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總是這樣,看他心情。

而,應應從前是卿酒的跟班,當然是認識葛風的。

雖然葛風等人當時嫁給卿酒的第一天,卿酒就遭了橫禍,被貶為庶民,他們也同時被貶,應應古容等人也被貶為了奴。

但是葛風等人跟卿酒結婚是那一天,訂婚卻是好幾個月以前了。

所以在他們跟卿酒結婚之前,他們訂婚之後,應應等人就已經去悄悄瞭解過葛風等人了。

就算已經過了兩年時間。

葛風的姿容還在應應很容易就認出葛風來了。

葛風本來差點被氣死了,聽到應應在一旁安穩自己,他的氣也降下了一點點。

但也僅僅是一點點而已。

因為這些安慰的話,是一個外人說的,而不是卿酒說的。

然,他的氣才剛順一點點。

就見應應在安慰了他之後,又去拉了拉卿酒的袖子,道:“酒姐,葛風公子已經很可憐了,酒姐便出言安慰葛風公子幾句吧!”

卿酒沒有搭理應應。

安慰葛風?為什麼?

就憑葛風一進來就在她面前哭嗎?

那麼剛剛葛風不分青紅皂白地掀她的飯菜、兇她,又算什麼?

而應應天生生得乖巧,不管是長相,還是聲音。

尤其他在跟卿酒說話的時候,更顯得乖巧了。

加上應應非常自然、且頗為親近地去扯卿酒衣袖的行為,又是刺到了葛風的眼睛。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前一秒還非常感謝應應來安慰他。

下一秒,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把就推開了應應,然後生氣地指著應應道:“狐狸精,不用你假好心!”

應應認識葛風,但是葛風卻不認識應應。

因為應應等人之所以認識葛風,是因為在卿酒婚前的時候,就已經暗地裡調查過他了。

但是葛風兩年前才剛剛嫁進九皇女府,就遭了橫禍,不僅全葛家被發配邊疆,他和他的大哥葛華,也因為嫁給了卿酒,跟著卿酒一同成為了庶民。

他當時總共在九皇女府,也沒有待的超過兩個時辰。

對於九皇女府的一切,自然都是不熟悉的。

包括卿酒身邊的應應等人。

而葛風剛剛才看到了有陪酒郎勾引卿酒。

這會有出來個應應,跟卿酒的舉動頗為親近。

他也不管這親近是因為什麼,當即就把應應納入了自己的情敵範圍。

雖然葛風知道,自己這樣發脾氣的樣子很蠢,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應應沒料到葛風會推他。

葛風的力氣也不小。

應應被這麼一推,身子直接向後倒了下去。

“啊。”應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古容正好在應應的身邊,他連忙伸手,接住了應應:“應應,你沒事吧?”

應應在古容的攙扶下,身子也穩了下來。

他藉著古容攙在他腰上的力氣,搖了搖頭:“我沒事。”

然後有些生氣地看向了葛風。

雖然應應依舊覺得這樣的葛風有幾分可憐,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葛風生氣。

他好心幫他,他為什麼要推他?

古容的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氣憤地對葛風道:“葛風公子,應應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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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動了動自己的手指關節,將手指關節扣得咯咯響。

如果不是看葛風是卿酒的男人,他現在只怕早就衝上去打人了。

他跟應應就是一體的,欺負應應就是欺負他!

說完,又有些不悅地往卿酒的方向看了一眼:“酒姐。”

那樣子,就像是在告狀。

先是兩個陪酒郎,再是應應,再是古容。

很明顯,這屋子裡的這些男人,似乎都跟卿酒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

那兩個陪酒郎就算了,倒是面前的應應和古容。

葛風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卿酒跟他們的關係,並不簡單。

再聯想起剛剛他一進門,就看到卿酒和兩個陪酒郎親近的畫面,葛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氣炸了。

這一回,他張了張唇,似乎很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說不出口了。

而一開始,應應還幫著他來說話,現在也沒有人來幫著他說話了。

有那麼一瞬,葛風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給遺棄了一般,十分難受。

在這種狀態下,葛風很希望卿酒能來拉他一把,但是沒有。

於是,葛風陷入到了一種越來越無助的狀態。

“出去。”

卿酒冷冷地啟唇。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卿酒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葛風的身上。

那目光比冬天的寒冰還要刺骨。

所以葛風很輕易就知道,卿酒的這句“出去”,是對他說的。

葛風到了這一刻,他眼中的眼淚也沒有了。

彷彿他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虛空中。

他沒有像卿酒說的那樣出去。

而是又走近了卿酒。

又將手觸上了卿酒身邊的酒杯。

接著,又是一樣的套路,他將卿酒面前的酒杯直接傾向了卿酒。

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引起卿酒的注意。

但是那酒杯還沒碰到卿酒,就被卿酒的手一揮,直接擋開了。

那酒杯順勢被一揮,就揮到了明芝的面前,將明芝面前的幾碗菜給砸飛了,正砸在了明芝和她懷中的男人上,嚇得明芝和男人都躲開了。

“滾出去。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卿酒的聲音更冷了,看向葛風的神色,也沒有絲毫的感情。

葛風被深深地刺痛了。

這一次,他再也做不出什麼行為來,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在眸色輕顫著看了卿酒一眼後,轉身,跑了出去。

將包間的門甩得嘭嘭作響。

但是門甩得太重了,關上後又被彈開了。

卿酒看著葛風的背影,神色沒有什麼動彈。

那兩個先前被葛風拉走的陪酒郎,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幸災樂禍道:“也不看看自己在妻主的心中是什麼地位?就這樣的也還出來管自己的妻主在外面怎麼花天酒地呢,管得著嗎?”

兩個男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似是感覺到後背升起了一股涼意。

一轉頭,正看到卿酒在冷冷地看著自己。

那目光,就跟看向葛風的視線一樣,好像淬了冰。

頓時,他們就住了嘴,不敢說些什麼。

不過他們的話,還是一個字不落地落在了葛風的耳中。

葛風那走到門口的背影僵了僵,又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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