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過**,政紀又去了母親的病房,卻發現母親正和父親一起拿著一張報紙看著,看到政紀進來後,眼神有些怪怪的。

"怎麼了媽,為啥這樣看我?"政紀有些摸不著頭腦。

政學平將報紙對著政紀揚了揚報紙:"你自己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政紀接過報紙,卻是忻城本地的報紙,想來是父親為了打發時間出去買來的,他翻開報紙,卻驚訝的發現報紙的頭條居然是自己,標題大大的寫著"歌星政紀激鬥歹徒,以一當十疑似武術高手",下文居然還配了自己當日在咖啡店門口和對方打鬥的圖片,而且不止一張,從開始到結束,就像連環畫一樣,很清晰的能看清自己的臉,至於文章的內容倒是偏向自己這一方,說自己是因為保護店員而自衛。

政紀皺著眉頭看完了全文,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偷拍,腦海中回憶著當時咖啡店前的人群,從報紙上照片的角度好像不止一個人在錄影,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什麼可疑的人。

"兒啊,上面說的是真的嗎?怎麼媽從來不知道你還會武術?"李雪梅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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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娛樂公司公司有專人培訓我們格鬥技巧,我比較感興趣所以學了點,"面對母親的疑問,他只能再搬出星宇來應付。

"娛樂公司還教這個?你就學了那麼短的時間就這麼厲害了?"政學平又些不相信,半信半疑的問道。

"怎麼不教,演藝圈裡以後要拍電影的,所以要學一些武打,何況我們的教練人家可是特種兵退役的,厲害著呢,我只不過學了幾招厲害的",政紀只得圓謊道。

政學平明顯對政紀道話抱有懷疑態度,他活了這麼久,還沒聽說過一個人能學一兩個月就能打倒那麼多人,不過,他也不準備再問什麼了,兒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了,做父母的也要理解。

"嗯,學點功夫防身也不錯,不過這次的事會不會對你有影響?"政學平擔心的問道。

政紀搖了搖頭說道:"娛樂圈的事,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暫時看來沒什麼大問題,畢竟報紙上所說的還是比較客觀公正的,咱們當時是自衛,店裡也有錄影能證明。"

"那就好,可千萬不要對你的事業有影響,我聽說明星最怕這類負面新聞了",李雪梅也說道。

聊著聊著,政紀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二中校長打來的,電話裡邀請他晚上參加一個酒席,說是忻城的一把手想要見見他。

政紀聽了沒有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如果是在前兩天說不定他會拒絕,可是經過昨天咖啡店那一出事讓他認識到後方有人的重要性,忻城作為他的大後方,親戚朋友的所在地,他是萬萬不能忽視的,當務之急就是擴張人脈,積累實力,讓宵小不敢妄為,攘外必先安內,如果連自己的老家都穩不住,讓他如何能夠專心的在外邊發展,校長今天的電話剛好給了他這個契機。

政紀將忻城的市長邀他一起吃飯的事告訴了父母,老兩口一聽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們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局長一級的了,至於向市長這樣級別的他們也只是在電視裡見過而已,如今聽兒子接了個電話就說市長邀請他吃飯,都有些激動,你一言我一語的囑咐著政紀,讓他到時候說話做事謙虛謹慎些,不要給人家留下壞印象。

政紀都笑著答應了下來,他腦海中卻努力回憶著前世中忻城市長耿健波的相關資訊,在他的記憶中,耿健波任職忻城市長的時間好像不短,有個四五年的樣子,在這幾年裡,忻城也好像就是在他的帶領下迎來了一個快速發展的時期。

如果他的記憶沒出錯的話,耿健波是今年剛轉到忻城擔任市長的,在明年的時候,僅僅任職一年的耿健波就會做出一件大事,全市就會迎來一個拆遷的高峰期,到處都圈著紅紅的拆字,就連市中心的一些建築都難逃一拆,舊城區更是被拆了大部分,他記得那幾年一家人都擔心自己的房子也會在拆遷範圍內,自己的父母還準備賣了房子去租房住,所幸後來並沒有拆,那時的忻城人們都戲稱這位市長為耿拆拆,說的就是他大刀闊斧的改建。

所謂破而後立,雖說損失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反對的人也很多,甚至副市長都不同意,可貌似耿健波身後的實力強大,硬生生的頂住了個方面的阻力,改建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可效果卻也是卓著的,在那之後,現代化的建築一座座的在拆遷過後的忻城拔地而起,在耿健波的指揮下,忻城在短短四五年間就好像變了個樣,街道寬了,城市美了,而且也更繁華了,真正有了一個地級市的樣子。

再後來,耿建波也因為政績卓著而被調到了省裡,仕途一帆風順,政紀記憶中最後一次聽到耿建波的名字的時候好像他已經成了山夕省的省長,並且入職常委,成為了七個常委中唯一一個山夕人,後來還曾回到他仕途的起點忻城考察。

自己如果能利用好這次機會,搭上耿健波這條船,對自己在山夕的發展意義可是重大的,最起碼,在十年內,他可以高枕無憂,他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中午,出去給父母買了些飯,吃過後,政紀就去了學校,今天是寒假前的最後一天,自己也要去學校看看。

照常的,政紀在第一節課上了以後走進了教室。

一進門,學生們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政紀有些納悶,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同學們會對他好奇,可經過這幾天後,大部分人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存在,對自己這個時間進教室也已經習以為常,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時間又好像回到了自己第一天來的時候。

政紀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和劉璐點頭示意了下,劉璐看著政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卻礙於老師沒有開口。

時間終於熬到了下課,在等老師出門後,劉璐看了眼政紀正準備開口,卻看到身後不少同學圍了上來,卻也沒機會和政紀說話。

“厲害啊,老政,之前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武林高手,”凡成率先走上前摟住政紀的肩膀說道。

政紀被凡成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武林高手?”

凡成隨手從身後拿出一張報紙,放到政紀的桌上,示意他看看。

政紀掃了一眼報紙,發現是忻城晚報,他拿起報紙,隨手翻開,眉頭就皺了起來,報紙的第一版面大大的標題寫著《著名歌星政紀以一當十,疑似武術高手》,再往下看,居然還有配圖,清晰的剪輯了幾張自己與馬元一方衝突的畫面,從攝像角度來看很專業,再接著閱讀下去,發現有些地方雖然有點誇張,但大體還算公允,結合了當時的實際情況報道。

看完後,他揉了揉眉心,沒想到媒體的反應速度居然如此之快,昨天才發生的事,今天就在報紙上報道了,想到今天上午和父母的談話,沒想到父母的擔心成了事實,媒體果然將此事報道了出去,這雖然不是什麼壞事,對於自己這種公眾人物來說卻也說不上是什麼光彩的經歷,他回憶了下昨天店門口的人群面孔,卻想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人。

“承認了吧,你看看,配圖都有了,你不會說那個人不是你吧”,凡成一臉得意的看著政紀說道。

政紀搖了搖頭,將報紙合了起來,說道:“我又沒說那不是我,當時情況特殊,沒辦法只能動手了”。

凡成聽了豎起了個大拇指,說道:“老政,我發現我現在有時候都不敢認你了,要不是從小和你玩到大,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被人上身了,變化太大了,不是看了報紙,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那麼厲害的功夫,好傢伙,二十個拿著武器的混混啊,你一個人給幹趴下了”。

政紀聽了心裡一緊,故作冷靜的說道:“我一直都是個天才,只不過你沒發現而已,至於功夫什麼的沒有的事,只不過公司培訓了些防身的招式,你知道的,做我這行,走南闖北的,必須自己能保護了自己,”。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過說正經的,有時間你可得把你從公司學來的教教我,”凡成一臉羨慕的說道。

“那可是很苦的,你確定想學?”

“再苦再累我也不怕,既然老政你能學會,我也肯定不比你差,”凡成鄙視的看著政紀說道。

“行,等有時間教你”,政紀想著如果自己能夠再次見到鼬的話,一定要問問他有什麼體術什麼的,拿出來應付下凡成也應該足夠了。

“哎,政紀,對方是什麼來頭啊,為什麼去找你麻煩”,一個男生好奇的問道。

政紀聽馮宏宇的聲音後說道:“不知道,貌似是想收保護費的”。

“哦,這樣啊,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一點了,不過以你的功夫,對方應該不敢再來惹你了”,馮宏宇說道。

“嗯,多謝關心”政紀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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