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哭?”他突然間問道,讓她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

他沒有聽她所說的話,他只是默默地看著她,他想,宛如對她的感情會是真的,自己願意去相信,因為,宛如所說的和他自己的感情是出奇的一致。

於是,他以為自己在宛如的臉上可以看到眼淚,因為,按照慣性,女人到了這個時候是會有眼淚的,可是,奇蹟般的,在宛如的臉上,他竟然什麼也沒看到。

“我為什麼要哭,喜歡一個人是我的事情,而你怎麼樣待我就是你的事情了,我沒有辦法左右,我能做的,就是把握住我自己,對於你,我把握不了,我想,也沒有必要去把握,因為喜歡喜歡我,那些是你自己事情。”她清醒的回答,此刻的她,是那麼的清醒,她像是找回了那個曾經真實的自己一樣。

“我自己的事情?”福臨笑了,若有所思,緩緩地放開了一直緊緊箍著她的手,放開了她,站在她的對面,“如果我說,我也喜歡上了你,那是不是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呢?”

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的可愛,之前,他還總是在猶豫,總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在*他,這才讓自己有了那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他一直懷疑是有人故意再給他實施的美人計,可是,現在,他敢去確認,這個女人,這個叫宛如的女人,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個樣子,因為,此刻的宛如是那麼的可愛。

“如果你把我想成那種女人,你錯了,對不起,我不是,更是不允許你侮辱我。”手剛被他放開,她就很是生氣的給了福臨一個響亮的耳光,壓根就沒有顧及到福臨是皇上還是平明,此刻,她感覺到自己受了委屈。

就算去死,她也不能讓人這樣的侮辱她自己,特別是福臨,她感覺福臨的這句話是調戲她,讓她不能容忍,她心裡是在清楚不過了,今天她所見到的福臨不是真實的,眼前的福臨不過是在實驗她。

假裝自己很是隨便,假裝自己還算清醒,故意的這樣羞辱她,目的就是讓她知難而退,所有的,只是因為福臨壓根就不相信她,壓根就不想要和她交心,這才有了今天的這場戲,可是,這場戲的最終緣由,不過,就是因為她是多爾袞的乾女兒,是董鄂薌青的妹妹,這才讓福臨有了這麼多的懷疑。

是的,她在心裡責備著福臨不相信她,可是,又早就原諒了福臨,因為,她是來自世紀的人,對於清朝的歷史是再清楚不過了,宮廷的爾虞我詐,讓身處在其中的人是沒有辦法去相信一個人的,特別是福臨這樣,現在還沒有掌握大權的小皇帝,他的內心更會是掙扎的,所以,她原諒福臨對她的不信任。

可是,她又有不能原諒福臨的地方,不能原諒他這樣的調戲著她,讓她在感情面前受辱,這樣的委屈,她不能夠忍受,福臨不論幹什麼她都是可以原諒的,因為她愛著福臨,可是,她又是一件事情,不能原諒福臨,不能原諒福臨欺騙她說,他愛著她,她不能原諒,也是,她愛著福臨。

因為,她已經在心裡堅信,福臨是不會喜歡上她的。

而感情,不能受任何的欺騙。

“你不信我愛你?”福臨看著扭過頭去。站在一旁的她,問道,讓她看不到他話裡的真假,因為此刻的他是冰冷的,誰都看不出來溫暖,因為她的聲音裡依舊帶著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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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怎麼不信,你是皇帝,你說的話,我怎麼會不信。”她冷冷的回答,誰都看得出來,滿是怨氣,只是,只有她明白,這個男人,永遠不明白她的內心。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讓你不信我說的話,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福臨走過去看著她,深情的說道,笑笑,此刻。是溫柔的,可是,這樣冰冷的溫柔讓人害怕,因為,終究,他是不信她的,只是憑著自己的直覺說出這樣的話。

“要我怎麼說呢,皇上,如果因為宛如剛才的冒犯,皇上完全可以追究我的責任,我毫無怨言,但是,皇上這樣子的欺騙我,皇上覺得妥當嗎?”此刻的她是理智的,她知道她需要的就是理智,因為她要她的尊嚴。

她抬起頭來,眼睛裡含著眼淚,但是,在眼淚落下來的剎那,她轉過了身去,不願意讓福臨看到。

“你哭了嗎?”看到她走到了角落,默不作神,福臨站在原地,小聲的問道,有些擔心,可是這些到底是真是假?連福臨都分不清,確實。她害怕女人的眼淚,到了這個時刻,作為男人的他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但是有一點福臨知道,永遠都不能相信女人的眼淚,因為,女人是最虛假的動物,最會用眼淚騙人,讓男人分不清真假,鬥心智,他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是任何一個女人的對手,包括眼前的這個女人。

“哭?我為什麼要哭?”她儘量壓制住內心的火氣,抬起頭來,倔強的看著福臨,不想要福臨看出來她心裡的不開心,睜大了眼睛望著她,儘量的表現著自己的堅強,那樣的不屈不撓。

“好吧,你不信我也是對的,可是。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表現堅強,這樣子,讓我看到的都是心疼,你知道,我不是這樣對你的。”福臨沒有坐回原位,而是,站在她的不遠處,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正在這個當緊,蒙古煙火急火燎的跑過來,人還沒有到,聲音在就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傳遍了整個大廳,福臨趕緊坐回原位,一句話都不說,等待著蒙古煙進來,可是,眼睛還是牢牢的看著她,久久不願離去。

“怎麼了?”看到蒙古煙進來,福臨頭也沒抬就問道,很是漫不經心,這個時候,他的心裡是不平靜的,面對自己的這個妹妹,福臨還沒有辦法做到,可以偽裝到冷酷,以前,也只有在自己的這個妹妹的面前,福臨可以短暫的卸下自己戴在臉上的面具。可以短暫的放鬆,因為他知道,蒙古煙是最不會欺騙他的一個人,也是最單純的。

“九哥,林朗他,他不領我的情,他欺負我?”蒙古煙很是低落的走了進來,一臉的委屈,這個樣子是宛如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以前的蒙古煙快樂的像個小鳥,就算是在宛清那裡,雖說不怎麼笑,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失落過,但是這個低落,卻讓人很明顯的可以看出,是假裝的,所以才說蒙古煙最是單純了,做什麼都是寫在臉上的。

“是嗎?你又幹什麼了,你這個性格就喜歡欺負別人,要知道剛剛可是你把林朗弄暈的。”福臨轉過頭去,儘量表現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寵溺的對著蒙古煙說道。這是福臨對待自己最寵愛妹妹的方式。

自是再瞭解不過他這個妹妹了,只有蒙古煙欺負別人的分,可沒有別人敢去欺負蒙古煙,再加上是林朗,福臨更是知道不可能,林朗是他身邊的人,幹什麼,性格怎麼樣,他更是比誰都清楚,所以針對蒙古煙的控告,他沒有準備怎麼理會。只是,心裡卻是萬分感謝蒙古煙在這個時候過來,打破他和宛如的尷尬。

“怎麼會,我哪裡有?明明是被人欺負我啦。”蒙古煙滿是委屈的爭辯,很不樂意福臨的這個態度和反映,本來是想好了的讓福臨好好說說林朗,可是,這會子看來似乎希望不是很大,她只好睜著自己幽怨的大眼睛,望著福臨,滿是委屈。

“怎麼不會,還說人家,要不是你用藥迷暈了林朗,這會子會有你什麼事情?”福臨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他只想要安靜的坐坐,仔細的去思考下一步要怎麼辦?可是,蒙古煙卻似乎壓根沒有結束的樣子。

“也就是說,你是知道是我們迷暈了林朗?”她站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聽到福臨的話,她突然的反映了過來。

這麼說,她們所做的一切福臨都是知道的,也就是說在她們不知不覺的迷暈林朗的時候,福臨是早就知道的,或者說,連同著她們迷暈蕙蘭,福臨都是知道的,越想,她越發的覺得不對勁,於是,也是越發的生氣,可是,對面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又能怎麼樣呢?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著福臨,從福臨的口中得到證實,這是不是真的?她想要知道。福臨到底知道她多少事情,或者說,福臨監視了她多久?

“恩,我知道,當時我就在林朗的附近,要知道林朗是我的貼身護衛,有我在的地方,他也會在。”福臨沒有隱瞞,冷峻的回答,黑色的眼眸,在此刻看來是越發的深邃,那麼的深,那麼的讓她看不懂。

“林朗在的地方,你也在,呵呵。”她冷笑,這話說的多麼輕巧,這就證明,在她和佟玉函在一起的時候,福臨就在附近,也就是說,當佟玉函緊緊抱著她的時候,福臨是知道的,福臨看見了。

“也就是說,在我間佟玉函的時候,你就在附近?”她看著福臨,想要知道真相,怪不得福臨會認為她和佟玉函有些什麼,怪不得福臨對她充滿了不信任,如果福臨看到了,也就是說,福臨以為她是在表面喜歡皇上,而在暗地裡,卻和自己的姐夫廝混。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去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福臨真的看見了嗎?或者說,福臨有沒有誤會什麼,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對,我在附近。”福臨儘量壓制著內心裡的怨氣,他暗暗的告訴自己是他想多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切不是真的,於是,他想要輕鬆地說出話來,可是,越是這樣,晚上見到的情景就會越發的浮現在腦海裡,刺激著他,讓他沒有辦法忍受。

那會,本來是受不了房間裡太后和太妃之間的明爭暗鬥,找了個藉口想要出來透透氣,可是,暗暗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導致他這麼多天來一直睡不著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耳邊,於是,他很是開心的跟了上去,想要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可是,一幕,讓他震驚,也讓他絕望。

他看到佟玉函拉著宛如的手,遠遠地,聽不清楚說了些什麼,起初,看到宛如的抗拒,他還是有點興奮的,慢慢的走進,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宛如,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悄悄的靠近,可是,看到的,竟然是佟玉函站在那裡,站在那裡表白,一番訴說,連同著他都僵在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一會,又是女人的聲音,他清楚的知道了女人是誰,是哪個讓他尋找了許久的人,可是,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看見佟玉函緊緊的抱著宛如,那樣的緊,讓他好生嫉妒,可是,他又不能夠怎麼辦,他是皇上,不能被人冠以偷窺狂的名號。

儘管人人都說,皇上是天子,掌管著一切,哪怕是人的感情,皇上也是可以控制,可是,事情卻絕非是這樣的,只有當了皇帝的他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不幸福的人,必須時時小心,處處留意,生怕一個小不小心丟了皇家的顏面。

就拿此刻的事情來說,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那麼,現在,他完全是可以走上前去,一把拉過宛如,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為了自己喜愛的女人,他完全可以衝動,可是,他是皇上,什麼都不能做,為的就是皇上的尊嚴。

於是,他只能轉身離開,然後,告訴林朗,前邊有人,示意林朗去清場,以確保他們皇族的安全。福臨知道,愛情是自由的,這些,他沒有辦法去管,可是,他心裡卻是極度不舒服的,非得這樣做不可,儘管,也許這樣子很是卑鄙,他還是這麼做的,誰讓他是皇上。

既然,上天選擇用皇帝的身份束縛他,那麼,他同樣,用這個天賦人權的皇威去實現他這個皇帝能夠做到的事情。

“你看到了?”她看著福臨,明明知道福臨一定是看到了,可是,她還是想要確認一遍,期待著一個意外的發生。

“對,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你想要知道我都看到了什麼嗎?那好,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看到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些事情,福臨越來越生氣,儘管,這件事情已經過去有些時候了,按理說火氣早就應該下去了,可是,說到這裡,像是激起了他的舊傷一樣,讓他沒辦法控制自己。

“九哥,你”蒙古煙愣住了,不知道福臨這是怎麼了,在蒙古煙看來,福臨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冷靜的人,就算是在生氣,福臨都是而已裝作啞巴忍下來的,這樣的火氣,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是連同著皇太后也沒有見過的。

蒙古煙突然間明白了,原來,宛如在福臨心目當中已經那麼深,是她所不知道的深,總以為福臨也是和博果兒一樣,不過是長大了,喜歡漂亮的女人,看到美麗得宛如,也只是單純的喜歡,可是,看到福臨這樣的怒火,蒙古煙突然間明白,眼前的九哥,眼前的福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孩子氣的人了。

也許,她知道從此刻開始,福臨再也不會是她以前見到的那個樣子了,因為福臨有了七情六慾。但是,她有清楚,自己喜歡的是眼前這個有血有肉的福臨,不再是哪個對一切事情冷漠的皇上了,因為,這個皇上他會發火。

“你怎麼想?”她沒有理會蒙古煙,看著福臨問道,也許,現在不是她改躲避的時候,有的事情,是需要她勇敢的面對的,不面對,有的只會是後悔,特別是感情這種東西,一旦錯過了,就真的永遠的錯過了。

真愛,只有一次,她堅信,如果此刻,錯過了,將會永遠錯過。

“煙兒。林朗人呢?”福臨沒有看她,似乎是在故意忽略了她,轉過頭去看著蒙古煙問道,看不出他想著什麼。

“哦,這會子應該是在外面不敢進來吧。”對於福臨的問話,蒙古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良久,蒙古煙愣在那裡,反映了過來,支支吾吾的回答。

“你們怎麼回事,說給九哥聽聽,九哥會給你一個交代。”福臨淡淡的一笑,還是沒有理會她了,示意蒙古煙坐下來,細細說來,先前覺得厭煩的事情,這會子,反倒是很有興趣的樣子,也是,或許福臨只是想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哦,我叫了他半天。他都沒有反映,我心裡有些害怕,慌了神,於是,我找來一杯涼茶倒在了他的臉上,沒想到他就醒了,然後,我,我就”蒙古煙支支吾吾不願意說下去,一臉的難為情,想來是有什麼事情蒙古煙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下去。

“然後,怎麼樣?”福臨倒是興趣十足,看著蒙古煙等待著下文,故意拖延著時間,任著她敢站在那裡,無措的樣子,是福臨故意的嗎?她在猜測。

“哎呀,九哥,你是不知道,他醒了以後,我好心的問他,關心了好半天呢,最後,我就是問問他的誓言還算不算數,可是,你不知道林朗那個王八蛋,可是。你猜他怎麼說?完全沒有將我這個公主放在眼裡啊。”蒙古煙說道這裡,火氣就大了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緩了緩,這才說道,“他竟然說除了要娶我意外,他什麼都答應,好像我非要眼巴巴的嫁給他似地,你說,他是不是太自大了一些。”

“是嗎?”福臨冷笑,看著蒙古煙問道,“就這麼簡單,這樣子不是你煙兒能做出來的事,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煙兒可是沒有這麼好欺負,呵呵,煙兒,你告訴九哥,除了那些,你沒有採取什麼其他的行動嗎?”

“當然了,什麼呀沒有。九哥,你也不想想,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我能拿他怎麼樣,至於費那麼大的勁嗎?可是,竟然欺負到我蒙古煙的頭上來了,還說什麼除了娶我,真是的,要我下嫁給他我還不願意呢,竟然這麼說,太過分了,他說除了娶我,但是,我非得要他娶了我,看看到底是誰贏,哼!”蒙古煙說完,很是亢奮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涼茶一飲而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也倒真是難為了她,該是口渴的時候了。

“茶是什麼味?好喝嗎?”福臨看著蒙古煙,故意逗著她,用餘光瞥了一眼站在身後不吭氣的她,嘴角有了一點點的笑容,慢慢的問著蒙古煙,此刻已經很晚了,可是,福臨似乎沒有一點的倦意。

“什麼啊,茶水,能有什麼味?我都快要渴死了。”這會子倒是蒙古煙感覺到奇怪了。望著福臨,不知道福臨想要知道什麼,只是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福臨,巴眨巴眨的,倒是有著幾分的靈氣。

“煙兒,茶是用來品的,一口為品,兩口為飲,三口呢,就是飲牛了,你這樣的喝法,是什麼呢?倒是飲牛了,該是改改了,否則啊,看以後誰還敢要你。”福臨笑著望著蒙古煙,想要儘量的使得自己快樂起來,福臨記得,記得以前,自己不快樂的時候,只要有蒙古煙在,他就能夠很快的振作起來,現在。蒙古煙就在眼前,他也希望用同樣的辦法,讓自己快樂起來。

連福臨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一本正經的他,不管是受到了什麼事情,都不會不開心,因為皇宮的環境,早已經讓他養成了冷漠的性格,對什麼事情,都是要帶著厚厚的面具,讓任何人看不到自己的心裡。以前只有在蒙古煙面前,他偶爾會顯現出自己的心情,但也只是偶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了她,見到了這個叫“宛如”的女孩,他的情緒總是不能夠受自己的控制。

悲與喜,突然的那麼不穩定,儘管,他不停的再告訴自己,“我不開心,但是我也不悲傷”,可是,看到這個女孩,想到這個女孩曾今合同佟玉函一起長大,想打這個女孩是多爾袞的乾女兒,想到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有一天會是自己的仇人,他的心情就好沉重,好難過,可是,面對這個女孩他什麼也不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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