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我叫點吃的。”雪凡音一臉慵懶樣看著東方辰言。

“言哥哥,我也要。”是非個小跟屁蟲也是個吃貨,見雪凡音要吃的,生怕會漏了她那份,還有吃東西可以躲避是材那滿目不爽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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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是能躲得了是材,可惜躲不了東方辰言的,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東方辰言還要點風度,說不定直接把她拎出去,而不是冷冷地瞪她一眼。

是非仗著有雪凡音撐腰,居然膽大地回瞪了東方辰言一眼,經過他身邊時,輕聲地說了句“重色輕友”,然後徑直往樓下一張比較角落的桌子走去,不過那桌子的觀賞位置是極佳的。也不知是非哪來的自信認定了雪凡音會幫著自己。

雪凡音看著如此孩子氣的是非,只淺淺一笑,東方辰言見此也不好說什麼,正要給雪凡音找個位置叫幾個小菜時,是非就向雪凡音招手了,“坐這兒”,雪凡音毫不猶豫便過去了,是非的動作也是極快的,坐下便叫好了菜,還讓夥計先上了壺茶與小點心,好坐著看戲。

是材此刻正默默為是非祈禱著,她果真是個不怕死的,辰言的戲那麼容易看嗎,也不知道辰言治完這個高運後,會怎麼收拾是非,不過他也幫不了她了,讓她乖乖呆在房裡不聽,非要瞎湊熱鬧,還表現得這麼明顯,要知辰言討厭別人看著他處理這些人,雪凡音他不會說什麼,這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他不好出氣,不收拾是非收拾誰。

“言王爺還有心情談情說愛,我這人不知言王爺要如何與我交待,還有那小子,聽說連那老婆子也讓你放出來了,如此,一併交與我吧。”高運的口氣倒是不小,絲毫沒將東方辰言放在眼裡。可跪在地上的縣令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交待?”被是非一鬧,東方辰言心情正不好,高運還不知死活敢這麼與他說話,“你算什麼東西,莫說砍了幾根手指,即便將腦袋砍了,也無需與你交待!”

“言王爺私自用刑,難道不需與太子殿下交待嗎?”東方辰言的氣勢確實嚇人,高運倒是聰明地找到了東方辰言不合規矩之處,並且搬出太子來壓制他。

“這狗奴才敢對本王的女人出言不遜,就該有承受本王怒火的準備,沒挖了他的狗眼已是本王仁慈。”莫說東方辰言理由充足,即便他沒有什麼正當理由,太子又能奈他何。

“言王爺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對妾室都如此疼惜,此事我便不計較了。王爺將那兩人交出來,我自也不會打擾王爺的閒情雅緻。”在高運眼中,東方辰言有空出來遊山玩水的,定然是閒王一個,以他的認知,一般受寵的都不會是正室,更何況,他出來了,王府總該由王妃在打理,故而認為雪凡音只是他的寵妾罷了。

“本王沒有那寵妾滅妻的癖好,那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妻言王妃。想必太子殿下也不會如此,還不值得為了一個玩物與本王心生間隙。”東方辰言既宣告了雪凡音的身份,又毒舌地罵了人家的妹妹。

在一邊與是非默默看戲的雪凡音心想:這男人平常寡言少語的,可損起人來,一點也不賴,唯一不變的是他那份外人眼中有些狂妄的自信,可雪凡音卻覺得,即便狂妄又如何,誰讓東方辰言有這資本。

高運自也聽懂了東方辰言話中的諷刺,氣得一張臉都發青,手指著東方辰言,“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下文,他妹妹雖受寵,可終歸只是個妾室,他也明白,於他們而言,沒有正妻的身份,差的不是一定半點兒,至少只要太子不高興了,隨時可以踢開一邊,這份榮寵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少得意,只要太子登位,我妹妹便是皇妃了,到時王爺又如何,見到她還不得行禮。”高運完全被東方辰言氣得沒了章法,再加之讀書又不多,這當中的利害關係自也不會多想,一心只想著如何讓東方辰言服軟,壓制東方辰言。

趙大人現在真是想找面牆撞了算了,這麼沒分寸的話,他也能說得出來,幸好不是在皇城,這若傳到了皇上耳裡,莫說高運與他妹子,就連太子都會被他牽連,自己當時怎麼就會聽了他的。高運的話也確確實實傳入了皇帝派來的人的耳中,最終也將進入皇帝耳中。

“這趙大人不僅遇上了神一樣的對手,還有豬一樣的隊友,也是可憐!”雪凡音看著這冷風嗖嗖的天還出著一身冷汗的趙大人,搖頭嘆息著。

“豬啊神啊的什麼意思?”是非不清楚雪凡音在說些什麼亂起八糟的,本著不恥下問的原則,虛心向雪凡音求教。

雪凡音正好無聊,就耐心與是非講解起來,“辰言是不是很厲害,那高運是不是如豬一樣笨,趙大人之前可還幫著這高運做了不少事。”

經雪凡音這麼一說,是非秒懂,“豬整天吃吃睡睡的可不笨,這麼說真是委屈豬了。”是非真的覺得豬好聰明的,都不用幹活,還好吃好喝地被人伺候著,“不過,凡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趙大人活該,自己不做好事倒罷了,還禍害百姓,就該讓言哥哥好好治治他!”是非一臉寫著嫉惡如仇四個字。

高運看著角落裡嘻嘻笑笑的雪凡音與是非,心中怒火更甚,“你們少得意,快將人交出來,來此地界,管你什麼王爺不王爺的,都得聽我的。來人,上去搜人!”在東方辰言面前憋屈這麼久了,高運已到爆發點了。

“放肆,好大的膽子,言王爺是你等能冒犯的嗎?不要腦袋的,儘管上去,我這把劍也好久沒飲過人血了。”明朗提劍呵斥著那些想衝又不敢衝的官兵。

“都退下!”梁捕頭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大人,也知指望不了他發號施令了,而他們本就是官府的人,以前是沒辦法,才聽高運的指揮;現在,有言王爺坐鎮,他們又何必強出頭,況且,他早就覺得該治治高運了,奈何無人治得了,如今正是一個機會。

有了明朗與梁捕頭的話,官兵自也識相地不理此事,一個個都退回原地,高運見自己使喚不動他們,一則氣,二則開始害怕了。

“說說鄭家的事。”東方辰言暗想,就這點出息,還想在此稱王了,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發抖冒汗的找到人,實在是沒出息,一個捕頭都比他像個官,簡直丟朝廷的臉,也懶得再多看他。

而趙大人注意到了東方辰言的打量,更是不安,真希望現在能有個坑,他能馬上跳下去。以前總盼望能來個大人物,現在他真的不想了,天知道,一來就來這個閻王爺,就算不死,半條命也嚇沒了。

“鄭老頭欠了賭債無力償還,那他女兒抵債,我沒有不收之禮。”怕歸怕,可嘴上與氣勢不能輸。

“如何欠下的?”東方辰言平靜的語氣中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自是去了賭坊,問本人借的賭資。”

“賭坊是何人的,又為何向你借?”東方辰言聽這客棧掌櫃講過,高家之前並非大富大貴之家,甚至比不上水鄭兩家,只是後來他妹子嫁進了太子府,地方紳士巴結他,才有如今的家產,可即便如此,他不善經營正當營生,與那些本就富有之家還是有所差距,於是乎,便動了歪主意,設起了賭坊花樓。

“是我的賭坊自是向我借。”高運倒是直言不諱。

“東逸國律法中嚴禁設立賭坊,憑此一條,本王便可將你拿下嚴辦。”東方辰言慢悠悠地說出口,“哦,事關國法綱紀,太子也無話可說。”

“鄭家小姐現在何處,還不快交出來!”這話明顯沒剛才那般溫柔了。

不知者不畏,高運不曾聽說過東方辰言的名號與手段,雖心裡打鼓,卻也敢迎難而上,聽東方辰言此言,倒覺得和這言王爺說不定還能做個交易,“王爺,鄭家那姑娘長得確實不錯,嫁給水家那小子倒是可惜了,我可以將人獻給王爺,哪日厭了那道菜,換換新口味也不錯,不過也請王爺將那母子交與我。”高運暗指雪凡音,他自認任何人都抵擋不了美色,那鄭家姑娘看似柔弱,可死活不願從了他,既然得不到,倒不如用她結交這個王爺。

“那女子都不要了,還要那對母子做什麼?”東方辰言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可眼睛餘光卻時不時看向角落的雪凡音,高運那話聲音並不小,雪凡音定然聽到,他就怕雪凡音生氣,可這一時他又不能拒絕高運。

高運聞此言暗贊自己機敏,看來這王爺已經被自己說動了,想著他的花樓還有幾個姿色不錯的,要是也能送進王府就更好了,“王爺,我這麼興師動眾過來,要是不把那母子兩帶回去,有失面子。”他小聲地與東方辰言說道。

“本王在此等你將人帶來,這奴才你帶回去管教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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