑惑的說:“丹田?莫非是禁制下錯了?不應該啊?”說話間,對方打出幾道法決將牢房禁制開啟,連忙進入牢房檢視。雖然對方得罪了羅剎女,可能沒什麼好下場,但是人家同時也是慕容糜長老的人,死在了刑堂自己哪裡脫得了干係?

“喂?你到底怎麼了?”那名弟子走到陳松跟前,一腳踢了踢陳松。

陳松眼中光芒一閃,就在對方出腿的一瞬間,輕輕將對方的腳踝抓住,一道晦澀的波動順著對方的腿流入。

“你不是丹田絞痛嗎?拉著我做什……麼……”那名弟子話還沒有說完,儼然失神倒在地上。這裡是牢房,陳松並不敢動用真元甚至煞氣,因為那樣會瞬間將自己暴露,但是自己還有專剋制神魂的諸天攝魂七小魔神禁法。

所以在接觸到對方的一瞬間,七小魔神禁法已經偷偷灌入,此後這人就算醒來恐怕也將變成一個傻子。滿意的點點頭,陳松拔下對方的衣服,將自己簡單的打理一番,爾後大搖大擺的走出牢房。

血戕屍煞在手指尖溢位,緩慢的飄到陳松眉目之間。從牢房中走出,不出所料,刑堂的值班弟子已經換班,陳松沉聲走到幾人面前,幾位值班弟子雖然疑惑陳松何時進入的牢房,但是對方身上的煞氣威勢讓幾人不敢質疑,並且自己幾人剛剛換班而來,這位“刑堂弟子”可能是之前就進入的吧。

“咳咳,我奉上面之命來看看幾名慕蘭谷的人,你們一定要嚴加看守,除了我刑堂的高層,誰來要人都不要給!這兩邊的人都不是我們得罪的起的。”陳松煞有介事的說道。

幾名值班弟子連連點頭稱是,唯唯諾諾的“恭送”陳松走出刑堂……

陳松身著一身血煞教服飾,走馬觀花的在血煞教閒逛之時,就看見了張偉與趙光兩個“極

品”的口角:

“趙光,莫非以為我張偉好欺負?容你在這裡胡言亂語?有種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大丈夫學人家毒舌婦嚼耳根算什麼本事?”

周圍一群圍觀的人紛紛起鬨,趙光架不住面子反駁道:“切,打就打,你以為我怕你?腰下系了二兩肉就刷起大丈夫威風了?老子知道你那兒號稱“外門第一棒”!就是不知道等到了床上是不是雄風依舊,不會是人家教怎麼擺就怎麼擺弄吧?”

“哈哈……”周圍一群男修鬨堂大笑,這叫做張偉的男子“天賦異稟”得人垂青,搞得其他男修嫉妒無比,趁此機會自然大大的嘲笑一番,也好滿足眾人心中的酸勁兒。

那趙光看見周圍人紛紛跟隨自己起鬨,不由更加興奮的叫起來:“可憐張偉師弟那鐵杵不要在陳巧青那妖精的細腰之下磨成繡花針就好……”

“對對對,人家可是專業的,你看陳巧青那細腰走個路都扭成那樣子,要說到了床上……”

張偉忍無可忍,大喊一聲朝著趙光打來:“豎子找死!”陳松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外門弟子實在一個比一個極品,兩個辟穀弟子直接在宗門內打得難解難分,而周圍根本沒有執事弟子前來管教。

“看來這魔教的宗門與正道相差甚大啊。”陳松想著,似乎宗門內都鼓勵弟子之間的相互比鬥,也難怪一個個魔教弟子都嗜殺成性。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傳來,五彩的絲帶一閃將纏鬥中的兩人隔開,一個紅袍女子杏目圓瞪,懸空而立。

下面的叫囂聲戛然而止,喧譁轉眼間變成一片死寂,微風吹過,捲起女子身上的紅衣,那豐滿玲瓏的曲線被撐的纖毫畢現,讓陳松都不由多看一眼。

“剛才,是誰在說本姑娘的壞話?”清脆酥骨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安靜,原本銷魂的聲音此刻卻讓底下的眾人冷汗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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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青,你怎麼來了?”張偉一臉殷勤的說道。

“嗯?他就是那趙光口中的——羅剎女徒弟的遠方表姐的侄兒的乾女兒陳巧青?”陳松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年紀不大卻身材火爆異常的女子。

陳巧青看都不看張偉一眼,絲毫沒有理會張偉的意思:“你們,剛才不是很能說嗎?每個人掌嘴一百下。那個你,你例外,你要打到我滿意為止,剛才數你說的最開心嗎?我倒要看你的狗嘴有多臭。”陳巧青挺了挺傲人的雙峰,一臉不屑的指著趙光。

張偉知趣的低下頭,卻掩飾不住嘴角那絲得意,孰知陳巧青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其臉上:“沒用的東西,給你點顏色就開染房,要是我再聽見外門有人,敗壞我的名聲我第一個殺了你!你以為我是傻子,你在外門狐假虎威的事我全然不知?給我滾!”

張偉瞬間面色煞白,苦澀的點頭離去。周圍已經響起了一連串的掌嘴聲,此起彼伏,看的陳松暗呼“長見識”。陳巧青似乎依舊不解氣,環顧間發現一旁看熱鬧的陳松,青蔥玉手一指:“你,過來!為什麼他們都在掌嘴而你站著不動?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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