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陽郡最早文字記載是在戰國時的燕國,在因其位於漁水之陽,故稱之為漁陽。

秦置,治漁陽縣,故城在今北京密雲縣西南,《史記?燕世家》燕築長城,自造陽至襄平,置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郡,秦二世發閭左戍漁陽即此,漢置漁陽縣為郡治,城在漁水之陽,故名,屬幽州刺史部。王莽時更名通路郡,東漢複稱漁陽郡。

幽州自袁常施行改革變法以來,幽州全境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剛開始宣佈要改革變法之時,百姓並不知道變法的好處,對此都有些牴觸。並且,在一些幽州本土家族的推動下,百姓也多有抵抗。然而,在袁常的強力鎮壓下,再加上百姓也認識到變法帶來的好處,也都開始接受變法改革。當幽州境內在變法改革之時,袁常卻是帶著郭嘉,典韋,馬鈞等人來到了漁陽郡,自然,袁常是個甩手掌櫃,一向以懶惰在一眾麾下聞名。如今帶著幾個麾下跑到漁陽郡,自然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幹。除了袁常和幾個心腹之外,袁常把歐南寶的好友劉順帶到了漁陽郡。

劉順是袁常還在渤海郡擔任太守之時,經歐南寶的介紹加入到袁常麾下,此前一直沒有作為。並非是劉順沒有能力,而是當時的袁常只是渤海郡太守,袁常沒想過將渤海郡打造成自己的根基,故此劉順也沒有派上用場。如今,袁常已是幽州牧,並且打算常駐幽州,將幽州建設為自己的根基。所以,劉順的能力,也終於到了發揮的時候。

劉順家裡世代都是在海上討生活,不僅對造船有極深的瞭解,航海的能力也是極為不俗。因此,袁常準備將他打造成華夏的航海家,開闢大航海。

華夏的造船技術和航海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自先秦就已經有了出海的能力,並且也有足夠的技術。此外,羅盤也是華夏發明的。然而,華夏的航海技術沒有用於開發整個地球,反而多是用來享受和戰爭。袁常作為一個穿越者,豈能還會放任不管。如今,他就要開始為大航海做準備,讓炎黃子孫成為發現新大陸的開拓者。

漁陽郡內也在改革變法,漁陽郡內的百姓聽說是袁常這個州牧到來,俱是夾道歡迎,高聲讚頌。當他們瞭解到變法的內容之後,才明白變法對他們有多大的益處,對於他們自己先前對袁常的不滿感到羞愧。如此盡心盡力為他們這些平名百姓著想的一州之首,他們竟然還心存怨憤,簡直是狼心狗肺。為了表達他們的愧疚之意,在沒有人發起的情況下,他們自願在道路兩旁列隊歡迎。袁常也過足了一把手的癮,心中也是極為感慨。一群純樸可愛的百姓,只要對他們稍微好一些,減少對他們的剝削,他們便會如此傾心以待,為何那些愚蠢的統治階級就不會對他們稍微好一點點,以致於逼得百姓們舉旗造反,將偌大的一個國家帶入泥潭深淵。

“漁陽郡分軍區軍長田楷見過幽州牧!”

“漁陽郡太守荀錶見過幽州牧!”

等袁常在百姓面前做足了秀,田楷和從荀家前來投效袁常,並且被任命為漁陽郡太守的荀錶這才上前拜見袁常,並且將袁常帶到漁陽郡治所府衙之中。兩個人雖然都是一郡軍政之首,在袁常面前卻是顯得極為恭敬,且反應也各不相同。

田楷作為公孫瓚曾經的麾下,得罪過袁常,在袁常面前有些忐忑不安;而荀錶雖是出身於荀家,能力其實也並不強,擔任一郡太守還算湊合。不過,荀錶肯棄荀家而前來投效袁常,袁常自然會報之以李。能力不強沒有關係,只要有鍛鍊的機會,想來出身荀家的荀錶也不會讓人失望。而荀錶雖是荀爽之子,因為能力不顯,在他老子荀爽去世之後,在荀家的地位也不高。如今,才投效到袁常麾下,卻能夠擔任一郡太守,這升遷的速度就跟坐直升飛機一般,雖然荀錶不知道直升飛機是何物,也是有點暈乎。故此,對袁常除了心懷感激之外,也希望自己展現才能,不會讓袁常失望。

“田楷,荀錶,你二人一個是分軍區軍長,一個是一郡太守,在我面前也不用表現得如此謙卑,平白墜了你們的身份。”等到了府衙內,袁常便板著個臉教訓了一番,先前在百姓面前,袁常不能讓二人丟了臉面,才沒有當場教訓。袁常作為一名穿越者,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雖然來到這個時代,卻也不習慣那種上下分明的感覺。也幸虧袁常不是穿越到清朝那種奴才般的時代,不然,袁常怕是會鬱悶得揮刀自殺再穿越一次了。

“幽州牧教訓的是!”

田楷和荀錶自然無法體會袁常的那種感覺,他們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子民,對於階級觀念極為強烈,更何況是對他們有恩德的袁常,在他們看來,再謙卑那也是應該的。不過,既然袁常發話了,他們自然是點頭贊同。

“嗯,這樣就對了。”

袁常滿意的看著田楷和荀錶二人轉變的表情,雖然不能立刻就讓二人改變到前世那種觀念,但是,有改變總歸是好的。“你二人乃是漁陽郡的軍政之首,雖然漁陽郡在幽州的地位並不是很突出。不過,那是在此之前。如今我接受幽州,將要大力開發建設漁陽郡,日後,這漁陽郡的地位將不弱於幽州治所北京城。所以,你們二人作為漁陽郡的軍政之首,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若不然我發現你們二人不適合這個位置,也只有將你們給撤下了。”

“屬下自當盡心竭力,不敢有絲毫懈怠!”田楷和荀錶二人拍著胸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表達自己的忠心和努力。

原本,漁陽郡只是幽州的一個尋常郡縣,自秦漢以來都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點。既不能設關卡禦敵,也沒有風水寶地,顯然是一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無人問津的地方。所以,在南北朝的時候漁陽郡就被廢除了。而如今,田楷和荀錶聽說袁常要大力開發和建設漁陽郡,地位還不弱於北京城,想想這是一個多令人誘惑的目標。袁常對北京城的擴張和建設也已經展開,就袁常目前對北京城的構想,那都是一個驚人的目標,絕對會超過都城長安和洛陽的規模。可是,袁常竟然會說漁陽郡的建設會不弱於北京城,那又將是何等的驚人。而作為軍政之首的田楷和荀錶,若是一直都呆在目前的位置上,等漁陽郡建設起來,他們的地位豈不是也跟著水漲船高。

故此,他們自然不願如今的地位被撤除,必然會更加盡心盡力的履行自己的職責。

“你們有這樣的決心就好!”袁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指著身後的劉順,說道:“這是劉順,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日子你們將要一起共事,現在先認識一下,免得日後出現了什麼差錯。”

劉順是建設漁陽郡的主要人物,田楷和荀錶則是負責輔助於他。如今先讓三人認識一番,免得以後劉順要找人手,要資源,卻是找不到負責人,那樂子就大了。

“船政司劉順,見過荀太守,田軍長!”

船政司自然是袁常建立的機構,建設船政司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大航海的行動而服務,也是為了日後建設海軍奠定基礎。劉順只是一個水手,出海,行海他倒是懂得,若是讓他建設海軍作戰怕是不行。所以,袁常也沒有給劉順安排一個海軍司令的位置。海軍軍長的位置,自然是要留給專業人士來擔任。在袁常想來周瑜其實是擔任這個海軍司令最適合的人選,奈何袁常沒有機會跟周瑜產生基情,只能等以後有了合適的人選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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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司長客氣了!”

田楷和荀錶二人雖然地位尊崇,船政司這玩意都沒有聽過,但是,他們卻不會小覷了劉順。袁常如此鄭重其事的向他們二人介紹劉順,而且他們的地位提升還要靠劉順進行,當然對劉順也是極為客氣。

看著三個人在那客套,似乎基情四射的模樣,袁常自然沒興趣看三人攪基,於是打斷到:“你們要聯絡感情,等正事說完了再去,我也不會阻攔你們P。”

雖然不知P是什麼意思,但是,三人也直覺到這並非是什麼好事。

袁常讓荀錶吩咐佐吏將漁陽郡的地圖取來,在眾人面前展開,然後指著地圖說道:“漁陽郡自今日起便易名為天津,意為****津岸之口,還有這拱衛北京城的職責。”

漁陽郡自治所雍奴西北的範圍便是天津所在的區域,天津早在遠古的時候乃是一片海洋,在黃河泥沙的作用下慢慢露出海底,形成平原。歷史上黃河曾三次改道,皆在天津入海。就袁常所記得,最後一次改道似乎還沒有發生,如今袁常既然準備建設天津,自然要提前預防黃河的問題,不會讓改道的事情發生在天津身上。

說來天津這個名字的由來,也是大有深意。

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登基後,將他的兒子們分封為王,駐守在全國各地。其四子朱棣被封為燕王,駐守於北平,就是現在的北京。朱元璋去世後,傳位給他的長孫朱允炆。朱棣為與朱允炆爭奪皇位,發動了中國歷史上的“靖難之役”。199年,燕王朱棣率軍南下,從天津三岔口渡河襲取滄州,於140年攻入當時明朝首都南京,登上了天子寶座。朱棣登基後,對他爭奪天下時經過的三岔河口十分讚賞,認為是塊風水寶地,叫群臣獻名。最後,朱棣選中“天津”二字,意為“天子渡津之地”,天津由此得名。不久,朱棣遷都北京,天津便成了京城的門戶,軍事地位日益重要。明朝永樂二年(公元1404年),在天津設衛,“衛”是明朝的一種軍事建制,天津共設三衛,駐軍一萬六千多人。於是,人們又把天津叫做天津衛。設衛就要築城,天津作為一個完整意義的城市歷史由此而開始。

袁常要建設天津,不僅要將天津作為一個海軍基地,同時也是海上貿易的一個港口。當然,如果說要建設港口,最適合的無疑是上海,從地理位置而言,上海自然比天津更適合。不過,如今的上海在東吳孫策之手,袁常觸及不到,而且,作為長江的出海口,如今的上海似乎也還沒有穩定下來。況且,如今的江東一帶還屬於相當落後的處境,上海的發展,也是從南宋之後才開始,經歷過明清兩朝,直到鴉片戰爭,英國令當時的清政府開放上海,上海才算是真正的發展起來。

從南宋到清朝末年,歷經將近七百年,上海才建設起來,比之北京的建設時間還要長,袁常怕是活不到把上海建設起來的那個時候。故此,袁常眼下也只能選擇天津為港口基地,至於其他諸如上海,泉州等重要港口,只能留給子孫後代來解決了。

見眾人都在很認真的傾聽自己的講話,袁常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天津的建設將轉移到雍奴西北的範圍,除了要建設城池,駐紮守軍之外,還要在海上建設一座船塢。天津的治所在雍奴,距離沿海位置有些距離。故此,將天津的治所轉移到距離沿海位置較近的潭落城,天津軍區的軍營也轉移到此,以便能夠更好的守護船塢。天津的建設乃是與北京城的建設一般重要,天津的建設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所以,田楷,荀錶,劉順你們三人定當要通力互助,努力建設天津,莫要讓我失望!”

“屬下等自是不會辜負幽州牧的厚望!”

田楷,荀錶,劉順三人神色端正,嚴肅且堅定的向袁常表示自己的態度。對此,袁常自然是極為滿意。跟三人訴說完畢,袁常這才將目光轉向馬鈞,天津的建設自然需要馬鈞的能力,而且,馬鈞的作用在其中也是至關重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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