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琪剛踏入公司,來到軒轅組工作的區域,卻未看到陳函韻在上班,走進辦公室,給她撥打著電話。誰知,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怎麼關機了啊!可能有心事也有可能在忙,不想讓人打擾,也有可能手機沒電了,這只是沈天琪個人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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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函韻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距離魔都市不是特別遠通山市,給她開門的正是保姆林慕語,“陳小姐,你來了啊!”

陳函韻急急忙忙地換好拖鞋,對林慕語問:“秦正楓呢?”

“在臥室等你呢。”

陳函韻轉身向林慕語問道:“可是他拖鞋怎麼在這呢?”

“秦先生一看你還沒回來,就直接去了臥室。”

陳函韻有點尷尬地說:“好,我知道了。”說完直接朝臥室走去。

林慕語叫住了她,“陳小姐。”轉身走到專門放拖鞋的地方,拿起秦正楓的拖鞋遞給陳函韻。

陳函韻看了一眼林慕語,林慕語使個眼神。“謝謝!”

接過拖鞋後,陳函韻又急急忙忙地往臥室跑。

秦正楓一邊穿拖鞋一邊換伸手摸了摸陳函韻的臉:“胖了。”

二十多天沒見,胖了沒有,我自己不知道,但他沒有絲毫改變。剛從飛機上下來,連髮型都仍舊一絲不亂,衣線更是筆挺如新。反正他不是人,從她認識他的那個時候起,他就彷彿永遠活在玻璃罩子裡,衣冠楚楚,倜儻風/流。

臉上剛洗乾淨,白白像新剝了殼的雞蛋。因為今天所以化過淡妝,而秦正楓最討厭摸到脂粉。所以陳函韻一來到,第一件事就是卸妝。好在底子好,又還年輕,不施脂粉也顯得盈潤光澤。陳函韻微仰著頭,這男人太高,雖然她赤足也有160,身高在女人中算不錯的了,但仍只得仰視他。出乎意料,他竟然伸手扶住她的頭,很隨性的吻下來:“唔,很乾淨。”

他是技術高手,唇齒纏綿間她就意亂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氣息侵佔了全部的呼吸。他不耐的齧咬有細膩的微痛,她勾著他的脖子,有意回應他。兩天不見大概還真距離產生美,所以他很快被陳函韻糊弄住了,胳膊一彎就把陳函韻打橫抱了去床上。

他今天有點不對勁,到了床上她才知道,狠得跟拿她當仇人似的。

秦正楓在其它場合都還是衣冠禽獸,只有在床上連禽獸都不如。起初大半年她一看見床都怕,他一來她就恨不得躲在洗手間一輩子不出去。後來他慢慢哄她,自己也肯耐著點性子,才算好了點。誰知道今天又兇性畢露,把她往死裡整,她覺得自己就是塊餅,被放在油鍋裡滋滋的煎,煎得她連五腑六髒都要碎了。到最後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好哀哀的求他。就這樣他還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沒完沒了,等他終於筋疲力盡的倒下去,她連把胳膊從他身下抽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函韻迷糊睡了一小會兒,很快就醒過來,秦正楓也難得睡著了,短短的額髮抵在雪白的枕頭裡,臉龐似乎寧靜安詳得如同小孩子。

陳函韻如同被皇帝召幸的妃子。陳函韻比那妃子還不如,人完事了可以被太監抬回去,而陳函韻還得自己爬回去。

陳函韻實在是累慘了,倒在床上,頭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連房門都忘了鎖。

忘了鎖的後果就是半夜又被禽獸弄醒,陳函韻在黑暗裡看到他的眼睛,她都想哭:“我累了。”

他灼熱的唇吻在她的臉頰上,聲音含含糊糊:“待會兒再累。”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陳函韻哀求地說到。對於這種哀求,對男人來說更激起內心的欲/望。

此刻她放棄了掙扎,只有順著他,她知道一切掙扎是無效,他如同猛獸般在馳騁。

本來魚水之歡是很快樂的一件事,而她卻感到痛苦和折磨,這種折磨已經持續了二年十一月。

這樣下去終有一天她會被他折騰死,她還有父母,還有兄妹,還有自己的未來……要死在這事上頭也太不值了。所以她很賣力打起精神來,讓他心滿意足的最後吃幹抹淨。

太累了,後來她都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醒過來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還疼,頭一歪又把自己嚇了一跳,大清早突然近距離看到秦正楓那張臉,誰不會被嚇一大跳啊?沒想到他昨天就在她床上睡著了,他的睡相也真不能恭維。一條腿還大剌剌擱在他肚子上呢。她連忙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腿抽回來,結果還是驚醒了他。他眼睛一睜開他就覺得屋子裡氣壓驟降,但他睡眼惺鬆的時候顯得安全無害多了,濃濃的鼻音彷彿還帶著睡意,難得顯得和藹:“早!”

陳函韻連忙堆起笑臉:“早。”媽的,跟這種人在一起壓力太大,遲早有天我會得心臟病。

跟他在一起後我學會了罵粗口,每次被他逼得退無可退的時候,她就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當然不能當著他的面罵,她要是敢當著他的面罵粗口,估計她也真可以下海擒蛟上山捉虎了。

陽光燦爛的早晨,在全玻璃頂的花房裡吃早餐,周圍全是盛開的新鮮玫瑰,早起園丁剛澆過所以花瓣上還帶著露水。麵包黃油,牛乳雪白。瓷具是英國名貴骨瓷,光一套杯子就夠她全年工資了,這就是萬惡的資本家生活。

她不是資本家,他是資本家。“這段時間,你去那裡了?”

陳函韻支支吾吾地說:“和小姐妹一起逛街、吃飯。”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少去,還有你什麼時候離職。”他用命令的語氣說到。

“我憑什麼一直讓你控制,我有我的自由,我有我的工作”陳函韻有些憤怒的說道。

“憑你,是我的情人。”

“你,你”陳函韻氣得都說不出話來。

秦正楓沒搭理她,直接換好了衣服,出去了。每次和他做完,陳函韻每次都吃藥,她不想給這個衣冠禽獸留下種子。陳函韻很痛苦的躺下來,“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就把枕頭扔到了地上。

她感到自己想妓/女,不她連妓/女也如,妓/女完了還能有錢,自己是他的工具。二年了,二年來的痛苦,不由的回響起二年前的發生地事。

陳函韻也是來自於農村,她和沈天琪一樣家裡也是很貧窮,在學校的時候她看見女同學們各個打扮的濃妝豔抹,穿著名牌服裝,心裡產生了自卑,為什麼她是來自農村,為什麼她們可以打扮的那麼時尚,而她…….

有一天陳函韻發現她們的秘密,那些濃妝豔抹的都是讓一些有錢的老闆包養的,此刻她感覺很清高,對她們的這種做法不屑一顧。

有一次那位被包養的王豔娟找到了陳函韻,小韻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同學們好久沒有聚會了,我組織一下今天晚上大家出來聚聚餐,陳函韻一聽聚餐猶豫了,其實王豔娟說今天聚會是個幌子,你陳函韻不是清高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讓男人包養人嗎,你不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嗎,老孃我今天就拉你脫下水,看你讓那些男人玩你,你還清高的起來嗎。

王豔娟生怕陳函韻把自己的計劃給泡湯了,所以急忙掩蓋說:“哎喲!我的小韻啊,不就是同學間的聚會,你擔心什麼啊!”

陳函韻想想也是不就是同學間聚會,有什麼好怕的,就便答應下來,王豔娟得意的陰笑,晚上看你怎麼逃,哈哈。

晚上,王豔娟帶著陳函韻和其他姐妹們一起來到了豪華的像宮殿一樣的別墅,陳函韻看著這麼豪華的別墅驚呆了,說:“王豔娟你不是說同學間聚會的嗎?怎麼帶我來這。”

“哎呀!我的小韻啊!既然來了就一起玩吧!”說完王豔娟摟著陳函韻的胳膊,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學校校花陳函韻。

那些男人們的眼睛無不盯著陳函韻看,幹嘛啊!你們這群老男人看見美女眼睛全部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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