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翁公一臉凝重之色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一般只有遇到特別難纏的鬼時翁公才會現在這個樣子,莫非這個大叔真的是鬼不成?
我閉上右眼去觀察他是人是鬼,可就算是我閉上了那只能看見鬼的陰眼也還是能看到他,這就意味著他絕不是鬼。
大叔縮回推門的手看著翁公臉上露出些許無奈:“哦?玄門中人,還是會陰陽之術的人,真是少見。”
翁公手掐劍指對我大喊:“快到我身後來!”我不敢怠慢忙躲到翁公的身後,看著兩人下一步的舉動。
大叔看了一眼已經黑下來的天,捂著胸口的咳嗦了兩聲:“咳咳...玄門中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還有事在身,希望你不要橫加阻攔於我。”
翁公聽著他低低的聲音表情凝重沒有回答,手中的劍指一指客棧的大門的方向口中隨之大喊:“臺上星臺,應變無停,龍虎玄雀,侍衛我真,敕!”
咒語結束後翁公手中一道金光射出,金芒一現打在了客棧的大門之上猶如被大門吸收了進去一般。接著我就看到本來平常無奇的大門透發出金光,無數密密麻麻的字憑空出現,擋在客棧門之前,猶如一道屏障使整個大廳映襯出一片金色。
門前這些字如行雲流水般擋在門前,與其說子字型卻更像是一道道符咒。
大叔手中的門把手金光大放,一陣炙熱感傳如他的手中,炙熱感迫使他忙收回自己的手,只見自己的手心之中飄起一陣青煙,一些皮肉都被燒焦了。
翁公背手站在原地,清風襲來吹在他身上咧咧作響,一股浩然的正氣圍繞在整個身體,淡白色光芒環繞在他身體的輪廓。
“年!京城之地你也敢來造次,今天定叫你有來無回!”翁公的聲音洪亮,每一個字從他的口中發出都如晨鐘暮鼓般敲在我的心上。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一臉疲憊掛著苦笑的大叔,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年!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一直以為年只是傳說中的存見,在我的印象裡年長的就和奧特曼裡的怪獸肯定一樣,而不是我眼前這副摸樣。
“陰陽之術修習到你這個地步也算是罕見了,既然你知道我是年難道你不應該害怕嗎?”年語氣平緩,但強烈的殺氣卻我清晰的感覺的到。
“正邪不兩立,年!你身為上古之獸不好好修行卻長害人性命,已有違大道,我身為正派正人今天斷不能讓你輕易離去。”說完翁公劍指向前探,他將空氣做紙手指做筆,憑空在自己面前寫出幾個金色的大字。
“年已出沒,速來圍剿!”
寫罷一揮手那幾個字快速融合到了一起變成一隻金色的小鳥,一聲嘹亮的鳴叫小鳥展開雙翅衝破大門的屏障飛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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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只是默默的看著小鳥的飛出,表情不變的對翁公說:“看你也是在人間已得大道者,怎麼如此食古不化,這世間那有什麼正邪之分,只不過是你們為了擺脫心中的焦慮而定下的意義和秩序而已。你說我是邪?我自盤古開天地時就已在這片神州大地之上,那你可見到過我做過陰邪之事嗎?”
翁公一陣語塞,說實話翁公的確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見過年,可人人都知道年吃人成性的故事這又怎麼可能是空穴來風?
“年!你休要迷惑於我,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知道,我已通知四方鬼差,雖然我們殺不了你但足夠將你鎖入結界!”
哈哈哈哈哈….
年哈哈狂笑完全不在意翁公說的話:“你一小小的陰陽術士就敢說結界於我?就算你你們的祖師玄黃在世時都要給我三分面子,六道之中誰看到我無不退避三舍,就你憑你加上幾個臭番茄爛土豆還敢挑釁於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翁公
暗暗一咬牙,心裡知道年說的並不假,畢竟他已經在這片神州大陸上存活了幾千年,其強大實力神佛難測斷不容小覷。
年沒有在理會翁公,轉身去看擋在他背後的那道屏障,用手撫摸上面的金芒,可他手剛一靠近面前的屏障頓時金芒大盛,將他連人帶手彈出兩步。
甩了甩自己的手,看著眼前的屏障年有些吃驚的說:“沒想到區區一人間的陰陽術士就有這麼高的修為,這個屏障你布了何止三二十年了吧。”
“對付你足夠了!”
“足夠?差得遠!”年蔑視的看了眼翁公,說著他一抖自己的右臂,我就看見他那只人類的手臂迅速的向外延伸變成一隻足有兩米長的獸爪,青色的獸爪上四隻黑色的獸指向外探著,四隻奇長的指頭宛若四把尖銳的尖刀鋒利無比。
年晃動了下自己胳膊,將手鑽成拳頭看著眼前的屏障對著屏障就是一拳。
“咚~”
這一拳打在屏障之上我只感覺整個客棧天搖地晃,猶如地震一般是整個客棧隨之顫抖,我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
僅是一拳那金色的屏障就被打出了裂痕,而年也被強大的金芒震飛出了三步獸爪抓地才穩住身體。
“哼!不過如此!”年口中冷哼一聲在此向屏障走去。
“咚~”
又是一拳打在屏障之上,我頭頂上的燈都跟著晃動,一道道細小的裂痕出現在頭頂的天花板之上,在這麼讓年打下去整間客棧都會崩塌。
兩拳打在屏障之上整個屏障上的裂痕已經密密麻麻,金芒也暗淡了不少,康樣子在有一拳整個屏障都會崩碎。
翁公咬著牙攥著拳頭,心裡知道在不出手那他可就跑了。!
“臺上星臺,應變無停,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斬妖縛邪,道炁常存!”翁公口中念著口訣,手上的手勢連連變化。唸完以後他對著地一跺腳,站在身後的我就被震出去老遠。
我咧著嘴站起身揉著自己的胳膊,在看翁公的時他的手上此時出現一個勳章大小的陰陽魚,他口中大叫一聲:“敕!”那陰陽魚衝著前面準備去打第三下屏障的年就飛了過去,陰陽魚在半空中越來越大,到年面前的時候已經變成一人多高。
年看著陰陽魚向他衝來,掄著胳膊就要去打,可那陰陽魚似有靈性的躲過了年的攻擊向他的頭頂籠罩而去。
年抬頭看著在自己頭頂上不停轉動的黑白兩色,一道白芒從陰陽兩色中投射而下照在年的身上將他罩在其中,年每移動一步那黑白兩色也跟著移動,片刻後那一黑一白兩色的陰陽魚如同一張大網一樣從年的頭頂之上罩去。
他抬著手阻擋著陰陽魚射下的白芒,強烈的白芒刺的睜不開雙眼,他嘶吼一聲跳起身迎了上去,想要在它罩到自己之前將其擊碎,但他剛一跳起那陰陽魚忽的改變了方向,從側面包裹住了年的全身。
這一切我都看得真切,暗挑大拇指欽佩翁公。
“啊…”
年大叫出了聲落在地上,那陰陽魚還在年的身上不停的快速旋轉,一道道銀色雷電交纏在陰陽魚之中,翁公胳膊顫抖著指著陰陽魚控制著它旋轉,臉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使勁的咬著自己的牙,看的出非常吃力。
被包裹住的年聲音痛苦的大喊,身體隨著雷電的電流抖動…
“啊…無知小輩!”年大吼一聲,雙臂繃緊使勁的一掙,那包裹著年的陰陽魚瞬間崩碎化作點點光芒。
“噗~”
在陰陽魚崩碎的一剎那,翁公一大口鮮血從翁公嘴裡噴了出來,身體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向後直挺挺的倒去。
“師傅!”
我口中大喊著跑上前去抱住了翁公的身體,翁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掙扎著還要起來。
“師傅…師傅你沒事吧?”我看著嘴角掛著血一臉蒼白的翁公,聲音也顫抖了。
“我沒事,扶我起來!”翁公還要起身,可身體剛一動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吐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看到翁公吐血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心特別的難受,以前我總感覺自己跟翁公沒什麼感情,雖是師徒關系但總給我感覺像是自己更像是個住店的,現在不知怎麼看到他受傷我心裡十分難過。
“師傅,你別動了,你打不過年…”我聲音哽咽的抱著翁公。
我的眼淚滴落在翁公的身上,翁公看我哭了眼神變得無比複雜的看著我。
“咳咳…”年劇烈的咳嗦了幾聲,咳出了些許黑色的鮮血,他看了一眼我和翁公的方向沒有理會我們,走到屏障前想要繼續去打。
剛抬手要對著屏障去打之時,我站起身對著他大喊:“別動!!”
聽到我的聲音,年剛要去敲打屏障的胳膊停了下來,回頭看到我正怒視這他,手裡掐著和翁公一樣的劍指。
“快回來…”翁公在我什麼呼喊著。
“小子,你幹什麼?”
我冷冷的看著年:“我也是陰陽術士,你傷我師傅還想一走了之嗎?”
“你是陰陽術士?呵呵,可笑。”
轉過身年無視掉我就想繼續去開啟屏障,我一咬牙口中默唸:“臺上星臺,應變無停,洞中玄虛,晃朗太元!”隨
著我喊出口訣從我的劍指上一道微弱的小金芒射向了年。
年連頭也沒有回,伸出獸臂一擋,我打向他的金芒打在他的獸臂上沒有任何反應的消失不見了。
“易生…快回來,咳咳咳…”
我沒有理會翁公,繼續用同樣的招式去打年,可每一下都沒能傷到年分毫。
在我的不斷攻擊之下,年已經無法去繼續攻擊面前的屏障,轉過身他迎著我不斷打出的金芒一步步向我走來,每一道金芒都被他的手臂擋下,根本傷害不到他分毫、
他陰著臉正在向我靠近,可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此時我已經退無可退,翁公受了重傷就躺在我身後,我說什麼也不能躲到他的身後,只能看著他一點點的向我靠近。
“麻煩!”
說罷抬起自己獸臂掐住了我脖子,將我從地面之上拽了起來,我雙手用力的敲打他的獸臂可卻都是徒勞。他看了一眼我似乎並不像殺我,當他和我四目對視之時我明顯看到他深陷的雙眼在看與我對視時猛的收縮了一下, 然後無比驚訝的看著我,手不由自主的將我放在了地上。
我從新回到地面我和他對視著,不知道他為什麼他會把我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