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只想著東方辰言是否有多累,卻忘了自己休息的時間也並不多。一路的行軍雖說苦悶,且越臨近邊關,天氣愈加寒冷,但有明朗這樣的知己兄弟在身邊說說鬧鬧,倒也還好,何況,這樣的生活東方辰言並不陌生,曾經,他最喜歡的就是待在軍隊中,與兄弟們在一起,因為軍中比那個冰冷的皇宮,冰冷的言王府暖和得多,所以,即便對雪凡音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更劇,倒也不至於因此荒廢了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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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你看是不是這個木盒?”遠在言王府的雪凡音儘量讓自己忙碌起來,以免一閒下來滿腦子就是東方辰言,那晚聽暮雨提起木盒的事,雪凡音本想第二日就與她一同找找,可誰知,關心雪凡音的人確實不少,第二日東方辰繁與儲默便一同來尋她。這兩人也是怕雪凡音太過思念東方辰言,一呆便至天黑,於是找木盒的事便耽擱了,這日正巧沒人來,雪凡音就尋思著與暮雨一同尋找那木盒。

暮雨聽到雪凡音的話,便從房間的另一邊走了過來,“是這個,小姐,你在哪找到的?”雪凡音找的地方,暮雨之前也找過,可是卻一無所獲,暮雨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聽到暮雨如此說,雪凡音也放下了心,這東西想想應該挺重要的,若丟了,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床底下,許是太暗了,你沒看到,我可是差點鑽進去了,才找到的。”雪凡音打量著眼前這個普通的木盒,看樣子還真是不可貌相,就是不知裡邊有什麼重要東西,雪凡音本想開啟,可一想,自己現在雖佔著雪凡音的身體,可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該詢問詢問她本尊的意思,於是將手中的木盒放在了梳妝檯上。

“床底下我也找過,可當時真沒看到任何東西,莫非真如小姐所說?”暮雨很是奇怪,明明自己哪都找遍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每個角落都找遍了,怎麼之前明明沒有,這會兒倒讓小姐找到了,這事兒怎麼想怎麼奇怪。

“找到就好,別想那麼多了。”這世上不缺怪事,雪凡音不想浪費腦細胞,“還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找,趁這會兒一起找了。”雪凡音是真不想讓自己閒下來,何況梨舞院說大不大,說小還真不小,反正現在已經翻亂了,索性這次一同找了,然後讓人一起整理了,省得下次還要再倒騰。

暮雨想了想,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是需要找的,“小姐,這會兒該是沒有了。”其實找那個木盒也是暮雨一時起了性子,有了那閒心思才想到的,只是沒想到,這一找差點真找出了問題。

“行吧,你找幾個人把這屋子收拾收拾。”這屋子已經讓雪凡音自己與暮雨翻得一團亂,而雪凡音又是個懶人,才不願意自己動手去整理,何況,府中又有下人可以使喚,自然她們來收拾就是了。

“小姐的房間比不得別的,待會兒,我讓微雨與暮晴微晴一同來收拾。”暮雨在雪凡音之事上向來謹慎,東方辰言不在,萬一府中下人在雪凡音房中動了什麼手腳如何了得,不如找信任之人多花些時間罷了,她們四個人收拾一個房間也夠了,何況,東方辰言走之前,為免雪凡音擔心,只與暮雨講了,讓她多注意些雪凡音身邊的人,這王府中總有些別的人混進來,他不在萬事需小心,因此,暮雨也更小心了些。

聽暮雨如此說,雪凡音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也不用自己動手,“那辛苦你們了。”

“小姐,那我先去找微雨她們。”暮雨看著這凌亂的屋子,想想還是早些收拾好的為好,“小姐,這木盒您可要收好。”走之前,暮雨還不忘囑咐雪凡音。

“我知道了。”雪凡音坐在妝臺前,拿起妝臺上木盒,這個盒子無論怎麼看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應該也不會是什麼機關盒,那究竟有什麼東西讓雪夫人、雪凡謙如此掛心的,雪凡音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決定找那個知道的人問問。

不一會,暮雨便帶著微雨幾人來了,微雨一進來,就看到雪凡音拿著個木盒發呆,“王爺才走沒幾日,主子就這般想念了,這手上的莫非是王爺送給主子的定情信物,主子睹物思人了?”微雨不同於暮雨,見到機會就調侃雪凡音。

雪凡音被微雨這麼一說本來沒有的事,倒是臉紅了幾分,放下手中的木盒,“哪有?”

“王妃這是不好意思了。”暮晴看著雪凡音這模樣,可沒忘了與微雨一同起鬨。經這麼幾個月,尤其是雲縣一行後,幾人倒是更相融了,平常也會開些玩笑。

“王妃,這盒子裡是什麼東西,能讓您這麼想王爺。”經她們兩這麼一說,微晴見雪凡音也沒有,便大著膽子也加入了這兩人的隊伍。

暮雨見這場景急著上前給雪凡音解圍,“你們幾個呀,連王爺給小姐的東西都敢打主意了。”暮雨半說半笑,倒是引得幾人一陣白眼,不過大家本就是說著笑的,也知道雪凡音害羞了,便也不鬧她了,開始打掃這亂七八糟的房間。

雪凡音本是不想動手的,可看著她們忙裡忙外的,也不好意思在一旁幹看著,她們幾人是說讓自己出去等,可是雪凡音哪好意思出去,況且出去又能幹嘛,這倒還真像微雨說的,要想東方辰言了,便與她們一同動起了手,當然那些重活四個丫鬟自然是不會讓雪凡音幹的,於是雪凡音就收拾收拾東西,而她們四人與其說整理房間,不如說給整個房間來了一次大掃除,時間也就在這樣的半忙半閒中過去了。

“晴公主要來了,你知道嗎?”怪醫一邊啃著他的蘋果,一邊問著被他死催活催催來的第一劍,完全顧著自己的蘋果,忘了第一劍此時的臉色是如何的。

第一劍斜眼看了怪醫一眼,說實話怪醫這副痞痞的樣子,第一劍還真是看不慣,“在你徒弟面前,你也這副樣子?”第一劍就奇怪了,就怪醫這樣還收徒弟,東方辰昕若非生長在皇室,一定也被怪醫禍害了。

“你少酸了,問你的話還沒回答。”怪醫才不管第一劍說什麼,他現在就想著要怎麼處理花情這事。

“花情來了就來了,與我有多大關係!”花情來與不來,對於第一劍來講,沒什麼差,不過也奇怪了怪醫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花情了,“你是不是在花弄國惹了什麼麻煩,花情這回來,該不會是來找你的?”怪醫這不靠譜的人,還真說不定是在闖禍之後逃出來的,而闖完禍,丟下爛攤子,自己遠走他鄉的事不在少數,也不怪第一劍會這樣想。

“嘿,第一劍,我是那麼沒擔當的人嗎?”怪醫一把扔掉了手中啃了一半還未到的蘋果,這可事關自己的聲譽,怎麼可以被第一劍給玷汙了,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哼!”第一劍總算正眼打來回打量了怪醫幾回,可說出來的話,差點讓怪醫吐了老血,“如你這般不負責任無擔當之人已無幾人!”還未等怪醫反駁,第一劍已無耐心再與他廢話,“你究竟闖了什麼禍,要講快講,不講我走了!”

怪醫儘管不服氣,可這會兒不是還想著這個臭小子幫著自己出主意不是嗎,“年前,花晴不是寄了封信過來,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這不,年後,我也寫了封信寄回去……”至於信中寫了什麼,怪醫沒說,但第一劍猜也能猜到,怪醫一定不會說什麼好話。

“手賤嘴賤,你活該!”第一劍對於怪醫說的這是毫不在意,本已轉身,不過感受到身後怪醫直直望著的眼睛,回過頭,“一把年紀,別老跳上跳下,花情不是來找你的。”花情絕不會為了怪醫幾句賭氣的話,就大老遠地從花弄國跑來,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怪醫這般閒,因為自己曲解的幾句話還要寫封信回去罵人家一頓。

“你不騙我?”怪醫這下倒是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衝到第一劍面前,擋住了第一劍的去路,“花情那小丫頭真不是來找我的?”其實這時怪醫也已經想通了,自己惹的事比這嚴重的多了去了,這才哪到哪,“花情是來做什麼的?”想明白了這一點,怪醫才關心起花情此來的真正目的。

“你先去問問你寶貝徒弟,東方旭或者東逸國最近有沒有什麼事要請諸國諸城之人。”皇室的事情東方辰昕比他們的訊息來得靈通,“若花情此來因東逸國自然沒我們什麼事;若非如此,想必是國君有命令,需花情親自跑一趟。”至於具體會有什麼事,第一劍又不是神運算元,怎麼可能會知道。

怪醫聽第一劍如此說,也收起了嬉笑,“我這就去昕王府!”怪醫的辦事效率是相當速度的,第一劍話音剛落,他便先第一劍奪門而出。

第一劍見怪醫離開,自己也就出了雪府,東方辰言不在,花情忽然而來,皇室的事除了問東方辰昕這個閒王外,還可問東方辰繁,而且東方辰繁的主意該會比東方辰昕來得靠譜,於是,第一劍往繁王府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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