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對於主角感情表現明顯的問題,本章內容咱會簡要說明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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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德裡亞海女王’前進在通往大西洋的直布羅陀海峽中,馬上就將進入大西洋了。當然,龐大的‘女王艦隊’並沒有守護在周圍,那樣做會很容易引起其他國家海軍的注意。建宮站在一個白色的臺子上,這裡是特化的控制檯。

作為戰利品,‘女王艦隊’已經被艾法拉收入囊中。這支羅馬正教儲存了數百年的老古董,除開其歷史沉澱帶來的藝術價值外,還有本身巨大的作用。當初‘女王艦隊’是用以對付威尼斯海軍的強力兵器,即使在現今,作為魔法產物的這支艦隊依然有著巨大的戰鬥力。

其他不說,光是可以憑藉海水來不斷進行修復的強大能力,就讓這支艦隊具備著恐怖的持續作戰能力。而且,雖然自身武器系統落後於現今的戰艦,但也僅僅是攻擊範圍的不足,威力卻是絕對沒問題的。

同時,‘女王艦隊’可是能夠在水下前進的。本身就是由水製冰來構成的,只要在有足夠的水的地方,‘女王艦隊’就可以編制完成。無人操縱的船舵正自動旋轉著,控制著龐大的旗艦‘亞德裡亞海女王’號悄然前進。

船舵面前擺放著冰造的桌子,上面是同樣冰造的海圖。這些海圖具備不同的功能,將旗艦周圍的狀況準確的反應出來。

“已經到直布羅陀海峽了,很快就進入大西洋。”艾法拉看著海圖上的標示,提醒著船上的乘客們。除了在控制臺上的艾法拉和建宮,其他幾人都在臺下。原本作為大型魔法‘亞德裡亞海女王’儀式場的房間,已經被修改過了。

不再是那奇異的空間,反而像是一個現代化的艦橋。不過對於上條來講,怎麼樣的變化都沒關係。他現在關心的問題是,現在到底要去幹什麼。

“去英國。”對此,艾法拉告訴了他答案。“去那裡處理一些問題,主要是和英國清教商討下‘女王艦隊’的處理方案啦。還有就是將羅馬正教的人帶過去關起來,不然放他們回去指不定哪天還找學園都市的麻煩。”

“可,可是……我的義大利旅行……”上條用哀怨的語氣說著,這可是他難得的人品爆發啊!這對於不幸少年上條當麻來講,是多麼的不容易。“現在整個義大利都是羅馬正教的眼線,你還待在那的話,可是會繼續被襲擊的哦!說不定他們會對你嚴刑拷問,讓你說出‘女王艦隊’的下落。”

艾法拉如此恐嚇著自己的好友,語氣既冷淡又不負責任。茵蒂克絲倒是沒什麼抱怨,在她看來只要和上條待在一起,倒哪裡都無所謂。“知道宗教裁判所嗎?那是過去對付異端用的機構,現在應該還保留著。”

艾法拉用陰森森的表情,盯著可憐的不幸少年上條當麻,幽幽的說:“如果你落到那些人手裡,可是會被‘嗶——!’後再‘嗶——!’,最後還會受到‘嗶——!’的哦!”事實到底如何上條不知道,但顯然他已經被艾法拉成功的嚇住了。

奧索拉一臉無奈的看著艾法拉,一手撫臉嘆息道:“當初那位神聖的天使,到底去哪了啊?”雅妮絲彷彿第一次認識艾法拉一樣(本來就是),瞪大眼睛看著這位情感豐富的天使。雖然沒有親自見過,但就她所知的,天使無一不是沒有自我人格的工具。

這麼說很過分,但十字教的情況確實如此。天使對創造它們的神來說,確實只是工具,它們的名字就是神創造出它們的目的。但眼前的艾法拉,如果拋開其外表來看,和一個常人差不多。

似乎察覺到雅妮絲的好奇和疑惑,艾法拉轉頭微笑著對她說:“是不是覺得我和十字教的天使不一樣?本來,我就不屬於十字教的。”建宮這時從控制檯走下來,他肩膀上站著迷你天使外型的「記錄之靈」。

魔道書《苦難記錄者》被小天使捧在懷裡,對於這本原典還能縮小這件事,艾法拉的說法是“配合你們天草式的習慣,具備便於攜帶和隱藏的功能”。聽到艾法拉的話,建宮開口問:“那麼,你到底是怎麼一個存在?是超能力者?還是天使?或者是其他的?”

“現在的話……”艾法拉略微思考了下,說:“我是處於‘降臨’和‘附身’這種狀態啦。本質是「神之道」,以超能力者天草月為容器載體,出現在物質世界。就是那個吧,天使附身,和這個差不多啦。”

“所以啊,現在的情感表現是作為載體的天草月。事實上無論是艾法拉還是天草月,都是我。”看到上條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艾法拉苦惱的說:“總而言之,你們將我當成可以讓「神之道」降臨附身的超能力者天草月就可以了。”

“可以書寫魔道書,也是因為「神之道」的權能體現。”

這下,上條總算是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過看他臉上彷彿被掩蓋起來的迷惑,艾法拉也不指望他能夠理解這些。倒是茵蒂克絲,點頭說:“果然是如此,這樣也就能夠解釋為何你可以存在於物質世界了。”

“呃……這是什麼意思?”一句話,暴露了上條依然不明白的狀況。建宮好心的為上條解釋道:“天使是非常特殊的存在,同時具有階級的區分,和不同身份地位的人一樣啦。你知道「生命之樹」嗎?那是靈魂的位階列表。”

“十字教的天使是有一定數目的,雖然不知道多少,但這個數目是確定且滿座的。而越靠近神,位階就越高,權能就越強大。這些位階分為三大階,每個大階級還分為三個小階。大概是……神聖階級、子的階級還有聖靈的階級吧?”

茵蒂克絲點頭道:“嗯!除了最低的聖靈階級外,其他兩個階級的天使是不能直接以本體出現在物質世界的。當麻,你知道嗎?最高階級的天使,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熾天使階,是純粹的能量與思考體。這個階級的天使散發著光和熱,它們唯一的職責就是歌頌神。”

“而熾天使如果直接以本體出現在物質世界,那麼整個世界的生命都會在那樣恐怖的能量下消失掉。這僅僅是熾天使身上所溢散出去的力量,這樣你明白了吧?”

上條吞了吞口水,緊張的道:“這,這不就和太陽差不多嗎?”“沒錯哦!”奧索拉帶著溫和的微笑,為少年解惑道:“十字教裡的熾天使,一定程度上象徵著太陽。”雅妮絲也點頭道:“嗯,確實如此。”

看著笑眯眯的艾法拉,上條彷彿被打敗了一樣垂下頭。“不過……你說你是那什麼熾天使吧?”上條又有新疑問了,他皺眉盯著艾法拉問:“那麼那種恐怖的能量跑哪去了?”

“我還沒有領取……是這樣吧。”艾法拉的話讓少年原本閉著的眼睛一睜,淡然的道:“領取?”點點頭,艾法拉看著少年說:“我具有熾天使位格,但熾天使的力量我還沒有領取。我沒有捨棄載體,沒有完成天使化,所以我有著位格,但沒有力量。”

“畢竟我本來也只是一個人類,一個普通的人類。雖然不像十字教的天使那樣沒有自我,但歸根究底天使是神性的,這就意味著必須捨棄人性。當初我會追求力量以至於成就天使位格,全都是因為希望能保護我所珍惜的人。”

“若是完成天使化,那麼這一切不就都沒有意義了麼?”

少年靜靜的看著艾法拉,再次緩緩閉上了眼睛。艦橋裡一時沉默了下來,大家都在靜靜的沉思著。每個人都有為之守護的存在,建宮有,奧索拉有,雅妮絲有,上條有,茵蒂克絲有,艾法拉也有。

不論是信念,朋友,親人還是其他,這種守護的心情,大家都彼此理解。直至現在,建宮和奧索拉才真正的將艾法拉和天草月視如一人。“呵呵,我突然想起了英國清教的同事們對你的形容呢!”沉默了一會,建宮突然笑著對艾法拉說。

“有大天使級戰鬥力的超能力者。”奧索拉同樣微笑著,接替建宮說出了答案。“當初還以為,你是因為打敗了女教皇而被如此形容的呢!沒想到……真的是大天使呢。”艾法拉笑嘻嘻的說:“沒想到吧?”

“凱爾特海到了!”茵蒂克絲不知何時來到了控制臺上,看著海圖上標示的地點向下面幾人喊道。一旁的少年再次睜開眼睛,說:“我到彭贊思下船。”艾法拉點點頭,指示著旗艦轉道開往愛爾蘭島。

在彭贊思的海岸邊,巨大的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冰造鉅艦浮出海面。少年從船上跳下,平穩的站到海面上。對船上的幾人點點頭,少年便飛速的前進消失在上條等人的眼中。望著遠處的燈火,上條回頭道:“我們也走吧。”

當來到北海,沿著泰晤士港進入河道中後,‘亞德裡亞海女王’號很快就進入到了倫敦的城區裡。即使是深夜,城市中的燈火依舊繁華。早已接到線報的英國清教在單格希爾路旁的費裡港接應了它們,那裡已經以某種名義被清教的人隔離開了。

當巨大的白色鉅艦衝出河道出現時,岸邊的清教人員即使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也依舊是嚇了一跳。由於是清教內部必要之惡教會的成員,所以沒有統一的服飾。上條在甲板上看著河道邊仰頭看著鉅艦,滿臉震驚的接應人員,理解的點頭。

同時,天草式的上下艦也隨後浮出水面。一直被‘亞德裡亞海女王’號拉著前進的上下艦,除了時不時的浮上水面換氣外,倒沒出什麼問題。這一點,建宮尤為羨慕‘亞德裡亞海女王’號,因為這艘旗艦已經在艾法拉的改造下,具備了隔離水分製造氧氣的功能。

雖然會額外的消耗船上的魔力,但這點消耗甚至比不上重新構造一艘護衛艦。這對於擅長海戰的天草式來說,實在太有用了。不過建宮沒有開口索要,天草式欠艾法拉的已經很多了。同時如果‘女王艦隊’真的交給天草式,或許英國清教就會立刻和天草式翻臉。

因為那樣的戰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容忍範圍。

恢復了人類外表的天草,帶著上條和茵蒂克絲她們,搭乘上英國清教準備好的馬車,前往了聖彼得大教堂。在那裡,英國清教的最高領導人,最大主教蘿拉·斯圖亞特正在那裡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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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要變了……’天草看著窗外深沉的夜色,默默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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