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紀元171年,原本就不安分的梭默終於挑起了戰爭,一直攻打到了賽洛迪爾的首都,瘋狂的掠奪並毀壞了白金塔和塔羅斯廣場,從落錘戰勝梭默軍隊的帝國軍隊殘部和天際省趕來的援軍兵合一處,在提圖斯?邁德二世皇帝的一聲立下,最後在史詩級別的紅環之戰被帝國軍反攻而擊潰。

烏弗瑞克?風暴斗篷曾經也是帝國老兵,與瑞姬總督、加爾瑪?石拳是戰友,並一起參與過對抗梭默的戰役。

第四紀元176年,烏弗瑞克?風暴斗篷被帝國派遣去佔領瑞馳,烏弗瑞克?風暴斗篷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打敗瑞馳原住民後,卻不想,帝國反手一擊,將烏弗瑞克?風暴斗篷抓捕入獄,並且帝國與梭默簽訂了白金塔協議,還禁止諾德人名信仰塔洛斯。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心灰意冷。就在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入獄期間,他的父親,東境巨熊去世了,烏弗瑞克都來不及去看他一眼,只能將悼詞偷偷送出去。

後來成為風盔城領主的烏弗瑞克,依然沒有忘記曾經的恥辱,他來到了獨孤城,這座帝國城市,此時的烏弗瑞克?風暴斗篷面貌英俊,身姿偉岸,穿一身瀟灑而又帥氣的黑色皮衣,更加彰顯了他的帥氣與不凡。

比起託伊格,烏弗瑞克似乎更適合擔任至高王一職,因此烏弗瑞克在與託伊格以諾德人的方式決鬥時,使用諾德人的絕學-龍吼光榮的戰勝了託伊格,憶起往日的苦楚,烏弗瑞克心一橫,結束了託伊格的性命。

這大概就是烏弗瑞克與帝國決裂的秘辛了,只是時至今日,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已經年過中旬,最初的理由也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他需要的已經不再僅僅只是信仰這麼簡單,多年的掙扎和流浪的生涯讓他明白,權利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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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需要同情,也不再需要認可,但凡有不服從號令的,就讓他們如同那個曾經的至高王一樣,在吼聲當中徹底的粉碎吧。

戰火的氣息籠罩天際的整個天地,除了那些隱藏在暗處仍舊獨立完成著某些特殊任務的佼佼者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這個龐大的戰場當中。

即便是連天上準備覓食的禿鷹也消失了蹤跡,獵物的本能讓它們直覺的認為,現在還不是它們登場的時機。

雪漫城,戰友團的隊伍同樣參加了守衛雪漫城的戰役,月瓦斯卡坐落在雪漫城當中,讓他們的因為地利的原因不得不選擇加入這場戰鬥。

或許是本來對風暴斗篷就懷有敵意,讓這些勇士在克拉科的號召下,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當中,選擇了擁護巴爾魯夫這位領主。

與殘暴弒殺的烏弗瑞克相比,顯然巴爾魯夫在他們的心中更適合成為一名領袖,只是不知道帝國的軍隊要經過多久的時間,才能趕到這裡。

十萬大軍,即便只是十萬螞蟻也足夠讓人砍上一會兒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是蒂法等人,在離開了戰友團之後,卻已經悄聲的聚集到了那位雪漫男爵林茜茜的府邸裡。

C.C.靠坐在象徵著權利的王座上,手指不停的把玩著髮絲,透過手指的纏繞,將髮絲一個卷一個卷的打起,之後髮絲又俏皮的伸直。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平鋪的是一張雪漫城的防禦地圖,因為男爵的身份,她必然也要參加這次雪漫的戰爭,不過從神色上看來,這位女士似乎對眼下的戰局並不怎麼關心。

“究竟誰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呢?那可是五萬的積分啊,如果是我們,就根本不用擔心被淘汰的可能了。”

譚小凡抱著肩膀靠在牆壁上,若有所思的說著。

“嘿,不如趁機讓我們直接大幹一場算了,將烏弗瑞克徹底的趕出雪漫的領域,直接選擇加入帝國陣營,等到秀秀回來,說不定我們都已經是帝國的高階軍官了,這個建議怎麼樣?”

魏東旭大言不慚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就連小二現在也已經學會將他的話自動過濾了,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好建議。

“卡蓮,查一下我們現在積分排位是第幾名。”

一直沉默不語的C.C.終於開口了,房間裡面此時除了單獨行動的林秀和被支走的許寧寧以及小哀,其他的戰鐮成員已經全部聚集於此了。

“排名不怎麼樣,第一百七十名左右,距離第一百名的積分足有五千多分的差距,如果這場戰鬥中我們不能將名次提升到七十名以內,恐怕還是非常危險的,後面的積分咬的都非常的緊湊。”

卡蓮查詢了一下,已經將分數報了出來,雖然這段時間他們也大大小小的完成了不少的任務,還有許寧寧以及林秀的加成,但是這點分數還是杯水車薪了。

“不要緊,一旦戰爭打響,依照我們的實力,即便是不攻破任何的據點,那麼也必然能讓積分得到穩步的提升。

再次的分散一下,蒂法,魏東旭,譚小凡,你們三個的實力目前是隊伍裡面最高的,因此突破據點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因為戰友團的關係,你們的盾牌兄弟也肯定會增加一定的戰鬥力,這樣一來,戰友團的整個力量就等於掌握在了我們的手裡。

將他變成一把尖刀吧,直接突破對方的各個防禦點。

還有,戰場上切記,如果遇到對方將領要第一時間避開,不要發生正面衝突。“

C.C.已經開始進行部署了,這樣的緊張氣氛下,讓這個少女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頒佈法令的女王,從容不迫卻又不容違背。

蒂法知道,如果現在是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是絕對做不到這樣盡善盡美的,這場遊戲中,雖然說林秀才是最終決戰的關鍵,但是任誰都清楚,實際上操控大權的早已經是眼前的這個少女了。

雖然她的臉上始終都是從容不迫的輕笑與不屑,一切瞭然於心的模樣,但是蒂法清楚,那是無數個夜晚通宵達旦,不斷驗算推變所換來的一絲安穩。

這個壓力的重擔別說是女人,就算是一般心志不堅定的男子,恐怕也很難抗起來這樣的大梁。

她的內心絕不是像表面這麼輕鬆的,這一點,就連腦瓜不怎麼靈驗的魏東旭也非常清楚。

“為什麼不殺對方的將領啊,一個可是一千五的積分獎勵啊,這絕對是划算的買賣啊,而且那些將領貌似戰鬥力不怎麼樣啊,不主動出擊這點我倒是能夠理解,可是難不成遇到了我們還要掉頭逃跑?”

魏東旭顯然不能理解C.C.這道命令,他的思維模式一向都是敵人過來了,一刀劈成兩半就是最直接的辦法。

“魏大哥,C.C.自然有她的顧慮,你想,使徒的命令是整個介面的全體通告,那麼就是說,瞄準那些將領的人自然不再少數。

先不說對方會不會派出旅行者保護,就是自己陣營這邊,你覺得到了搶奪積分的時候會沒有背後捅刀子的人麼?

那時候自己的內訌恐怕都是難免的,一旦我們被圍困在其中的話,你覺得我們還能突破幾個據點?

一個將領雖然價值一萬五的積分,但是一個據點卻也是一千積分哦,一旦我們被自己的同伴纏住,不能去繼續突破據點,那麼你覺得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了呢?我說的對吧,C.C.。“

C.C.是懶得去做出這些解釋的,也是因此她才從任務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她的命令不許有任何的質疑,甚至於說她對其他人都不會怎麼在意,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林秀作為基本點出發的。

可以說,林秀想要什麼,她就能做到什麼,只在乎他一個人的感受,在這一方面,她甚至超越過蒂法。

也沒有什麼善惡之分,如果有一天,林秀隕落,那麼C.C.就會變成一個瘋狂的報復者,管你使徒還是什麼,因為那已經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一旦這個支點的平衡被打破,她恐怕會變成什麼樣,自己都無法預料,只是這些秘密,她從不會去說而已。

能做出這樣的講解的只能是蒂法,無論是身份還是話語權,在隊伍中雖然不擔任任何的職位,但是卻是整個團隊中一個很好的平衡點。

她既然出聲做出了解釋,那麼就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魏東旭聽的一愣一愣的,只知道不斷點頭了。

“可是C.C.我想你這麼做的理由還不只這麼簡單吧。”

蒂法覺得C.C.的佈局一向都是環環相扣的,她所作出的每一次不經意的調控,都是經過了縝密的部署,當時看起來並不足為奇,但是當你知道她的全盤佈局之後,卻已經來的太晚了。

就像是上一場遊戲當中的雪山之役同理。

“的確,戰友團目前只有你們三個人的進入,而我有雪漫男爵的身份,小二,和尚,卡蓮,還有這位新加入的小姑娘,可以說是自由勢力,我不敢保證這場遊戲中是否有人已經瞄準了戰友團這塊肥肉,畢竟現在任務已經完成過半了,那麼瞄準戰友團也就不足為奇了。”

“還有一點,你們似乎遺漏了,這場戰役的最終獲勝者,我猜一定是風暴斗篷陣營。“

C.C.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看來她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且後一句話的補充更是雙眼爆射出一陣精芒。

“你怎麼敢這麼肯定?“

這次就連卡蓮也不能繼續淡定了,或許這是全體人員最後一次聚集在這裡,接下來將開始亡命天涯的準備,因此C.C.這一次準備進行一番精密的部署了。

“我有這樣的猜測並不難,迦樓羅按照我們的猜測,應該已經選擇了龍裔的路線,而且他已經完成了屠龍的任務,這麼大好的機會,如果換成是我,也斷然不會放棄的。

但是他肯定也留下了自己十三堂中的大部分力量,積分對於他們團隊而言,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存在,即便是不參與這場戰役,也不可能排位出局一百名開外,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如果我是他,為什麼不做個順水人情給自己的同盟者一些好處呢?又不失去什麼還能穩定同盟,這麼做完全沒有壞處。

另外一點,那位烏弗瑞克領主勇力可嘉,但是智商明顯是個短板,從他獲得鋸齒王冠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攻打雪漫這一點上看,他就是個志大才疏的廢物罷了,那麼如果我是迦樓羅,為什麼不取而代之呢?

將整個風盔城攥進自己的手裡,擁有一座主城的好處恐怕任何人都會垂涎把,別忘了,第一階段的任務結束之後,所有旅行者的實力會再次的調整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那時候的烏弗瑞克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而雪漫城既然已經被划進了烏弗瑞克的版圖中,那麼和自然的,禮尚往來,如果同盟者成功取代了烏弗瑞克,送給迦樓羅一座雪漫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而這其中,迦樓羅完全沒有參與,十三堂的實力全都儲存了下來,龍裔支線一旦完成,一個主城已經握在自己的手裡,這樣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

雪漫與風盔城隔岸呼應,到時候這兩城池之間的所有任務幾乎全部都被壟斷,而作為天際的中心,就連霍斯加高峰也歸屬與雪漫城的地域,天時,地利,人和,幾乎已經佔全了,就連最後的世界之喉,不也是在最高峰之上麼?

這些條件還不足以做出這樣的部署麼?至於我的疑慮,這也很簡單,戰友團雖然不被看好,但是在自己的勢力或轄內,怎麼可能接受這樣一個危險的存在?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的道理我們都懂,自然別人也懂。

那麼除之後快這樣的想法,就不難了。“

C.C.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這一串接憧而至的龐大分析,讓在場的幾個人全都膛目結舌。

“抱歉,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

一直靠著窗邊看著外景的曉美焰,頭也不回的說道,不過對此,C.C.並不怎麼在意,完全的充耳不聞。

“可是你們這邊剩下的力量根本不足啊,萬一要是有什麼危險”

蒂法有些擔憂的說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C.C.搖頭打斷了。

“這些已經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了,就算是迦樓羅也不敢保證這場遊戲之後自己的隊友會集體生存下來吧,盡人事聽天命,而且你不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麼?”

C.C.的眼神亂轉,在所有人的臉上掃視著,這個魔女已經用她的智慧充分的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現在即便是魏東旭也對她開始欽佩起來了。

這一番龐大的分析,已經說明了C.C.的心中早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不然她就不可能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輕鬆。

“既然已經有人準備動手了,那麼與其交給別人,為什麼不留給我們自己呢,我們來演一齣戲,就讓我帶著剩下的幾個人周旋在這邊做臥底好了,我本來就是雪漫城的男爵,而且送給了迦樓羅隊伍龍石,一個小女人嘛,為了苟存於世依附強大的力量,這有什麼好爭議的。

這樣一來,就算別人有所懷疑,也只能到懷疑的程度,我們這個小隊伍趁著這個機會奪下了戰友團,因為我窺探於先知這個位置。

名正言順,至於以後,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蒂法你接下來就帶領著整個戰友團,形成了與我針對的一股力量,我依附迦樓羅,那麼自然同仇敵愾,戰友團的成員自然也就會反對迦樓羅。

這樣一來,他們就成了我們的力量不是麼,當然,若是想要戲演的更真一些,鮮血是必要的。“

說到後面,C.C.的臉色徒然一冷,這位魔女的本性又再次發揮的淋漓盡致,顯然她有打算不擇手段的血雨腥風了。

蒂法幾乎不需要多想也能猜測的出,C.C.真正瞄準的是誰,那位克拉科老人顯然已經成為了C.C.嘴裡的死人。

回想起這位慈善的老者,蒂法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她也知道,這是無奈的選擇,那位老人只要存在,C.C.的計劃就無法實施,蒂法也根本無法掌控整個戰友團的實際力量。

從哪一點上來說,這都是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答應我,C.C.,讓那位老人……儘可能的走的安詳一些好麼。”

這大概是蒂法唯一能做到的了,對於使徒空間的無奈,對於他們身處的尷尬境地,她的內心裡,充滿了愧疚。

“儘量。”

C.C.用這樣的口吻回答了,算是滿足了蒂法心中的那一絲良知的愧疚感。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蒂法帶領著其他人已經趕赴了戰場,房間裡只剩下C.C.和一直安靜的曉美焰。

“你是個可怕的女人,為什麼要做到這樣的程度。”

曉美焰轉過頭來審視了一下C.C.,或許從某一點上,她們有著極為相似的地方,都是為了某個人,而選擇了一條血腥的路。

“因為……這是我深愛的人想要的啊,那麼,我就可以無所不能,不是麼?你似乎和我有點像哦。”

C.C.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紅顏絕色,只為一人展顏。玫瑰豔美,也只為一人芬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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