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林朗放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他可是皇帝哥哥身邊的人。”蒙古煙似乎不願意走,站在原地,沒有動。

“沒事的,蕙蘭還是太后身邊的人呢,不會有事情的,怎麼,你不忍心。”她是在清楚不過蒙古煙的心思了,話說林朗是福臨身邊的人,她怎麼可能不思考進來呢,只是現在,沒有時間讓她不擔心這些。

“怎麼會呢,他可是個死色狼,我才不會不忍心呢,我們走。”說著蒙古煙跟在她的身後,準備進去,她一下,走在了前面。

“煙兒,你說這回他們會說些什麼呢?”她們順利的進了門,她走在前面,繼續往前走著,一邊小聲的問道。

“哦,我”蒙古煙看到了自己身後的福臨,不知道該不該說話,看到福臨自己不要說話,蒙古煙只好怯怯的什麼也不說。

“哎,問你幹嘛,你當然也是不知道了。”她一邊走一邊自己回答,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蒙古煙已經遠離她很遠了。

“皇帝哥哥?”蒙古煙站在原地看著福臨,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福臨小聲的問道,滿眼懷疑。

“只是來看看。”看到福臨的眼神,蒙古煙有點害怕,本來見到福臨是沒有什麼的,可是,今晚,心裡有事,蒙古煙什麼也不想說。

“好了,知道你怎麼想的,剛才我都看見了,去吧,看看林朗去。”福臨笑著對著蒙古煙說道,壓根沒有任何婉轉的意思。

“哎呀,皇帝哥哥。”蒙古煙臉一紅,羞紅的轉過身去。

“好了,就你還知道害羞,去吧,林朗現在還是一個年輕小夥,沒有家室哦,趕緊快點,不然啊,下個月說不定就有人給他說親了。”福臨來臉色凝重的說道。

“誰?”蒙古煙有點著急。

“還不是佟玉函的姐姐,一個才女呢,煙兒可要抓緊時間了。”再說到佟玉函的時候,福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但是,最後,還是笑著轉過去看著蒙古煙。

“怎麼又是他們啊,宛如姐姐有個佟玉函來搶,林朗還要被他的姐姐糾纏,真是沒有天理了,要知道他們只是一個大臣,別以為仗著有大阿哥撐腰就有什麼了不起的,哼!”蒙古煙很是不樂意,想到林朗馬上就要被人搶走了,心裡更是著急。

“行了,煙兒也別生氣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有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的,九哥希望你幸福,所以,你可要把握好林朗,趕緊去吧。”福臨淡淡的說道,示意蒙古煙離開。

“可是,皇帝哥哥,那個”蒙古煙還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福林擋住了。

“快去吧,不然林朗被人發現昏迷了不好,還有,再不過去,宛如要是發現你不在,更是不好,趕緊去吧。”福臨督促道。

“可是,一會我要是沒在,宛如那裡?”蒙古煙走了兩步,有回過頭來問道。

“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福臨深沉的說道,然後看著蒙古煙離開。

福臨抬頭,看著走在前面什麼也不知道的她,想到了佟玉函,想到了,在見到她的時候,佟玉函就在她的身邊,不由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佟玉函,是他不得不防的一個人,以前,對這個人的瞭解還是太少了,福臨想。

宛如,這麼久不見,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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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剛才出來的大廳,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一塊她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半蹲著身體,向後招了招手,示意蒙古煙跟在她的身後,然後,探著頭朝裡面看,許久,她在手裡沾了一些唾沫,衝破了紙糊的窗戶,朝還有些許光亮的大廳,可是,看了很久,卻發現沒有任何的人在。竟是有些鬱悶。

“煙兒,你說怎麼回事,這間屋子裡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的啊。”她依舊是沒有轉身,還是仔細的往裡面看,希望能夠找到線索,可是看了半天,還是看不到一個人影。

“”福臨沒有說話,站在她的身後,默默地看著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幹些什麼,福臨的眉頭緊鎖,一臉的沉思狀。

“怎麼會沒有呢,怎麼會呢?煙兒,你說她們回去了哪裡呢,看樣子”她還是使勁的往大廳裡看去,然後,很不耐煩的轉過頭來,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終於還是硬著皮頭笑著說道:“宛如參見皇上。”

“這麼晚了,太后以及太妃當然是休息了,難道會坐在那裡等著你過來。”福臨沒有理會她不情願的施禮,而是,推開了大亮的大廳,走了進去,不去接她的話。

“我”她猶豫著,跟著福臨走進了大廳。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心裡既激動有害怕。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福臨,她就很激動,可是,隱約還是有些的緊張。

“你?你怎麼了?”福臨笑著看著她,然後,做到了身邊的一把凳子上,笑著看著她,讓她看不出來福臨到底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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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煙兒只是出來走走,可是,找不見煙兒了,不知道她去了那裡。”說完,她就開始明白蒙古煙幹什麼去了,心裡一時間很是惱怒,這個蒙古煙還真是重色輕友,這個重要的時候竟然拋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她看著福臨,心裡恨得牙癢癢,可是,有完全沒有其他的辦法。

“那煙兒去了哪裡呢。我怎麼沒有看到?”福臨還是笑著,明知故問。

“我不知道。”她撒了謊,心裡在思忖著福臨到底是知不知道,索性,什麼也不在乎,管不管福臨知不知道反正死活不承認自己知道,就算福臨知道什麼,也是拿她沒轍。

“好,暫且相信你,那你告訴我,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福臨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看得她心虛。

“我們,沒什麼啊。”情急之下,她想都沒想,就開口說道。

“是嗎?你要我怎麼信你?”福臨放下手裡的茶杯,然後,臉色突變,很是憤怒的大聲的說道:“你敢告訴我你來這裡是為了幫助別人探取情報,或者說,就是過來監督我和皇額娘在幹些什麼,你敢嗎?”

“皇上,你誤會了,我,我不是的。”她嚇了一跳,緩緩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福臨的面前,完全沒有預料到福臨會這樣的想她,怎麼也想不到福臨看到她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已經不知道應該樣來表達自己心裡面的驚訝。

跪在地方。她已經沒有臉去看著福臨了。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什麼?當然,愛情是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得不到福臨的愛,她也不會去在乎什麼,畢竟,愛是她一個人一廂情願的事情,沒有辦法去強求什麼。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福臨一直這樣的懷疑她,在福臨看來,她壓根連一個普通朋友的信任都得不到,那麼,她還要奢求什麼?

心傷,心傷,此刻,她有的只是心傷,原來她一直不知道,在福臨看來她是這樣的人,她沉默了,跪在這裡,福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她。只是一個大臣的女兒,別無其他,於是,她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我誤會了,那你說說看,當然,你可以解釋。”福臨看到了她眼裡的委屈,。看到了她的失望,心裡竟然有著一點點的難受,終是不忍心。說道,“我的話不一定就是憑空捏造,當然了,現在這裡就你我兩個人,你完全是有時間為自己辯解的。”

“都說皇上一言九鼎,皇上說什麼便是什麼了,其他的,都無所謂了,宛如只是一個觸及的臣女,還沒有什麼資格在天子的面前解釋什麼。”她冷笑,這個男人,將她打入了地獄之後,又給她寬恕,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說得很好聽,說什麼可以給自己辯解,可是,已經定罪了的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遠古時代就有“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寓言,此刻,更不要說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笑,冷笑,福臨這樣說,是想要打探的更多嗎?

不要,她是一個女人,一個來自於世紀的女性,作為一個女人,她可以沒有愛,儘管她已經愛了,但是,她不能沒有自己的尊嚴,什麼都可以沒有,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她要儲存,特別是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眼裡還真是”福臨笑了,突然間覺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有著幾分的可愛,儘管這個女人的話處處冒犯著他,可是,他心裡還是有著些許欣慰,說話的字裡行間儘量不去用“朕”這樣的字眼,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每次在宛如的面前,都會不自覺的去迴避自己的身份。

“望皇上恕罪,如果宛如又說了什麼得罪皇上的地方,是宛如的錯,對於今晚的事情,一切責任都在於宛如,如果皇上要怪罪的話,只管找宛如一個人就好了,和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她冷靜了好一會,娓娓的說道,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皇上,心裡再怎麼不樂意,她還是儘管一臉平靜的回答。

“其他任何人,這麼說,還有其他人嗎?”福臨追問,壓根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

“望皇上明察,只有宛如一人。”聽到福臨的話,她有點著急,不知道福臨為什麼會理解到別的地方去。

“明察?哼!”福臨嚴肅的看著她,冷冷的看著她,思索著,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你今晚來到這裡是要幹什麼,等著明天董鄂府全家連坐吧,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皇上?”她看著福臨,怎麼也想不到,福臨會這樣對她。

“如果是要求情的話,我看就不必了,這個決定權不在我的手,在你那裡,只要你說出實情,我保證你們全家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包括你在內。”福臨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心裡很是難受,但是,還是儘量保持著自己的冷峻。

今天,他一定要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必須狠下心來,哪怕看著宛如難過,他也必須這麼做,因為,他必須給自己一個答案,不然,他永遠也不會安心,所以,他只能在心裡一遍遍的說著:“宛如,對不起。”

“好,我說,我說。”聽到福臨的話,她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可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她不想要在福臨的面前哭,她不想要讓福臨覺得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不想,這個男人,可以不愛她,可是,這個男人必須給她一個好的影響,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我是來找佟玉函的,畢竟,我沒有事情,但是,我不能不擔心他。”她強忍著心裡所有的委屈,抬起頭來看著福臨,一字一句堅定的說。

“是嗎?他對你很重要?”福臨脫口而出。

“當然,他是我的姐夫,我不能不管他。”她笑了,淡淡的笑,坦然的回答。

她說慌了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到底來到這裡是為了幹些什麼,她也是不知道的,而她的這個答案,也是,剎那間略過腦子裡的,到底是不是,也許,曾經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到底是不是心裡最根本的是不是這樣,她也是不知道的。

也許來到這裡,是想要知道她想要知道的既定歷史,又也許,只是為了多看福臨一眼,畢竟,在她的心裡曾經是多麼深切的希望見到這張臉,但是,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怎麼回答,難道她要告訴他,是為了見到福臨麼?

不能,她不能,雖然她來自世紀,但是,她還做不到這樣的直言,做事情,對她,是出於在什麼地方,怎麼做事情,在世紀,她完全可以直言不諱,可是,在這個碩大的大清朝,她不行。

“這麼簡單,看來佟玉函在你的心理面,的確很重要,要我說,不僅僅是姐夫這麼簡單吧,誰都知道他和你的姐姐宛心已經解除婚約了,這樣一來,你所說的話,是會大打折扣的。”福臨笑了,可是,只有福林自己知道心裡的苦澀。

又是佟玉函,到底,他還要防備多少人,面對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心裡也是萬分的疑惑,似乎,要想找到一個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是那麼的難,看不清,越發的看不清,宛如,對佟玉函的真情,對他,又有多少?

“皇上是想要說什麼?這話。我聽不懂。”她聽出來了異樣的含義,更加的意外,抬起頭看著福臨,想要知道這個福臨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倒也沒什麼,我記得上次本來是他和你訂婚的,不過最後卻成了你的姐姐。”福臨話說了一半,意識到自己竟然有些胡言亂語,冷笑,轉過身去,說道:“好了,就當是這樣吧,你們家人沒什麼事情,你不用擔心。”

“哦?”她不明白福臨這是在幹些什麼,跪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

“你沒什麼話說嗎?”看到她不說話,福臨心裡一動,問道。

“回皇上,宛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因為,我不知道皇上說的這些事情,還有。我和佟玉函是清白的,只是從小就認識罷了,沒有別的。”她看著福臨,睜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回答道。

“很好,你下去吧。”福臨頭也沒抬,就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就這樣了,沒什麼別的事情了?”她站了起來,愣在了那裡。這次該她意外了,她越發的不明白福臨了,剛才還以為福臨還有千言萬語要說,可是,這會子,好像又與她相隔了千里,那麼的遙遠,讓她那麼的不安。

“呵呵,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可以留下來,留下來當個皇帝的女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福臨說著,走過來拉著她,將她推到了牆角,緊緊地抱著她,看著一臉驚慌的她,冷冷的說道:“你說,還有什麼比做皇帝的女人更好呢。今天我就給你負責。”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看到福臨的臉湊了過來,她小聲的唸叨著。

“不要我負責了嗎,你不就是想要來勾引我麼,今天我就如你所願。”說著福臨將唇觸到了她的人唇上,狠狠的吻著她,似乎是故意想要讓她感覺到羞辱,故意想讓感覺到疼,狠狠的吻著她,然後,良久,放開她,冷冷的看著她。

“你看出來我喜歡你,對嗎?”她喊著眼淚望著他,那麼的不可置信,原來,他一直都是知道她喜歡他的,可是,他卻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喜歡,還是勾引?你說你喜歡我對嗎,那好。今晚留下來怎麼樣?”福臨嘲諷的看著問她,笑著問說道,然後,湊近她,再次粗魯的吻著她,故意刺疼著她,然後,使勁的敲開她緊閉的雙齒。

“你無恥?”本來還是那麼的留戀著這個吻,那是很久以來她所期待的,可是,此刻,如果是以這樣的形勢出現,就算她再怎麼迷戀,也完全會是清醒的。

她努力的扭動著,想要睜開福臨,可是,福臨的手臂緊緊地箍住她,讓她完全沒有辦法動彈一點,於是,她狠下心來,抗拒著福臨的吻,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你不願意?”福臨望著她,還是冷笑,樣子是那樣的玩世不恭。

“不要以為你是皇上,別人就會屈服於你,的確。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但是,作為平民老百姓的我也有著我自己的尊嚴,你想要找一個女人,什麼沒有,但是,對不起,我不是你碗裡的菜,也不願意做你碗裡的菜。”她看著福臨,看著福臨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她也看著福臨,清清楚楚的說道。

“是嗎?不想做皇上的女人嗎?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福臨也望著她,沒有迴避她的眼神,可是,那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清澈,看的她更加的痴迷,但是,她還是冷靜的把握著自己,就算這樣,她也要清醒。

“你還真是小瞧我了,我喜歡過你,但是,並不是因為你是皇帝。這種愛戀,只是來自我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和你的身份地位毫無關系。的確,這個世界上,想要做皇上女人的女人實在是多的數不過來,但是,我是一個例外。”她依舊是看著福臨,說著自己的心裡話,她覺得自己是沒有必要害怕。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福臨還是笑,這個世界上。最難猜透的就是女人的心思了,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是皇上,你可以不信我,我不過是想要說出我心裡的想法罷了,你是生活在深宮裡的人,紫荊城裡的爾虞我詐,你比我清楚,攪進去到底有什麼好呢,並不見得有外面逍遙自在。”她莞爾一笑,在福臨看來是那麼的美。

然後,她看著愣在那裡的福林,笑著說道,“見到你,只是覺得熟悉,心裡像是隔著一種翻山越嶺的喜歡,沒有原因,只是,真是覺得喜歡,都說喜歡是沒有理由的,可是,也正是因為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才讓我對你的情感躲躲藏藏。”

“似曾相識?”一種相通的感覺,記得弟一次見到宛如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只是,他不願意去承認,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對弟一次見面的女孩產生一種別樣的感情,而這個女孩還是自己對手多爾袞手下董鄂薌青的妹妹。

於是,他儘量的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宛如的身影卻還是一次次出現在他的夢裡,那麼多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回事情,於是,終於沒有辦法。他找來了自己最相信的蒙古煙,找到她將宛如帶了出來,美其名曰是測試,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真實的的想法。

“別以為每一個都和你想的一樣,也許,你的想法和你所受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但是,人不能太自私,更何況你是皇上,你就更加必須去理解我們的想法,而不是用你自己的想法去思踱我們的心理,這是不公平的。”她看著福臨,越說越沒有約束,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福臨臉上細微的變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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