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性的經濟危機無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日本,而張文英的一系列改革也使得日本企業在中國的展勢頭得到了有效遏制,不過事實上這些對於日本人的生活影響並不大,與同一時期歐美各國的經濟衰退不一樣,這兩年日本的經濟反倒是有所展灣人民的抵抗運動已經被鎮壓下去,日本人終於開始得到大量的回報,朝鮮方面雖然有不少“義士”流亡海外圖謀復國,但已不足為患。更重要的是東北,日本是島國,地域狹小,資源匱乏,單憑國內要想展為一流強國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東北領土遼闊,資源豐富,雖然那裡還有北清的光緒皇帝,但不過是傀儡罷了,日本人還是可以想怎麼就怎麼,大量的農業移民解決了日本的農業問題,也減輕了就業壓力,而且充裕的糧食也徹底解決了時不時就會爆的米騷動,東北煤鐵資源豐富,為日本國內的工廠提供了充足的原料,同時日本人還計劃在東北建設新的重工企業,為進一步侵華鋪平道路,甚至已經有人叫囂要將整個日本都移民到大6來。

關東軍的實力也得到了很大增強,一方面要提防俄國人,一方面要維護東北的治安,同時還要為進一步侵華打下基礎,關東軍此時的兵力已經膨脹到六個師團有兩個獨立騎兵旅團,與國內和平狀態的萬人架子師團不一樣,關東軍的師團可都是齊裝滿員的甲種四單位制師團,總編制竟達而且還換裝了最新式的武器,實力非同小可。

這兩年良弼一直在忙著練兵,吸取了北京練兵的教訓,這一次他在兵源上便嚴格把關,寧缺毋濫,加上得到了關東軍的支援,財政和裝備方面都寬裕得多。也沒有人從旁掣肘。北清政府控制下的中央軍也有近二十萬人。除了之前的部隊還有招安的大團以及一些地方上地流氓土匪武裝,人數也很不少,不過並沒有多大地戰鬥力,真正有點樣子的也只有良弼編練的那點兒人,編成了兩個步兵師,兩個騎兵旅,還有一些炮兵。

日本人的野心是不會這樣子就滿足了的。他們還有更大的陰謀。日本人正謀劃著更大規模的入侵,同時也注意這俄國人地一舉一動。俄國人控制了外蒙,雖然那裡還沒有正式宣佈獨立或是乾脆併入俄國,但在日本人看來也只是早晚的事。而為了外蒙此時與俄國人動武絕不是什麼明智之舉,真正理想的侵略目標自然還是地大物博卻又十分虛弱的中國。而日本人也意識到像中國這樣地大國是不可能被一口吞掉的,而目前的國際形勢和張文英的強硬立場也不允許他們這麼做,最好的辦法當然還是蠶食。日本人雖然支援北清,卻從一開始就並不打算幫助大清王朝打回關內去,加上外蒙也隨時可能獨立或是被俄國人吞併,在日本人看來在東北維持一個滿洲國就挺好,不過在他們看來這個滿洲國現在還不算完整,缺了的那一塊就是熱河,一定要拿下。而且那裡將來還可以作為日軍入侵華北的理想跳板。除此之外,關東軍內部還有另外的想法。就是利用中國的分裂勢力再扶植一個所謂內蒙古國,其疆域包括了綏遠與察哈爾,這裡雖然貧瘠,但可以為富饒的東北形成屏障,分散中國人地注意力,也可以與俄國人扶植的外蒙相抗,同時也為日本可能對中國地西北以致西南動進攻提供了後方基地。還有一件事不得不考慮。中國人正在這一地區修築鐵路。鐵路一旦通車便可以大規模快機動部隊,那時候再進攻難度可想而知。為此關東軍不斷招降納叛。居然也讓他們折騰出一支兩三萬人的所謂內蒙自治軍,準備充當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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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忙著要擴大地盤,俄國人也沒有閒著。與日本人相比,同樣侵略成性的俄國人胃口明顯要好得多,他們想在新疆擴大地盤,還要順勢佔領甘肅寧夏,如果可能還要包括青海,甚至還要把手伸到西藏。與他們的好胃口相比,俄國人的牙口顯然沒有從前那麼好了,不過擴張的野心是不會變的,他們還是準備至少先拿下綏遠。前次出兵無功而返讓俄國人憋了一肚子火,徐樹錚一直在綏遠練兵,希望收復外蒙,也是俄國人地心腹之患,這次也打算好好教訓他一下。

在列強地注視下,一場遠東的大戰似乎隨時可能打響,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上海卻生了一場令人意想不到地風波,或者更準確說是一場鬧劇更合適一些。

風波的起因是一本小冊子——《大朝鮮帝國史》,是在上海的流亡“義士”中的安重根等一些激進派編寫的,其獨特的歷史觀一石激起千層浪,而其胡說八道的本事就連一向臉皮夠厚的日本人看了也就得汗顏,而且書中還提到,經過所謂“考證”,民國的大總統張文英百分之百是朝鮮人的後代,一個重要“理由”就是他精通朝鮮的民族音樂,除此之外還列舉了一大堆中日兩國的各界名流,稱其有朝鮮血統。上海市長陳其美起初並沒太當一回事兒,以為又是那些“義士”們胡鬧,看了這本小冊子後不由暴跳如雷,原來“義士”們也給他改了祖宗,稱其為所謂馬韓遺民,氣得他當即帶了憲兵和警察就要衝進租界抓人。

讓西方列強玩味的是中日這兩個看上去馬上就要兵戎相見的國家一時間居然站在了同一戰線,表現的前所未有的同仇敵愾。原因很簡單,這本小冊子不僅侮辱了中國人,也狠狠的得罪了日本人,書中居然宣稱所謂朝鮮對於日本早期的殖民和開化,似乎朝鮮曾經是什麼了不起的級大國一樣。

說起來還是張文英看得開,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些小國的民族主義者對自己的傳統、文化沒有信心的表現罷了,不值得大驚小怪,當然,對於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該動刀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猶豫。

與上海的風波相比,張文英真正關心的還是北部邊疆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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