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吧,你們贏了……這章就發點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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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深夜,一天的日期即將變換的時刻。地點是英國清教徒的女子宿舍,位於倫敦朗伯斯的一角。

這並不是清教財政不佳而無法為教徒準備更加舒適的居住條件,僅僅只是因為這間宿舍所處的地利位置罷了。為了在遇到突然襲擊時不至於將一般民眾捲入而選擇的偏僻住宅,僅僅是出於如此目的而將這間古老的宿舍再次啟用。

畢竟周圍居住的人都是專家,這樣即使發生戰鬥也可以將戰鬥傷害降低到最小了。

“這樣啊,辛苦你了。”房間裡說這句話的人,是神裂火熾。

東洋人的臉孔,及腰的黑色長髮紮成馬尾。她穿著衣服下襬綁在腰際的白色短袖t恤,下身的牛仔褲有一邊褲管被切斷到大腿根部。露出的光滑小腹以及胸前巨大的尺寸,對某人來說這確實是標準的御姐。

她說話的物件不是人而是電話,電話的那頭是土御門元春。那是受僱於多個機構的多重間諜,目前潛伏在學園都市的魔術師。不過神裂不知道,這位操著怪異關西腔的同行,已經正式歸於某個少年的麾下。雖然不是很明確,但上下級關係還是可以確定的。

“喵。這樣的話,有關結果報告的事,你就去問同是天草式的人便可以了。當然,你也可以直接詢問我的僱主啦——”

土御門的聲音突然拉長了,這讓神裂感到莫名的不安起來。

“什……什麼!?他,他也來倫敦了嗎?咳……不對。現在我已經脫離天草式了,故意裝熟跟他們搭話,光想想就覺得很傲慢。而且,你不也是在威納託省附近搜集情報嗎?這樣的時機未免也太巧了吧。”

“嗯……有關這點,我不能說耶——”土御門的聲音開始透出一股陰謀,這讓神裂更加警惕起來。

“……大——姐——頭!你這次,可是又欠下天草的人情了哦!而且,還是個非常大的人情喵?”

“噗……!這,這話從何說起!?”

神裂開始慌張起來,慌亂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世界上僅有不到二十人的聖人。或許忽略那一系列的光環,神裂到底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吧……雖然對於女教皇的年齡,無論是倒黴的上條當麻,還是天草,都不怎麼相信就是了。

“喵。具體情況大姐頭,我可不能再透露了。如果你真想知道,那麼就老老實實的去問天草式的人吧。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直接去問天草本人,這是最直接的吧?”

土御門的聲音裡充滿了調侃,這種語氣給神裂帶來的打擊量出乎預料的大。當然,和土御門所說的事情也有很大關係。神裂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茫然無措的將其放回原位。

“……到,到底是又發生什麼了啦?”神裂的心情很矛盾,她迫切的想知道那位少年又做了什麼,但同時也很擔心真如土御門所說的那樣——天大的人情。神裂火熾是個好人,這點從她過去領導過的天草式十字悽教就可以表現出來。

所以對於人情,神裂火熾總是會儘可能的償還。不過和自身行為相反的,是她幫助別人從不期望著能獲得什麼回報。

和神裂火熾心情相反的,是蘿拉焦躁而複雜的心情。

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戶照射進寬廣的教堂中,這是距離費裡港最近的一處教堂。身為英國清教的最大主教,蘿拉本身需要解決的事務並不少。不過在這個應該休息以為明天繁忙事務儲備精力的時刻,會出現在這個規模並不大的教堂中是有原因的。

主要的原因就是此時剛剛進入教堂當中的一個人,那是一名少年。東洋人的面孔,黑色的長髮同樣扎個馬尾。和神裂不同的是,少年穿著長袖的白色t恤,下身則是褲腳寬大的牛仔褲,看起來略顯破舊,同腳上的廉價運動鞋很襯。

熾天使,「神之道」,絕對能力者,天草家的二少爺,最強能力者等等,都是這個少年的代稱。“我是天草月。”少年如是說,彷彿強調這一點,他再次重複道:“過去是,現在是,以後還是。”

蘿拉注視著臺階下的少年,她做在寬大的布道臺上,那通常是用來進行演講的,為的是向信徒宣揚主的榮光。

“「神之道」艾法拉……這才是您真正的身份麼?”

“……你的日語聽起來還是如此的蠢。”少年的回答讓蘿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帶著明顯的憐憫語氣,少年毫不客氣的道:“聽說,整個倫敦都已經知道了蘿拉大主教你那笨蛋一樣的日語口語了?”

“這不是正題吧?”平靜的話語裡蘊含著怒火,蘿拉平靜微笑的表情下,是滾滾翻湧的殺氣。

少年撇撇嘴,沒有繼續在那個話題上進行下去。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的蘿拉,鄭重的提出了議題。

“這一次的事情,我也是事後才知曉的。”

“你認為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嗎?與其糾纏於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不如討論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看似不在意,但少年已經無形的表示瞭解了大主教的意思。看起來,某個理事長的擅自行為已經觸動了少年的神經。

“那麼,‘女王艦隊’您希望如何處理?交給作為專家的我們來處理吧——雖然我是很想這樣說啦。還有,您似乎又再次書寫了魔道書?這次是交給天草式的,您要做什麼?”

“有關‘女王艦隊’,這個就當作是解約金吧。我授予了天草式的人‘傳承’,這樣他們就可以發展起來了。當然在此之前還是需要託庇於你們清教,所以在脫離至重新獨立前,他們還是會歸屬於清教麾下。”

“發展?您希望天草式發展起來?”

“那是日本的本土十字教派吧?雖然很失禮,但你能保證清教的立場可以時刻與學園都市保持一致麼?天草式我當然也不敢肯定,但起碼他們絕對不會同學園都市做對——不會因為某些利益而動搖。”

“……”

“我知道,天草式的發展無疑會再次分薄十字教基於這個世界的利益。不過清教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吧?撇開其他不談,阿莉西亞雖然現在受制於體內天使力量的原因,但我會幫她解決的。這樣一旦她成長起來,你們收穫的可不是一個教皇級戰力了——魔道書上的術式可是具備作為王牌的資格的。”

“那麼,您認為,獲得原典的天草式不會再次迎回他們的女教皇麼?您也應該知道當初……”

少年皺了皺眉,打斷道:“我知道!當初為了替天草式擦屁股,你可是在日本外海上佈置了伏兵。即使雅妮絲她們帶走了奧索拉,你也會截下的吧?還有你頂住騎士派的壓力幫助天草式和神裂,都是為了爭取到神裂這位聖人的,這些我都知道。”

“您的語言還是如此的直接……”

“明白人就不要太拐彎抹角了。你們清教收穫的絕對比你們失去的要多!不可否認神裂作為聖人的戰力,但你也不要忘記了——憑藉天草式和清教的關係,你認為他們成長起來對你們是好處多還是壞處多?”

“……”蘿拉似乎有些無法反駁,遂沉默以對。

“阻止羅馬正教的擴張,這很符合你們清教的利益吧?所以你才會同學園都市聯絡緊密,才會一次次的暗中幫助學園都市抵抗羅馬正教。以此為前提,天草式的強大無疑可以帶給羅馬正教更多的壓力。”

“我知道了。”商議最終還是以蘿拉的讓步而結束。不過事實上這很難說是讓步,怎麼看清教的收穫都比失去的要多。即使有了‘傳承’而獲得進一步發展的空間,但以天草式的行事,難道就會忘了清教對其的庇護之恩?

神裂同樣也是如此,如果真那麼薄情,或許也不會因此而念念不忘償還某人的人情了。‘女王艦隊’的補充讓一直缺兵少將的清教,有了充足的底氣可以打一場大戰。阿莉西亞持有的《懺悔》,如果上面的術式解析完成並可以普及開來,那麼強大的審判術式又將是清教的又一大王牌。

這些加在一起,難道還比不過天草式和神裂?這一點天草可不認為蘿拉看不出來,或者又應該是故意看不出來的,為的僅僅是試探他的態度。

不過有一點天草不知道的,在蘿拉看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態度,作為「神之道」的他的態度。蘿拉可不是上條那樣的門外漢,她清楚的知道熾天使代表著什麼。如此清晰存在的天使,讓蘿拉緊緊的關注著這位天使的態度。

尤其是在阿莉西亞受到天使力量的侵蝕後,所出現的副作用,讓蘿拉更是感到興奮。她不是容易出現情緒波動的人,畢竟作為上位者已經很多年了。但她不得不興奮——阿莉西亞受到的副作用是強制解析,那麼,可不可以這麼想?

作為天使力量的來源,「神之道」是可以解析萬物的存在?解析,代表著分析、理解。那麼,如果物件是神的話,又如何?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是一種顛覆信仰的禁忌,而她正嘗試著接觸禁忌。

簡單的商議完畢後,天草就離開了教堂。他要去英國清教徒的女子宿舍一趟,因為他要替阿莉西亞解決身上被天使力量侵蝕帶來的副作用。乘坐著清教準備好的馬車,天草來到了朗伯斯的女子宿舍。

上條已經和茵蒂克絲去了事先訂好的酒店入住,畢竟他今天很疲憊了。而女子宿舍顯然不是招待他的好地方,英國清教也不會讓他住進男子宿舍。超能力者和魔術師始終是有區別的,英國清教和學園都市的關係還未好到那種程度。

站在宿舍的門口處,宿舍的管理人是一個中年婦人,地道的英國婦女。對於這位東方少年,婦人沒有過多的打量,而是友好的用電話通知了樓上的阿莉西亞有人找她。接電話的是英國清教專門照顧未成年的阿莉西亞的修女,聽聲音似乎是位媽媽級的女性。

正在門口等待著的天草,看到宿舍的木門突然開啟了。

神裂按捺著忐忑的心情,帶著她的愛刀‘七天七刀’來到了樓下。可惡的土御門只將女教皇弄得茫然無措後便不負責任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如果神裂就此洗漱就寢的話,絕對會因為心中滿滿的好奇和糾結而徹夜失眠的。

所以她還是決定去問問天草式的人,哪怕被認為是傲慢也沒關係!

不過一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神裂一愣,隨即臉色迅速變化著。先是茫然,隨後驚慌,臉上漸漸的出現表示慌亂和不平靜心情的紅暈。

‘大姐頭!你可是又欠了天草一個大大的人情喵!’土御門的話又再次浮現在神裂的腦海裡,這讓她更加緊張起來。讓神裂為難的並不是欠人情,而是所欠的人情她卻不知道要怎麼還。就她所知,自己並沒有什麼是可以為對方所做的。

這種想報恩卻無能為力的狀況,才是讓神裂感到不自然的根本。

可惜的是,面對她的少年顯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自顧自熟絡的打招呼。

“喲!神裂你也在啊!”

“嗯……是,是啊。”女教皇有些不自然的轉過頭去,這讓天草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多想,而是寒暄道:“這次來這邊也是有些事情啦,你可能已經瞭解了吧。還有,茵蒂克絲也來了,不過現在大概已經在酒店裡睡下了。”

少年絮絮叨叨的說著,顯然目的只在於打發等待的時間。

神裂抽空偷偷的瞄了一眼天草,對方自然輕鬆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被欠了天大人情的樣子。是不在乎嗎?不知為何,神裂莫名的想起了之前在學園都市的時候。在病房外,她無意間聽到了天草和土御門的玩笑話。

‘女僕……嗎?’想到這裡,神裂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後腦海裡想象出自己穿著貓耳女僕裝,手端托盤恭敬的在玄關迎接少年回家時的情景——“歡迎回家!主人。請問您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或者是……先,吃,我?”

天草莫名其妙的看著神裂突然通紅起來的臉色,湊近了些剛想詢問下對方是不是生病了。

“哪裡哪裡??殿下在哪裡!?”嬌嫩的蘿莉聲音突然響起,驚醒了神裂。緊接著,她感受到來自後背的撞擊力。這時,她才突然注意到,兩人站在宿舍的門口處。就這麼一愣神,眼裡天草的臉越來越近……

噗啾~!!

天草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神裂,感受著唇上傳來的清晰觸感,以及鼻間嗅到的淡淡香甜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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