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君和喬書律看這簡茶哭的可憐,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王爺,您看在這簡茶賣力的份上,就配合著,去瞧側王妃一眼吧。要不,側王妃指不定還要怎麼折騰呢。”

這喬書律說得很是無奈,洛承君伸手拉起簡茶,苦笑著點了點頭。

“本王知道了,這就去。”

聽見洛承君應允,簡茶立馬收起了淚水,引著洛承君去滿月樓。

到了滿月樓,那洛承君前腳邁了進去,簡茶伸手便將喬書律攔在了門外。

“喬將軍還是不要進去了吧?這畢竟是尋死膩活的事情,若是有外人在,怕是更加激化了夫人的心思。”

喬書律看著簡茶那單純的模樣,笑著搖頭。

“你這個丫頭啊,實在是不瞭解你們家夫人,這佐政王府的人都上吊了,她也不會上吊。你把我攔在這裡,沒法進去看戲,好生無趣。”

喬書律嗔怪地看著簡茶,簡茶低頭躲閃喬書律的目光,抿嘴羞澀輕語。

“若喬將軍覺得無趣,簡茶也站在門外陪你聊天可好?”

“好啊,也只能如此了。”

喬書律沒察覺出簡茶的羞澀,自顧自地倚在了簡茶身側,與她聊起了家長裡短。

洛承君進入滿月樓,先是看見了歡央站在院子裡。歡央朝著洛承君使了個眼色,洛承君輕笑點頭,表示自己早已猜到。

果然,這洛承君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了付嬈安早就準備好的臺詞。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要蹬凳子了!”

“我這還沒進屋呢,你就瞧見我來了?”

洛承君慢悠悠地進入房內,似笑非笑地看著付嬈安。這付嬈安做戲做的也是粗糙,那麻繩懸在樑上,繩圈都夠不到她的脖子。

“洛承君!我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不分是非的人,明明是那杜妍娥先來找的茬,你卻罰我,還要留宿素香閣去安撫那個惡女!是我錯信了人,如今,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付嬈安說完,等著洛承君接茬。可等了片刻,這洛承君就站在門口看著自己,一句要勸慰的話都不說。

氣氛有些尷尬……

“側王妃等什麼呢?”

洛承君挑起眉尾,故作好奇地看著付嬈安。付嬈安不可思議地瞧著洛承君那副淡然的模樣,氣惱地丟下手中的繩子,掐腰站在凳子上。

“好你個洛承君,沒想到你這般冷血無情,跟歡央一個德行!”

門外的歡央聽到付嬈安無緣無故扯上自己,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洛承君瞧這付嬈安也繼續鬧騰著要上吊了,輕笑一聲。

“好了,今日還嫌鬧出的動靜不夠大嗎?本王瞧你這屁股捱打挨的輕了,竟然還能自己上吊。你這性子,以後少不了捱打,哼……”

洛承君冷哼了一聲,嘴角卻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來,轉身要走。

這付嬈安瞧洛承君還是要去素香閣,一個著急,結結實實從那椅子上栽了下來。

更要命的,是屁股著地。

“啊!”

付嬈安驚叫一聲,屁股如同萬箭穿過,疼的她臉色驟變。洛承君聽出這叫聲不是裝出來的,急急回身進入房內,彎腰抱起付嬈安。

“瞧瞧你,還折騰嗎?真是個要命的性子,怎麼就改不了了呢?”

洛承君語氣嗔怪,卻透著一股子心疼著急。他小心翼翼地將付嬈安放在榻上,可這付嬈安屁股一著地,就驚叫著摟緊了洛承君。

“我得趴著,我的屁股挨不得床,挨不得!”

付嬈安眼角掛著淚花,驚叫著。洛承君瞧著她這副小女人的模樣,當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將付嬈安直立著放下,任由她自己爬上床去。

洛承君放下付嬈安,反身想要出去,想要喚那簡茶進來給付嬈安換藥。這付嬈安還以為洛承君要走,沒爬上床呢,就急急起身一把拽住了洛承君。

“你還要去那素香閣?我屁股如今都成這樣了?你就不留下來照顧照顧我?”

洛承君愣了愣,隨即尷尬地咳了一聲。

“女人家,張口閉口就是屁股的,也不知羞!你這屁股受傷,本王也照顧不了。”

“照顧得了!嗯……我的意思是,你在這兒我心情好,我心情一好就不覺得屁股疼了,屁股不疼了也就好得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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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君聽著付嬈安這無厘頭的道理,忍不住笑了出來。

“本王才打了你二十板子,你這身子板,絕對不是問題。素香閣那裡,本王答應好了王妃的,你就老實呆著吧。”

洛承君說完,揉了揉付嬈安亂糟糟的頭髮,轉身要走。付嬈安癟嘴看著洛承君,目光陰冷,心中似乎下了什麼狠辣的決定。

只見她忽然疾步上前,在門口攔住了洛承君,不由分說地,拽住洛承君的衣襟,湊上去親住了洛承君的嘴巴。

歡央看見這一幕,驚地懷裡的長劍都掉落在了地上。這才意識到了非禮勿視,急急地背過身去,尷尬地吞嚥著口水。

洛承君也沒想到,這付嬈安竟會做出這般舉動來。

他愣愣地看著付嬈安緊閉地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彷彿在做一件她很嫌棄的事情,儘管如此,洛承君的眸子還是不由自主地蕩上了柔情,輕啟薄唇迎合著她生澀的親吻。

洛承君的手慢慢探向付嬈安的纖腰,就在手馬上要落定的時候,付嬈安忽然猛地推開了他。

“呼……呼……”

付嬈安滿臉羞紅,呼呼喘著粗氣,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吻的洛承君。

“你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怎麼樣?別去素香閣了好不好?”

付嬈安一副商量的語氣,洛承君的手落空懸在半路上,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洛承君有些溫怒地看向付嬈安,眸子露出邪魅的神情來,霸氣地將懸停在半路的手攬在了付嬈安的纖腰上,將她的身子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真懂……什麼?”

付嬈安慌亂地看著洛承君,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忽然心跳加速,渾身熱辣。也一點兒不反感如此近距離地貼著洛承君。

“本王要的,可不止是剛才那樣……”

洛承君地垂下腦袋,湊近付嬈安的臉。兩人氣息近在咫尺,氣氛微妙可言。

許久,歡央抱著長劍從滿月樓裡出來。

喬書律和簡茶正聊得開心,看見歡央,都愣住了。

“王爺呢?怎麼還不出來?”

喬書律問了歡央一句,歡央哀嘆了一口氣,搖頭看向喬書律。

“王爺說,讓你去素香閣回一聲,說是王爺今夜不去了。”

“啊?”

喬書律驚愣,不可思議地朝著滿月樓裡看著。歡央抬手推開了探頭的喬書律,示意他快去。

“別看了,趕緊去回話吧。這素香閣裡,怕是正熱鬧呢。”

歡央再次嘆氣搖頭走入了滿月樓,簡茶開心地跟著走了進去。瞧見那付嬈安的房門緊閉,笑意更濃。

“果然,王爺心裡還是最看重夫人的!”

歡央冷眼撇了簡茶,呵呵冷笑。

“側王妃這耍無賴的手段,怕是一般人都對付不了。”

喬書律心情忐忑地去了素香閣,他心裡清楚。這王爺留宿,可是杜妍娥盼望了一年之久的事情。如今忽然潑上一盆冷水,那杜妍娥的臉色,怕是要比今夜的天色還要黑了。

“喬將軍來了?王爺呢?”

蓉蘭和碧秋先瞧見了喬書律,急急地詢問,喬書律尷尬一笑。

“兩位都在,正好替我轉話給王妃。王爺今晚有事,怕是……來不了這素香閣了。”

“什麼?”

蓉蘭聽罷,手中的果盤哐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滿面驚愕。不禁是她,素香閣的其他下人,一個個也彷彿聽到了多麼嚇人的訊息時似的,呆愣在原地。

喬書律傳話完畢,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急匆匆地轉身離開了。

“碧秋,你快去查查,王爺為何今夜不來了。若是所謂政務還好跟王妃交代,可若是為了……滿月樓那位,我們今夜,可都沒了好果子吃!”

蓉蘭急急地催促著碧秋,碧秋點頭,趕忙去打聽了。

這素香閣忽然天堂地獄的,簡直要把這群下人給折騰死了。他們今日可都是領了王妃喜氣的賞錢的,頭一次瞧見王妃這般好的脾氣。可這轉眼,便要沒了……

蓉蘭急急地等著碧秋的訊息,這同在一個王府內,訊息自然不是那麼難打聽的。

碧秋隨便問了個掃地的奴才,便得知王爺回來去了滿月樓,便再也沒有出來。

“王妃?”

蓉蘭和碧秋一直熬到入了夜,才心驚膽戰地進了杜妍娥的寢房。

杜妍娥正坐在銅鏡前面,使勁兒用那白粉掩著臉頰上的紅腫印子。可塗了再多,也還是能瞧見些紅印。

“這個瑤姬當真可惡!蓉蘭,碧秋,你們快給我出出主意,本王妃往臉上塗些什麼,好遮掩這紅印呢?”

杜妍娥回頭看向蓉蘭和碧秋,蓉蘭碧秋嚇得顫顫巍巍,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杜妍娥覺出了不對勁,冷下臉來看著二人。

“你們怎麼了?莫不是把那得子藥給我熬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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