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總,政總,醒醒,咱們到了",三虎將車停到了賓館門口,看到副駕駛陷入沉睡的政紀呼喚道,卻發現政紀睡的很死,根本叫不醒,無奈之下,他攙扶著政紀走了出來,順手關上車門,一手架著政紀,慢慢的向賓館走去。

等到了賓館二樓,他吃力的開啟了房間門,將政紀安頓在了床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沒想到,看似不胖的政紀居然體重如此之重,自己差點沒架動,最後看了眼沒有什麼遺漏,他輕輕的關上門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三虎坐在了床邊,點了一支煙,靜靜的回憶著今天所發生的事,他是偵察兵退伍,可即便在部隊期間身手最好之時也沒有把握能夠對付二十個手持武器的混混,可是聽咖啡廳的員工們所描述的,政紀完全赤手空拳就將對方二十多人放倒,而且聽他們的語氣似乎還有餘力。

他越想越覺得政紀的神秘,按理說他才十八,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練的那一身功夫,想了一會,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管那麼多幹嘛,老闆的實力越強,對他好處也更多,從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錢包,輕輕的開啟,看著錢包內正面妻子和女兒的照片,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睡了嗎?小琴"

"沒呢,有什麼事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電話那端傳來。

"沒什麼事,想你們了,你和孩子最近還好嗎?"

"嗯,都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我現在不在深城,跟著老闆在一個你沒聽說過的北方小城"三虎說道。

"嗯,我知道,上次聽你說過,你給孩子的禮物她說很喜歡,政紀對你還好嗎?"

"老闆對我不錯,你放心吧,"三虎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關心,心裡一暖說道。

電話那邊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女人才開口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三虎想了想,說道:"不知道了,看老闆的安排吧"。

"過年回家來過吧,孩子想你了"

三虎的手一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自己等這句話已經快五年了,他的眼裡竟泛出一絲淚光,聲音顫抖著問道:"小琴,你原諒我了嗎?"

在他期待的心情中,電話那頭的女聲傳了過來:"沒有,不過可以給你個機會,看你的表現吧,好好跟著人家幹,我和孩子等著你"。

三虎在聽到小琴說沒有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可是當他聽到之後的話喜悅馬上取代了失望,他知道,在小琴的心裡其實已經原諒了他。

"嗯,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們娘倆好的,過年我儘量回去看你們,在那邊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不要逞強",三虎最後說道。

卻說睡夢中的政紀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他和鼬坐在一起,仔細的聽著鼬為他講解著寫輪眼的運用和幻術的原理。

"所謂幻術,實際上是一種精神攻擊的方法,透過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似不經意卻隱秘的動作,聲音,圖片或者物件使對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而在意識中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而月讀就是其中最為出色的幻術,透過對視使對手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該世界的時間,空間,質量,五感均受施術者的支配,月讀世界中的幾天,往往在現實中就只有一瞬間,是一種十分強大的精神攻擊型幻術,無論對方有多麼強悍的肉體或者多麼敏捷的速度,在月讀面前毫無意義",鼬解釋道。

"然而,月讀雖然厲害,但是對於精神力的要求也是極為嚴格的,對眼睛的負擔也是很重",鼬又補充道。

"那有什麼除了月讀外的幻術呢?"政紀認真的聽著。

鼬點點頭說道:"一般人如果學習幻術的話,必須藉助動作或者其他外力,而寫輪眼的擁有者卻不用,寫輪眼即是最強大的道具,運用到高深處,往往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不知不覺陷入道幻術中,但前提是對方和你對視過,此外,寫輪眼的擁有者都能夠免疫甚至反彈一些幻術攻擊,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這個世界中的催眠,至於具體的方法,我會慢慢教你,對於你所說的這個世界,如果不是特殊情況,不用萬花筒就能夠催眠對方,"鼬仔細的向政紀傳授著自己對於幻術的經驗和寫輪眼的運用方法。

政紀也如飢似渴的聽著,他還記得上輩子看過一部電影,叫做催眠師,當時的他就很羨慕電影中男主角一個動作或者一句話就能讓對方乖乖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那時的催眠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很神奇的渴望而不可求的知識,而如今,擁有寫輪眼的他能夠得到幻術大師鼬的指導,是多麼可遇而不可求的機遇。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清晨,政紀慢慢的睜開眼睛,眼裡的三勾玉緩慢的旋轉著,竟然是一夜運轉,政紀慢慢的坐起身,感覺到經過一夜的休息,精神恢復了很多,腦袋也清醒了許多,只是身體還有些酸困,他呆呆的坐在床邊,回憶著睡夢中鼬的講解,他有些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將沉浸在思考中的政紀喚醒,他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事暫時拋之腦後,開啟了門。

“政總,您醒了?”三虎站在門外端著從賓館食堂帶回來的食物問道。

“嗯,對了,昨天是你把我送上來的?”政紀將三虎帶進房間問道。

三虎點點頭,將手中的早餐放到一旁的桌上,說道“昨天您睡的太死了,我實在叫不醒,所以就扶著您上樓了”。

“辛苦了,昨天多謝你了”,政紀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不用謝的政總,這是我應該做的”

政紀點點頭,心裡卻對三虎的表現很滿意,他看了眼三虎,又問道:“怎麼樣,來這邊還習慣嗎?“

“嗯,還行吧”

“那就好,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一聲,”政紀說道。

三虎聽了抬起頭看了政紀一眼,心裡有些奇怪政紀怎麼突然關心起了自己,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小琴通話的內容,鼓起勇氣說道:“政總,不知道我過年是在這邊還是回去?”

政紀想了想說道:“看你的意願吧,如果你想回去過年,我放你十天的假期”。

三虎聽了忍住心中的喜悅說道:“謝謝政總,其實我這個年我想回去陪我老婆孩子他們一起過”。

“怎麼?他們母女倆原諒你了?”政紀饒有興趣的問道。

三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一笑,“女人嘛,心軟,昨天晚上打電話讓我回去過年”。

“哦,這樣啊,那恭喜你了,好好表現回去,記得代我向嫂子問好”政紀笑著說道。

“嗯,我會的,謝謝政總了”三虎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說道。

飯後,政紀和三虎去銀行取了三萬元,接著又買了些補品,就前往了李彭所在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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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總您來了”,李彭的妻子看到政紀提著東西走進來趕忙迎上前幫政紀接過手裡的東西說道。

“我來看看李彭怎麼樣了,”

“挺好的,醫生說只要好好調養,就不會有什麼問題”李彭的妻子說道。

“政總,您來了啊,我好多了,多謝關心”,床上的李彭看到政紀也開口道。

“那就好,我給你帶了些補品,最近多補補身子,對了,這裡還有三萬塊錢,你們拿著應急,如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政紀從包裡拿出三萬塊錢放到桌子上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政總,您快收起來,”李彭妻子急忙將錢往政紀包裡塞。

政紀眉頭一皺,臉一板,假裝生氣的樣子說道:“嫂子,你這是做什麼,這是李彭應得的,他的傷是工傷,我總不能讓他白受傷吧,何況,不只是他,這次公司每個受傷的人都會有補助,你就安心收下吧,孩子也需要錢”。

李彭妻子聽了,左右為難的看了看政紀,又瞅了瞅丈夫,不知如何是好。

“麗榮,收下吧,不要拂了政總的好意,”病床上的李彭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政總,您放心,等我病好了,一定為公司盡心竭力的工作”,李彭的眼裡閃過一絲堅毅的神色。

“嗯,我明白你的心意,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等你傷好了,我會讓你忙的腳不著地的”,政紀笑著說道。

政紀坐了一會,和李彭聊聊天,就起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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