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月1歷正月初一,****人的傳統春節,與其他地方一樣,民國的都汴京也一樣是家家戶戶張燈結綵,一片節日的祥和氣氛,當然,有一個地方例外——總統府。

表面的平靜不能讓張文英安下心來,他很明顯的感覺到就要打仗了,越是在這種時候,內部越是不能出任何差錯,為此他把劉仰嶽叫了過來,想聽一聽他的意見。雖然劉仰嶽還兼任著政府的內務部長,不過他一年中很少有幾天能住在汴京,相比之下他在羅布泊的實驗基地的時間倒還要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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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整年的努力,張文英裁撤或武力消滅了數萬軍閥武裝,相對於全國的軍閥總數這並不算什麼,但是透過改革,將財政大權基本收歸中央,斷了軍閥的財路,透過興辦實業和進行大規模公共工程建設是大量遊民和失業人口找到了工作,興修水利是普通農民能夠安居樂業,興辦交通工程加強了中央與地方的聯絡,使軍閥不能得到本地方百姓的支援,同時斷了他們的兵源,加強了地方的向心力。張文英同時還耍了些手段,類似於漢武帝的推恩令,就是在中央勢力還很難達到的地方,刻意扶植一些小軍閥或是小的地方勢力,例如一些地方上的宗族勢力,以此來架空大軍閥的力量,而那些小軍閥的力量單薄而分散,沒有能力對抗中央,也沒有外來力量支援,其中的很多人物也缺乏地方上的威望。對中央也就只好唯命是從。就這樣,在張文英正式開始整軍之前,全國的軍閥勢力已削減大半。

接下來就該杯酒釋兵權了一整年裡張文英一共召開了三次編遣會議。第一次針對地是前清留下來的地方官的革命展度很快,特別是張文英打敗北洋軍前後,有不少省份就是在這一時期宣佈脫離清室,打出擁護共和的旗號。不過這些人中大都是握有兵權的前清官員或是新軍將領,甚至還有督撫一級的封疆大吏,這些人不過是見風使舵,而且打算趁機為自己謀些好處,有的甚至一開始便抱定了割據一方的打算,他們與地方上地關係還算密切,卻不一定是本地人,尤其是那些督撫大員,張文英借改革之機提高了地方士紳的地位。他們也就自然的成了士紳們出頭的攔路虎。一下子就失去了最主要的支援,要搬倒他們就一點兒也不難了。

第二次編遣會議針對的是會黨力量。在清朝末期,許多秘密會黨,會黨的會眾包括地方士紳,農民,手工業工人,小商販,士兵。城市平民以致無業遊民等,會黨的上層為地方士紳所把持,但士紳們與會黨的關係卻是若即若離地。特別是其中地文人士大夫階層,並不十分買會黨的帳,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依照****的傳統觀念,會黨畢竟只是下九流罷了,即便一些人身在其中,也不見得就當真看得起會黨,而且****的士大夫一向醉心功名利祿。區區會黨自然入不得他們法眼。不過****的會黨力量一向都很不小。在革命戰爭中有些也是出了大力的,目前也有所展。以致控制了一些地方政權,不容小視,而且他們也與安清幫之流不一樣,不能同等對待。張文英對付他們也早有對策,會黨的整體實力不俗,但力量分散沒有統一地領導與目標,相互之間也互不服氣,不相統屬,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其頭領也大都鼠目寸光,才能平庸,不足為懼,而如今士紳們如今也有了一定地位,也不再屑於與其為伍,而會黨成員由大都是苦出身,其根基也同樣是那些苦出身的一般民眾,而改革恰恰斬斷了他們的根基,原本不需要什麼編遣會議他們也會慢慢走向沒落,最終自行衰亡,不過張文英考慮到穩定壓倒一切,也就必須快刀斬亂麻。沒了根基,會黨也就不再可拍,大部分都表示接受編遣,那些不死心還企圖負隅頑抗地,張文英自然也不會跟他們客氣。

解決了最難對付的兩大塊,第三次編遣會議所針對的就是各種民團商團之類。與之前的情況不同,不管是作為普通百姓還是地方士紳,都無意於對抗中央,民團之類存在的意義更多的是保境安民,維護本宗族的利益,要遣散他們並不需要花費太大周折,作為團民地普通百姓大都也沒有興趣被整編成軍隊,如果條件許可他們到寧可回家種地或是做些小買賣什麼地,畢竟****的傳統感念便是好男不當兵,士紳們對此也沒有意見,重要地還是要保障他們的利益。問題的關鍵還在於維護社會治安,一方面是要繳清匪患,另一方面則是要建立起警察制度。當然,要保障長治久安,這些只是治標不治本,從沒有那個貧窮的國家能夠真正實現大治,與這些比起來,展生產才是更重要的。

經過這三次編遣會議,張文英共計裁汰武裝人員近一百八十萬人,加強了在原來中央政府統治薄弱的西部地區的控制力量,加強了中央政府的權威,而根據劉仰嶽的彙報,各地也都沒有異動。

“上海的高麗人情況怎麼樣了?”張文英對於那些朝鮮“義士”本就沒什麼好感,上次的意外之後更是如此。

“那個叫金九的還算老實,只是時不時的聯絡人替他復國,也能約束自己的手下,不過他的控制力似乎也大不如從前了,還是有些人是不是的會出來搗亂,特別是那些激進分子,據說他們最近還想著要出本書,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這沒什麼,隨他們去搞吧。不過要告訴陳其美和張靜江,上海是不能出任何問題的,那些出來找麻煩的一定要使用鐵腕手段,打到他們疼,打到他們怕。”說著,張文英還忍不住開了句玩笑,“人家不是說他陳其美是陳砍頭嘛,可不要只是說說而已。”

對於內地的情況劉仰嶽認為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他也有他的擔心,在他看來,真正值得注意的應該是邊疆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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